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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声音与飞过来的冰箭一样寒冰刺股。
冰箭所过之处瞬间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层。
就在此时,一朵玫瑰花瞬间放大,挡在了吴明的身后。
寒冰箭直接刺入玫瑰花内,瞬间一朵晶莹剔透的血红色玫瑰出现在半空之中。
咔嚓,一道裂痕出现,冰玫瑰化作碎冰散落在半空之中。
地上的寒冰也在这一刻陡然蹦碎。
一道蓝色身影出现在吴明身前,手中的冰刺直接刺向其心脏之处。
看到这幅景象,冰凌眼中露出一丝微笑,手中的冰刺再不犹豫,速度再次增加。
“你给我去死吧!”
然而她的藕臂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耳旁传来了吴明戏弄的声音:“这么快就想我了?”
冰凌顿时暗道不妙,想要收回自己的右手,却发现对方的手就仿佛铁钳一般,将其的手臂紧紧固定,根本就无法收回。
看到收回手臂无望,冰凌直接来了个后踢腿,脚尖之上寒冰形成冰刺直接刺向吴明的天灵盖。
吴明抬手抓住对方的右手直接一用力将冰凌甩飞了出去。
连续后空翻停下来的冰凌后脚一蹬打算再次进攻的时候,却被出现在洞口的烈焰霞拉住了左手。
“别打了。”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洞里的存在,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站住!”玫瑰周身花瓣飞舞起来:“这里面的东西是我们先发现的,你们后来的靠边站。”
“吴明,你就是这么看管你的战将的吗?”烈焰霞看向站在一旁并不开口的吴明:“你难道非要与我为敌吗?”
“虚空一族的丫头,你们最好别对这里的东西心动,因为那根本就不属于你们,而且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有领主先来过了。
这里并不安全,你们的实力来这里只会送死。”
灵儿上前一步一抬手,数到花藤将两拨人分开,转身看向吴明:“走吧,这里的存在估计不好对付。”
吴明点了点头,几人直接向着洞的深处走去。
被花藤隔绝,烈焰霞直接将火焰投掷到花藤之上,但是火焰并没有熊熊燃烧而是很快便被其上的吞噬之力吸收殆尽。
“怎么办!”冰凌看着连烈焰家族的火焰都无法摧毁的花藤,脸色十分不好看。
“算了,还是去找雷天族长吧。”烈焰霞叹了口气:“那名战将是位古神,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吴明已经到了能够收服古神的地步了。
对方成长的速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看来我们恐怕要改变策略了。”
听了同伴的话,冰凌反身一枚寒冰刺入烈焰霞的身体之中。
“你做什么!”
烈焰霞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女子。
然而这位自己熟悉的女子脸上表情逐渐变得冷酷,同时一道影子出现在对方的身后,就连容貌也开始改变,很快便变成了一名黑衣女子。
“巫仟!”烈焰霞捂住伤口,那刺入她体内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寒冰而是一根削尖了的竹子。
“你把冰凌怎么样了?”
巫仟仰天大笑:“你的女友已经被我控制了,如果你敢反抗,我会在第一时间将其杀死。”她一指身后的花藤:“破开它。”
“你看到了,我的火焰根本就不可能将其破坏。”烈焰霞有些焦急地看着面前的巫仟,同时身上并不多的衣物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了红色,在那些流出的血液之中燃烧着星星点点的火苗。
巫仟也不犹豫,那支刺入对方体内的竹子本就是特质的,此刻已经从翠绿色开始发红。
感受到自身的血液被这支竹子吸收,烈焰霞想将竹子拔出来,但是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不由狠狠瞪向面前的女子。
“别看她了,是我让她这么做的。”雷天的身影出现在洞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四大家族可是一体的。”烈焰霞试图做最后的解释,但是这明显对身后的男子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不用拿你的家族来跟我说话,更加不要用四大家族来压迫我。”雷天手中雷锤闪烁着雷光,直接砸向了挡路的花藤。
“你还不配代表你的家族。”
雷锤落下,面前的花藤直接化作飞灰。
“巫仟,我们走。”
巫仟则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异常愤怒的烈焰霞,伸手将已经变的血红的竹子拔出,很是美味的舔了舔:“不错。”
“烈焰家族的血液果然与众不同。”
“你们把冰凌怎么样了?”
离开的二人根本就不理会她。
竹子离体,烈焰霞终于可以活动,第一件事便是转身离开洞穴。
这里的事情一定有问题,她必须将冰凌救出来,要不然烈焰家族和寒冰家族将会出现隔阂,那可比这里的任务重要很多。
“冰凌,你等我,我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
而此时的冰凌正被关在地牢之中。
昏暗的灯光照射到她的身上,显得异常凄惨。
在她的身体之上有着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并且那些伤口处隐隐泛着黑色的光芒,显然是被人使用了秘术封锁,禁止伤口愈合。
此时的她处于昏迷状态,牢房的大门紧闭,这里显得寂静而诡异。
没有人看守她,但是却仿佛又有着一双大手在禁锢此地。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冰凌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自己周围的环境,这才舒了口气,缓缓将身体靠在了牢房的墙壁之上。
也仅仅是这么短的距离,她的额头已经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这些汗珠并没有凝结成寒冰,这说明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寒冰之力。
不过她反而露出了笑容,摊开自己的右手看到的是已经有着数道划痕的掌心。
她轻轻伸出自己的左手,利用指甲在右手掌心再次划出了一道伤痕,这才缓缓闭上双眼。
牢房也在这一刻彻底归于寂静,仅仅只剩下一道女子的身体靠在墙壁之上,眼中留着一丝丝的泪痕。
就仿佛在做着什么凄惨的梦一般。
让身体本能都有所体现的梦境,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的,那身上的伤痕与手掌上的一样,都无法愈合,自残到如此程度,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恐怕只有她的梦能够告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