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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被降级了
一连几天,谢珞的脾气都不甚很好,李闲的神情也很是诡异,看得明光院一众侍候的人心惊胆战。
谢琪觉得很奇怪,便扯着柯亮打听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柯亮捂着眼,简直要泪奔了。
叫他如何跟个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小姑娘解释她那一肚子坏水的哥哥的房中事啊?
就这么过了几日,一道圣旨打破了明光院的尴尬气氛。
李闲避入里院,对圣旨内容一概不知。只看到散去之后,谢珞整张脸阴沉得吓人。
她犹豫了会儿,到底没有问出口,只转了个拐角询问了一个下人,这才得知皇帝降了安国王府的爵位,此时不再是王,而是侯了。王世子到侯世子虽说对于谢珞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这道圣旨却代表了某种意味,骁王他竟真的有此等能力!
当日夜里,李音白披星戴月地匆匆赶到明光院,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半宿。直至后头,谢诚也来了。
他进去不到半会儿,书房里就传来一阵怒喝声,夹杂的还有一些东西被摔落在地。
李闲站在对门,担忧地望着里面。
她纵然习武后耳聪目明了许多,但此时书房的谈话声太小,她又离得远,除了谢诚的喝斥声以及李音白稍大点的劝说声外,什么也听不清。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诚才怒气冲冲地沉着脸甩门离去。随后,李音白也披上了外衣离去。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依然不见谢珞出来,想了想,取了一些点心,便进门寻他。
她在明光院的这一个多月里,处处都混得熟了,他的东厢房,书房、厨房是她呆过的最多的地儿。
她第一回进他书房时,里头的书扎堆地放着,完全分不清哪类是哪类。直让她整理了一天才收拾完毕,分门别类地码放整齐了才觉得顺眼。
待有一回李音白来寻他,两人入了书房竟还以为走错了地方。不过后来谢珞聊起在杭州时看到她的书房,还曾想过将她收为书童,只为了把自己这乱七八糟的书房收拾干净。当然后来这个念头一忙便忘到脑后去了。
只不过,后来李闲不知道的是这种码放书籍的法子传出去后,还为各世家公子学了个遍。直言晋王心细如发,做事如他人一般一丝不苟,谨慎得紧。
当然这些都让谢珞讲笑话般讲给了她听。
她刚推门进去,却猛地被一只大手扯了进去,未及抬头便被推着贴到了门上,紧随而上的是一具她已熟悉许久的精壮身子,还有房里熟悉的木犀香。
微嘟起的嘴被咬着,软而弹地被霸道的气息笼罩,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大脑空白了一瞬,忽地想要挣扎,却又想起那日问及他的话,心软地便没再反抗。
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乖顺,忙碌的嘴角轻轻勾起,那双桃花眼微微睁开,只见眼前的人红颜如玉,青涩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云鬓披散在肩,丝缎般地隐隐透着不知名的幽香,衣衫半褪,露出的一片冰肌玉骨勾魂摄魄。
她微闭着那双总爱嗔怒自己的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好似欲飞的蝴蝶。饱受他欺凌后的朱唇,艳红似霞,直教人更想大肆凌虐。
眼里、心里都是她,真是恨不能立马改了日子将她抗入洞房,也免去自己求而不得之苦。
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她轻颤的眼就要睁开,被他抬手捂上,一道叹息在她耳旁轻喃出声。
随即那丝薄凉继而覆上,堵上所有轻吟出口的话。
翻山越岭的步子走得很慢,似乎他已将那日她那戏谑她那愕然她那似笑非笑的意味尽数从她身上找回来。
慢吞吞的手法越加地令她难过,求助似的表现却转而被他利用了,那越来越不堪的调笑在她耳旁响起,恨得她直接咬上横在自己眼前的肩膀。
一声闷哼,果然激怒了他。
如风雨欲来之势,落在她身上的反馈直让她求饶。
风止云息之后,她才发觉两人竟是在书房中的案桌上,正要起身,被他圈住转而靠在了靠窗的罗汉床上,床上那张矮桌竟被他粗暴地扫落在地。
外头侍着的人连忙问出声,羞红着脸的她咬上他的肩,暗瞪他一眼。
他嘻嘻一笑,扬声对外头的人道:“无事。好生守着,别让人进来。”
得,又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整个院子的人,她又被蹂躏了。
靠在他的怀里,她这会儿才想起来找他的目的,不由得问道:“上午究竟是什么旨意?”
谢珞揽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溜滑的乌发,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还带了半丝鼻音,霎是性感好听。
“皇上摘了我将军之衔,只留了个黑鹰卫给我带,命我三日后下江南剿匪。”
李闲一惊。
她自然是知道他入了西北大营后,在里头呆了几年被封了个将军,虽则是受了谢诚的影响,但好歹手里头也带着兵。如今李音白和骁王争斗被激化,身为他最得力的一人,现在却被削了将军不能再带人了,皇上此举是为何?
“那……”她语气滞了滞,想起近日骁王对他们所做之事,顿时头疼,“就没有应付的法子?”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桃花眼微微眯起,脸上神情映着外头的月光忽明忽暗。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吗?正巧,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着你去了。”
李闲白他一眼:“难不成之前你还想暗地里陪我去?”
谁知他却挑起眉毛,坏笑道:“为夫确有此举,连人马都已备好了,不料却出了这档子事。果真人算不如天算。”
想起自己似乎也已准备妥当,临了却中了芜蘅公主和维开多的计,一直拖到现在,过去已有一个月了,那些东西只怕都拆开了放回去了罢?
“你伤未好,如此赶着下江南……”她担忧地伸着手抚过缠着绷带的胸膛。
如今他可以仰躺着睡了,只是行路颠簸,只怕他这伤口又会扯裂。若是能找到一个稳妥的法子,离开京城其实也很好……
她神思游走,手却被他抓着,头一低,便听到那人低低坏笑:“刚才你还感觉到我伤口其实并不碍事吗?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
她真是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