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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季伯常好像被掏空了一样。
睁开眼睛那一刹那,已经上午十点了。
醒来以后,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一样。
腰子疼,疼得难受!
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脚发软。
“这昨天晚上,我干什么了我!”
“这个秦淮茹,非得把老子掏空了才算怎么着?”
“这媳妇指定趁着我喝多了,占我便宜?”
“这娘们也是,也不怕肚子孩子出事!”
“不行得空,得好好说说她!”
“这瘾怎么比自己还大呢?”
嘴里边嘀咕着,边揉了揉发沉的脑袋。
大手探进被窝里,感觉被窝里的温热。
掀开被子,一股香气冲了出来。
香气四溢,直扑季伯常的鼻子。
“怎么这么香呢?”
季伯常嘴角含笑,向床上看去。
这一看,可傻了。
床上一朵朵鲜艳夺目的红花,印在床单上。
好像一朵朵寒冬红梅一般。
“这不会是孩子出事了吧!”
刚想到这里,房门被人推开了。
秦淮茹带着孩子走了进来。
看见光着屁股的季伯常,当即给了他一个白眼。
之后,把嬉笑的孩子,给撵了出去。
“你说,你都多大人了!”
“怎么还喜欢光着睡觉呢!”
刚说完,秦淮茹就反应了过来。
“不对呀,我说你怎么不去单位呀!”
季伯常看着好端端的媳妇,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是看见秦淮茹的装扮,一副刚刚出门回家的架势 心里顿时有些意外!
“你没事啊!”
“没事啊!”
“对了,昨天我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我跟老太太说了一声,她跟你说了没有?”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的话,落在季伯常耳朵里,无异于重磅炸弹,五雷轰顶。
“你说什么,你说你昨天回娘家了?”
“啊,怎么,我回个娘家现在都不行了!”
季伯常赶紧让他打住!
“你说你昨天晚上回你妈家了!”
“啊?”秦淮茹说着秀眉一立,当时一副怎么你还不相信,怎么着!
“你的意思是,你回乡下了?”
季伯常还是有些不确定,眼前发生的一切。
秦淮茹听到这话,也有些不耐烦了。
“爱信不信,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说着开始收拾,手里的东西。
季伯常呆呆坐在床上,脑子里拼了命想昨天晚上的事。
“我说,你今天不去单位了?”
秦淮茹的话,瞬间让季伯常清醒了过来。
立马穿衣服,穿好以后,跑去了单位!
秦淮茹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了?”
然后开始收拾床铺!
当那一朵朵红梅,映入眼帘的时候。
秦淮茹的心,好像数九寒冬一般,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一个泪珠,摔八瓣,掉落在床单上。
就这样一个人,默默的哭着!
越哭,越觉得自己委屈,越觉得憋屈!
最后,直接拿上床单,去了后院。
找聋老太太评理。
老太太这会刚刚眯瞪一会!
听见动静,醒了过来一看是秦淮茹。
看她眼泪吧差的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子。
“咋了,大雕那个混小子,给你气受了!”
“跟奶奶说,我替你收拾他!”
“这个混蛋玩意,过两天好日子,就找不着北了!”
秦淮茹听老太太骂季伯常,心里立马就好了不少。
“怎么了,丫头,跟我说说,大雕怎么惹你了!”
“是不是这个混账东西,给咱们气受了!”
说着,用手帮着秦淮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没有,奶奶,我这挺好的。”
老太太心说,你拿我当傻子玩呢!
你秦淮茹要是没事,能跑我这来哭。
聋老太太叹息着,摇了摇头。
“淮茹,你就跟我说说,要是大雕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老太太给你做主。”
“我知道你这孩子心善,怕老太太担心,可是你不说,老太太看你这样,不更担心了吗?”
秦淮茹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趴在老太太怀里,哭着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听完,气得直骂季伯常,不是东西。
“当了干部,就腐败了!”
“还学会,往家招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这个混账东西,等他回来的,看老太太不揍他的。”
可是骂了半天,聋老太太想起来了!
“不对,不对淮茹,你说的不对!”
秦淮茹还以为,老太太要维护季伯常呢!
“老太太,你看看,这证据都在这呢!”
“您可不能偏心眼子,向着他季伯常。”
聋老太太这次没有再骂,而是解释自己知道的。
“淮茹,你自己合计合计,就算大雕再不是东西,他也不敢往家招女人吧!”
“这院里这么多眼睛看着,他就算不在乎名声,也得在乎被你知道吧!”
“还有,你昨天可是临时起意,回到娘家!”
“大雕上了一天的班!他怎么知道你不在家的?”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昨天晚上傻柱过来看我!”
“跟我说,你屋里没人,他把大雕扛床上了!”
“对对对,大雕昨天喝多了,是傻柱给扛回来的!”
“一个喝多了的人,哪有那个心思干那个事!”
秦淮茹听完,直接愣住了。
“奶奶,你说昨天他喝多了?”
“啊,可不是嘛!”
“我当时还问傻柱来着,怎么喝了那么酒!”
“傻柱告诉我,说他们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调走了!”
“这不是大雕,顶了马科长的位置,现在成了正科长!”
“保卫科,厂办的同志,就给马科长在食堂送行,外带庆祝大雕升官!”
“对,是这么回事?”
“你可以晚上问问傻柱,不就知道了吗?”
秦淮茹心里想了半天,也想明白了。
别的不说,自己爷们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有把握的。
季伯常虽然晚上爱跟她不着调。
说得那些花样,自己就没有不依他的!
其他的事,季伯常还真没干过。
自己对季伯常,不说百依百顺,什么都由着他。
一个月除了那几天不合适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把他给榨干了。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日复一日,这么过来的。
季伯常要是有人,她早就该发现了。
可是手里这证据,又怎么说!
难道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啦!
想想刚才季伯常上班的时候,脚下轻浮不定,发软无力!
这根本就是不正常,就是自己这个以为人妇的女人。
季伯常对付起来,那也是得心应手,应付如常。
哪有这副让人看不起的时候!
秦淮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立马把自己想到的事情,都跟老太太说了。
聋老太太一听,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
“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那么多牛鬼蛇神!”
“你记住,建国后,山精走兽,就没有成精的!”
“知道为什么嘛?”
秦淮茹无知的摇摇头。
“嗯,不允许呗!”
聋老太太没好气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