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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皮肤白,奶子挺,玉腿直,最特别的是脐下一根毛都没有,想是刮了。倩辉对这玉体也动心了。她凑上来,在她的奶子上使劲揉着,按着。
奶子真好玩,按扁又弹起来。倩辉把手放在她小穴上,不停抠呀,蹭的,没几下,玉娇哼了起来。水越流越多。玉娇哼道:“姐姐是男人就好了。”
倩辉问道:“有什么好的?”玉娇说:“我就让你操。”倩辉笑道:“小骚货,分开腿,看我怎么操你。”
玉娇知趣地分开腿,红嘟嘟的小洞露出来,一粒可爱的小豆豆挺立在显眼的位置。大腿内侧湿了一片。倩辉提醒道:“等下,我要来了。”说着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yīn茎来,给玉娇插入。玉娇“啊”的一声。
倩辉打开开关,那东西头上自动动了起来。在yīn道内壁转动,挑逗。玉娇喘声加重,不时哼叫着。倩辉问道:“小骚货,舒服吧!”玉娇闭着眼道:“舒服!舒服!还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好。”
倩辉一听,觉得时机成熟了。舔几下玉娇的奶头,问道:“妹妹,姐姐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不要试试?”玉娇哼道:“好好,姐姐快点拿来。”
倩辉得意的一笑,转身出屋。倩辉把大丑拉了出来,向里边一努嘴,低笑道:“艳福来了,快去!保你痛快!”
大丑苦着一张脸,颤声道:“辉辉,我有点”倩辉脸一板,哼道:“我最讨厌胆小鬼了。不干,你就走。以后,不用再来了。”大丑勉强笑道:“辉辉,我是说,我有点硬不起来。”
倩辉笑道:“这简单。”脱下大丑的内裤,跪在地上,用嘴吮了起来。不消几下,大炮挺得老高,大丑按住她的头,好一顿抽chā,差点没射了。
倩辉说:“好了,快去干她!一会儿,她可能醒了。”说着,拉大丑进屋。玉娇躺在床上,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把着那东西,哼哼唧唧的,声音煞是迷人。浪水把床弄湿了一片。
倩辉上前,亲着她的脸,说道:“姐姐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把假yīn茎抽出来。将她两条腿后曲,使屁股抬高,光光的小嫩穴,紧紧的红屁眼,全跟大丑照面了。
大丑咬咬牙,不再犹豫,挺着利器,对准肉洞,猛地一插,便进去半截。玉娇“啊”的尖叫。小穴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光临过,突然进入,不免疼痛。
大丑耐着性子,作小幅度抽动,幸好水多,没几下,困难消失。大丑又一挺,全部到位,坚硬的guī头骄傲地顶着敏感的花心。
玉娇满足地叫了一声,她知道,这东西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她睁开眼,想看看干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一看之下,非常失望。望望倩辉,嘴里说道:“辉姐,他他是谁?”
倩辉一笑,柔声说:“先别问,闭上眼,享受。”又对大丑说:“亲爱的,努努力,好好伺候我妹妹。她憋了好久了。”
玉娇听了,伸手在倩辉跨下抠一把。倩辉急忙躲开,笑道:“想占我便宜,可没那么容易。”大丑得令,抽chā加快,一根大棒子,把小洞插得直响,嫩肉一出一没,浪水横流。
胀胀的美感,电流般从小穴传遍每一根神经,舒服得玉娇呻吟不止,嘴里叫道:“好爽呀好痛快好舒服好jī巴插死我吧我想死了”
大丑把她的腿盘在腰上,伸手握住两只奶子,正好盈盈可握。在抽chā的节奏下,有力的抓着,按着,大指不时玩着娇嫩的奶头。玉娇从没有这么享受过,又是叫,又是扭屁股的。
倩辉受其感染,全身发热,她脱光自己,到大丑身后,贴上去,用双乳磨擦大丑的阔背,玉手不老实,在大丑的胸腹摸着,有时还握握jī巴根部。
痒得大丑张大嘴,有射的意思。倩辉嗲声道:“哥,换个姿势,辉辉要亲嘴儿。”大丑抱着玉娇一翻身,玉娇变成骑士。大丑伸出舌头,倩辉用嘴含住,无限迷恋地吮着,吮得滋滋有声。
大丑伸手玩她的奶子上,小奶头很敏感,以最快速度硬了起来。玉娇骑在jī巴上,按着男人的宽胸膛,圆圆的屁股,猛劲下坐着。
一对中号奶子像白兔一样跳动着。大丑三种享受,不亦乐乎。玉娇的洞滑滑的,里头的嫩肉一松一紧地挤着guī头,爽歪歪的。一个女人一个味,真是不错。这女子也是个尤物,玩起来很好!玉娇因为长期压抑,不久达到高潮。
那一刻到来时,她大叫道:“我死了。真是好jī巴!“叫罢,伏在大丑身上。倩辉这时痒得慌,把玉娇推到一旁,自己骑上去。“滋”地一声,大肉棒把小屄撑得大大的。倩辉得意地摆着头,长发不断晃着,星眼半闭,一脸的陶醉。
大丑抱住倩辉的肥屁股,配合她动作,使劲上挺着。每挺一下,倩辉啊地呻吟着。后来大丑不甘被骑,将其推倒,扛起迷人的玉腿,大肉棒再度刺入多毛的骚屄,动作又快又凶,大概二百来下,倩辉被操“死”了。临死还用迷人的声音叫道:“亲爱的,你好棒呀!妹妹愿意被你操,天天操才好!”大丑还没射,见玉娇正望着她。便过去操了第二回。操得玉娇连泄了两回。实在受不住了,向大丑求饶。
大丑把肉棒伸入她嘴里,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玉娇卖力的舔着,突然射了,躲闪不及,射了一嘴。大丑让她喝掉。玉娇常喝老头子的精液,当下咽了。不同的是,大丑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陌生的给自己带来无限幸福的丑汉,觉得自己真象个婊子。
次日上午,大丑买好水果,上医院去看受伤的老头李铁城。多日不见,老头想必好了吧!等见到时,老头已经能在病房里走了,脸色红润。看来不久将要出院了。他见大丑来到,分外高兴。拉着大丑的手不放。他说道:“你再不来,我可要找人接你去了。”
大丑说:“伯伯好了吗?”老头笑道:“好了,早好了。可是医生说,再观察半个月看看。我说,观察什么呀,没事了。这里实在不舒服,跟监狱似的。可我的儿子,外甥女他们说啥不同意,非得让我继续在这坐牢。对了,你没有见过我的外甥女,你要是见到她呀。”
说到此,顿了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几秒后才接着说:“你要是见到她呀,非着迷不可。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大丑心说,这老头吹牛吧!什么天仙似的人物,我倒想见识一下。吃不着,看一眼总行吧。长长见识。
难道比倩辉还美吗?倩辉已是一流的美人,电影明星也不过如此。嘴里却说:“伯伯夸奖的人,自然是百里挑一的。”老头摇摇头,更正说:“孩子,不是百里挑一,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我在省城混这么多年,倒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姑娘。
“大丑笑道:“那我真的别见她。万一见了,得了相思病,也得来住院了。”老头哈哈笑道:“正是这样,正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什么事,拿起床头的手机,拨号后,说一句:“把东西拿来。别拿错了。”
大丑不明白,拿什么呢?是不是想起要吃什么东西。大丑说:“伯伯想吃什么东西,只管说话。小子我马上去买。”老头拉大丑坐在床上,慈祥地摸着大丑的头说:“孩子,你的心真好。
如果春涵是我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嫁给你。嫁你这样的男人,她会过好日子的。”大丑心说,这春涵是谁?是他外甥女吗?“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来。老头正襟危坐,说道:“是郝忠吗?进来吧。”
门外有人答应着,进来一个四旬左右的男人,把一个黑皮包,恭恭敬敬地递给老头。老头点点头,说道:“出去把门,谁也别叫进来。”那人答应声:“是。”
转头出去了。老头恢复亲切的模样,对大丑说:“这个包送给你了。拿去吧。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大丑问:“这是什么呀?是金银财宝吗?”
老头笑呵呵的说:“打开瞧瞧。”大丑疑惑着,慢慢地拉开,里边赫然是几打厚厚的钱。凭感觉,也有几十万吧。大丑心里一惊,若是从前--自己中奖前,一定惊讶地张大嘴,这时他不会了。
见过太阳的光辉,当然不会再注意一点的萤火。老头盯着他,见他瞅了两眼,又把包拉上。并没有出现自己原想的:他两眼放光,欣喜若狂,一脸的激动,再以感恩的目光望着自己。他的表现令自己不解。难道这人不爱钱?不可能的。
瞧他的样子,应是很需要钱的。家驹早打听明白了,他是个外来户,在一家厂子当工人。这些钱是他们那阶层人梦寐以求的。他不解地望着大丑,说道:“孩子,你救了我,我不能给你什么。我只有拿一点钱,表表心意。你如嫌少的话,我再叫人给加。”
大丑说:“我救你,不是为钱。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个同情心才对。我救你是出于同情心。当时我不知道你有钱。”老头说:“这道理我能不懂吗?我只是想帮你。”
大丑坚决地说:“这钱我不能要。要了它,好事也变成坏事了。”老头叹口气道:“你不收下,我心里不安呢。这钱一定收下。”说着把包往大丑手里推。大丑不知所措。又不敢用力回推。
这功夫,他手机的音乐响起。他说声:“我接个电话。”说着,到门外去接。走到一个墙角没人处,看号码是个陌生的。犹豫一下,才接听。里边传来一个几分耳熟的声音:“猜猜我是谁,你还记得我吗?”
大丑沉吟一下,说道:“你一定是杨小君。”对方嘻嘻一笑,惊讶道:“你行呀。别看长得不怎么地,记忆力不差呀。”大丑笑道:“我行的地方还多着呢。你要是跟我熟了,你很快会知道。”
杨小君说道:“熟悉的机会已经来了。我正要向你道喜呢。”大丑懒洋洋地说:“我能有什么喜呀。最多是当上保安了。”杨小君叫道:“正是这事。那么多的人报名,才要十个。你被选中,可不容易。你应该请客才行。”
大丑一听,眉开眼笑,如沐春风。他在走廊转悠起来,手抚胸口,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问:“你没有骗我吧?”杨小君说:“这事能开玩笑吗?说别的都是虚的。请客才是真的。”
大丑笑道:“请客是没问题的。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大好吧?”小君格格笑道:“你挺封建的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哪天请我,可不能推三阻四。”大丑说:“请就请呗。上班那天,我晚上请你。”
小君问道:“晚上?”大丑答:“是晚上,怕了吗?”小君娇笑道:“半夜也没关系。才不怕你有什么企图。”
大丑心说,我哪敢对你什么企图呀。嘴上却说:“我这个人,上学时,女生都不敢和我一座。坐公交车时,女人躲我远远的。”小君说:“没事的。我不怕你。说定了,明天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