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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逸笑着回应:“你可真傻,树屋怎么可能只有一层呢!”
“接下来还要在其中增设楼梯,构思一个二楼的设计!”娄晓娥听到提及二楼时,惊讶得无以复加!
从外观上看,这与普通大树并无二致,内部却藏着一间小屋,已让她瞠目结舌!
如今竟然还有一个二楼?!娄晓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娄晓娥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秦景逸实在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了尚未完工的小树屋里。
又经过两天的艰苦劳作,两人合力之下,树屋终于大功告成!
原本以为只能规划两层空间,
没想到最终竟巧妙地打造出了三层结构!
尽管越往上层,可用面积愈发狭小,第三层仅能容纳一人站立,
但用来放置些生活杂物却是绰绰有余。娄晓娥看着竣工的树屋,兴奋得难以自抑!
她拍着手掌欢快地跳起来,“哇,真的建成了耶!”
“而且我也有参与设计哦!”
“我真是太棒了!”
出身高贵、金枝玉叶的娄晓娥,从小到大很少干过体力活,
亲自动手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
未曾想,今日在秦景逸的带领下,自己竟能一同设计出如此别致的树屋!
这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可以比拟的!
这树屋不仅外表极其隐蔽,内部更是温馨舒适,这份成就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瞧着那扇隐藏于树皮之中的门扉,以及被繁茂枝叶遮挡的二楼小窗,娄晓娥欣喜若狂!
他们甚至还在二楼的小木屋上设计了一个树皮窗户,以防他们在不在时,虫蚁入侵。整个设计堪称天衣无缝!
秦景逸见娄晓娥如此开心,暗自心想:原来她也能吃得了苦头啊。他笑着对兴高采烈的娄晓娥说:
“这么高兴吗?”
娄晓娥接话道:“那当然啦!”
“这么漂亮的木屋,还是我自己参与设计的呢!”
“以后咱们来这儿露营,就不用再搭什么帐篷了!”
“直接入住小木屋就好,既防潮又保暖!”
“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多带一床被子放到三楼。”
“还能储备一些美食呢!”
听闻娄晓娥的话,秦景逸忍俊不禁,看来大小姐本色不改。他拥娄晓娥入怀,笑着说:
“你这个傻丫头。”
“食物放进去不会坏掉吗?”
“被子放在里面也会发霉的呀!”
“我们每次来之前,都得临时带上才行。”
“还得先打扫干净才能住人。”
这些浅显的道理娄晓娥自然明白,只是初次亲手设计物品太过兴奋,把这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娄晓娥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般说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说完,娄晓娥盯着秦景逸,笑得合不拢嘴!显然,她此刻真是无比欢喜!
娄晓娥满面春风地拽着秦景逸步入自家搭建的小木屋,满脸骄傲地指向内室介绍道:“看见没?这都是我亲手造的!”秦景逸被自家这位憨厚媳妇逗得忍俊不禁,正待回应调侃一番,却见娄晓娥满脸困惑地开口问道:“相公,你说这个陈说际是怎么把这梯子做得如此结实的?我记得有些地方明明在我帮忙时弄断了,为何现在爬起来稳如泰山,一点晃动感都没有呢?”她边说着,边指着木梯上那些修补过的接口。
秦景逸看着娄晓娥所指之处,不由得摸了摸后脑勺。起先他本想打造一个整体式结构的梯子,无奈在娄晓娥热心肠的“帮助”下,梯子断裂了好几处。然而,这并未难倒秦景逸,他心中暗笑:“我可是秦景逸!”遂笑着解释道:“这叫做榫卯咬合构造,也叫榫卯结构。”
听闻此言,娄晓娥一脸好奇地看向秦景逸追问:“什么是榫卯结构呢?”秦景逸明白,要详细解释清楚榫卯结构,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说明白,于是决定以实际行动来展示。
他指着旁边从树木中心掏出剩下的材料说:“我这就用这些木材给你做一个木桌子,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反正以后我们可能还会常来这儿,不如就做张木桌放在外面,权当是我们日后用餐的地方吧。”
说干就干,秦景逸立刻拿起锯子开始忙碌起来。小木屋内部空间有限,想要在这里向娄晓娥详尽解释,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既然娄晓娥如此好奇,秦景逸决定就在屋外实际操作演示一下什么是榫卯咬合结构。
榫卯咬合结构虽听起来复杂,其实理解起来十分直观,就像是齿轮一样,通过相互咬合而紧密连接在一起。榫卯结构也是类似的原理,不过它不仅仅局限于圆形,还可以是方形、六边形,甚至是不规则形状,只要能使两者紧密结合,那就是榫卯结构。
光靠口头讲解,秦景逸估摸娄晓娥可能还是难以完全领会,所以他直接动手示范起来,并同步讲解:“榫卯结构按照结合方式大致可以分为三大类:一种是面与面的对接;另一种则是两边拼接。”
秦景逸一边解说,一边利用锤子和锯子,在两块木料间巧妙地制作出了一对垂直于水平面而非垂直相对接合的榫卯结构,然后将两者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
娄晓娥看到这一幕,略带疑惑地问:“这样不是轻轻一拉就能分开吗?”说话间,她毫不费力地将两个方形木桩拆开。
秦景逸笑着解答:“没错,这就是榫卯结构的神奇之处!你看这里咬合的位置,并非直上直下的垂直关系,而是垂直于水平面。这样一来,尽管看似容易分离,但在特定结构组合下,它们就能形成牢固且稳定的连接。”娄晓娥听罢,点头表示理解。
两个木桩呈左右相扣的状态。
只见秦景逸,将这紧密咬合的木桩稳稳地插入地面,并如法炮制了另外四个相同的结构,分置于四角厢房之外。
随后,他覆上了一块木板。
一张桌子的基础形态便大致完成。
秦景逸含笑邀约,“你再试一试。”
娄晓娥瞪大双眼,尝试着去拉开它。然而这一次,不论如何用力,都未能分开!娄晓娥惊愕不已。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实现的?”
秦景逸以医者般的沉稳解析道:“这是因为着力点发生了变化。”“由于上面加上了一块木桌面板。”
“因此,因受力原因,互相紧扣的部分完美契合在一起,仿佛浑然一体。”
“说得再专业一点,就是力学的作用。”“正是由于相互间的紧贴,形成了强大的摩擦力锁定。”
“只要在上面施加适当的力,就能让两者紧密结合在一起!”
秦景逸边讲解,边移开了桌面木板。
他捡起先前放置在一旁的方形桌腿,轻轻一拉,原本紧紧相扣的木桌腿轻易地分离开来。
“瞧,现在没有外力作用。”“自然能轻松分离!”
“这其中涉及到垂直和平行方向的关系,也与施力方式有关。”
秦景逸进一步说明,“除了这种面与面的构造方式。”
“还有点与面的构造方式,刚才桌面和木桌腿之所以能够严丝合缝,且稳固不摇晃,又能轻易拆解,运用的就是点与面的构造原理……”
正待秦景逸要深入浅出地向娄晓娥详述之际,娄晓娥却已然听得云里雾里,满脸困惑之色。
“别跟我细说了……”“我听着都晕了……”
“就算你教我,我也学不会……”“反正你会这些就行了。”“不说这个了,我肚子饿了……”“你快想想办法填饱我的肚子吧……”娄晓娥说完,不禁咂了咂嘴。
此刻正在为娄晓娥热心讲解榫卯结构的秦景逸,哪能容忍自己的小娇妻饿肚子!
这不得赶紧把自己的小娇妻喂得饱饱的嘛!
秦景逸重新组装好木桌后,拽着小娇妻又转悠回了木屋……两人在小木屋里度过了大约五六天光景。
直至食物耗尽,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片世外桃源。接下来的两天,秦景逸又陆续制作了一套桌椅,只是因为桌椅体积较大,只能搁置在屋外。尽管如此,秦景逸倒并不担心这套桌椅会被发现,毕竟这不是什么值钱物件,估计也没人会惦记偷窃。最终,他满心欢喜地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回到了四合院。
甫一踏入庭院,便见自家门前簇拥着不少人,细看之下,竟然全是厂里的职工。秦景逸满腹疑问地问了一句。
“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厂……是不是出啥状况了?”秦景逸心头一紧,还以为厂子倒闭了,工人们纷纷前来求助他呢,毕竟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当初追随他一同造车的老伙计。
就在秦景逸回返之际,其中一名工人急匆匆地走上前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车间里赫赫有名的能手吗?
“秦主任!您可算回来了!”
“哎呀,这些天,我们头发都快愁白了!”
秦景逸顺着那人的头发瞧去,可不是嘛!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如今已近乎斑白!
“你们这是怎么愁成这样的……?”秦景逸困惑不已。
那位工人苦笑着回应:“还不是因为您的设计图纸……”
“那份图纸……实在是太复杂难懂了……”
“我们完全搞不明白您画的彩色电视机的设计图……”
至此,秦景逸才恍然大悟,原来大家是为了这事而来。
秦景逸朗声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为这个?”
听闻此言,那工头差点没被噎住,心下嘀咕:什么叫就这……这份图纸,他们全厂上下已经开了无数次会研讨,甚至请来附近厂的技术骨干帮忙解读。图纸上的诸多原理,他们根本摸不透,更别提制造了!
几经尝试无果后,他们索性决定直接在秦景逸家门口守候,等他回来亲自解惑。
当秦景逸听到工头的诉苦,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走吧走吧!”
“我跟你们一起回厂里。”
“给你们好好讲讲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话音刚落,秦景逸向娄晓娥示意了一下,随后便跟随工人们回到了厂里。
甫抵厂门口,便瞧见几名同样焦虑万分的领导正在擦着额头的汗珠,低声讨论着什么。见到秦景逸归来,一名领导冷哼一声,挡在他面前斥责道:
“你还好意思回来?”
“我早就看出你有问题!”
“现在果然不出所料!”
“你对彩色电视机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吧?”
“分明就是在胡乱涂鸦,糊弄我们和上级领导!”
“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出个交代!”
秦景逸定睛一看,这不是上次做卡车项目时,一直持有反对意见的张领导吗。秦景逸皱眉反问道:
“你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我不是已经把设计图交上去了吗?”
“什么叫胡乱画的?”
张姓负责人冷哼一嗓,接过了话茬。“交上去了?”“确实已经交了。”
“可根本没人能看懂这2.6的内容!”“咱们这钢铁厂,可不是摆设!”
“那么多技术员、设计师和工程师,居然没有一个能看明白你画的是个啥玩意儿。”
“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你交上来的?”“不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涂鸦么!”张负责人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继续言道。
“你要说我们厂里的人不懂,那也罢了。”“方圆十里内的行家,我们都请教了个遍。”
“难不成这十里八乡,就找不出一个比你更聪明的?”这话让秦景逸眉头紧锁。
“图纸是否看得懂,跟我聪不聪明有直接关联吗?”
“你若有意见,完全可以在设计之初就跟厂长提,何必在这阴阳怪气?”秦景逸已懒得再与他周旋!
尽管张负责人的级别跟他相当,同为主任级别,但管辖领域不同。秦景逸觉得没必要对他过多解释!
毕竟,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初级设计员了!再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些见不得别人好的人。看到他人混得风生水起,就想尽办法找茬。这样的人多如牛毛,秦景逸管不过来。
瞧见秦景逸态度冷淡,张主任不禁皱眉:“你要去哪?我跟你说话呢。”秦景逸瞥了他一眼回道:
“你不是质疑我的东西有问题吗?”
“正好我要去给车间同事讲解,你若真觉得有问题,可以跟过来听听。”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看看我这图纸,到底存不存在问题!”
闻此言,张主任愣了一瞬。
其实从秦景逸返回那一刻起,他就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如果秦景逸真是胡乱画的,恐怕不敢如此坦然回来;
但若非瞎画,如此重要的设计图,怎会无人能懂?!
张主任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跟着秦景逸走向会议室。两人的对话,无疑激起了周围工友们的密切关注。
“哎呀,这张主任是不是眼神不好使?竟然敢去找秦主任麻烦?秦主任现在可是深受大领导器重啊!”
“你知道什么,上次在制造东风大卡车项目时,这张主任就反对过秦主任,结果被秦主任一顿狠批,说他盲目崇洋媚外。当时我恰好在会议室打扫卫生,秦主任说得一点没错,张主任的确有点崇洋。估计因为这事,两人结下了梁子。”
“不至于吧,就为了这点小事?”
“这还算小事?人家也是个小领导,也有面子的。这次估计是瞅准了秦主任的设计图无人能解,故意发难。表面上打着为厂里好的旗号,实际上打的是什么算盘,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
周围的工友们议论纷纷,使得整个厂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张。
没过多久,会议室已挤满了人群。张主任颇显不悦地坐定前方,目光锁定在黑板前站立的秦景逸身上,道出一番话:“你来讲讲看,我倒要瞧瞧你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你若能讲得通透合理,我向你道歉;若是胡言乱语,哼,那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咱们轧钢厂,决不能容忍你这种挑事生非之徒!”
上次东风汽车事件,张主任当众出了丑,遭厂长一顿狠批,如今他瞅准了机会,岂能轻易放过秦景逸?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忍耐,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眼下这彩色电视机设计图,厂里遍寻各路知识分子,却连一个能看懂秦景逸图纸的人都未曾找到,更别提理解其原理了。难道问题真的出在他们自身吗?在张主任看来,分明是秦景逸的设计图有误!
秦景逸此次归来,本意正是与工友们商讨此事,面对张主任的挑衅,他秦健国并不屑一顾。“和这种小角色置气,实在不值。”秦景逸并未回应张主任,而是笑眯眯地转向旁边的工头,“你具体哪里不明白?我可以为你详细解析。”
旁观者看来,秦景逸此举颇具大将风范,未与张主任争执计较。然而,在张主任眼中,却是对他的赤裸裸蔑视,气得他鼻子都歪了。心中冷笑几声,他暗自决定:且看秦景逸还能如何应对,这次必定让他吃尽苦头!
待听闻秦景逸询问,工头面露难色,一时不知所措。“那个……主任啊……除了您署名的彩色电视机之外,其他部分……我都一头雾水……当然,不是我不识字,每个字我都能认,但组合在一起,我就彻底懵了……”
此言一出,那些不明就里的围观工友纷纷哄堂大笑。“哈哈,你这样还跟着我们秦主任混呢?我觉得我也行啊!”“笑死我了,你们技术部就这样?你的技术水平是怎么进的技术部?”“别笑了,实话实说,别说他不懂,咱们厂请了好多人来看,据说连外面那些资深工程师都给难倒了,还有人被逼疯了……”“哇塞,我们秦主任的设计图这么厉害?不会真像张主任说的那样,是随便涂鸦的吧?”“不可能!你看秦主任最近干的那些事——热得快、东风大卡车,哪一件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人家没必要乱画,就凭前面的成绩,他在轧钢厂混到退休绰绰有余,何必自毁前程。”
“果真如此!”
围观的工友们议论纷纷,秦景逸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接着,秦景逸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手持图纸,向众人解析起来。
“实际上,这彩色电视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深奥。”“首要的,我们要明白电视机的基本原理是什么。”
“现今市面上大多数电视机采用的,是一种名为阴极射线管的装置来实现图像显示。”
提及此处,秦景逸目光转向工头,问道:“您知道什么是阴极射线管吗?”
工头环顾四周,与其他设计师一样,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周围的工友们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啥?阴极射线管?没听说过啊!”“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名字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呢……”
“你耳熟个啥!你连小学都没毕业,还学人家工程师模样装模作样地摇头!”
看着这一幕,秦景逸不禁张大了嘴巴。他记得这个概念是初中学的知识点啊!
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在这个时空背景下,前世初中所学的东西,或许相当于这个时代大学生,甚至更高层次的知识!
秦景逸只能苦笑着开始给众人进行基础介绍。
“所谓的阴极射线管,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传导电磁波的媒介设备。”“你们总该知道左右手定则吧?”
秦景逸说完,右手紧握成拳,垂直举起。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再次无奈地摇头。
秦景逸彻底无语了,这群人真是对基础知识一无所知!
也难怪他们围在这里,就等他过来;若非他亲自到场,估计这台彩色电视机还真做不出来!
旁边的张主任见秦景逸问东问西,讲的还净是一些听不懂的概念,脸上不由得露出不悦之色。
“你别满嘴跑火车,胡乱扯淡。”“别以为随便编几个词就能糊弄我们。”“我们又不是傻子!”
秦景逸并未搭理他,心中却十分无奈——连电磁波都不懂,看来要从最基础的部分讲起了!
更关键的是,即便自己讲了,也不一定能有人理解透彻!
正当秦景逸陷入焦灼之际,一位资历较老的工程师举手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