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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楼上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正是白温楠。
康雅然原本是心虚的,看到老公下楼了,立即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一脸悲伤的说道:“老公,她又来质问我了,我做什么了,要天天受这种冤枉,她也别太过九六份了。”
白温楠目光在白轻悦的脸上扫过后,直接停在了她身后懒洋洋靠在墙上的男人,他神色一时难测,猜不透对方的身份,所以,只能当普通人看待了。
“轻悦,有你妈妈的消息了吗?”白温楠假意关心的问她。
白轻悦却半点不领情,只恨恨的咬牙说道:“你们到底有没有伤害我妈妈,她掉下了河里,哪还有生还的机会,我告诉你们,如果这件事情有真的是你们做的,我一定会找法律讨要公道的。”
“你有种就去告啊,你有证据吗?白轻悦,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母亲死了,是她命薄,不关我们的事情。”康雅然立即拔尖了声音大骂。
白温楠也一脸冷漠表情:“白轻悦,我看在你是我们白家女儿的份上,今天的事情不跟你计较,你赶紧带着你朋友离开这里,不然,我们要报警了。”
“呵!恶人心虚了。”就在客厅里一片死寂的时候,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
白温楠和康雅然的表情为之大变,因为,他们的确心虚了。
“白轻悦,你找的什么男人啊?藏头缩尾的,不敢见人,不会是毁容了吧?”康雅然立即就攻击了纪冥西,觉的他是没脸见人才要戴面具的。
白轻悦一听,顿时冷怒反驳:“你们才虚伪呢,不许你们这样说我男朋友。”
白温楠见她如此维护那个男人,他顿时就想到了治白轻悦的办法。
“轻悦,念在叔侄一场,我劝你两句,你母亲的死肯定是意外的,你现在既然交了男朋友,就该珍惜眼前人,不要再闹事了,叔叔的宽容有限的,你要再这样闹下去,对你们可没好处。”白温楠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白轻悦,希望她珍惜眼前这个男人,不要再闹了。
纪冥西走了过来,伸手将气的颤抖的小女人搂入怀里,目光却淬了毒似的,冰冷的盯着白温楠:“你威胁人的方式太低级了,白温楠,若是你没有伤害她的母亲,你敢发誓吗?或者,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如果你不会写,我教你,你只需要写两句话,第一句,你没有伤害过她的母亲,第二句,此话若有假,愿将整个白氏集团拱手送给白轻悦。”
纪冥西的话,满满都是挑恤意味,可把白温楠夫妻给吓住了。
康雅然很有泼妇气质,一听到这么不公平的话,她顿时尖叫起来:“我们凭什么要证明给她看啊,我们清白着呢,不需要任何的证明。”
白温楠也很生气,黑着脸色说道:“没错,我不会写这种无聊可笑的证明。”
纪冥西不以为然的耻笑一声:“你们是不敢写还是不能写?”
白轻悦的目光一直盯着对面的两夫妻,他们的表情在纪冥西的威胁下,连续变化了好几次,如非心里有鬼,他们也不会有心慌之色。
白温楠被堵的答不上话来。
“真的是你们干的,你们简直没人性,你们已经拿走了爷爷的股权,为什么还不知足?非要逼我母亲去死,该死的人是你们。”白轻悦的情绪瞬间失控,指着他们痛哭斥责。
白温楠和康雅然的表情此刻也有些害怕,他们没料到白轻悦竟然死缠烂打。
“如果你觉的你母亲死的冤枉了,我把你父亲的股票折现还给你,你们以后不要再来闹了,不就是为了要钱吗?”白温楠面露讥嘲。
纪冥西伸手将怀里快要站不稳的女人紧紧的搂着,听到白温楠如此羞辱的话,他冷笑起来:“你们把钱看的比人命还重要是吗?”
“人命有贵贱,钱却没有,钱当然重要了。”康雅然不服气的说了一句。纪冥西薄唇勾起,轻描淡写的说:“既然你们觉的钱是最重要的,那你们该偿偿失去金钱的滋味如何?”
“呵,没本事还逞能,真是可笑。”康雅然讥讽出声。
纪冥西不想跟这两个人纠缠,只是低声对怀里的女人说道:“我们走吧。”
白轻悦已经悲伤过度,走路都有些不稳,纪冥西直接弯腰,将好膝弯一抄,打横紧抱在怀里,沉步往外走去。
“秀什么恩爱?”康雅然又是一声讥嘲。
白轻悦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纪冥西的颈脖,将脸深埋在他的胸膛处,这一刻,她真的好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纪冥西把她抱到了车内,白轻悦这才觉的有些丢脸。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白轻悦觉的自己刚才去闹,就像一场笑话。纪冥西伸手在她耳边轻拭了一下:“我会让他们也变成一场笑话的。”
白轻悦呆呆的望着他:“你会帮我?”
“对付你叔叔这种无耻混蛋,只能比他更狠,让他失去一切,他才会老实招认,警方那边还没有实证,我们不可能走法律程序,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换一种手段了。”纪冥西目光冷锐的朝窗外看去,眸底冷冽的火焰,令人悚然。
白轻悦心情低落,悲愤难过,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击,听了他的话,迷茫的双眸燃了一丝的希望:“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吐露实情。”
“让白家破产,让他走投无路。”男人轻描淡写的说。
“这要怎么做?”白轻悦大脑一片空白。
“交给我来做,你只需要……乖乖的去我公司上班,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会让你看到结果的。”男人嗓音低沉,就像在哄慰不肯吃饭的孩子似的,那声音,别提有多蛊惑人心了。
“如果你真的要帮我,那我一定会感激你的,现在可以肯定,我妈出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只要他们认罪伏法,替我妈妈报仇,我愿意做牛做马……”
“行了,你明白做牛做马的真实含义吗?就敢对我这样说。”男人英挺的眉宇微挑,言语中透着一抹邪气。
“什么含义?”白轻悦哭红的双眸一呆。
“牛和马,都可以用来骑的,就好像男人和女人的一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