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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舒姑娘误会了,本小姐只是想买而已,只是舒姑娘不愿意卖,本小姐也不强求 。”
“彩陶,我们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原路返回了 。
舒云见人走了,也关上了门,回家忙自己的事情了。只是在进门前 ,舒云眼里闪过一抹任何人都察觉不到的危险,舒云知道,以那个大小姐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罢手的,肯定还会有后招,看来她得做点什么才行啊。
薛玉清回家后,就直接去了自家父亲的书房,父亲正在书房里看些闲书。听到门响,见是薛玉清,面上露出笑容 ,放下手中的书,“玉清啊,你怎么来了?”
“给父亲请安,玉清来是有一事要有父亲商量。”薛玉清上前给父亲见礼,然后开声说到。
薛玉清将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父亲说了,又将白少卿的事情说了下,“父亲,您觉得怎么样?”
县令当时就点了点头,“嗯,你的做法很不错 ,你要是没事就去白府看看,白少卿不是来了齐水镇吗,说不定哪天就回去了,玉清要抓紧啊。那个叫舒云的丫头交给我来解决。”
“是。那玉清先告退了。”薛玉清一脸笑容的离开了书房。
深夜,待到众人都睡熟了,一抹身影闪身进了县令的书房。没错,此人正是舒云 。
舒云轻而易举的点了门口两个守卫的睡穴,推开门进了书房。点上了蜡烛,在书房里寻找着。
不久,舒云在书架上的找到了几分贪污的罪证,在词典里夹着,要不是舒云找的仔细,还不一定发现呢。
打开看了一下,原来这位县令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啊。看看这些数目,足足有几万两呢。舒云本来想找些罪证要挟一下这个县令的女儿,可是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收获啊,逮到了一条大虫。
舒云继续寻找着,不小心注意到了墙上的一幅画。于是上前将画给摘了下来,果然,在画的背后有一个暗阁。舒云想着,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那些个当官的都喜欢在书房里弄个暗阁机关啥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舒云打开了暗阁,里面是一大堆的银票和一些金银珠宝,简直一个小型的藏宝阁啊。舒云二话不说,找了个袋子将里面的银票珠宝全都装了起来,将暗阁关上,把画重新挂上 ,然后运起轻功离去。
舒云运起轻功来到了雾峰山,放出了信号。不一会儿,,南瑾就来到了舒云面前,“小云,有何事?”
舒云将手中的袋子扔给南瑾,南瑾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几个账本之外,剩下的都是银票和金银珠宝。不由得好奇的问出声,“小云,这些?”
舒云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为何,那县令家的小姐好像和我有仇,想找我麻烦。所以我就想先下手为强,本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可是没想到在县令的书房里找到了他贪污的证据,还翻出了这些个钱财。”
“要不要将县令的女儿杀了?”南瑾建议到。
“不,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也没想到县城里人人称赞的县令大人居然是个大贪官呢。那几个账本就记录了他贩卖私盐,克扣粮饷,收受贿赂的证据,你只需要将这些证据递交到他上级的案前,相信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他。”舒云眼睛里透着光芒。
“小云,那这些银两?”南瑾问到。
“当然是我们收着了。”舒云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先走了。”舒云说完就运起轻功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薛玉清带着丫鬟仆人一行人坐着马车去了白府。
到了白府,丫鬟掀开了马车的门帘,里面的薛玉清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朝着目标白府走去。
这个白府其实是和同仁堂是一体的,所以薛玉清叫门,出来迎接的正是李掌柜。
李掌柜不认识薛玉清,于是问到,“这位小姐,你找谁?”
薛玉清顿时有些尴尬了,上人家来串门人家居然不认识自己,不过还是有礼貌的说到,“哦,您是李掌柜吧。我是薛玉清,县令薛大人正是家父,今日来,是应了家父的命令来拜访白公子的。”
“哦,原来是县令家的小姐啊,失敬失敬。”李掌柜也是个人精 ,客套的寒暄着,岂能看不出这位小姐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着各种理由来见自己的少爷,这种人他见多了,在京城可是排着长长的队呢,不过也巧,少爷今天一早刚走。
“李掌柜客气了。这是家父送给白公子的礼品。”薛玉清自顾自的从丫鬟手中接过礼品,塞到李掌柜的手里。
李掌柜接过塞到手中的礼品,笑了一下,又将礼品塞回了薛玉清的手里。开口说到,“薛小姐,这礼品小的不能收,您还是拿回去吧。我家少爷今天早上就回京城了。”
“什么,白公子走了!”薛玉清听了这消息很郁闷,怎么就走了呢,还是今天早上。
无奈,又不敢在这发脾气,“那我先回去了。”一行人又打道回了府。
路上,薛玉清看着面前摆着的礼盒,气不打一处来,袖子一扫,礼盒就滚开了,散落在车厢各处。
此时薛县令还在书房里悠哉的看着闲书,听着师爷汇报工作,可是却丝毫没有想到他的罪证和藏起来的金银都已被盗走了。
薛县令询问了师爷关于桃花村那个叫舒云的农女弄的那个温室大棚是怎么回事,得到了答案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冲动动了那个叫舒云的农女,否则得给自己惹上多大的祸呀。
桃花山前的荒地是白少卿的人来买的,要是动了,说不定自己看准的女婿怎么修理他呢,还好没有听了玉清的怂恿。
薛玉清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到了薛府,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玉清啊,这个时候还不宜对那个叫舒云的农女下手。”
“爹,为什么呀?”薛玉清着急的问到。
薛县令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眼神一暗,“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段时间,爹爹自有办法,一定要舒云好看,定不会委屈了玉清。”
薛玉清这才重新恢复了笑容,“玉清就知道,爹爹一定会帮我的。有爹爹出手,玉清放一百个心。”
说完,父女两个对视一笑,其中的深意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三天之后,从省衙里来了钦差,一行人拿着知府的文书浩浩荡荡的进了齐水县衙。
县令薛大人率领县衙众人和家室一起到县衙大堂迎接,立马换上了一副狗腿的笑容,“钦差大人,您怎么来了?我这小小的县衙可谓是蓬荜生辉啊。快里面请,下官备好了好酒好菜,准备接待大人您呢。”
“县令大人客气了,在下可不敢让您招待。”钦差明达明大人可是个软硬不吃的主,“来人,将薛大人抓起来,压入大牢,秋后问斩。薛府所有人发配边疆,永生不得回朝。薛家家产全部查抄没收。”
明达身后的衙役应声去抓薛县令,两个壮汉一人架住薛县令的一只胳膊,像拖垃圾一样将他拖上了囚车。
薛县令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为什么被抓,不由得挣扎着问到,“明大人,下官犯了什么错?要落的杀头的大罪?”
“哼,不知犯了什么罪?”明大人冷嘲了一下,从身旁的侍者手里拿过一打账本,扔向了薛县令,“证据确凿,你自己看吧,真是死有余辜。”
薛大人被摘了乌纱帽,狼狈的跪在地上,捧着地上的账本,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嘴中念念有词,“怎么会?怎么会?这账本怎么突然到了知府大人的手里。”
然而他此刻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已经被定了死罪,全家被抄。风光了这么多年,却在一夕之间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薛大人被押在囚车上,齐水镇上的村民都在沿路观看,手中都拿着烂菜叶,臭鸡蛋,有些穷的就直接拿上石子,纷纷朝囚车上的人扔去。
边扔还边骂道,“真他妈的恶心 ,原来是个大贪官呐。”
“大贪官,去死吧!”
“看我不扔死你!”
“......”
“......”
就这样,县令薛大人还没来得及实施他的计划,却已经落得个这么个下场,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舒云不是恶人,应该说恶人自有恶报,是他罪有应得。
在去往边疆的路上,薛大人家的家眷都在一辆囚车上,仔细一看,昔日的薛家大小姐那里还有往日的风采,现在都面色发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穿着破破烂烂的囚衣,迎着刺骨的寒风,身上还有被鞭打的痕迹,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惜的是,薛玉瑶原本身体就不好 ,这次竟然没熬过去,在路上生了病,竟然死了。
舒云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也只能说 “活该”。
齐水镇上一任的县令被革职了,又来了一位新的县令 ,是个初入官场的读书人,只带了一个新婚妻子就来上任了。
舒云现在可不管这些,只要这个县令不做什么坏事,不惹到她,那就没事。
舒云这趟来齐水镇是来接舒辰回家的,正好看到新任县令来上任,看了会热闹,就往洪文学馆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