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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明妃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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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程就这样被耽搁了下来,不过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按事后杨管事的叙述,当时倘若再退疑顿饭时间到达浅水区的话,那他们那整艘船就不复存在了。

    紫鹃昨日脱力后,在客栈里老实的待了一整夜。不过第二日一大早,又神气活现的仿若一个没事人似的,急匆匆的要去王墙故里游玩。

    紫鹃在楼道里遇上刚刚才爬起来的文定,文定睡眼朦胧的望着她,嘴里还打着哈欠问道:“哈咳呀,这一大清早的,你这是要上哪儿呀!”

    紫鹃见不惯他那文弱的模样,讥笑道:“看你挺大的一个人一点气概也没有,大清早的还不如我们女儿家来得有精神,就知道睡懒觉,哎。”

    文定在心里嘀咕道昨日还不知道是谁,连下船带吃饭都是要他这么个没气概之人帮的忙,今日精神一好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不由得心里惊呼,哎!女人为何就不能寻常些,让人好琢磨点。

    当然这些都只能是想想而已,当真要是说出口,指不定要惹出何等的祸事来。

    紫鹃随手截住一个小二,一反对文定那恶劣的态度,轻声细语的说道:“小二哥,我有件事想问一下。”

    紫鹃那白中透着微红的标致面容,早就将小二哥的心思全勾了去,一大早就有此时运,他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道:“姑娘,您说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紫鹃问道:“不知道你们这香溪河,都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为我说来听听,也好让我有个大致的方向去寻。”

    说到这周围的景点,可真是让小二哥有了发挥的地方,他说道:“您要是问这里的景点,您可是找对人了。您乘小木筏至香溪昭君台后,西行些许水路,越过香溪河桥,便可到风景秀美的宝坪村一游。那宝坪村可是王昭君的故居,有许多处王昭君的名胜古迹,如昭君祠、昭君院、楠木井♂妆台都是她旧日所留下的。那里每日要去好些个游人,可是应接不暇呀!”

    紫鹃想找的正是这个,听的是满心欢快,恨不得帘便要过去。又怕有所遗漏的问道:“那除了刚才说过的那些地方外,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呢?”

    小二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恍然想起些什么来,道:“倒是还有个地方,也是与明妃有关的。”

    紫鹃急切的道:“说来听听呀!”

    小二说道:“在宝坪村的山脚下,有那么个粉黛林,很素净,很雅致。老辈人都说原来明妃还是姑娘的时侯,就经常到粉黛林那儿的卵石河滩上去洗纱,说起来也是极有意义的地方。”

    “是吗,那倒是一定要去见识见识。好了小二哥,多谢你的指点了。”紫鹃也不与文定细说,便强拉着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出门去了。

    杨括正好在楼下,见到他们不禁问道:“你们这一大早的,是要往哪去呀?”

    文定见到了他,方要求救,紫鹃压根就不给他机会,一步也未曾放缓,说了句:“哦,杨大叔,我们去王昭君的家乡转转,赶的急,回来再和您细说。”也不容文定与他打招呼,就心急火燎的走了。

    “这个丫头,行事慌慌张张的,又不知道有什么心思?”虽然看见文定一脸的不情愿,但他也是爱莫能助。端着之前嘱咐客栈做下的早饭,杨括上了二楼来到了燕小姐的房门外。

    罢举手要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了小姐的声音“杨管事,你进来吧!”

    杨管事推开房门,进来后又小心的将其掩好,将早饭置于桌子上,然后恭敬的垂下双手对燕小姐道:“小姐,早饭已给您预备好了。还有那善后的具体情况已经统计过了,这次我们的损失不大。就是要在这逗留几日,要等我们的燕翔号修理完善之后,才能再度起程。”

    这时燕小姐又用白巾掩去了玉容,对杨算盘的办事能力,在燕记里向来是没人说个“不”字的。燕小姐也是满意的道:“杨管事,这些事你看着拿主意吧!”

    知道自家的小姐,向来是不喜那繁文俗事之人,杨管事告辞道:“您要是没什么盼咐,我便先下去了。”

    燕小姐也不多说,道了声“好吧”就又无声了。

    再得到她的首肯后,他原本要离开,思量了一下又回过头来说,道:“小姐,恕老杨多句嘴,我们在这还要停泊个三五天的,您要是闲了可以四处去转转。这里的景色很有名的,您整天待在客栈也难免会闷的,那柳掌柜与紫鹃姑娘已经先一步出去了。”

    看着小姐丝毫未做回答,杨管事又急忙的笑着说道:“呵呵,这也只是老杨一点想法,小姐的事还是您自己决定。”说完便忙出去了。

    柳文定被紫鹃这丫头拉着跑,口里不由的急切说道:“柳某又没打算要去,你拽着我干嘛?”

    紫鹃不由得他不去,说道:“喂,我是来保护你的呀,自然是我去哪里,你就要跟去哪里了。

    文定真是没见过她这么强词夺理的,申辩道:“喂,紫鹃姐,好像该是保镖之人听事主的安排的吧,哪有你这般胡搅蛮缠的。”

    这时已快到渡口了,紫鹃也不怕他不依从,干脆明白的对他说道:“告诉你,紫鹃我就是不放心你和那个燕小姐。哦,我出去玩耍了,你就藉机去亲近那小姐,别异想天开了。这一路上有我紫鹃姐在,你就得给我安份守己点,回去我好向我们家小姐交代。”说着将文定轻轻的推入一叶扁舟内,然后对船老大说道:“船家,开船送我们到宝坪村。”

    文定有些脸红的争辩道:“柳某,何时曾对燕小姐有过什么想法,紫鹃姐,你可不能凭空猜测,便定下柳某的罪呀!”

    “那昨日在那船上,你敢说你不是盯着她了看了好久,要不是我唤醒你,指不定要呆楞到什么时侯去?”昨日文定那种表现,不但是紫鹃对他提防倍增的缘故,也是他无可反驳的心病。”

    文定葺拉着脑袋,认命的听从她的安排随他同去,船老大看着他们,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边摇着噜边对文定说道:“年轻人,这就对了。要想家居和睦这首要的一点,就是得不论何时只要是拌嘴,娘子永远是站着理儿上的。”

    听到他的话,紫鹃的脸马上变成了红通通的。

    文定则忙想解释,那船老大却不给他机会,继续往下说道:“别不信,你看我。无论我那婆娘如何的闹,就是给她来个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她闹着闹着脾气发完了,也就好了,照样对我是千依百顺的,哈哈。”

    文定被他的笑声搅的是羞愧无比,解说道:“船家,你别误会了,我与这位姑娘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船家禁不住好奇的问道:“那该是兄妹俩咯,谈,这看着也不大像呀?”

    文定真有些佩服他丰沛的想像力了,再次道:“船家,我们也不是兄妹。”

    “不是夫妻,不是兄妹,那你们是”船家后来的声音越来越小,看他们的眼神也开始迷惘起来。

    文定知道他是往别的地方想了,慌忙辩解道:“船家是这样的,这位姑娘是我一位朋友的家人,只是如此而已。”

    那船老大是越觉得他俩的关系暖昧,道:“你朋友的家人,竟与你一同出游,年轻人本事倒是不小嘛!”

    文定真是无话可说,任你怎般辩解,这船家都能从其中想到别的一层意思来。

    船篷里的紫鹃,早已羞的是无地自容,对文定发嗔道:“你还不闭嘴,一大清早的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讲。”

    文定是一脸的苦相,船老大还仿佛很理解般的,给了他一个宽慰的浅笑。文定干脆不言不语,认真去欣赏这香溪河的湖光山水,这泛着淡淡香气的湖水,怎么样也比这扁舟上的二位,要来得让他轻松自在些。

    这船老大边摇着噜,边还羡慕起文定来。暗道年轻就是好呀,有如此标致的姑娘相伴出游。这姑娘就是在我们这盛出美女的秭归,也称的上是佳丽的。只是这脾气略微的大了点,这小伙子看来文文静静的是怎么吃的消呀?同人不同命,自己还就是只能配家中的发妻才舒坦。

    想到自己那朴实能干又颇有几分姿色的妻子,还有那聪明伶俐的小女儿,船老大就有着一膀子的力气,想着快些做几笔生意好回家,引妻逗女得享温馨之乐。

    船到宝坪村已是辰时,辞别了那多事的船老大,文定他们顺着船老大所指明的方向,往王墙故里行去。

    只见岸上有许多如文定他们方才所乘坐一般的扁舟,从里面走出来的,又多是些与他们一样的游人。整整一日里,文定都被紫鹃这丫头强拉着,随着那些人流一个一个的逛。

    说到玩,这丫头是一身的劲。就这几个时辰陪着她东奔西走的下来,文定早已是两腿发软,而她呢,还瓣着手指喃喃的算道:“昭君祠逛了,昭君院去了,楠木井也到过了,那梳妆台也看过了。谈,帮我算算还有什么漏掉的没?”

    文定喘着气,说道:“刚才都去过了,紫鹃,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紫鹃回忆起上午小二所提到的几个地方,争辩道:“对了,不是还有个粉黛林没去嘛,小二还多加嘱咐,这是王昭君年轻时洗纱的地方,一定要去看看的。”不由分说拉着他,找一旁的路人问了清方向,就急匆匆的往山下溪边跑去。

    “粉黛林”便是立于山脚,是由一排排柳树簇拥而成的林子。五月天正当进入炎热的夏季,柳树枝条茂密,柳叶下垂,绿郁一片,呈现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

    那成排的绿荫,由卵石拼成的河滩,加上那一税碧绿的水波,真是让人打从心里透出一股子凉爽之意来。紫鹃松开文定的手臂,走到河边整个人都俯下来,用那泛着清香的河水扑面,去摄取那最大的凉意,任由水滴挂在发梢也不在意,口里还直呼着“爽快。”

    这粉黛林也让文定感到欣喜,那随风轻舞的柳条是如此的素净,让他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是雅致,无俗世的喧扰。

    连惯来唧卿喳喳的紫鹃来到此处,也变得是这般的宁静,不知道是否王墙的英灵也徘徊在此,庇护着这座如诗般的粉黛林。

    神游间,文定仿佛见到一道绝美的身影,穿梭在这片柳树林中,柳条时不时的停留在她丝般的发梢上,仿如精致的头饰。

    她笑语绵绵,没有丝毫的哀愁、零星的忧虑,有的只是少女天真无邪的笑容,对树林万物的喜爱。

    忽然颈间传来凉胜胜的感觉,让文定陡然一惊,完全从神游中惊醒过来。他反身一瞧,看到紫鹃那鬼丫头,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嘴上还埋怨道:“干什么呀你,不做声不做气的,我还以为是哪个艳丽的女鬼,趁我不备将你这好色商人的魂给勾去了。”

    文定暗自嘀咕道,这丫头真扫兴。嘴上却问道:“紫鹃,觉得此处如何?”

    紫鹃环视了一周,道:“景色还行,只是这无人无影的,没有刚才那些地方有意思,看久了也没什么好瞧的,走吧,我们往回走吧!”

    文定心想到底是个丫头,喜恶全凭着新鲜感。要是雨烟在这,必然会被眼前这景色所打动,这丫头也就是适才戏水时,那清纯的举动还让人有些回味。

    他们往原路返回,先得翻过那道高高的山梁,才能到宝坪村的那个渡口。正当他们穿行于林中之时,紫鹃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呼救的声音,她一下子停下了脚步,而文定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不对,有人在叫‘救命’。”

    文定左右仔细的听了听,不曾听闻,不解的道:“没有呀,你是不是听错了?”

    可紫鹃却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林子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等跑过了一大段路程之后,文定也隐约听到有人在惊叫,而且随着他们的不断靠近,声音越发的清晰,是女子的呼救声,还不是单独的一个。

    远远的看见一片空地中,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位女子,女子的臂膀之下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童,呼救声正是从这一大一小两名女子口中发出的。

    快要到近前,紫鹃反而停下了脚步,将文定按压在一旁的林中,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我们先看清楚再说,等下你可别动,我怕招呼不了你。”

    文定微微的点点头。

    那边几个男人中,有三个是穿着家丁的衣服,一位则打扮的比较阔绰,那衣着华丽之人,正腆着脸,对那个呼救中的少妇笑道:“你再叫呀,叫呀,也不想想这么偏僻的地方,能有人听见吗。再说就算听见了,又能拿我怎么着,少爷我的事难道还有人敢管不成吗?”

    那少妇也叫的声嘶力竭了,紧紧的将女童护在自己的身后,那三个恶仆团团将她们围住,不给她任何的机会逃跑。

    那锦衣之人,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少妇的粉脸,一脸的婬笑,目光游历了半圈,心怀不轨的道:“早就听人说这昭君村里,这千百年来一直是不乏美女,今日倒是见识了,你们看这小脸长的是多俊呀?”

    那些恶仆都跟着婬笑起来,少妇带着哭腔求饶道:“这位公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熬人吧,我已是有夫君、有女儿之人了,我家相公还等着我们母女回去呢!”

    一旁的恶仆为讨好自己的主子,抢先恐吓妇人道:“告诉你,我们家公子可是有万贯家底之人,身分说出来也吓你个半死。被他老人家看上了,是你的福气造化,跟着我们公子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识相的马上跟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们哥几个动手了。”

    他们家那公子反而略有责怪的,驳道:“谈,对人家小娘子怎么能这么粗鲁呢?小娘子不用怕,本公子今日就是要来寻个五房小妾的,刚才在渡口就看中你了,怎么样,跟我回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你在此日晒雨淋的强。”说着还用手轻轻捏了捏少妇的粉脸,嬉笑道:“你们瞧瞧,这么白,这么嫩的皮肤要是给晒黑咯,少爷我可是要心疼的哟。”

    少妇“啊”的惊叫一声,往后直退。而恶仆们则嬉皮笑脸的,将她们母女俩往他们家主子那赶,那恶少作势要去抱她。妇人左挡右闪的,还是逃不出这几人的包围圈,身旁的女儿也是吓的号哭不已。

    恶少更是乘机在少妇身上上下其手,左捏右摸的占其便宜。那对妇孺则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有一味的闪躲,不停的哭泣,乞求恶少能放过其母女。可叹的是这些举动对眼前的歹徒而言,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让他们感到愉悦,激发胸中的兽性,在母女俩的惊呼中得到异样的满足。

    看到这群恶徒的兽行,连温顺的文定也是愤怒不已,更何况本就嫉恶如仇的紫鹃呢?只见紫鹃双目生寒,按了按文定在耳边,再次嘱咐他不要出去。就“哩”的一声跳出树丛,疾走两步来到他们面前。

    那群恶徒先是一楞,仔细一看竟又是一位标致的女子,那恶少腆着脸得意的笑道:“这昭君村,到底是出过王昭君的地方。别看地方不大,随随便便走出一位女子来,姿色就比这个还要漂亮些,早知是如此,我早就该来一趟了。”

    望着紫鹃面上毫无异动,他又笑眯眯的走到近前,说道:“怎么样,姑娘也和少爷我一同回去,她做五房,你做六房。要不你做五房也可以,呵呵。”

    紫鹃“唰”的扯出青锋剑,照着恶少的手臂就是一剑。

    几个恶仆一时还没会过来,不敢相信眼前这动人的雌儿,竟也会舞刀弄剑。只听那恶少“啊”的一声惨叫,再看手臂间已是血如泉涌。

    三恶仆争相护着自己的少爷,焦急的呼道:“少爷,怎么了,您没什么吧!”

    恶少手捂着伤处,嘴里呼天喊娘的叫着,口里还骂道:“哎哟,你们***还不给少爷止血,想让老子死呀!”

    几个恶仆手忙脚乱的找手巾、棉布,有的干脆撕开自己衣服上的布料,将自家少爷的伤处包的严严实实的。

    虽然血是暂时的止住了,不过恶少的手臂间还是透着殷红,几名恶仆还在争先恐后的安慰着他:“少爷,您没什么事了吧?”

    “少爷,我们快些回去看大夫吧,您流了这么多血,奴才看了都心疼呀!”

    恶少边喊疼,边在他们每个人身上瑞了一脚,骂道:“哎哟,你们这帮狗奴才,看见少爷被人砍了还***还不给我上,少爷要她血债血偿。

    这时几个恶仆才回过神来,为图表现纷纷操起手中的木棒,气势汹汹的向紫鹃涌去。

    恶少则在后面恶声恶气的骂道:“死丫头,老子今天要你知道惹我的代价。”想了想又向仆人叮嘱道:“你们都给我仔细点,少爷要生擒她,让她见识少爷欲仙欲死的本事,不许给我打坏了。”

    仆人们也想顺着少爷的意思去完成,但事情并没有他们家少爷想的那么简单。

    本来跟这些空有几分蛮力的恶仆相比,紫鹃那半生不熟的武功就占有优势。再加上她手上还握有一柄利刃,而那些恶徒手上只有木棍,那些木棍看起来很粗壮,但真正对搏起来,只见着由长变短,由短变无。

    几个来回下来,三人就都变成赤手空拳了。看着紫鹃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使着功夫,恶仆们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

    往日里他们鱼肉乡里,欺凌弱小都是因为仰仗着年轻力壮,人多势众。追根究底,所对付之人,也只是些寻常的乡民,大致上他们都是占尽了优势。

    而今日这姑娘一上来就将少爷砍伤,显然也不会在乎少爷的家世身分,连着几招又将自己等人打的无还手之力,在他们而言,能不能脱身尚需看人眼色,何敢再宴想擒拿住她。

    只是身后的少爷却不这么想,看着他们上去半天却毫无寸功,恶少痛斥道:“你们***都没吃饱饭吗,三个人连个小丫头都收拾不了,再拿不下来回去都给我挨板子,哎哟。”边说着手臂间的伤口还撕裂般的疼痛。

    恶仆们无奈之下只有硬着头皮往上冲,紫鹃左右挥了数剑阻退了他们的进逼,顺带着还将他们的衣物划破了几道口子。

    那三人不敢再贸然进逼,而是拉开距离捡起脚下的石子照着紫鹃砸去,那恶少却急切的呼道:“你们***给我小心呀,别把我的宝贝给砸坏了。”

    紫鹃被这几个无赖搅的七窍生烟,用青锋剑格开几块飞来的石子,运起轻功就飞到三人近前。不但一人赏了他们一剑,在他们手臂,背部等不是要害的地方划开口子,还连着端了数脚。

    倘若之前那三人还存有一丝希望,再看到紫鹃那身轻功后也都变成了绝望,三人也不招呼自己的主子了,连滚带爬的向四方逃去。

    望着下人们舍自己而去,恶少怒骂道:“你们这帮狗奴才都给我回来呀,我数三声再不回来,定当让你们好看。”

    可这时那三个奴才,只恨爹妈没给生四条腿,哪还顾得了这少爷怎么样?恶少口里虽是骂的凶狠,可心里却对这些往日里供他任意使唤的下人,首次有了依赖,打从心底的期盼他们回来,站在自己前面。

    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消失在远处,恶少也没了依凭,渐渐的认清了此刻不利的形式,从之前嚣张的神态转化为灰溜溜的,也想步那几个奴才的后尘溜走。

    不过一贯专横跋雇的他不想就此没面子的走开,临跑还要丢句场面话:“等着,少爷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转身就往树林里跑去。

    可紫鹃却不给他这机会,就在他要逃出这片空地的时侯一纵身跳到他面前,青锋剑一抬恰好指在他的鼻尖处。

    恶少顿时给吓的双脚打颤,口里仿佛含着一粒核桃似的谈吐不清道:“你,你,你要干什么,本,本少爷不怕你。”说是不怕,可当紫鹃圆目一瞪的时侯,帘瘫坐在草地上。

    紫鹃鄙视的望着这欺善怕恶的统终子弟,轻蔑的说道:“刚才是哪个在这耀武扬威的,还要血债血偿呀!”一挥剑又在他腿上划开一道口子来。

    那恶少又痛呼起来,紫鹃一脚狠狠的踹到其身上吼道:“不许叫,再乱喊,我叫你永远也叫不出来,老老实实给我待着,等下再来收拾你。”说完还拿着手中的佩剑在其面前比画了两下。

    恶少喂琐的缩成一团,从喉咙里微微的发出哑咽的声音,还不敢让她听到。

    紫鹃先是朝文定藏身的地方喊了句:“好了,你可以出来了。”又走到那母女二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