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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稍微的准备了一下,吴怀斌让人牵来马匹问:“妍儿会不会骑?要不要师叔教你骑?”
李妍儿憋憋嘴说:“你才多大?做我师叔?羞不羞?”
吴怀斌开心的笑道:“大你1岁也是你师叔,就是比你小还是你师叔。”
两人对嘴的时候,吴宪义笑咪咪的带着卫队过来了。吴怀斌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民国的土匪别扭的很。身后背着一支猎枪,手里拿着K98的仿造品,左右背2个小挎包,还跨着一个麻布袋子。
李妍儿到底没有骑过马,吴怀斌叫人把他扶上马背,让人在前面牵着。一路上像刚放出笼的小麻雀,一下子下马,一下子上马。一下子偷桔子,一下赶鸭子,吴怀斌乐呵呵的看着暗自说:“多好的年纪啊!"
到纸厂还有一段路的时候,侍卫背上手上的枪成功的引起了李妍儿的兴趣,不依不饶的要这个师叔教她用那个东西。其实枪这东西也就这几个护卫知道,现在护卫有家眷亲人的都到了白塔塘,对吴怀斌的忠诚是无可置疑的.更重要的是他们佩服吴怀斌,虽然他不会武功,但造出来的东西真的很棒,还有吴怀斌对他们和他们的家人都很好。
吴怀斌见山岗山没有人,让李妍儿下马,从护卫手上拿过猎枪。当然这猎枪是新版的,口径增加了枪管缩短了,。第一批共造了50支,五支给了纸厂护卫,另5支留在村里的乡兵手上,其余的都在护卫手上。也就是说护卫有2把枪,一把步枪,一把猎枪。
吴怀斌手把手的教李妍儿瞄准击发,教了一会儿,吴怀斌想想往猎枪里装了一发,看见远处松树上停着一只乌鸦,吴怀斌就让李妍儿打路边的松树上的乌鸦。呯,一根大树枝被打断,乌鸦成了肉泥。
李妍儿揉揉被震的发疼的肩,一个护兵捡回了乌鸦,乌鸦已经不能看了,脑袋没有了,身上好几个血洞。本来应该吓的哇哇乱叫的小姑娘,却拎着可伶的死乌鸦的翅膀好奇的数着血洞,这个动作着实吓了吴怀斌一跳。心想是不是这时代的女人心特别硬?还是本来这女孩心本来就这样硬?
吴怀斌想收回猎枪说道:“该把枪还给师叔了吧?”
李妍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活抱着枪不给李怀斌:“师叔,这枪当做见面礼送给妍儿吧!”
吴怀斌说:“这东西太危险,不是你们小女子能玩的。”
李妍儿嗲声嗲气的说道:“师叔,好,师叔,这枪就给妍儿吧。”
李妍儿就连很抵触的师叔都叫了很多边,而且每叫一次就声音就软一分,到最后是甜的发嗲。吴怀斌拍拍脑袋,无奈的上马缓步前行。
李妍儿的枪是没有子弹,随便她指动指西,但吴怀斌怕出危险绝对不允许对人瞄准,不管是有没有子弹。李妍儿也没有向吴怀斌和护卫没有要子弹,也没有纠缠吴怀斌。
吴怀斌在想自己的老婆,那个过140斤的老婆,那个没有骨头一样的老婆,那个只许她骂他却不允许他骂她的霸道老婆,想着想着就流下了眼泪,两地相隔再无相见之日。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匹嘶鸣着朝山岗奔到最高处。
住路边的松树想起苏东坡的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读完心情好点,眼泪也收了回来。一只娇嫩的手夹着白色的手帕出现在他眼前,吴怀斌没有接,而是自己从包里拿出给自己特制的软纸擦擦眼泪,起身说了声谢谢李妍儿。
吴宪义和护卫们已经习惯吴怀斌这种突如其来的哀伤,可是李妍儿不知道,于是嘟着嘴说:“怎么这样大的男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啊,不就玩你的枪么?还给你还不行吗?”
吴怀斌没有理李妍儿,继续往前走,李妍儿还想说,吴宪义拉着李妍儿说道:“妍儿别去打搅怀斌了,怀斌心里有事情,肯定是很大很大的事情,他从来不和别人说,你也别问。”
纸厂的黑烟滚滚,远在5,6里的地方就看见了,还好附近四五里都没有村庄,要不会被骂死,当然保长已经被喂饱了,让他起刺也不敢。
都进了工厂,李妍儿把枪背在肩上,四处乱跑,吴怀斌人让一个护卫跟着,自己去办公室找陈君来,问问情况。陈君来在办公室写什么东西,于是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当然这里的办公用具都是高脚的,是吴怀斌厌烦了跪坐,让木匠做了许多高脚桌子和凳子送给需要的人家,工厂。
陈君来抬起头看见吴怀斌坐在前面。也没有起来行礼,他知道吴怀斌心里讨厌没完没了的行礼。从书架上拿下一张报表,交给吴怀斌,吴怀斌匆匆的看了一眼,一月总产量已经近百万刀。发到扬州60万刀,发到杭州20万,发到长安也是20万。
现在长安的需求开放开,陈君来说道:“长安那边已经打开,现在国子监,户部的订单下到店里,给顶回去了。怕以后会很麻烦。”
吴怀斌:“长安只供国子监,长安总店只零售,不批发,只买书,批发书。过年后我要去长安一趟,帮准备一些特别点纸张,弄个2万刀吧,过会儿我示范一下。”说着出门去了。
午后,陈君来忙完来出来找吴怀斌,见吴怀斌带着一个姑娘在玩抄纸,第一次抄好纸后把姑娘手上的树叶,放在纸片的一角,再次抄一下,然后放在铜板上压干。姑娘拿出来,看看,嘻嘻哈哈的笑,放在边上的架子上小一刀了。吴怀斌见陈君来来了,便停下来介绍各人姓名。
吴怀斌介绍说道:“这是我老师的孙女,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李君来。”
两人各自行了个理,吴怀斌叫过一个护卫,让他的包放下来。拿出好几包东西,来到手艺最好抄纸工人的水槽边上。放进很多黄色染料,搅拌均匀后,让师傅抄一张纸还没有压的时候,吴怀斌拿出剪好的金箔撒了一点上去,然后再让师傅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