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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也是被蒋程的行为震惊到不行，也不顾鹿凉霜一直摁着她的手，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瞪着蒋程。
“你闭嘴！”徐晚厉声吼道。
本来就是夜市，人潮涌动，徐晚这样尖锐的声音立马就引来了周围的一些目光。
蒋程瞥了一眼徐晚，眼神很冷淡，却又似乎并不在意徐晚这样当街冲他怒吼。
鹿凉霜桌下的一只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头，骨节阵阵泛白。
生气的只有徐晚跟她，蒋程把控着她们的情绪。
“所以，你就想办法杀了妈妈？”鹿凉霜当即反问。
蒋程脸色微微变了变：“是你克死了她”
鹿凉霜脸色冷冽，仿佛丝毫不受他三言两语的影响。
“你急什么？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我只是猜测，当时难道不是因为你出轨逼她走上绝路的吗？难道是我出轨逼的？”
她冷静下来时，思路忽然就打开了。
半点没有被蒋程牵着鼻子走，他竟然还想试图击垮她的心理防线，这种当上一次就够了。
蒋温妮本能的抓住了蒋程的胳膊，一副鹿凉霜此刻的样子要吃人似的。
徐晚气的浑身发抖，好在鹿凉霜没有被蒋程牵着鼻子走，比她冷静。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相杀，几乎都是电光火石般的较量。
半晌后，蒋程冷笑了一声：“你外公这些年把你教的还真是符合他的标准。”
毕竟当年鹿笙，鹿均山的亲生女儿都远不如现在的鹿凉霜清醒睿智。
不被任何情绪左右的头脑，才是鹿均山想要的孩子。
蒋程的语气中不乏嘲讽，鹿凉霜捏着拳头，始终没有动怒。
“你和我们鹿家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大哥是怎么对你的，你体会过了，所以你在我这儿又能讨到什么便宜？”鹿凉霜低冷的声音没有情绪，无形当中也夹着几分强势。
她不喜欢被压一头，特别是蒋程这个人渣。
蒋程不变喜怒的眼神盯着她：“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没有叶锦馥帮你，你什么也做不了。”
看透两人之间关系的蒋程多少有点得意。
叶锦馥其实还是不爱她的，最起码没有把她放在心里的第一位。
蒋程这番话无疑是戳到了鹿凉霜的痛楚，她很想起身甩他一个大嘴巴子，但还是忍住了。
她看了看身边仍然一脸怒意的徐晚：“晚晚，我们走吧。”
她不打算继续跟蒋程聊下去。
自然是发现了蒋程目的不明，好像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让她救蒋温妮，反而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在激怒她。
想要让她发怒，让她在人来人往的夜市失控，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她有些想不明白。
蒋程微微挑了挑眉，也没有起身阻止，目光随着鹿凉霜背影消失后才缓缓收回。
蒋温妮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脸色问道：“爸爸，你们什么都没谈啊。”
蒋程唇角却有些歹毒的笑意，他转头看着身边小女儿，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看，今天她身边的那些保镖是不是被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