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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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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 弥南凛花只有八岁。

    那一年, 她第一次用自己还软绵绵的拳头,一拳一拳把比她高两个多头的、姓白濑的十来岁少年揍掉了牙齿。

    直到现在, 闭上眼睛时, 弥南凛花还记得那时候的血光。她一提到中原中也的名字, 系统就开始疯狂播报起白濑的心悸值来。

    每一条播报的心悸值数字都是999。

    “中原中也……”那个当初在“羊”里和中原中也称兄道弟的人斜着眼睛,疯狂地笑,“哈哈哈……你这个跟屁虫直到现在才回来找他吗?我告诉你, 他已经被我捅死了!哈哈哈哈……”

    “我在刀上涂了老鼠药,狠狠地捅进他的肚子里……后来他就像被淋湿的野狗一样跳进海里了!那个中原中也!就像被淋湿的野狗一样!之后, gss又进行了一波乱枪扫射!就算他还能动,也游不了多远啦!你现在去海边转转,说不定能捞到他浮肿的尸体……”他放肆地说,“不过他当初把你捡回来带着, 也只是看你快要饿死了、可怜你罢了,你现在也不用演什么兄妹情深,反正没了他你也活不长, 死了就马上能和他团聚啦……”

    白濑的面孔扭曲成一种奇异的模样——那张脸弥南凛花现在已经不记得了,而且她也并不想回忆起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有点模糊。她只记得她把身上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所有灵力都花光了, 全部用在了束缚住那个叫白濑的畜生的四肢上。然后, 她蹲在他的脑袋旁边, 握紧了拳头,砸在他的脸上。

    一拳,又一拳。

    一开始, 弥南凛花记得白濑还嘲笑她的拳头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但等她用属于八岁的小女孩的拳头把他打得满嘴鲜血的时候,在她自己的指关节也磨得鲜血淋漓、但却始终没有住手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了害怕。

    弥南凛花从白濑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她没有杀掉他,而是转身离开,去寻找白濑口中、和他一起谋杀中原中也的、“羊”的其他成员。

    当时弥南凛花已经做好了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报仇的准备,但出乎她的意料,在揍白濑的过程中,他不断出现的999心悸值,最后竟然累积了好几万。

    这还是弥南凛花攒下来的、头一笔“财富”,虽然不是以她希望的方式。

    接下来的三天里,八岁的小女孩靠着这笔心悸值兑换的灵力游走在擂钵街,仿佛凶狠的狼狩猎着其他的“羊”。

    要找的人,最终全部都被她找到了。而他们的待遇,也和白濑一样。用心悸值狩猎、之后再以猎物的惊恐补充心悸值……弥南凛花就这样,给死去的中原中也报了仇。

    弥南凛花一个人都没有杀。她知道中原中也即便遭受了那样的背叛,但假如他能活过来,他也一定不会希望她去杀人。

    在这一切结束之后,她回到了本丸,装出了一幅毫无异常的模样。而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横滨。

    直到现在。

    ***

    面对着弥南凛花的问题,广津柳浪将所有能够公开的情报都说出了口。毕竟港黑有一位重力使干部的事情并非什么秘密。

    而与港口黑手党的企业机密相关的内容,他则守口如瓶——作为黑蜥蜴的百人长,广津柳浪暂时的屈服只是为了存续实力。豁出性命保护组织的秘密的这种事情,他并不是做不到。

    但弥南凛花却也没有进一步追问,只是点了点头,沉默着放他离开。

    重新回到田里、拿起农具的时候,广津柳浪狐疑地回头看了弥南凛花一眼。

    他只看到了少女朝着远处庭院走去的背影,漆黑的长发被风吹得纷飞。

    ——弥南凛花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她终于从广津柳浪口中得知了当初“中原中也谋杀案”的原委——原来当时,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在中原中也跌落悬崖之后救了他,并且以不杀死“羊”的成员为条件要挟他加入港口黑手党。

    事情既然闹得那么大,那个叫白濑的家伙一定不可能不知道。但在弥南凛花找回来的时候,他却对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在狩猎其他“羊”的成员时,弥南凛花一向干净利落地下手就揍,连问都没有问一句,自然也没有听到第二种说法。

    那时,弥南凛花从白濑眼中看到的恐惧,或许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中原中也。

    那个可恶又可悲的人,恐怕在那之后,一直自欺欺人地生活在“中原中也被他杀死了”的幻想之中吧。

    想明白这一切后,弥南凛花叹了一口气。

    她想的果然没错,就算自己已经到了濒死状态,中原中也还是想要庇护那一群白眼狼。

    但弥南凛花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正如她在大正时期对丰崎秀夫、水无月志摩他们所说的一样,她不认为中原中也的信任与帮助是错误的行为。他只是信错了对象,空将满腔热血奉献给了一批白眼狼罢了。

    ——她对自己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也一直很信任嘛,现在他们的关系也挺不错,虽然她刚知道原来这群刀子精都偷偷藏着富不说……

    但当压切长谷部把存折交给她时,她还是挺感动的。过去这几年里,大家都挺不容易。更何况那些钱都是刀剑男士们自己努力赚回来的,她弥南凛花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最后,弥南凛花只安排每个刃把“我再也不敢忽悠主公大人了”这句话抄个五千遍交上来,这事儿就结了……

    根据广津柳浪的说法,中原中也虽然当初是被胁迫加入港口黑手党的,但很快,他就如鱼得水般适应了新环境,爱岗敬业之心比谁都强,活得特别滋润。

    既然这样,那……她也没有必要去打扰他现在的生活了。

    毕竟既然现在发现他没死,那当初她做的事情还蛮尴尬的……

    ***

    吃完晚饭后,弥南凛花翻看着压切长谷部给她的日程本。

    自从本丸升上a级之后,任务也越来越多。弥南凛花看着密密麻麻的日程表,想了想,问三日月宗近:“现在刃手还够不够?除了s级升级任务外,平时的出阵、远征,时之政府开展的特别作战,还有本丸的内番,都要有人来做吧?”

    “如果把刃手充分利用起来、分批调拨的话,还是可以兼顾这些工作的。”三日月宗近沉吟片刻,回答道。

    “但是这样也太辛苦了吧?”弥南凛花有点担忧,“这样一来,大家不是连休息时间也没多少了吗?”

    她放下手里的日程本,拍拍手站起了身:“距离最近一次召唤出付丧神,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吧?上次召唤的还是不动行光,再上次是江雪左文字……他这段时间里出过阵吗?”

    压切长谷部点了点头:“江雪一开始比较抗拒作战,做的净是一些喂马种田的内番,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愿意和其他刀剑一起参与出阵了。现在江雪左文字已经升到40级了。”

    “嗯。”弥南凛花点了点头,“也是时候该召唤新刀了。”

    ***

    “源氏的重宝,髭切。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源氏的重宝,膝丸。兄长也来这里了吗?”

    这一次,弥南凛花一次性召唤了两把刀。随着灵力辉光出现的,是源氏兄弟,髭切和膝丸。

    身穿一黑一白、剪裁相仿的衣服,面容也相似的两个青年同时站在了弥南凛花面前。其中浅金色短发的是哥哥髭切,淡绿色短发的是弟弟膝丸。

    面对着这对兄弟张口就来的问题,弥南凛花沉默了片刻:“你们……就不能自己看看四周吗?”

    【系统提示:髭切心悸值+50】

    【系统提示:膝丸心悸值+150】

    “从今天开始,这座本丸就是你们的家。”弥南凛花介绍道,“这是一座a级本丸,但已经接下了时之政府的升级任务,任务成功后就能够升级成为s级本丸了。s级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将不再是时之政府的所有品,而是与时之政府之间存在劳动关系的、具有人身自由的付丧神,在与溯行军的战争结束后能够自由支配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旁边的加州清光拉了过来:“清光是这座本丸的初始刀,负责带领新刀参观本丸。具体详情你们可以在参观途中问他。”

    “我会尽力解答你们的问题的。”加州清光轻松地点了点头,殷红指甲抚了抚唇下的痣。

    “真是让人安心啊。”髭切语调温和地微笑,“那,弟弟……叫什么名字?什么什么丸的……总之,弟弟丸也麻烦你们多关照了。”

    “膝丸!”一旁的膝丸欲哭无泪地跺脚,“兄长,我叫膝丸!”

    “啊啊……”髭切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漆丸啊……”

    “膝丸!”

    兄弟两人正说着相声,弥南凛花忽然微微蹙眉,开了口。

    “源氏……那也是平安时代吧?和三日月的诞生时期差不多……”她想了想,问道,“但是明明三日月耳聪目明、明学张口就来,髭切你却连弟弟的名字都记不住……”

    犹豫了片刻,弥南凛花自言自语:“这个哥哥不太聪明的亚子……好像有点太健忘了。老年痴呆?”

    【系统提示:髭切心悸值+250】

    突然,审神者一拍巴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便携式英语单词书来。

    她诚恳地抓起髭切的手,将英语单词书塞进了他的手里:“既然都有老年痴呆的征兆了,那不好好锻炼一下脑子可不行啊。咱们循序渐进,每天背50个单词。我会定期抽查。你可以和博多一起组成英语学习小组,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系统提示:髭切心悸值+400】

    【系统提示:膝丸心悸值+500】

    ***

    钱虽然不缺了,但是灵力还不够。而且弥南凛花还想要让系统解锁新商品。所以还要继续搞事。毕竟没有人会嫌钱太多、能力太强。而弥南凛花干的可是维护历史、保护世界的事儿,她收取心悸值的时候就收得相当理直气壮。

    自从在大正时期听灶门炭治郎说了他的愿望,弥南凛花就开始关注起将鬼变成人的药来。

    时之政府自然不可能有类似的医疗技术,毕竟刀剑男士们的伤靠一套手入器具和灵力就足以解决;而现世也没有鬼的存在,自然不可能有这种药,就连治愈女郎的个性也不过是让人的治愈能力以消耗体力为代价突然增大而已,鬼的自愈能力实际上已经远远超过治愈女郎的个性能做到的程度了。

    但系统的兑换商品列表还没有完全解锁,能兑换的物品只有一部分,列表后面长长的区域都是一片什么字迹都没有的灰色。

    看到那片灰色时,弥南凛花不由得心想,她是不是可以期待列表里,能有帮得上灶门祢豆子的药呢?

    看见灶门炭治郎和妹妹灶门祢豆子相依为命的模样,弥南凛花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在进入时之政府之前,自己被中原中也捡回“羊”组织里的那些日子。

    当时15岁的中原中也和8岁的弥南凛花,也有过像灶门兄妹那样,温馨的时光。

    所以,弥南凛花就想,她以后还是必须努力攒心悸值。不管是升级灵能力天赋还是解锁兑换商品列表,总能派上用场。

    于是,在回到雄英的第三天,英雄科a班的同学们纷纷发现,弥南凛花说起话来愈发贱意勃发了……

    特别是在下午上课的时候,在欧尔麦特向学生们演示自己进行救援行动时的做法、为周五下午的usj训练做事前准备时,弥南凛花被欧尔麦特问起自己的看法后,居然幽幽开口了。

    “你笑得很快乐。”弥南凛花说道,“但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同学们顿时一阵心悸——他们刚想反驳,但好像又觉得弥南凛花说的有道理。

    因为就在刚才,欧尔麦特才说过“在看见灾难发生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但脸上还是必须出现欧尔麦特式的笑容——这是为了安抚受灾的群众”。

    还真不是真正的快乐啊……

    而与同学们相比,欧尔麦特想的就更多了一点。

    弥南凛花一直以来的做法,都被欧尔麦特看在眼里。除了目睹过她能将0分假想敌凭空变消失的招式后,欧尔麦特还听相泽消太提起过他和弥南凛花之间发生的那些坑爹的事情。

    最后雄英教师一致认为,弥南凛花应该是有一个类似储物空间的东西,0分机器人应该和垒球一样被弥南凛花弄到她自己的手里了。得出结论的当晚,据说根津校长看着入学考试时弥南凛花的录像,一晚上啃断了几十根磨牙棒。

    第二天教师们和根津校长见面时都惊了:一夜不见,根津的咬肌都变大了,头顶的毛也稀疏了一点。原本的可爱白鼠校长变成了国字脸的疲惫大叔白鼠校长……

    雄英倒也没有把机器人要回来的打算。毕竟当初他们也没说不准学生把机器人拿走啊。但是雄英的教师们还是觉得,他们应该了解一下弥南凛花拿走那机器人,到底是要用来干嘛。

    只是那台机器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被人目击过,这也意味着弥南凛花没有用那种可怕的机器人做什么坏事。

    所以教师们决定看看情况再说……反正这种机器人太过引人注目,只要弥南凛花一把它拿出来就会被雄英发现,到时候马上赶到现场,总能看到弥南凛花想拿机器人做什么了吧?

    至于弥南凛花将机器人拆解后卖配件的可能性,都被雄英教师们、包括个性是高性能头脑的根津都第一时间排除了。

    因为机器人整体价值超过一亿日元,并且可以作为武器使用。但如果拆开来卖的话,只能用普通二手金属制品和废品的价格回收,顶多也就卖个几十万日元。正常人都宁愿暂时把机器人砸手里,徐徐图之,也不会把它拆开卖。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机器人已经被弥南凛花本丸里的刀子精拆了,金属外壳至今一直被用来盛放马粪,而弥南凛花一个子儿都没拿到……

    因为弥南凛花的个性太过神秘,她本人身上又带着很多谜团,所以欧尔麦特在看到弥南凛花的一举一动时,考虑的事情就会更多一点。

    比如说……弥南凛花这句“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是不是在暗示着,她知道one·for·all的秘密呢……

    难道被看透了吗?

    欧尔麦特沉默了片刻。他仔细观察着弥南凛花的脸,发现她神情又不像是知道了什么。虽然她的脸长得很漂亮,但看久了似乎又觉得她的神色有点呆滞。

    ——而此刻的弥南凛花,正算着自己这一波赚到的心悸值一共有多少。看在其他人眼里,她的神态就像是在发呆一样……

    欧尔麦特的怀疑更重了。

    下午的英雄基础学课程结束后,他把弥南凛花单独叫道了一旁,试探着说道:“弥南少女,你看出来了吗?我今天吃了咖喱,跑了好几趟厕所。”

    弥南凛花一愣,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原来你腹泻啊……”

    欧尔麦特没想到弥南凛花会是这种反应。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弥南少女你刚才说的那句‘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是因为看出我腹泻……”

    弥南凛花更莫名其妙了:“不是,我就随口一说……”

    【系统提示:欧尔麦特心悸值+999】

    欧尔麦特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她只是嘴贱,幸好他没有说出one·for·all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弥南凛花听着系统播报的999心悸值,忍不住有点费解。

    在她看来,刚才她和欧尔麦特之间的对话都寻常得很,按理来说就算有点心悸值,也不该是999这个最高级别的……

    难道……欧尔麦特对于腹泻这种事,有什么不可言说的阴影?

    弥南凛花沉思着回去了……

    她回到教室时,还有不少同学没回家。走向自己座位的途中,弥南凛花经过爆豪胜己的座位前时,他忽然重重一脚踩在弥南凛花面前,用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弥南凛花扭头看了爆豪胜己一眼。金发刺猬头少年将猩红的眼眸眯成一线,很明显是一副想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弥南凛花有点莫名其妙:她哪儿又招他惹他了?

    只见少女沉默了几秒,腿一迈,从爆豪胜己伸出来的腿上跨了过去,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向前走……

    【系统提示:爆豪胜己心悸值+300】

    “喂,混账,你给我停下!”爆豪胜己顿时炸了,一脚踢开椅子就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着弥南凛花的肩膀伸出了手。

    “等一下,小胜,不要这样……”坐在他背后的绿谷出久吓得心惊肉跳,抬手想阻止爆豪胜己的行动,但手掌却被他一巴掌拍开了。

    随后,爆豪胜己将手掌重重放在弥南凛花肩上。

    “谁允许你无视老子的?”他嘶哑着嗓音,威慑般说道,抓着弥南凛花的肩膀就想把她往后拽。

    结果他一用力,根本没拽动……

    【系统提示:爆豪胜己心悸值+444】

    弥南凛花停下脚步,特别平静地回头:“想和我说话的话好好开口就是了,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系统提示:爆豪胜己心悸值+500】

    少年没有放手,神态却认真了点:“刚才结束课程之后,欧尔麦特把你独自叫到一旁了吧?他对你说了什么?”

    话音落下后,教室里一片寂静,所有留下的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弥南凛花身上。

    爆豪胜己不甘心。

    他从小开始就一直崇拜着欧尔麦特,梦想就是得到欧尔麦特的认可,成为超越他的英雄。

    到初中为止,爆豪胜己一直是身边同龄人中最强的那个。但这种情况在升入雄英高中之后戛然而止——周围英雄科的同学实力都不弱。他虽然也足够出色,但在入学后的这大半个月里,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成为碾压性的第一了。

    ——特别是和他是发小的、一直是无个性的弱鸡的绿谷出久,却莫名其妙地在入学后受到包括欧尔麦特在内的各位职业英雄教师的青眼,这让爆豪胜己内心的焦躁愈发膨胀。

    这一次,弥南凛花被欧尔麦特留下、单独交谈,也让他嫉妒得发疯。所以,他必须问个清楚,欧尔麦特那只能对弥南凛花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一片安静之中,爆豪胜己屏住呼吸,等待着弥南凛花的回答。

    出乎他的意料,弥南凛花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一点小事你搞这么大阵仗干嘛”的表情。

    她挠了挠头,说道:“欧尔麦特刚才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看出来他今天吃咖喱拉肚子了。”

    爆豪胜己:“???”

    【系统提示:爆豪胜己心悸值+500】

    【系统提示:绿谷出久心悸值+666】

    【系统提示:轰焦冻心悸值+233】

    【系统提示:……】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中也已经逐渐浮出水面(这是什么措辞),那我剧透一下……

    小花和中也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还没有全部写出来。包括小花在被中也捡回去之前的事情也是,以后会写。等写到了,你们就会知道她为啥会这么在意积攒钱和心悸值了。

    小花对中也的印象是哥哥。目前为止并没有恋爱要素,因为她那时候也就八岁……

    心跳值系统会在中也身上回归本职。你们未来会短暂地看到如果没有用歪心跳值系统的小花version,但是归根结底,小花还是那个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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