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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问我呢?我昨天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古墓。”杨过对程英的话颇感意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
“难…难道你不想认账?”程英撸起手中长袖,朱砂痣已不见踪影。
杨过觉得程英的话越来越奇怪,接着解释:“我真的不骗你,我与龙儿至今没有孩子,昨日一夜都在一起,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啪”
程英认定昨夜之人就是杨过,突然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怒吼道:“夺走了我的清白还不承认,我要杀了你这个伪君子。”
程英情绪失控,瞬间聚集内力于指尖,想要施展弹指神通对付杨过,结果却筋脉逆行,身体犹如万千利箭穿心,还未出手便失控地倒在地上。
杨过觉察到程英的异常,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此时,程英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手掌冰冷,像极了中毒的迹象。
杨过关切地询问道:“程师妹,你被人下了毒,是谁给你服用了毒药?”
“下毒?”
程英突然一脸苍白,脑海中闪过那个神秘男子的身影,模糊的意识里,占有她的男人长着两只手。
强烈的耻辱和委屈令程英情绪崩溃,突然含着泪扑倒在杨过身上:“杨大哥,我喜欢你,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行吗?我愿意做你的妾室,做女仆也行。”
“程师妹,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已有妻子,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人。”杨过轻轻地摇了摇头,却不忍心将程英推开。
程英听着杨过的话,心中涌上一股寒意,仰天冷笑道:“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没想到最终却便宜了…”
程英越想越难过,突然口中鲜血喷出。
“你没事吧?你受了什么委屈,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看着满脸悲伤的程英,杨过差点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此时的程英情绪失控,面色狰狞,内心如同枯竭的死水。她深情地看了杨过一眼,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另一边,武三通已悄悄将杨过的踪迹告诉了小龙女。此刻,小龙女正在不远处观察着杨过的一举一动,而杨过却全然未知。
程英感到万念俱灰,哭着对杨过说道:“杨大哥,你一定要替我报仇。”说罢,她便推开杨过,朝着不远处的悬崖冲了过去。
“不要啊!”杨过大声呼喊,试图阻止程英,但为时已晚。面对深不见底的悬崖,他满脸皆是惋惜之情。
悬崖之上漂浮着厚厚的白雾,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如今神雕已返回百花谷,即使杨过拥有举世无敌的武功,也不敢轻易飞下崖去。
小龙女想起武三通的话,心中无比的失落,认为杨过介意她不是清白之身,才会大白天搂着程英不放。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杨过身前,假装对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语气冰冷地问道:“过儿,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到一个人影朝悬崖跑了过去。”
“是程英跳下了悬崖,她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我想下去救她。”杨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把程英跳崖的始末告诉了小龙女。
“过儿,此崖深不见底,即便是我师父林朝英也没下去过,你怎么可能救得了程英。”小龙女对于程英的遭遇感到惋惜。可一想到她与杨过拥抱的情景,她的内心便隐隐作痛。
“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都不能放弃,毕竟她是黄岛主的弟子,我欠黄岛主一个恩情。”
杨过并未留意小龙女的脸色变化,坚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然而,小龙女吃醋了!她满脸不悦地看着杨过,问道:“你到底是为了黄岛主,还是为了程英?在你心中还藏着哪些人?”
“我内心坦荡,可藏天,也可藏地!你问我这个问题,到底是何意思?”杨过原本就心情沉重,结果又遭到小龙女的质问,内心愈发烦躁不安。
小龙女强忍着怒火,面无表情地说道:“过儿,此行路途遥远,你要注意安全,别忘了我们尚未完成的任务,不论结果如何,务必早日归来。”
杨过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后悔之余,将小龙女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假如全真教那群道士来找我,你就说我去襄阳了。”
小龙女木讷地点了点头,随后在杨过的脸上轻轻一吻,挥手说道:“早去早回。”
“你也多保重。”杨过不敢多做停留,生怕晚了会耽误救援。
离开古墓后,杨过脚步轻盈,仿佛行走在云端,悠然前行,不久便来到了黄叶林。
此处是终南山的门户,四周古木林立,花香四溢。远眺而去,深邃的山谷、陡峭的峰岭相互对立,姿态万千,美不胜收。
杨过心情愉悦,沿着东南方向快步前行,却不料途中遭遇了一处哨卡,只有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独自驻守。
此时,老人手握长矛,尽管年事已高,但他依然精神矍铄,目光不安地环视着四周,很快就发现了杨过的身影。
“逆贼,休走!”
两人刚一相遇,老人便二话不说就举起长矛向杨过刺了过来。
杨过心中一惊,连忙运用轻功闪躲,结果还是被划破了衣袖。他急切地问道:“前辈,我跟你并无冤仇,您为何要杀我啊?”
老人神色紧张地盯着杨过,回答道:“近日江湖传言,有贼人勾结蒙古鞑子,意图颠覆全真教。匹夫虽小,但知国恩,我绝不会让小人得逞的!”
杨过听罢,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连忙解释道:“前辈,我怕您是误会了吧?这勾结蒙古鞑子一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误会吗?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老人冷笑一声,接着又向杨过发起了攻击。
杨过见状,急忙侧身避开长矛。他大声喊道:“前辈,您都没有见过我,凭什么说我就是坏人?”
“这…”
老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万一你就是坏人呢?”
杨过彻底无语,手中玄铁重剑只是轻轻一挥,便将老人的长矛击落。随后他又将长矛还给了老人。
“你为何要对老夫手下留情?我虽技不如人,但对生死无所畏惧!”见到杨过身手非凡,老人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杨过苦笑了一声,回应道:“前辈,您真的误会了,我就是个路过的侠客。”
老人望着杨过,语气稍显缓和:“你既然不是恶人,那为何要从此路过?”
杨过定了定神,恭敬地解释道:“晚辈一直隐居在终南山上的古墓里,终日钻研武学。今日之所以下山,乃是为了搭救一位朋友。”
老人没想到杨过如此重情重义,心中稍稍放下戒备,问道:“你既然要救朋友,就该下山去,为何会来到这里?”
杨过回道:“晚辈也很好奇,这山路似是被人布了机关一般,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