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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在一块儿休息了一阵,大丑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进来,自己可真的死定了。
小菊也起来了,两人收拾好一切,相对无语。大丑瞅她几眼,说道:“今后,你把我给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过日子。”
小菊的脸上虽是红的,这时又愁容密布。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半响才说:“你要保重,找个好女人,开心的活着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不要再恨我好吗?请你相信,我始终是爱你的。”
大丑脸色郑重,说道:“我早就不恨你了。爱不爱的,就别提了。过去的事都变成历史了,也不必再回忆,还是面对今天的好。”大丑打开门,要走时回头望她一眼。小菊嗖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眼泪刷地下来了,滴在大丑的衣服上。
她知道今后怕是很少能见到这个男人了,这男人给他的影响,是永远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频频回忆起他来。大丑一低头,小菊把嘴凑上去,又狂吻起来。
两条舌头在唇外缠绵起来,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大丑干脆转过身子,在她的奶上,小穴上,隔衣抚摸。
摸得小菊差点想再操一次。她忍住欲望,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勇敢的推开大丑。她擦擦眼泪,笑了笑。说道:“大丑哥,快点回去吧。我不送你了。”大丑点点头,神色黯然,说声:“多保重。”
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进,没有再回头。他实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恋的目光。又一个女人离开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临到自己头上时,谁心里都会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锦绣走了,小雅走了,小聪走了,倩辉不常见,现在身边只剩一个春涵。有什么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还好,能天天见到总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孤独了。
自己知足吧,得到过不少女人。人生有那么一段也就够了,留下美好的回忆常驻心中。这回忆象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回到家都半夜了,大丑小心地进屋。
他想:这会儿春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去她一眼。他不敢,如果这么冒然进去,万一吓到她呢?说不定被错以为色狼入室呢,还是少找麻烦吧。
大丑回房,脱衣上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想到了当初与小菊的恋爱,现在与她的偷情,以及她的离开,自己的心里说不出那种感觉。
怨,怪,爱,恋,迷等等,好象都有,实在说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对象,也是第一个伤他的人。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当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现在都淡了。现在想起小菊,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么的遥远,一切都结束了。
自己不要再想她了,还是且顾眼前人的好。次日早晨,大丑起来做饭。春涵从房里出来,照例是一套运动服,脸上带着红霞,双眼亮如明星,娇美又清丽。大丑冲她一笑,问道:“睡得好不好?”
春涵说:“好啊,只是满嘴酒气还没有消呢。”大丑伸鼻子闻了闻,问道:“我怎么没闻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春涵说:“你好好闻闻。”说着,走近大丑,把脸靠近,小嘴微开,美目微眯。
大丑把嘴凑向她,只觉一股香气扑来,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双唇间,还露着牙的白色。小嘴那么近,只要大丑向前再动一动,便可亲上。大丑可没有那个勇气。春涵这时还问:“闻到没有?”
大丑茫然的摇头。春涵一听,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丑吓得连忙缩头,春涵满意地笑了起来。她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机占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样的话,春涵会迅速的阻止他。
如果弄不好,还会给他个嘴巴,以示惩罚。她没有别的意思,想试试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得住美女的诱惑。还好,大丑算过关了。她可不知,大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没有那个色胆,敢一亲芳泽。
这天黄昏,阳光正好。朱红的光辉从西边洒来,给楼房,大街,车流镀上颜色。快要立秋了,这里仍不见秋的气息,还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仿佛夏天要在这里长居似的。
大丑与春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把他们的后背照得通亮。大丑的心情自不必问,如此美女在旁,什么烦恼都会化为乌有的。
他暗暗祈祷,希望上天赐福,把这美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当老婆也成,能天天看着她也中,让他高兴的是,这些天那位帅哥很少来了,这是幸福的开端呀。
大丑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帅哥永远消失,别来破坏气氛,那样,他会感激他的,找块板当祖宗供起来都成。
春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辉,俏脸冷傲,很有风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大家的惊艳的目光的射击。这美女真是怪事,天气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胸脯高高,屁股圆圆。
腿的摆动,腰的扭动,一举一动,无一不令男人倾倒,要不是大丑已经在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下来,现在,他已能冷静地与她相对了。
两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春涵先说话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怎么办呢?”
大丑环视一下周围,左右都是大树,便说:“只要不抬头,遍地是猫楼,你到树后去吧,我上前边等你。”说着,一指旁边的大树。这些树长得又高又粗,一个树后藏两个人是不成问题,何况这些树已经连成一片了,俨然便是树林子了,上次大丑便是藏身树后,瞅准时机,击倒歹徒,救小君脱险的。
想到小君,一股冷气袭来,大丑心境黯然。他叹一口气,缓缓向前,不时还转头看看春涵藏身之处,他倒不是有偷窥之意,只是惦记她。
因为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了,当初对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情上亲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丑的意思,她是老婆更为理想。
正在这时,对面跑来一辆轿车,直奔大丑,没等大丑闪身躲避,轿车自己停了,车窗摇下,又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他指着大丑叫道:“弟兄们,就是他,给我使劲扁他。别手软,留口气就行。”
话音一落,三个车门同时打开,跳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气势汹汹地向大丑扑来,跟恶鬼一般。“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大丑知道不妙,向后退着。“干什么?没听我们老大说吗,扁你。”
一个人说着,照着大丑脸上便是一拳。这一拳要是挨上,鼻梁骨不折才怪。大丑一侧头,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个人也到了,大丑自知不敌,连忙闪身。
对方人多,总躲未必是上策,大丑便适当的反击,对方四个人一齐围攻,拳打脚踢,很快大丑挨了几下。还好,他皮糙肉厚,瞅准机会,他一拳打在一个矮个的腮帮上,那人大叫一声,对大丑肚子踢一脚。
大丑疼得直咧嘴儿,向后退了数步,差点倒了,嘴里大骂:“以多欺少,不是英雄是狗熊。”那矮子笑道:“看看谁是狗熊。”
四个人合手,把大丑打倒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在大丑身上,打得大丑直打滚,滚来滚去的,鼻青脸肿,嘴角出血。
尽管这样,大丑仍不屈服,眼睛瞪得如牛眼,嘴里骂声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难听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骂得几个打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丑打死才解恨。
车上那个墨镜还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劲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抢别人的女人。打他,打他,使劲打他,可别打死他。”
大丑哪受过这番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捅死才解气,作为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命运,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我让人们都挨枪子儿去。”
正这时,一个娇脆且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住手,都给我住手。”打手们回头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这么美的小妞,是仙子下凡吧。
车上人一见,忙把车窗上摇,只留一条缝。来人正是春涵,她从树后出来,一见大丑挨打,以最快速度跑过来,见对方停手,她赶忙冲进包围圈,把大丑扶起来。大丑被打得全身是伤,幸好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么样?”春涵抱着大丑的胳膊。大丑一脸的狼狈,眼眶发青,脸肿起多高。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语,大丑的精神一振,向她一笑,说道:“我还没事,总算没被这群疯子打死。”打手中的那个矮子跑到车前请示:“老大,怎么办,还打不打了?”
老大说:“还打什么呀。弟兄们,快撤呀。”“想跑,没那么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吗?得付出代价。”
春涵怒叱道。那矮子道:“你想怎么样?也想挨打吗?”说着走过来了。春涵扶着大丑走到他跟前,说道:“你们怎么对他的,我怎么对你们。”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余三个人也随着笑起来,春涵对大丑道:“你到后边站着,看我给你怎么报仇,我要让他们满地找牙。”
此言一出,众人笑声更响了,都道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么本事,能打得几个老爷们东倒西歪,说大话也找错了对象吧。
春涵哼了一声,一脸的煞气,她冷笑道:“注意,你们要开始找牙了。”说着话,上前一挥手“啪”一声,矮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一捂脸,蹦了起来,怪叫道:“小娘们儿,你敢打我。你当我们真的怕你呀。”
叫罢,伸手向春涵的胸脯抓来。春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叫劲儿,那矮子疼得大叫。接着春涵玉臂一抡,那人便象包袱一样飞到半空,一个打手急忙去接,没接好,把他也给砸倒了。
另两人一见,脸色都变了,不敢上前。春涵注视他们,说道:“你俩一起来吧。”那两人互相瞅瞅,大叫着,挥拳冲过来。春涵双掌平推,掌心对拳,将两人推出去不说,两人倒退多远,收势不住,都扑通地坐在地上了。
这一下四人都震住了。他们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们带把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娘们,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哈尔滨市混呢。兄弟们,上,放倒她,轮奸她,操死他。”
车上老大一听这话,本想阻止,但他后来又改主意了,想叫四个人多吃点苦头,叫他们知道天高地厚。
因此,他没吱声,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清楚这姑娘的来头与本事。四人同时站起来,如狼似虎的扑向春涵。春涵毫无惧色,杀入圈子,拳打掌劈,脚踢膝撞,动作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受看,跟影视剧中的侠女一般。
看得大丑忘了疼痛,顿足击掌,高声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群王八蛋,狗东西,人渣。”但见人影晃动,叫声频频,眨眼间,四人接连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头的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