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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做ài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
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
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
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
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
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
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
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
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二女都娇声笑起来。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
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
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
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
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
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
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奸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
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