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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一幕,对于谁都是始料未及之事。但是却是孟正义生命最后对女儿爱的方式,还有对正义两个字的诠释。
孟冰雪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离开,自己却毫无能力之感,让她陷入更深的痛苦深渊。
那个匕首不仅仅是插在她父亲的身上,还是在一点点挖空她的心,直到挖的一点也没有,只剩下空洞洞的感觉。
郎世东趁孟冰雪伤心欲绝之际,偷偷快步上前,伸出手抓向孟冰雪的喉咙处抓。
郎世东眼看就要得逞,嘴角漏出一抹得意之色。
就在这时陈星河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郎世东的面前,速度之快尽然没有一人察觉。
只见陈星河表情凝重,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用手掌包裹住郎世东伸出来的鹰爪,然后轻轻地一用力,五根手指头来回搓揉一会。
“疼,疼!疼……哎呦……”郎世东歇斯底里地叫嚷道。
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感通过神经传达到郎世东的大脑神经,他的眼神不停地翻着白眼珠,脸上的五官一会紧缩在一块,一会舒展开来。
台下的众人群先是为孟冰雪的遭遇唏嘘不已,但是见到陈星河出手制裁郎世东都大感痛快,个个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郎世东就这样疼死过去。
陈星河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郎世东,五根手指慢慢地松开了。
郎世东几度疼得昏厥过去,又被强烈的疼痛拉回了现实,疼得眼角都挤出来了眼泪。
郎世西慢慢从大脑一片空白的激动情绪之中走了出来,楞楞地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孟正义和自己手中还在滴血的匕首,顿时明白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他转头看到郎世东躺在陈星河的脚下,再次握紧手中短小的匕首,便向陈星河的胸前刺去。
陈星河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郎世西的拿着匕首的手腕,嘴角微微上扬,猛地一用力。
郎世西痛苦地大叫一声:“啊!”
手中鲜血淋漓的匕首“碰”的一声,掉落在孟冰雪的面前。
陈星河脸部肌肉顿时僵硬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瞪大了双眼注视着郎世西的脖子。
只见郎世西脖子上青筋暴起,然后数条黑线顺着暴起的青筋,慢慢地向上缠绕着。他整个也在左右摇晃着脑袋,嘴巴也不时地张大,好像在吐出心胸的浊气一般。
陈星河看得已经目瞪口呆,眼神之中露出了匪夷所思之色。他用另以后,撕开郎世西的胸膛,之间全身上下全部都是黑线缠绕,而且越缠越密。
孟冰雪眼睛盯着面前的匕首,狠狠地咬了呀,红红的眼睛突然露出凶狠之色,她拿起匕首迅速起身,便向郎世西拼命刺去。
郎世西伸长了脖子,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根本没有留意孟冰雪刺过来的一刀。
孟冰雪这一刀稳稳地插进郎世西的腰间,然后咬着牙用尽浑身解数将匕首拔了出来。
她准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此这般再多刺几下,但是眼前的的一幕让她惊恐万分,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三四步。
郎世西腰间慢慢地流淌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众人的目光之中全部出现了惊恐之色,不一会人群之中就出现一阵骚乱之声。
“怎么回事?”
“难道是中了剧毒吗?这也不像呀,生龙活虎的!”
“是恶魔转世吗?”
……
郎世东这时突然狂笑不止,然后用一只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们这下倒血霉了,我兄弟可是日月神教的教徒,你激发他内心深处的暗门,这下你们通通都要死。”
陈星河一愣,皱着眉毛,心想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终于让我遇到了。”
他渐渐地意识道握紧手腕的手像是被高温灼烧一般,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刺痛感。
他侧目一看,顿时整个头皮开始发麻起来,一条条黑色的线条扭动正向自己手上窜爬着。
陈星河立刻松开手,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郎世西的胸口,将他整个身子踹飞了起来,腰间的黑色血也挥洒在空中。
“孟冰雪快走,此人已经走火入魔,神智已经不清。”陈星河转身说道,话音未落,便拉着孟冰雪便往人群方向飞奔。
郎世西像弹簧一般,从地面上迅速站立起来,伸长了脖子开始嘶吼起来。
“啊啊啊……啊……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就得我傻吗!”郎世西声音低沉模糊不清地说道。
脖子处的黑色线条继续地向脸部开始蔓延,整个人面目狰狞地更加恐怖,双手也在不由自主地舞动起来。
“兄弟,太好了,你终于练成神功了,快将这些人通通杀了,展示一下你的本领吧。”郎世东现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
郎世西木讷地转了转头看向郎世东,深邃的眼神里散发着红色的光芒,然后又木讷地看向一脸惊奇的众人。
“兄弟!快去呀!杀了他们,特别是这个白衣少年,他可是我们的杀父仇人呢!”郎世东一只手插在他肥胖的腰间,另一只手用食指指向陈星河,恶狠狠地说道。
原本尖嘴猴腮的郎世西,此时整个人显得更加枯瘦如柴,他的肚子突然“咕隆咕隆”地叫个不停,伸出一条深黑的舌头舔了一下唇边。
他头慢慢地转向肥头大耳的郎世东,两只眼睛开始冒着精光,便伸出一只手搭在郎世东的肩部。
郎世东头也不转地看着陈星河,用手将郎世西手拿下,笑着说道:“不要闹,快去杀了他们。”
不一会,郎世西的手再次搭在了郎世东肉嘟嘟的肩膀。
“都说了,不要闹了,快去杀了那个臭小子,你看他那嚣张的样子,真的太讨厌了!”郎世东看着陈星河,不服气地说道。
当他说完,然后慢慢地看向郎世西,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郎世西正用一张血盆大口对准他那白嫩的脖子狠狠地咬下去,口中的哈喇子已经淋湿郎世东胸前的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