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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第二节,我直接逃课,躲在医务室附近。等到那个王医生走出医务室时,就在她背后闪身入内。
我四处看了看,最后决定躲进卫生间,以免被人发现节外生枝。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果然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来人似乎在门外张望了一阵,才慢慢步入。
我将门拉开一道细缝,偷望外面。是阮老师,只见阮老师不慌不忙的来到床前,踢掉拖鞋,徐徐躺下。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听见了脚步声,阮老师转头一看,一脸惊讶地坐起身,说:“方文生?又是你?”
我笑说:“没办法啊,阮老师,我又中暑了。”她咬了咬嘴唇,眼光闪烁,语声中似乎透着一丝奇异的媚:“你少胡说八道了,你这人啊,整天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搬了张椅到床边,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阮老师,我回去想了一晚,我觉得一个吻不够,你认为呢?”
她忍住笑说:“怎会不够?我都觉得太多了。”“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晕?”“还敢说,明明就是你装神弄鬼。”
我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原来一个人心动到某个程度,真是会心脏病发的。”她轻笑出声,敲了我头顶一记,笑骂:“你有心脏病吗?我看你比较像神经病。”我厚颜说:“那你为什么要调戏我这个神经病呢?”
“谁调戏你了?谁?”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望向别处。我突然双手紧抓着她的两肩,强吻她。她挣扎了几下。
但似乎因为怀孕的关系并没有用力。四唇交贴,她死死闭着唇齿不让我得逞,我无奈地放开了她。她目光凌厉地看着我,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要你,无论如何都想。”“你不怕会前途尽毁?”“我怕,但我还是想要你。”阮老师叹了一口气,仿佛从我脸上读出了某种坚决,她大概以为,我所谓的“无论如何”是指不惜伤害她,并且伤害她肚内的胎儿。
怀孕令她判断失误,我绝对不是那种人,但那一刻我完全不想解释,只听阮老师低声说:“不在这里,到卫生间去。”于是,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关门上锁。
她背对着我,双手扶墙,两腿微微打开,语声干涩地说:“快点。”我慢慢从身后抱住了她软滑的身子,低头在她粉颈上嗅吸那股雌性特有的体香,然后沉声说:“我想吻你。”她缓缓转头,眼含泪光地看我,一言不发。
我吻过去,这次她没有再紧闭牙关,我顺利将舌头伸了进去。一种很湿滑的奇异感觉,偏又温温软软,但因为她不配合,我并没有感到太多乐趣。我将手探入她的裙中,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上去,越靠近她的腿心,越感到一阵微温的湿意。
果然,指尖很快触到了一小片滑溜柔软的所在。“好湿哦,阮老师。”我附在她耳边说。她皱眉苦忍,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的指尖微微用力,便陷入了一处最湿最热的肉缝中。我只觉越发口干舌燥,一手掀起裙裾,另一手扯下粉色内裤,对着坦然暴露的大白雪股恣意揉捏。
那手感滑极软极,引人销魂。我干脆跪在地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雪花软肉中,鼻尖只闻得一阵阵幽幽的骚香,下身一硬再硬,硬得发疼。我被那阵骚香薰得头晕脑涨,迷乎乎地张嘴就含,含住了一团腻肉不断舔嘬。
阮老师死咬着牙,仍忍不住闷哼出声,屁股一阵乱摇。雪滑的股肉在我脸上抹过来抹过去,爽得我气都喘不上。
我拉开裤链,掏出坚硬的肉棒,哆嗦着伸向阮老师的腿心,一触到那湿软的裂口,便使劲往里面捅。肉棍在淫液滋润下长驱直进,一插到底。我直直地站定,扶住阮老师的臀股慢慢抽送。
那爽利电麻的快感在我全身乱窜,使我不禁目眩神迷。抽送一阵,我渐渐适应了那种快感,于是双手从裙内上探,抚过阮老师那微隆的腹部直达前胸,触到了乳罩。我摸索着将乳罩解开,终于一手一边,将那大小刚好的嫩乳握在手中。
仿似捉了一对雪兔,棉软弹手,肤滑如脂,那两粒软中有硬的乳首也相当可爱,在我的轻捏下越来越翘。
阮老师要咬着手指才勉强忍住没叫,只是喉间却不时地漏出一两下娇吟,正在我爽得上天入地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响声。“王医生,你在吗?”一把女声。
我立刻停下所有动作,一面喘气,一面心惊肉跳地凝神倾听。阮老师的身体软棉棉的几乎站不稳,全靠我死死撑住。来人又叫了几次,过了一会,似乎是王医生终于回来,只听她问:“什么事情?”
“昨日那个男同学今天有没来找你?”咦,难道是说我?“没有啊。怎么了?”“我是他的班长,他这节课没上所以我来看看。”
班长文顺卿?她自己不上课跑来找我?有没有这么伟大?“没来过,可能逃课去哪里玩了吧。”“嗯,但是我之前明明看见他往这边来卫生间有人吗?”死八婆你跟踪我?“里面应该是阮老师。”
有人敲门,然后问:“阮老师你在里面吗?”我看着怀中的女人,忽然发现竟然没有按住她的嘴,心想如果她叫人我就玩完了,谁知她却只应道:“我在。”我心中忐忑,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于是吻住她,不让她作声,这一次她竟然相当配合,吻得我又再性欲高涨,肉棒在她体内跳了几跳,激得她浑身一震。听见王医生说:“到别处找吧,不在这里。”过了一会,外面似乎再度恢复平静。
我忍不住又开始抽送起来,开头还注意不发出声音,后来越抽越快,便时不时地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连阮老师的娇喘也渐渐急促可闻了。
眼看高潮即至,外面又忽然传来语声:“阮老师,你没事吧?”我操,文顺卿这个变态竟然一直都没走!在此惊吓之下,我guī头一麻,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阮老师被射得浑身哆嗦不止,根本说不出话来。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阮老师,阮老师”阮老师只得勉强开口,有气无力地说:“没没事。”
我抱住瘫软如泥的阮老师,只觉得头大如斗,文顺卿似乎铁了心要等到我出现为止。怎么办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眼看下课铃就要响了,再不走的话在我双眼发直苦思对策的时候,阮老师已经清理好自己。
她幽幽地看着我,低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出去引开她,你自己看准机会走。”她亲了我一下,我没有反应过来。她示意我躲在门后,我只好照做。
然后她就开门,走了出去。“你找的是不是方文生?我先前在校门口见过他,你可以去问问门卫。”“是啊,阮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他?”“我昨天也在这里,他扮中暑偷懒是不是?”“哦,那我去校门问问。”
文顺卿终于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从卫生间出来一看,连阮老师也不见了,我飞快逃出医务室。
经过转角,有人叫住我:“方文生!你果然在那里!”见鬼,文顺卿居然藏在角落里阴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但我最多就是被抓到逃课吧,又如何?
我惊吓了一瞬间,便勉强冷静下来,还笑着和她打招呼:“hi!”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事隔多年之后我还是说不出那究竟算一种什么表情,那表情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样,我一直都猜不透。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实在非常诡异。最诡异的是,我竟然被她看得同样站桩一般傻站在那里,直到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她一言不发地转头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感到一丝心疼。
为什么呢?在那一刻我绝对想不到,那是因为,她在我心中种下了诅咒。文顺卿其人,除了是我的班长之外,还是全校闻名的校花。追她的人不计其数,各色人等都有,但并不包括我。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她太过在意“政治正确”无论什么事总是站在正确的那一边,而所谓正确的那一边,总是非常之无趣,也非常之冰冷。自小我就极度讨厌那种正确的感觉了。
所以我几乎总是无视她的存在,因此,我也完全无法理解她那日的行为。要说是捉我逃课,但有无必要连自己都不上课呢?而且事后也没见哪个老师来找我谈话。算了,我将她置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