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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嘛,有人嘛,我想上厕所。”宁语对着门外大喊大叫。
一个健壮的寸头男推门而入,皱着眉头对着宁语说,“没有厕所,就地解决,再喊揍你。”
宁语立马闭嘴了,他可不想白挨顿打,同时眼睛不安分地转了起来,他看着小伙腰间的钥匙,心动又无可奈何,对方一直很谨慎,都不靠近笼子。
“你想对他动手?”陆从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嗯?”宁语一挑眉,惊讶地看着陆从。
“别这么吃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的姿势重心下潜,右手蠢蠢欲动,是想抓他的腿吧。”陆从撇了撇嘴。
宁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办法啊,他都不过来。”
“我有办法让我靠过来,你有把握不。”陆从盯着宁语的眼睛,认真地说到。
“没有,但总得试试。”宁语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信心。
“你这人真是,说有鼓舞下士气不好吗。”陆从无奈了,神情随即恢复了严肃,“那我开始了?”宁语也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要想逃走只能此时搏一线生机。
陆从突然神情变的痛苦,蜷缩在地,发出一声声哀嚎,甚至用头用力地撞起笼子。
宁语见状只能心中暗叹一声好演技。
刚离去的寸头男闻声进来,看到陆从夸张的模样连忙慌张地凑过来,嘴里喊着,“怎么回事。”
这些‘人货’要是出事,是他赔不起的价格,之前他说揍宁语也是吓唬人的,他根本不敢动手。
宁语看着寸头男走过自己身边,向着陆从走去,猛然伸手握住他的脚腕,用力往后一拔,
寸头男一下子狠狠摔倒在地,晕的七荤八素,宁语连忙侧身快速把寸头男往后继续拉,‘吭’的一下,寸头男两腿之间卡在栏杆上,拔不动了。
接着宁语用双腿绞住其中一条腿,就在寸头男想快速起身并喊叫时,宁语平静地说道,
“你要是动一下我就让你当太监。”
同时将手握拳放在寸头男两跨之间,作出要砸的手势。
这是最无奈的威胁,宁语只能赌一把对面珍惜自己的老二,不过看来他挺看重的,立马停止了挣扎,怒目而视,
“你想干什么,上厕所的话我现在带你去。”
“拜托,大哥,别惦记厕所了,把你的钥匙丢给我。”陆从从容地整理着衣服,不慌不忙地要求。
寸头男咬咬牙,“你们逃不走的,钥匙也不可能给你。”同时上半身蠢蠢欲动。
陆从看了宁语一眼,宁语心领神会,当即就要狠狠地砸寸头男的裆部。
“别,别。”
寸头男立马慌了,不甘心地把一串钥匙取下来丢给陆从。陆从大喜过望,连忙打开自己的笼子爬出来,贪婪着呼吸着空气。
“别吸了,我还在里面呢。”宁语看着得意忘形的陆从,无奈地提醒。
“哦哦,抱歉。”陆从不好意思地跑了过来,打开了宁语的笼子,可难题来了,他要是出去就没法继续控制寸头男,两个人就此僵住了。
陆从把玩着钥匙串,看着对峙的两人,忽然笑了。“快出来啊,干什么呢。”
“别闹,看不出来吗。”宁语苦恼地看着寸头男。
后者也露出讥诮的笑容,“说了你们跑不掉的,现在乖乖回笼子把自己锁回去还来得及,我还能带你上个厕所。”
陆从的笑容更盛了,慢慢走到寸头男旁边蹲下来,歪着头问,“你今天跟厕所过不去了?”
寸头男被他的气势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
下一秒,陆从的脸溅满了鲜血,好像一瓶红墨水倾倒在了白纸上——他把一整串钥匙用力地插进了寸头男的咽喉,只有圆形的钥匙扣隐约露在外面。
寸头男不顾一切的起身,双手捂着颈部,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红的眼睛里布满了对死亡的恐惧,踉跄着一把推开门,血顺着滴到地上,被踩的凌乱不堪。
“你在干什么!!”宁语不可思议的看向陆从,“你这样会杀了他!”
“那又怎么样,死不足惜。”陆从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把脸上的血液擦在身上,他的白衣服和白裤子都被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宁语还想再说些什么,陆从瞥了他一眼,“趁现在快走,要不你跟笼子讲道理吧。”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宁语咬咬牙,起身跟了出去。
拥挤的剧院门口,雏墨感到一丝窒息,有一种内心上的危机感。
她讨厌人群,讨厌别人靠近着自己,甚至有些惧怕。
刚才那个毛毛躁躁的家伙,我没切断他的手臂都算不错了,雏墨气呼呼地想着,一边走进了剧场。
进门是一个大厅,大门在不远处的正前方,左右有两条通道,空海剧场是环形的构造,走哪一边都会一个入场的小门。
此刻人流分成三股,就没有那么拥挤了。
雏墨挑了一个人较少的左通道走了过去,她打算趁着人多先把周围转一转,再找个卫生间躲一会,等演出正式开始了再出来,到时候人少行动更方便。
直接绕到后面,这里也有一片宽敞的后厅,堆着一些杂物,一个门直通舞台的后方,隐约可以看到工作人员在里面忙碌,还有喧哗的声音传来。
一个出口引起了雏墨的注意,这个出口连接剧场的后院,十分的大,有一幢小楼,门前有一片青草地。
雏墨还想过去看看,背后就被拍了几下,她一惊,一个工作人员站在她身后,笑着说,“小姑娘,你在这干什么,演出快开始了哦。”
雏墨低声说了句,“我找厕所。”连忙朝着原路跑了回去。
没走几步,一条小道开在右边,里面两个卫生间相对着,雏墨没有犹豫,走到女卫生间最里面的一个小隔间,把盖子放下来,默默地坐在上面。
雏墨静静地等着,想着刚才那栋小楼,下定决心要先去看看。
万一被抓住了呢?雏墨看着自己的掌心发愣,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
但这种感觉很不错,割裂物体时带来异样的快感,看着坚硬的东西碎裂成整齐的一小截掉落,让她陶醉自己的力量。
如果被抓住了,就看看你们的骨头有多硬吧,雏墨想起自己被关押的那些悲惨日子,怨气不断上涨,不知不觉自己的手都篡的发白。
雏墨一怔,平复了下情绪,无声地等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已经变的静悄悄的,演出应该开始了。
雏墨刚想推门,外头传来声音。雏墨停下了开门的手,悄悄露出了条缝看了出去。
一个满嘴黄牙的老头带着个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白色的吊带裙光着脚,眼睛里充满了不安。
这个老头正是老黄,老家伙因为右哥的命令在剧场呆了好几天,结果憋坏了。
今天忍不住从仓库提了一个‘人货’出来,为了追求刺激还特地带到了剧场的公用卫生间。
老黄把女孩带进倒数第三个包间,女孩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老黄不耐烦地一巴掌扇了过去,“再哭剁了你。”
女孩立马停止了哭泣,似乎认命了,她伸出手颤颤巍巍想脱掉自己的衣服。
老黄这时候制止了女孩,女孩一脸不解地看着老黄。
“别脱,我喜欢穿着。”老黄嘿嘿一笑,又摸出两条白色高筒袜丢给女孩,“把这个穿上我们再玩。”
女孩一时间被这番操作惊得都有些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