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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是怎么说出那种话的?
“傅大小姐是想说我,无耻下流?”
薄沉淡笑着帮傅雪恩说完,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傅雪恩看着这样的薄沉,愣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美眸大睁,眼底满是震惊羞恼。
而这模样瞧在薄沉眼里,便只觉傅雪恩像极了一只奶油小白兔。
“好久没吃过蛋糕了。”忽地,抱着她的男人冒出这么一句。
没头没尾,过于突兀,让傅雪恩眼里一下子露出深深的疑惑。
但来不及细想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傅雪恩猛然回过神。
薄沉抱着傅雪恩走动起来,不知他要抱她去哪儿,傅雪恩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不料却见薄沉抱着她往床所在的方向走。
弯身,他将她轻放到床铺上,给她脱了鞋。
“睡吧,傅大小姐,午安。”
傅雪恩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薄沉转身进了内置盥洗室。
传来水流的声音。
傅雪恩一怔,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话没说出来,气得先笑出了一声。
这是她卧室好吧?这人擅闯民宅,怎么还弄出一身主人家气势?
“怎么,不想睡?”正是愤懑,薄沉从盥洗室出来。
如此说了一句,声音水一般温柔。
傅雪恩坐在床上,觉得没什么气势,想下床和薄沉好生理论理论。
不想却似乎被男人识破想法,薄沉快步上前来,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怎么看怎么没安好心:“傅大小姐不想睡啊,那正好,我们就饭后运动一下?”
饭后运动……
傅雪恩眉梢一挑,心跳漏了一拍。
扫过薄沉的眼,总觉得这人话里的运动不是什么正经运动。
“薄沉!你!下流!”
说着话,傅雪恩面颊气得染了红,一把扯过被褥,把自己裹进被窝里,抬高音量又道:
“混蛋,出去!”
“下流的混蛋”闻言唇角扬起,不仅没出去,反而步伐再次加了速。
很快,薄沉挨到傅雪恩床边。
傅雪恩眼里闪过丝讶异,紧跟着双眸猛然闭紧。
两只手紧抓着被褥上端,隐隐透着些嫣红的粉润唇瓣也下意识紧抿起来。
薄沉俯身挨近傅雪恩,视线缓缓扫过姑娘的脸,唇边的笑意从逗趣转为爱怜。
感受到热息靠近,傅雪恩握着被褥的手不由更加用力。
倏地,就听男人低低笑了一声,继而一本正经地道:
“既是这样,那我若不下流点,岂不是对不起傅大小姐寄予我的厚望?”
傅雪恩心惊一跳,唇微张就要骂,蓦地,被男人温凉的唇面堵了住。
傅雪恩紧闭的漆黑长睫轻轻颤动,呼吸微滞,脸上肉眼可见闪过几丝怔愣。
原本紧握着被褥的手指也随着薄沉落下的吻,力道骤然松了大半。
而一切反应,尽被薄沉收入眼底。
男人唇角微扬,俯身继续。
细啄慢磨,吻得缠绵而痴情。
傅雪恩紧抿着唇瓣阻止薄沉进一步探入,长而微卷的睫颤抖得厉害。
突地,猛一下偏头躲开,致使薄沉的吻落在了她脸颊上。
薄沉一笑,丝毫未恼,接下来的几个吻悠悠落在姑娘白皙精巧的锁骨上。
继而在傅雪恩忍无可忍要松开被褥来推他时,直起身,温声淡笑道:
“好了,不闹你了恩恩,睡吧,午安。”
感受到薄沉真的离开,傅雪恩睁开了眼,可望着站在身侧的薄沉,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背过身,傅雪恩将被褥扯到下巴,两秒后,又往上拉了拉,身前身后也捯饬了下,最后只露出半张脸。
薄沉坐到一边的沙发,望着床上傅雪恩的背影,唇边浮着笑意,暖如春风。
好片刻后,靠着沙发,薄沉缓缓闭上眼睛。
暧昧的氛围在午后的房间逐渐消散,四下安静下来。
窗外隐约传来清脆鸟啼。
是傅雪恩以往最喜欢的氛围。
可这下傅雪恩却睡不着了。
她习惯侧睡,但习惯朝右侧睡,左边压着心脏,总觉得不舒服。
有点别扭,略纠结,不多时还是侧了回去。
虚虚睁眼瞧了下,注意到就靠在不远处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薄沉,忙闭紧眼睛睡觉。
待傅雪恩完全睡着,薄沉也恰巧睁开眼。
这四年里,他把自己训练成了工作机器,间接地又恢复了短时间深度午睡的习惯。
薄沉轻轻起身,本想走近看看傅雪恩,手机突然在衣袋里震动起来。
薄沉眉梢一挑,几乎在意识到的同时间拿出迅速挂断。
出了门,走远了,这才拨回去。
“刚才不方便接,什么事?”
“哦,没有沉哥,就是您要的傅幸的资料,我查好发您邮箱了,和您说一声。”
薄沉瞳仁微暗,“行。”
电话撂下,薄沉扫了一圈,出到大平层临近空中花园的休闲椅上坐下。
打开邮箱,浏览起陆深发来的傅幸的资料。
小半个钟后,主卧,午休闹铃炸响。
傅雪恩从床上惊醒,伸手将闹钟一关,脑海中还隐约浮现着刚才做的那个混乱的梦。
或许是睡前被薄沉打扰的缘故,傅雪恩摁揉了下睛明穴,从床上下来进了盥洗室。
待洗漱了番出来,才记起什么,看向沙发。
亦是同时,门外传来细微的走动声,傅雪恩眉微挑,回头看去,恰巧和推门进来的薄沉四目相对。
“醒了?”薄沉唇角微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傅雪恩不知该说什么好,索性不说,坐到沙发随手从落地书架上抽了本之前没看完的书。
薄沉将门合上,一如四年前他们还在纽约同居时那样自在。
走近,落座到她身边。
傅雪恩微微挑眉,张嘴正欲说话,薄沉突地将什么东西递给她:
“我让陈跃调了上次龙彪俱乐部的监控,完整的、单独的我们的,都发过来了。”
傅雪恩一低头,发现薄沉递来的是他的手机。
不是平板,是手机。
傅雪恩美眸微微睁大,薄沉又往前递了递。
漆黑的瞳仁里仅倒映着她一人,天生上扬的眼尾隐隐泛出了几分红:
“恩恩,四年前你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四年后,你总不能再冤枉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