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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竹拉着塞德里克一路拐进了一条隐蔽的小道,而他分明比她高出了足足半个头,却也任她像拉着小朋友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
当然,两人的手的连接处是那只罪魁祸首,名叫鲍勃的嗅嗅。
见四下无人,她终于放心把他从塞德里克的院袍袖子里扯了出来。
黑漆漆的小眼睛,粉嫩的长鼻吻。一张泛着光的浅黄色符咒正贴在他的小脑袋上,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好啊你,要不是怕给纽特带去麻烦,我就该直接把你扔给斯莱特林!反正你什么也不怕,就连阿瓦达索命也能挡——”
“竹,别生气。”塞德里克忙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怎么把他拿走的东西再拿出来?”
“我不知道……”她叹气,“理论上只要把它倒过来,抖一抖甩一甩……但好像那是专属于纽特的方式,其他人这样做似乎行不通啊。”
那是电影里的操作方式了,实际上那都是纽特的嗅嗅,在被抓住后自然只能听他的。
孙竹抱着侥幸的心态提溜着鲍勃的脚拎着他抖了抖,他的小口袋朝下,可甩了好几下也没见什么东西掉出来。
如果不是他兜里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话,牛顿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气得活过来!
她有些无奈地一把将被定住后化身乖乖玩偶的嗅嗅塞到塞德里克怀里,左手摸上了右手腕上的珠串。
“我要是给他喂颗珠子呢……之后这家伙就得听我的了。”
“宿主,冷静。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说说而已,这毕竟是纽特的嗅嗅。而且,这样限制住小家伙我也不忍心——当然,还是很想打他一顿的!”
“我们要回去找纽特吗?不过,已经快到集合时间了。”
塞德里克温柔地用手臂托住嗅嗅,这只叫鲍勃的嗅嗅并不是很大,比他双手并拢起来时还要小上一圈。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就是不愿意把东西还回来是吗?”孙竹弯着腰问道。
“我错了。”鲍勃道:“下次还敢。”
“……”
这话她以前是不是在哪听过?
“有本事你就从我口袋里掏出来,不然就都是我的。”
“很嚣张啊你!纽特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小贼!”
或者说他为什么要把嗅嗅带来霍格沃茨呢?
“纽特把家里的东西都换成了木头的,还有一种奇奇怪怪样子的,我不喜欢。出来玩才能看到我喜欢的。”
“你是偷偷跟来的?”孙竹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好像是和纽特安利过玻璃制品和陶瓷制品。金属的餐具装饰品之类的,真可能要被这家伙顺手牵羊了。”
塞德里克提醒道:“快到时间了,我们至少应该先去告诉队长一下。”
“走,先去训练场,然后再去找斯普劳特教授。”
她把定身符又裹得紧了点,看着他继续小心翼翼抱着嗅嗅,不免有些想笑:“你刚刚是不是也有东西被他拿走了?”
“唔,是一只钢笔帽,顶端有颗银灰色水晶。”他低声道:“那是我外祖母送给我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孙竹顿步,回头看了眼他怀里的嗅嗅,而鲍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瑟缩了一下。
“不行的话,这个可以还你们。”
能屈能伸,他鲍勃迟早会成为嗅嗅界的领军人物。
“想得倒美,你刚刚偷走的那些全都给我好好吐出来!”孙竹恶狠狠道:“那些餐具什么的,小精灵们都很在乎的。梦琪还会给它们编号刻上花纹呢!还有那个该死的胸章……趁还没到斯普劳特教授那里,现在就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死——”
“竹,塞德里克!”安娜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怎么没换球服就跑过来了?”
卡琳娜凑了过来,上下打量她一会,确认她完好无损,才放心点点头:“果然让塞德里克陪你一起是正确的选择!”
“一起什么?”特洛克大叫,“今天还训不训练了?”
“真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塞德里克迈前一步,“只是我和竹还有一些事,今天可能不能参与训练了。”
“塞西莉亚学姐也有事,我们替她说一声。对不起,我们明天一定正常参加。”
菲尔德走了过来,看了眼他们,亲切和蔼道:“我知道了,快去吧。不过……明天你俩单独加训哦。”
“啊?”孙竹苦着一张脸,“可是找球手和追球手要怎么单独训练啊……咱们训练不得团队配合嘛!”
“训练的方式,那可多了。比如说,由我来发游走球,你们两个练习躲避。好了,别用这副表情看我,我也是为了胜利嘛。”
孙竹丧着脸走了。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要为了魁地奇杯努力,但加训什么的听起来就好像老师拖堂一样,哪怕知道必须得这样,依然高兴不起来啊。
塞德里克则心情很好的样子,看嗅嗅的目光都更加温柔了几分。
“斯普劳特教授现在应该在第三温室,今晚她种植的月光草即将成熟,需要过去照料和等待。”
“月光草?就是那种吸收了足够的月光后,可以在黑暗中变换颜色的神奇植物?据说最顶级的月光草,叶片可以变成透明的像琉璃一样的质地。斯普劳特教授还送了我几粒月光草种子,不过似乎都没怎么发芽呢。”
那几粒种子被她埋在了纽特送的小花盆里,那花盆里还种着一棵某人送的据说要养七年才会成熟的不知名植物——到现在才只长了三片叶子。
孙竹抬头望天,看见了傍晚的红霞正目送他们并肩而行。
“是的,成熟后的月光草还可以被制成魔药,用来治疗被精神类魔法控制的人。经常心绪不定和精神脆弱的人长期携带也有凝神的作用。它还有淡香,和罗勒较为接近。”
他们同时在第三温室门前止步,却看到斯普劳特教授呆呆望着一片枯败的月光草,常年带笑的脸上满是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