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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真没订包厢,就是工作日的时间,除了应酬需要,这类高档餐厅基本没什么客人。
此外,薄沉订的位置,靠窗。
是傅雪恩实际上喜欢的地方。
京都,靠窗的餐桌。
等餐的工夫,傅雪恩望着窗外,看天空也看底下的风景,内心不由感慨。
当年奢望的,如今成了真,就是老天爷,太会开玩笑。
薄沉坐在傅雪恩对面,满目情深,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望着她。
服务生领班在远处低声给手下人提醒那桌是很贵很贵的贵客。
过来时一行服务生很识趣,利落而安静地上餐,微躬身行了个礼,快而轻地迅速离开。
傅雪恩余光瞟见,回了神,服务生离开得快。
餐厅里很大一片地方,又只剩下她和薄沉两个人。
“吃饭吧宝宝,我给宝宝剥虾?”
“嗯。”傅雪恩应了一声,起筷。
不由就想起上回在私房餐厅那次,薄沉也给她剥了一碗满尖尖的虾肉。
但她当时,一点没动。
显然,薄沉也记起那次,“上回一只没吃,这回,宝宝得多吃些。”
说话间望着她,那眼里的温柔瞧得人脸热。
上次的事,如今傅雪恩回忆起来,难免是很愧疚的。
声音不由软了好些,“嗯,我知道的,上次……对不起。”
“我可不会说那三个字。”薄沉才不想和傅雪恩没关系。
他剥着虾,这话听起来有点傲娇又卑微的意味,可怜兮兮的。
傅雪恩心头像被什么可爱小动物毛绒绒的小爪子轻轻扒了扒,痒酥酥的。
她突地起身。
薄沉微一顿,望着傅雪恩的眼神透出疑问,随即便是下意识地担心,“不舒服吗?”
傅雪恩摇头,唇边浮着淡淡的笑,绕过餐桌,坐到了他身边。
两边都是长的软包沙发的设计,两侧各自都能最少容纳四人坐。
虽不是包厢,可每个桌位也做了半包围屏风分隔设计,具有一定的隐私性。
傅雪恩落座后,探身,吻了下薄沉脸庞。
看见薄沉那张冷白英俊的脸浮现绯红,如愿起身要坐回去,薄沉叫住她。
“嗯?”
“……一个不够,再来一个。”
傲娇的大狗勾。
傅雪恩笑了下,又亲了下,“这样,够吗?”
“不够。”他压低着声音,像小孩儿撒娇要糖吃,“再多来几口。”
“几口?嗯?”傅雪恩觉得这样的薄沉可爱得紧。
随即就想起,他以前也会这样,不过那时候他还“端着”,装着斯文绅士。
最多亲两口,他就说,可以了。
傅雪恩吻了薄沉唇角一下,低声打趣他:
“所以,原来那时候阿沉哥哥其实,还想,要?”
这话有些过于暧昧了。
薄沉耳根有点热,重逢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直白地撩他。
但他向来敢作敢当,“嗯,我就是喜欢宝宝亲我,有问题吗?”
那副样子,野得很,也可爱得很。
惹得人很想亲他,看他脸发红感受他心跳狂乱。
不过这地方,毕竟还是不太合适的,而且大白天……
“没问题,但得等太阳下山、换个地方。”傅雪恩说。
薄沉有些哀怨地望着傅雪恩,傅雪恩觉得他有点像受气小哭包。
不过这话是不敢说的,谁家小哭包那些事上那么孟浪啊。
“好了,吃饭,吃饭。”
傅雪恩坐回去,看了眼薄沉给她剥的那碗虾,已经快满了,“够了,你也吃饭。”
薄沉眼里的哀怨没有撤下去,将装着虾肉的碗轻轻放在傅雪恩眼前,要离开的时候放话:
“可我想吃别的。”
盯着傅雪恩的眼神,意思太明显。
傅雪恩被盯得手软了下,瞬间有点拿不动筷子,不免后悔刚才撩了他了。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她赶紧安抚,话里话外都是答应他的意思:
“好,但得再过两三天,不然要不舒服。”
说着,脸颊明显是泛粉,又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大中午。”
弦外之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要再谈那些事了。
薄沉有点乐,“明明是宝宝先撩我的。”
小姑娘,还真挺双标的。
但他也看出她此刻具体是什么样的心情,再撩,是真不行了。
在她看过来的那刹那,便也即刻真正经了。
服软温声道:“好,都听宝宝的,这就吃饭。”
……
半个钟后,傅氏总部。
傅幸到时,楼上大平层只有零星几个吃外卖的职员。
径直朝着傅雪恩办公室去,正要敲门,撞见隔壁办公室出来的肖潇。
傅幸很少来,不过作为傅雪恩心腹,肖潇也是知晓傅幸的身份。
“傅总还没回来,”肖潇道,“你到前边那间休息室坐会儿吧。”
傅幸收回伸到半空中作势要敲门的手,“好。”
休息室沙发上,傅幸坐得笔直,经年累月的军事化训练使得某些仪态完全刻进了骨子里。
很难放松。
进屋时他就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会儿又瞅了眼,已经过去十分钟。
现在并不算早了。
无疑,傅雪恩没有在职工餐厅用餐,再结合刚才肖潇所说,傅雪恩明显是外出了。
傅幸瞳色略深,外出了。
迟疑了会儿,傅幸摸了摸手机,但终究是没有摁开。
他望向不远处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看,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这幅画的属性,什么风格什么朝代,何人所画,有无市场价值,值几个钱。
艺术鉴赏是他们的必修课。
可学习那些后,却无法再真正地享受艺术。
选做护卫队,好像也只是把原本灰色的世界,镀了一层金。
实际上,底下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阿幸。”
耳畔响起个声音,傅幸猛然回神,几乎是即刻就站起来。
一回头,门是开着的,并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门口。
“……”
与此同时,傅氏总部大厦正门外。
豪车停在路边,薄沉和傅雪恩从同一辆车上下来,引得路过的职员睁大眼睛。
议论声很尽力地在小,但很多的小声音叠加在一起,最终还是很大声。
“被看见了,傅大小姐。”薄沉低声。
傅雪恩没理会他这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只是问,“怎么样,我头发。”
这个人,不接吻,好像就不会坐车。
回来的时候,开始只是啄吻,挺斯文的,她就随他去了。
结果一个不管,这人就开始得寸进尺。
后来深吻好久,想要管已经没法管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等会她要见傅幸,又开始吃醋了。
“头发很顺,没有乱。”薄沉说,“走吧宝宝,上楼。”
进到电梯,傅雪恩想起刚才,忍不住嘀咕,“薄沉,你是醋坛子转世吗?这么能吃醋。”
明明已经一本正经的男人,秒哼:“对,我是。”
傅雪恩:“……”
“那薄总,你下午不忙吗?这么悠闲?”
薄沉就又正经了,黑眸深深望着她,看得傅雪恩有点莫名的怂,“怎么了?”
“宝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傅雪恩:“你直说,别阴阳怪气。”
薄沉眸色暗了几分,弯身牵起傅雪恩的手,霸道地与她十指交扣。
傅雪恩没有反抗,由他牵着,抬头看他,眼里浮出些许疑惑。
薄沉:“那个叫傅幸的小子,他喜欢你,对我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