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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软往前迈了一小步,美眸轻轻地在傅心柔那张俏丽的脸蛋上转了一圈。
才缓缓开口道,“事情是这样子的,霍夫人。有人说你追我到了湖边,湖面因为刚刚被凿开冰层捕鱼所以还没冻结实。然后啊,你就不幸地被我推入水中......”
说到这里,苏软软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喏,这块玉佩便是在湖边找到的证据!那么现在,请你当着大家的面告诉他们,我到底有没有把你推下去?”
只见苏软软微微挑起柳眉,目光直直地盯着傅心柔,不仅是她,周围其他的人此刻也全都齐刷刷地看向傅心柔,都在等待着她给出答案。
要知道,现场可有些人可是等着看苏软软的好戏呢!如果能有像霍衍这般的夫婿给自己撑腰。
就算原本不是苏软软推人下水,也完全可以硬说是她干的或者模棱两可的说不清楚,没看到是什么人。
毕竟,几乎所有人都知晓苏软软与霍衍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虽说两人最终无疾而终,但一想到这事,任谁都会觉得膈应?这不正是给苏软软找麻烦,让她难受的绝佳机会吗?
傅心柔微微一怔,而后解释道,“霍大哥,真的不是县主将我推下水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傅心柔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在宫殿里面待得有些头晕,所以就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远远地看见县主朝着湖边走去,于是我就想着跟她打个招呼。”
“可是等我追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找不到县主的身影了。是我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玉佩,低头想要捡起来看看,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结果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湖里。”
傅心柔满脸歉意地看着苏软软,轻声说道,“县主,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然而,霍衍却只是冷冷地斜了苏软软一眼,语气冷漠,“心柔心地善良,才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至于你究竟是善是恶、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说完这番话后,霍衍抱着傅心柔,头也不回地和太医一同离去。
一行人看没有热闹可看,便往宫宴去了。
苏听寒语气轻柔道,“大哥相信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绝对不会是那种心怀恶意、居心叵测之人。”
然而,面对苏听寒的话,苏软软却神色淡淡,“我不过一个孤儿,哪来的哥哥。我可不敢高攀苏国公府的门楣。”
“更何况,世子与我并不相熟,又怎能够断言我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以后莫要再叫我妹妹了,若是被公主殿下知晓此事,恐怕还会怪罪于我呢。”
说完这些话后,苏软软微微颔首,然后迅速转身离去。
甫一进入宫殿,苏软软便看到跪伏在地的两个人被侍卫拖走,从他们的面容来看,很难猜不到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女的发髻松散,正是被自己打晕的宫女,男人是谁,她不认识。
那宫女的视线在苏软软身上落了一息,嘴张张合合几下又闭上,倒是没有将她打晕她的事说出来。
而那个男的却一直在喊冤枉。
待两个人被拖了出去,霍衍带着换好衣裳的傅心柔来了,以内人身子不适,向上首的舜帝告辞离席。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又落在苏软软身上,不用说刚才在湖边的事情已经被多嘴之人说了出来。
苏软软捻动着藏于袖中的一根细如牛毛般的银针,心中暗自思忖,这情香远比她预想的更为凶猛难缠。
就在不久前,身处亭中的她不得不狠下心来,在自己的十指尖处放出鲜血,方才艰难地抑制住体内涌动的情欲之火,但此刻那种燥热感竟再度悄然袭来。
德妃将目光投向苏软软,面上关切地问,“永宁县主,本宫见你脸色泛红,是否身体不适呢?\"
面对德妃的询问,苏软软神色自若地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多谢娘娘关怀,民女只是酒量欠佳,略有几分沉醉而已,并无大碍。\"
德妃勾唇笑道,\"如此甚好。适才有宫女与侍卫竟敢在偏殿行苟且之事,太医院的太医诊断后,那偏殿内点燃烧起了能催发情欲的迷香。”
“本宫忽然想起,之前看到引你出去换衣裙的人正是她。还担忧你会不幸遭殃。既然你安然无恙,那便再好不过了。\"
苏软软恭顺地点头示意,表示明白,然后解释道,\"承蒙娘娘挂念,原本的确是她带我去换衣裳,但由于醉酒后身体着实不适,于是我中途改变主意,转而前往凉亭稍作停留,吹吹风醒醒酒。至于那偏殿,民女并未踏入半步。\"
苏软软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楚然身上,轻声说道,“幸亏我没有踏足其中,不然今天触怒龙颜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楚然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笑容让苏软软心中一紧,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心里已经了然,那迷香多半是出自楚然之手。然而,湖边发现的玉佩究竟又是何人所为呢?
正当思绪飘散之际,突然听到高座之上的舜帝开口,“朕近日听闻你与他人打赌较量,是否属实?”
苏软软猛地回过神来,满脸惊恐地回答道,“陛下您竟然也知道了此事?实在惭愧至极!”
“我...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才口出狂言。如今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但总不能成为背信弃义之人吧......所以只能咬紧牙关,尽力应对这场比试了......”
舜帝微微一笑,似乎觉得很有趣,继续追问,“那么这段时间以来,你可有所收获?是否有把握赢得这场比赛?”
苏软软垂下头。
德妃见状,“陛下,今日除夕,举国欢庆,何不让永宁县主为我们舞上一舞或者唱上一曲添添喜庆,也让咱们看看她这些日子闭府不出是否有了成果。”
苏软软假装惶恐,“陛下,我不行的。”
舜帝旁的贤妃温柔的看了苏软软一眼,又对舜帝柔声道,“陛下,别难为孩子了,女儿家家的脸皮薄。”
德妃睨了她一眼,“贤妃妹妹说的是呢,容貌是先天的,可是诗琴书画礼仪教养可是要从小培养的,临时用功,可是没用的。”
她又道,“陛下,清羽准备一支新舞,就等着除夕献给您和瑞儿呢,要不瞧瞧?也让永宁县主长掌眼学着点?”
贤妃撇撇嘴,德妃指桑骂槐,这不就是讽刺她家世代为武,不会文绉绉的东西么。
她爹是武将,她的哥哥是为国捐躯的武将,就连她的侄儿霍衍也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他们都是她的骄傲,从小她也是拿过红缨枪的女子,只不过进宫后再也没碰过这些东西,还有几分想念呢。
贤妃可没心思看台下舞袖翻飞的苏清羽,那是德妃的儿媳妇,和她没有关系。
她的视线落在苏软软身上,这孩子长的真好看,只不过她命中带煞,不是霍衍的良人。
霍家只有他一个独苗苗了,她不希望他出任何意外。
苏清羽不愧是静依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绝美一舞轻轻松松收获无数人的目光,男人痴醉,女人艳羡。
镇南王偷看了静依公主好一会儿,干咳了几声,楚然的眼睛才从苏清羽身上移开。
“偏殿的事是你做的?”镇南王小声道。
楚然沉默不语,似乎是默认了父亲的话。
镇南王见状,不由得冷哼一声,轻声道,“本王真是不明白,我怎会生出你这样愚蠢至极的东西!给我听好了,以后绝对不许再去招惹那个女人,更不能让她或者其他任何人知道当初是咱们把她抓来的!”
楚然连忙点头称是,表示自己已经铭记在心。
这时,镇南王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苏软软,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苏软软本人。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比起画卷中的模样还要美丽几分,但美则美矣,却是个徒有其表、毫无内涵的草包美人罢了。
然而旁人如何看待自己,苏软软根本毫不在意。因为这正是她所期望达成的效果——只有让更多的人看到她的“无知”,那些押注她输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而等到今夜过去,更多人买她输,她才能赢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