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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太过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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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这样称呼她的,除了那位老者,乔今安想不出其他人。

    她转过身来,面前杵着拐杖的,的确是葛医生。

    几年不见,他头发花白了不少,整个人透着憔悴,身上还穿着病服。

    葛医生和蔼的笑笑:“乔丫头,陪我坐坐?”

    乔今安扶着葛医生,坐到最近的木椅上,问道:“葛医生,您这是生病了?”

    葛医生摇摇头,似是无奈:“看了大半辈子的病人 到头来,反倒成了病人,被别人医。”

    听葛医生说话的语气,乔今安猜测他的病况,应该不是很乐观。

    发自内心的,她为这位慈祥的老者,感到惋惜。

    葛医生猛然咳嗽一阵,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之前听淑容说,你想不开投了江,失踪了。”

    “还好,你还活着。乔丫头,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老云太执着,完全没想过,景尧那个脾气...咳...咳咳...”

    乔今安浑身一怔,听葛医生这意思,是知道些什么?

    “太过执着?”

    “葛医生,我不太明白?”

    葛医生张口,又是阵剧烈的咳嗽:“咳...我日子不多了...咳...”

    后面的话,在他的咳嗽声中,断了线。

    乔今安赶紧起身,拍了拍葛医生的后背,帮他顺气。

    葛医生好不容易缓了下,乔今安还没来得及问说话。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推着轮椅过来。

    “爸,怎么到这来了,待会儿要化疗,我推您上去。”

    ‘化疗’两个字,让乔今安浑身一颤。

    她是预想过,葛医生的病,不乐观,但没想到,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葛琅礼貌的冲乔今安笑笑:“我父亲需要化疗,我先推他离开。”

    乔今安到嘴边的诸多问题,又悉数回咽。

    到了需要化疗的地步,恐怕是癌症。

    “葛医生在哪个病房?我之后来看望他。”

    葛琅面上带着笑,委婉拒绝道:“抱歉,化疗过后需要静养。”

    葛医生咳的说不上话来,将拐杖狠狠地杵在地上,示意葛琅,他有话要说。

    葛琅掏出手机递给他,他颤颤巍巍的写下一句话,给乔今安看。

    ‘等我化疗结束,请和景尧一同来,我有话与他讲。’

    乔今安点点头,目送葛医生离开。

    收回视线时,正见医院的LEd显示屏上,在播放则时事新闻——江城市新任市长,疑有家暴倾向,妻子食指被折断,目前已移送公安机关。

    屏幕上的那张脸,乔今安不陌生,不正是昨日,水上乐园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原来,是市长的妻子,怪不得傲气的不可一世。

    不过,这家暴传闻实在是蹊跷。

    细细想来,这诛尽杀绝的狠厉作风,是云景尧的手段无疑。

    他这个人,向来是睚眦必报,所以江城才会盛传,他是不能轻易招惹的煞神...

    云景尧从医院离开后,因着公司还有一堆要事,需要他处理,直接回了环宇。

    梁维帮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抬眸,就见沙发上有个人,翘着二郎腿,歪歪斜斜的靠坐着。

    而沙发前的欧式条桌上,放着一张明晃晃的红色请柬。

    “这是在哪儿留了情,被捆绑住了?”他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赵阙行这才坐直:“别介,我又不像宋霖那个情圣,四处留情。”

    “是我们家赵蕊订婚,老头子让我来给你送请柬。”他将请柬推到了云景尧面前:“你可是江城的头把交椅,赏个脸。”

    云景尧拿起请柬,瞄了眼日期:“这周末?有空。”算是答应了赵阙行。

    他手上白色的绷带,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赵阙行忍不住调侃:“哟,这是那个艺高胆大的,敢让我们阿尧见血?真是活腻歪了。”

    云景尧不做声儿,只问道:“明盛在跟殷氏谈合作?”

    赵阙行是七窍玲珑心,听他这样问儿,哪还不明白。

    阿尧这手伤成这样,始作俑者,八成是殷家的那个私生子。

    “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明盛独揽的,殷家那个老头子,非得要掺一脚。”

    提到合作的事儿,赵阙行就火冒三丈。

    云景尧眸光流转,划过抹不易察觉的算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怕?”

    赵阙行激动的站起来,大放厥词:“我会怕?听说殷老头子身体不适,让那小子来的。”

    “阿尧,不是我说,商殷这人虽然也是个奇才,但玩不玩的过我,那可不一定。”

    云景尧眯了眯眼,狡黠的笑了。

    “你说,做政府的项目,最害怕的是什么?嗯?”

    赵阙行茅塞顿开,阴测测的道:“阿尧,你果然吃人都不带不拆骨头的。”

    “放心,你这仇,兄弟帮你报了。

    云景尧点了支烟,浅浅的吸了口,又摁灭在烟灰缸。

    烟雾缭绕间,他忽的听赵阙行问了句:“对了,乔今安那朋友,有没有联系方式?”

    上次在夜店,他分明把名片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包里。

    这么些时间过去了,半点音信也没有。

    是真没看见,还是搁着跟他玩儿欲擒故纵?

    他是想让特助查查来着,但他那个特助,就是老头子安插在身边的眼线。

    真要特助去查了,老爷子准保叫他去问话。

    “怎么,上心了?”云景尧挑眉反问。

    赵阙行不假思索的否认:“可别埋汰我,我会对个疯女人上心?”

    “给我搞得那么狼狈,为我的损失,讨点赔偿,应该的吧。”

    “应该。”云景尧看破不点破:“等下让梁维给你号码。”

    门口的梁维,只觉天空飘来六个字——哪哪都是事儿!

    这工,是非打不可吗?他搬起手指头,认真的数了下年薪,个十...百万。

    嗯,确认过,非打不可。

    赵阙行嬉皮笑脸的看向梁维:“梁特助,拜托了哟。”

    “阙少,您稍等,马上就去查。”梁维面带微笑,话一说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机铃声的响起,拉回了赵阙行的视线。

    正是他的‘墙头草’特助,打电话跟他商量,晚上与商殷的会面。

    挂断电话后,赵阙行眉飞色舞道:“阿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我好消息呦。”

    云景尧微微抬了下眼,漫不经心:“先声明,是你个人行为,与我无关。

    赵阙行啧啧称赞:“天王老子我都不服,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