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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
她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说着,自己笑了。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我被打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
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很吓人。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
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
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子吗?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同,于是帮忙。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大丑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周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象走马灯般地陪他。
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上半个月,大丑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比起缠绵病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
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大丑精神一振,象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
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大丑回家了,大丑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大丑自然知道他是冲倩辉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大丑不想让别人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
想找个人帮忙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水华与倩辉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
大丑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大丑的嗅觉受到严重影响。那股味,常使大丑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回到家,按医生的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春涵身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
春涵因此发窘,幸好大丑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在大丑的指点下,春涵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大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同时,大丑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象是怨恨,象是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丑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天早上吃过早饭,春涵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
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大丑,大丑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象老虎。”
当时大丑正象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听得春涵抿嘴儿笑了。大丑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春涵的笑,能叫人男人销魂。
春涵穿戴好,一开门,小君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春涵走了。大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
这时大丑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
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
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道:“小君宝贝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不丁一呆。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
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
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
在她张嘴要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
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了,象两只明灯。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道:“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我操屄吧。”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
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操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大丑高声问:“谁呀?”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