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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响起,男子脸颊因为突如其来的重力,偏了偏。
乔今安看着泛红的五个手指,厉声质问:“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他?”
云景尧腾出一只手来,摸了下自己火辣辣的脸,笑了笑。
“看来这几年,过得不错,力气大了不少。”
不想和他纠缠,乔今安讥讽道:“云总,好狗不挡道。”
“呵。”他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脸庞,咬牙道:“牙尖嘴利。”
乔今安失了耐心,提高了分贝:“麻烦你,滚、开。”
李总从洗手间出来,老远就撞见这么一幕,他本以为是哪位老总与小明星调情,不太在意。
定睛一看,吓得舌头直打颤,赶忙躲到了一旁。
这不是云总,和商太太吗?这两人,难道...
李总胡乱猜测一通,再探出头来时,又见云景尧的手,再次捏上了乔今安的脖子。
饶是隔得远,云景尧身上的怒意,李总也感受的真真切切。 李总悬着的心,突突直跳。
江城的圈子都传,云景尧是出了名的阴戾狠辣,属于佛挡杀佛,魔来斩魔那一类。
这商太太才从国外回来,两人显然不可能有私情。
他恍然大悟,这商太太,一定是招惹到云总了。
出于内心,他不想管,但这毕竟是在慈善晚宴的会场。真要出什么事,他就是八个脑袋不够赔。
光是想想都后怕,李总来不及再多思考,上前打起圆场:“云总,误会,误会。这位是殷尚集团商总的太太。”
商总的太太?
云景尧侧头,狠扫了眼面前的不速之客,眸里似有泛着寒光的刀,要将人挫骨扬灰。
李总混迹商场这么多年,何时见过这样阴鸷的眼神。
他好半天才把舌头捋直了,却又紧张的忘了要说什么,只断断续续道:“云总...商太太...”
最后的三个字,落入云景尧耳中,分外刺耳。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难听的称谓。
“呵,商太太。”他的手掌,从她脖颈间,又往上移了点,收拢在下颌与脖子的交汇处。
乔今安鼻尖的空气,慢慢变得稀薄,她扬起头,毫不畏惧的凝视着他。
她眸里有着浓浓恨意,和不服气的倔强。
而他的眼中腾升着,被人欺骗的后的杀意。杀意掩藏的,是满心的不甘。
乔今安虽被插的发不出声音,嘴唇一张一闭的吐了两个字。
他读出来,她说的是,疯子。
是啊,他是疯子。
疯子才会为了一个死人,四年没有安心的阖过眼。
“呵。”他冷笑,手上丢开她。
不待乔今安顺口气,又猛然攫住她的唇,发狠的扯咬。
唇齿间,血腥味弥漫开来...
李总被这举动惊的目瞪口呆,愣了几秒后,逃之夭夭。
这情形,他想管也管不了啊。
李总觉着自己今天算是开眼界了,他单知道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多少有些怪癖。
没想到,云总这样的天之骄子,居然喜欢...人妻!
不知过了多久,乔今安舌头痛到麻木,他的牙齿才松开。
云景尧睨着乔今安红肿的唇,满意的勾了勾唇。
他的指腹揉上那一滴滴殷红,又放入自己口中,吮了下。
“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他是笑着,唇角溢出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顾不得唇瓣的痛感,乔今安亦是笑的温柔:“云总的手段多,我等着。”
云景尧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不语,迈着修长的腿离开。
乔今安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折回洗手间。
她对着镜子照了下,唇脂早已被那人吞噬。红肿的唇瓣上,到处都是被啃破的伤痕。
“变态。”乔今安怒骂。
骂完,她从包里掏出口红,快速补上。
商殷看到,会担心。
可云景尧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知道...
商殷在寻乔今安的路上,正巧碰到着急忙慌的李总。
他不是个多事的人,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李总,您这是怎么了?”
李总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定住身体后,讪笑道:“商总,宴厅有人找我,我先过去了。”
商殷皱了下眉,这个李总可不像个冒失的人。
他正想着,乔今安迎面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商殷向来善于观察,一眼就锁住了乔今安唇瓣的异样,尽管她的口红欲盖弥彰。
他的脸瞬间沉下来,不悦问道:“你的嘴,怎么回事?”
她强装自然:“觉着那个口红颜色不好看,换了个色,可能刚刚擦的用力了一点。”
商殷联想到些什么,眸色一沉,却也没揭穿她。
梁维和司机在会场外等待云景尧,云景尧上车,梁维察觉到气氛不对,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心里犯起哆嗦。
后视镜里的男人,阴沉着一张脸,凉薄的唇紧紧闭合,十指交扣的泛红。
梁维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在竭力压抑着怒火。
并且这怒火,翻腾在胸腔边缘。
梁维冥思苦想好半天,没想明白,谁能将他惹成这样。
在梁维的认知里,云总自控力很强,喜怒不形于色。但只有在面对太太时,才会失控。
太太去世后,他就没再见过他家云总这副模样。
云景尧脑中,反反复复都是乔今安的那句话。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他?’
她那样爱言言,以她的秉性,如何能抛弃他,一个人离开?
云景尧揉了揉太阳穴,吩咐梁维:“梁维,你查一查太太坠江的事。”
有些事情,终究是躲避不得。
梁维点点头,正准备应下,又听他道:“还有,名阳酒店的事,一并查了。”
名阳酒店的事?
梁维费解:“云总,名阳酒店何事?”
云景尧阖上眸,好半晌才道:“那晚,她为什么在我房间。”
梁维愣了下,问:“云总是不信当时查的结果?”
他没搭话,算是默认。
从前,那个女人解释过,他只当她撒谎成性,没有理会。
直到四年前,他在名阳视察时,发现酒店客房的隐私工作,做的十分保密。
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寻常。
那张房卡...
梁维面露难色:“云总,那一晚的事,如今已过去七年,好多员工也已经换过了,恐怕不太好查。”
云景尧瞪他一眼:“查不到,你也可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