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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出兵武清
昔日龌龊不足提,今朝卸任思无涯。鸿雁作伴好还乡,即从许昌向河上。
话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坐公交由许昌回到家后,针对妻子余凤菊走亲戚还没有回来,当听闻到已经七十四岁的母亲杨荣花,正在南洼地里,独自一人浇麦子时,自不迟缓,放下行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直奔南洼地,浇灌土地去了。
却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到南洼地里,当一眼看到母亲杨荣花手拿着出水管子、正在喷洒浇灌着从中间分开,而南面那一方土地时,二话不说,甩掉外衣,伸手要过水管子,随着便如先前一样、一段管子浇左边两段管子的长度后,在将这段管子从接头处卸下,而后拿起出水管子,也将右边土地、不慌不忙、浇两段管子的长度后,将上段管子、卸下扔到一边后,伸手拿起地上的出水管子、随着便浇左边土地去。
而七十多岁的杨荣花,虽然不在浇地,但自也不说休息,当看到丽亚将管子卸下扔到一边后,立刻上前,拿起水管子,高高扬起,将管子里面的水倒净后,随着便缠绕成盘去。
却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手扶着塑料管子,一边浇了左边,浇右边,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地,浇灌着地里的麦子,一边和母亲杨荣花言谈着许昌干活之事,自很是高兴。
而就在下午五点多钟,地快要浇完的时候,放在衣服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而郭丽亚当猛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时,自是有些诧异,而脑海里一时间,自是想不出会是谁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也,决定前往查看一下后,立刻将水管子交由母亲杨荣花继续浇灌后,甩手打了个响指,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从衣兜里面掏出手机,随着便查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去。
且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当看到是一个陌生的漯河电话号码时,自是诧异不解,沉思犹豫了片刻,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接通后,随着便问了过去。
“喂,你好,请问哪一位呀?”
“喂,你好,请问、你是不是郭丽亚呀?”
“是的,我就是郭丽亚,请问、你是哪一位呀?”
“我叫刘超武,对于我的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但陈书华这个名字,你一定知道吧,”
“陈书华、当然知道,万金镇俄刘村的。”
“对、对、对,我们和陈书华是一个村的,先前你在漯河双汇广场做技术员时,我们见过面,也认识你的,”
“噢,知道了,你们现在哪里,找我什么事啊?”
“丽亚,是这样的,你现在、在家嘛?”
“刘超武,我在家呐,有什么事你尽管讲吧?”
“丽亚,是这样的,我们在tj市武清区佛罗伦萨,这个地方干活的,现这里有一铺钢筋活,急需一个翻样的钢筋技术员,你能过来开料单嘛?”
“刘超武,过去开料单这个是没问题,只是我的工资怎么讲?”
“在这里不管饭,你的工资是一个月八千五百,”
“八千五,可以啊,刘超武,那我什么时间过去?”
“什么时间过来?丽亚,你最好今天就过来。”
“今天过去,不行的,现在已经傍晚了,我还没有买火车票呐,今天决对不行的,刘超武,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到漯河买了火车票,后天过去,你看如何?”
“不行、不行、不行,丽亚,你最好明天就过去。”
“超武,我现在火车票还没有买的,明天过不去的。”
“丽亚,明天你坐高铁,高老板他报销你的来回车费的。”
“真的报销嘛?”
“当然真的啦,高老板就在我身边,不信,高老板他亲自跟你讲。”
“郭丽亚,明天你坐高铁来吧,所有的车费,我都给你报销的。”
“行啊,高老板,那我坐高铁怎么走?”
“怎么走,你从漯河西站坐高铁到bj西站,换乘公交坐到bj南站,然后,从bj南站买票坐高铁,到tj市武清站下车,就到地方了。”
“行,我明白了,那我明天就过去。唉,高老板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名字叫高劲松、电话是。”
“好的,我记下了,高老板,咱们明天武清车站见。”
“好的,明天武清车站见。”
不苟言笑的郭丽亚,挂掉电话后,甩手打了个响指,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从母亲杨荣花手中要过水管子,一阵喷洒浇灌,一边随着便将找到活的消息,告诉了母亲杨荣花去。
杨荣花听闻后,自也是非常高兴。
话说干活一向干净利落的郭丽亚,手拿着水管子,一阵喷洒浇灌,将下余不多的土地,很快浇完后,叫喊着母亲关停柴油机后,立刻高高扬起水管子,便倒起管子里面的水去,且很快将一根管子里面的水倒净后,随着便收盘起水管子去。
且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与母亲杨荣花一起,倒一根,收一根,很快将所有水管子全部盘好,并一根一根装进化肥袋子里,并放进四轮车后面挂着的篓子里面后,又配合着将下水管,从机井里面抽拔出来,盘卷成盘,用绳子扎紧、放到四轮车子上面后,自也不等着四民前来开车子,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发动机器,随着便将四轮车子开回到四民家里去了。
却说拿得起、放得下的郭丽亚,将车开回去,放到四民家里后,转身回到自己家,拿上自己干净的衣服,骑上电动三轮车,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村子北头的澡堂里,洗澡去。
话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洗了澡回到家后,针对明天早上便要出发前往天津武清之情况,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收拾准备自己的行李去。
次日早晨,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起床洗脸、吃了早饭后,带上自己的行李,以及自己开料单所用的工具,在母亲的送别下,坐上开往漯河的公交车,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漯河乘火车去了。
却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坐车到了漯河,换乘公交,到达了漯河西站,买了漯河到bj西站的高铁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列车时间的到来,坐上武汉开往bj西站,途经漯河西站的高铁,随着便bj西站走去了。
对于乘坐高铁,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虽然早知道坐着舒服,但由于一直心疼钱,自从未坐过,现万万没有料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乘坐,自是说不出的高兴也。
却说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乘坐高铁,经过四个多小时的奔走,在下午两点多钟时候,到达了bj西站,下车出站,自也顾不上吃午饭,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找寻开往bj南站的公交车去。
且说不辞辛苦的郭丽亚,经过一阵子东奔西走、南寻北看,很快找寻到开往bj南站的公交车后,在街边买吃了两个烧饼火烧后,立刻便坐上了开往bj南站的公交车去。而针对自己在bj坐公交车,每次乘务员都要求自己包袱买票之事情,当再次遇到乘务员的要求他为自己的包袱买票时,面对着高人一等、并歧视人,而非要自己的大背包和人一起买票,但又不让背包占座的乘务员,郭丽亚本想当面质问她一下,但考虑到自己处在异地外乡,急于赶路,而且两者地位还不平等,自生怕得罪了乘务员,而不让自己坐公交,沉思犹豫了片刻,不想多生事端的他,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吭声,立刻掏钱将行李和自己一样,各买了一张公交车票后,随着便往bj南站走去了。
bj南站位于bj市丰台区境内,是bj第一大火车站。
公交车一路颠簸,很快便到bj南站的站牌了。
早已做好准备的郭丽亚,当看到公交车在站牌旁边,站好停稳后,立刻飞身下车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地,往bj南站里面走去了。
却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郭丽亚,边走边寻看指示牌,很快进了南站,找到售票处,立刻排队买了bj南站开往天津,途经武清站的火车后,甩手打了个响指,转身走进到候车大厅内,随着便耐心等待去了。
且时间不长,全神观注自己所乘车次的郭丽亚,当听闻到自己所坐火车,要检票上车时,自不迟缓,立刻背扛行李,跟随在别人后面,随着便进站上车去。
且说脚步如飞的郭丽亚,跟随在别人身后,检票进站后,当看到所乘火车已经在铁道上面等着人上车时,自是高兴,自也不在排队,立刻小跑着找到自己车厢后,随着便上车,将行李放进车厢头的行李架上后,转身进到车厢里面,找到自己座位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坐了下去了。
火车很快,便在广播声中,缓缓开动了起来。
面对着火车的缓缓驰出bj南站,喜欢观山看水的郭丽亚,随着便往窗外观景看色去。
然而,高兴的郭丽亚,屁股还没有坐热,当猛然听闻到马上就要武清车站时,自是高兴,立刻起身,拿上自己的行李,随着便下车去了。
却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背扛着行李,下车出站后,一时间,由于不知道佛罗伦萨小镇在什么地方,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掏出电话,随着便给项城的高劲松打去了电话。
身高一米六七、二十八、九岁的高劲松,正着急地等待着丽亚的消息,当猛然接到电话后,自是高兴,立刻带上他的小孩舅,便三步并着两步,迎接了过来。
却说自信从容的郭丽亚,在高劲松、及其小孩舅王进的迎接下,一路聊谈着工地干活,及找工人之事,很快到了距离车站、不远的佛罗伦萨工地,与三、四十岁、一米六七高的、介绍人刘超武、刘超文弟兄两个,以及其一起的李永字等人见了面后,在老板高劲松的安排下,随着便在一间单独的宿舍里面、住了下来。
次日上午,自信从容的郭丽亚,拿到图纸后,经过对地基图纸一番仔细地观看,当看到地基为等腰、等边、以及不规则三角形、及正四方形的笼子时,针对这种情况,虽然从没有计算过,但遇到问题,从不认输的郭丽亚,二话不说,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呆坐在自己宿舍里面,连明带夜地、按照图纸所给数据、而翻样开料单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阳历十月过去,便已是十一月份了。
而随着十一月份的到来,对自己技术,充满自信的郭丽亚,经过四、五天、不辞辛苦的忙碌,将料单开写出来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交给高劲松安排在工地,专业记工的其小孩舅王进下料去了。
而记工员王进拿到料单后,自不迟缓,立刻转手,随着便交给有些傲气的刘超武、刘超文他们下料去了。
而刘超武、刘超文、李永字他们拿到料单后,当见不仅各种三角形,及正方形开了出来,而且就连基础梁、以及柱子筋都开写出来时,自是高兴,随着便加班加点下料去。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十一月一号过去,便已是立冬节气了。
而随着立冬节气的过去,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三角形、以及正边形的笼子料制作出来后,作为现场指挥着,自不迟缓,随着便天天前往工地,而指挥绑扎去。
不日,一身傲骨、没有傲气的郭丽亚,当看到曾经多次帮助自己,且熟悉的郭中华妻子,李唤婶婶打来电话时,二话不说,立刻接通电话,随着便问询了过去。
“唤婶,你好,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丽亚,是这样,你弟弟贝贝他在家没什么事,想到你那里干活去,你看如何?”
知恩图报的郭丽亚,自连想都没想,立刻便答应了下来,“行啊,没问题的,我们这里现正需要人呐,过来吧。”
“行,那我明天就告诉他们,让他们过去。”
“行,他们什么时间都可以的,我的地址是tj市武清区火车站这里,贝贝他们过来的话,从漯河坐火车到天津,换乘天津到bj南站的高铁,到武清火车站下车,就到地方了。”
“行、行、行,我这就告诉他们去。”
“、、、、、、”
不日,郭贝贝、郭一方两人便由天津火车站,转车来到了武清区佛罗伦萨工地了。
面对着贝贝他们的到来,古道热肠、乐于助人、知恩图报的郭丽亚,自是高兴,立刻将他们安置、住到自己房间里面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招呼他们吃晚饭去。
次日,很知道如何处理现场事情的郭丽亚,在指挥钢筋绑扎中,针对两个人都没有干过钢筋活,合在一起根本干不成活之情况,向身强力壮、三十多岁、个头一米六七,身宽体胖,话说气粗,一身豪爽气的李永字交待后,随着便将贝贝安排到李永字那里搭班去,而将郭一方安排到另一人那里搭班去。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郭一方不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干活,而动不动就往贝贝那里跑,开始之时,自还没有人说什么,可一连三、四天,都是那样时,与其搭班人便不愿意和他搭班了。
而不善言辞的郭丽亚,作为现场指挥者,针对情况,虽一二再,再二三地提醒郭一方,但见他仍旧我行我素,自行其是,自也无可奈何。
不日,乐于助人的郭丽亚当闻知贝贝他们不想再干,而想回家时,二话不说,立刻告诉高劲松后,随着结帐,便送走了贝贝他们二人。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随着立冬节气的过去,便已是小雪节气了。
而随着小雪节气的到来,知恩图报的郭丽亚,为了感谢刘超武、刘超文两弟兄的介绍,进而使自己有了这个前来天津武清区干活的机会,这天傍晚,趁着工地晚上不加班,叫喊上超文、超武他们兄弟两个,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上街,进到一个干净、而又温暖饭店里,便要酒要菜、酬谢他们介绍去。
不日,古道热肠、乐于助人的郭丽亚,一边指挥着绑扎,一边在开写另一栋如同一艏轮船模样房子的图纸料单时,当猛然看到东北人张兴利给自己打来电话时,自是高兴,立刻便接通了过去,双方一阵聊谈,互相知晓了对方的情况后,郭丽亚当闻知张兴利那边不如意,而想要过来,到自己这里干活时,自二话不说,随着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日,东北人张兴利,便风尘仆仆、跋山涉水地,由ah合肥那里,坐火车来到了武清区的佛罗伦萨小镇了。
而面对着张兴利的到来,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在高兴之余,随着便将自己开料单的苦处言说了出去。
“、、、、、、”
“、、、对于我的情况,兴利,你还不清楚嘛,好干的活,别人不会用我的,只有不好干的,而且在老板找不到人的时候,认识我的人才会想起我的,不然,我是没活干的、、、你看在中牟干的是斜坡,而在鲁山基础是人防,等基础干完,上面的活好干时,老板他让我回家了,而今年春上在许昌,要不是地下车库是人防的话,我也是去不成的、、、”
“、、、、、、”
“、、、兴利,你看看这些商铺的图纸,外形画的象不象一艏轮船呀、、、”
“、、、歪歪斜斜的、有点像,但仔细看、又有点不像、、、”
“、、、兴利,你再看看这里,他奶奶写的都是度数,你说这基础梁单子怎么开、、、”
“、、、这也是,不写距离,写得角度,真是的、、、”
“、、、我听李永字他们讲,在我没来之前,项城人高劲松,就已经找了五、六个翻样的了、都因为看了图纸后,感觉自己开不了,而走了,我当时不知道,也没有细看图纸、现料单开到这里才发现的、后悔也晚了、、、”
“、、、丽亚,对于这些,你真要玩不了,那咱们也撤,兄弟我不会抱怨你的、、、”
“、、、兴利,撤好撤,问题是我来时,就没有带过多的钱,而且所带之钱,在路上都已经花光了,现在就是走,不仅我先前的路费要不回来,而且就是我先干的那些活也白干了、、、再说,我郭丽亚也不是认输的人、、、走,那是决对不能走的,不然,传出去,往后,谁还给我介绍活呀、、、”
“、、、丽亚,那你不走,这些基础梁的料单,你开不出来怎么办、、、”
“、、、放心吧,兴利,我郭某人东奔西跑这么多年,有什么事、难得住我的,对于这些基础梁,我已经想好解决的办法了、、、”
“、、、有办法解决就好、万一,你放心,咱们弟兄,决不会抱怨你的、、、”
“、、、放心吧,兴利,假如我要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话,我就不会让你来了,也早就不干开料单这活了、、、”
“、、、行、行、行、、、那我明天干什么活、、、”
“、、、放心吧,兴利,工地现活多了去啦,明天,你不想绑梁的话,那就和李永字一起栽柱子、绑插爬梯去、、、兴利,在这工地,你没看看我是谁,有的是活、、、”
“、、、那是,你是工地翻样的,要是你派不出活的,那工地就彻底没活了、、、”
“、、、、、、”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十一月份过去,便已是十二月份了。
而随着十二月份的到来,大大咧咧、不苟言笑的郭丽亚,当在一边指挥着绑扎,一边开着料单的工作中、从高劲松口中,打听了解到公司技术总管姓胡、在什么地方办公后,自也不告诉任何人,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独自前往公司院内找寻去了。
却说虚心请教的郭丽亚拿上自己所开出的第二栋房子基础梁的料单及图纸,进到江苏公司院内,找寻到在二楼办公主管技术的的胡工后,随着便小心谨慎地敲响了房门去。
穿戴齐整、身体丰腴、慈眉善目的胡工,有五十来岁,正坐着电脑前,研究着图纸,当猛然听到敲门声,抬头问了句,“谁呀,请进,”而后,回头便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却说前来请教的郭丽亚,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屋后,当看到屋内就胡工一个人时,随着便大着胆子,而虚心地上前求教了过去。
“正忙着的,胡工,”
“可不,你是谁呀,干什么的?”
“胡工,我是编号为三号、四号房子的钢筋翻样的,现有几个问题,我实在有些闹不明白,特过来,请教一下,还请胡工,不吝赐教。”
“什么问题,你说吧。”
“胡工,是这样的,编号为四号的房子,那些柱子拐角的地方,这图纸上面中间的地方,给的都是角度,而没有给明两个柱子之间的直线距离,对于这些角度,我实在闹不明白,不知如何计算这些基础梁它们之间的长度,还请胡工,指点迷津。”
“你什么学校毕业的?”
“我初中毕业的。”
“初中毕业,那怪不得,你弄不明白,那些都需要用到三角函数的二次排列的。”
“是嘛,胡工,那你看看我这些料单,计算的、对不对呀?”
“行、行、行,”胡工听闻后,放下手中工作,接过丽亚所开料单,随着翻开本子,便一道梁一道梁,而一边翻看一边默默计算去。
认真而虚心请教的郭丽亚静静、而默默地等待着。
却说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胡工,经过一阵子认真地翻看后,随着便发出了疑问声,“不对、不对、不对,你这样计算都不对的。”
“胡工,这样计算不对,那我应刻怎样计算这些基础梁的长度呐?”
“这个、我画个图、再给你讲解吧,不然,你不明白的,”胡工说着,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面,划了一个直角三角形,并将最上面的那角标注为a,角度为30度,直角为b,另一个锐角设为c后,又再平行于bc那条线的上面划了两条线,上面那条标注为xy线,下面那条标注为de线后,又将ye、以及be的直线距离写了出来,立刻写出了三角函数的两个二次排列公式de等于xy加上ye乘以tana,以及de等于bc减去be乘以tana后,随即便平心静气、不慌不忙地、讲解起正弦、正切、余弦、余切之间、相互之间、如何计算边长的问题去。
却说不知道怎么利用三角函数、计算基础梁长度的郭丽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听了胡工的讲解,明白了基础梁怎样利用三角函数计算后,回到住处,借着晚上下班,前往外面吃饭之时,和兴利一起,前往超市里面,买了一个可以计算三角函数的计算器后,回到住处,随着便加班加点、连明带夜,按照胡工所画所写的三角函数二次排列公式,而照葫芦画瓢,照猫画虎,计算并开写基础梁的料单去。
话说买回带有三角函数计算器的郭丽亚,经过四、五天、不辞辛苦的忙碌,将基础梁的料单、全部开写计算出来后,自生怕还有什么问题,立刻拿上料单,随即便找胡工验证去了。
身材丰腴、和颜悦色的胡工见之,自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料单,一阵仔细验看,当见里面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后,随着便交还给丽亚去。
而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郭丽亚,当闻知自己所开料单,可以交给后台下料时,自是非常高兴,甩手打着响指,回到住处,随着便将料单已通过之消息,告诉给了兴利去。
而东北人张兴利听闻后,自也是非常高兴,并随着便将高劲松要他找人,其已让他相好的、及另外两个东北人,前来干活之事讲了出来。
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听闻后,自是高兴,随着便和张兴利,就其相好的糗事、而开起玩笑去。
不日,张兴利所找的三名东北籍钢筋工,便来到了佛罗伦萨小镇的工地了。
转天,对自己所开四号房基础梁料单、已经放下心的郭丽亚,当看到钢筋后台已经三号房料单全部下完后,而正在下四号房的基础料单时,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将四号房基础梁,及柱子插筋的料单、也一并交给记工员王进去。
而记工员王进拿到料单后,自不迟缓,随着便交给后台,着令他们下料去了。
不日,不拘细节的郭丽亚,指挥着李永字、张兴利等钢筋工,将三号房地基钢筋、及柱子全部绑扎完毕,及木工支模也结束后,随着便陪同着两名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天天在工地、东游西逛的驻地监理,验看三号房的基础梁、及柱子筋去。
“、、、、、、”
“、、、李工、我记得这个三号房的基础梁,和四号房的基础梁,不一样啊、、、”
“、、、是啊,刘工,它们是不一样的,这三号房基础梁,不管上筋还是底筋,都是进柱子锚固就行的啦,而四号房的基础梁,不管是上筋、还是下筋都是需要拔丝,而往前接着走的,在柱子里面是不能断的、、、”
“、、、看来、还是四号房的基础梁难开呀、、、”
“、、、那是、、、唉,这里的拉勾,你们怎么没有挂呀、、、”
“、、、是嘛、永字、来、来、来、把这里忘挂的拉勾、给挂一下、、、”
“、、、好的、我这就过去挂、、、”
“、、、、、、”
话说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名驻地监理,在丽亚带领着李永字,张兴利等人陪同下,经过东西南北,一番验看,当见不管是基础梁、还是柱子筋,皆按照图纸所画所写制做绑扎,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后,随着便泰然自若,若无其事地签字去了。
话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将三号房的钢筋验筋通过后,当闻知因天气寒冷,不管是三号房、还是四号房,年前都只干地基,而上面则等过了年再干时,甩手打了个响指,自也不在开上面的料单,随着便指挥绑扎四号房的基础梁、及栽插柱子去。
而就在郭丽亚指挥着,前面有人绑梁,而后面有人栽插柱子时,一个说来不是很好的消息,突然便传入了他的耳内,自让他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便诧异地问了过去。
“、、、、、、”
“、、、高老板,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明白、、、”
“、、、丽亚,是这样,我刚才没事,在八号楼那里转着玩,因柱子筋下面的拐子,打小了,监理让八号楼他们返工呐,现咱们这柱子脚的拐子,我看比八号的柱子脚的拐子小多了,现栽插到梁下面去,万一将来返工的话,那就麻烦了、、、丽亚,如果不行,现咱们提前返工,还不算晚的、、、”
“、、、噢,我明白了,你说的是这个脚拐子、八号楼打小了,监理让他们返工的,那他们脚拐子、打有多大呀、、、”
“、、、他们的脚拐子,比咱们的脚拐子,大很多的,有这么长的、、、”高劲松说着,举起双手,便比划了起来。
“、、、五十多公分,那么长啊、、、”
“、、、可不,咱们脚拐子这么小,你现在栽上了,将来返工的话,那就麻烦了、、、”
“、、、返工那是不可能的,我去看看、、、”
“、、、丽亚,这柱子,我们还插不插呀、、、”
“、、、永字,兴利,你们继续插,没什么事的,我去看一下,就回来的、、、”心中诧异不解的郭丽亚说着,抬腿便往编号为八那栋房走了过去。
却说半信半疑的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到了地方后,当看到所插柱子的脚拐子,确如高劲松所讲的那样,都是大拐子时,针对情况,丽亚转看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出因什么原因,而打大拐子之结果后,随着便回去了。
而兴利、永字两人看丽亚回来,自不等丽亚开口,随着便担心地问了过去。“、、、丽亚、怎么样,柱脚是不是大拐子呀、、、”
“、、、是的,不错,八号房的柱脚打的都是大拐子、、、”
“、、、丽亚,那咱们怎么办,栽不栽啦、、、”
“、、、栽你们的吧、有什么事,我自会解决的,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是按照图纸、图集规范所做的,没什么问题的,大惊小怪、、、”
“、、、丽亚,你还是小心一点好,别事到临头,而敲锣找孩子、丢人打家伙、、、”
“、、、放心,兴利,对于整个事情,我已经仔细想过了,咱们梁高都是一米,而混凝土标号是c30的,三级抗震,我就是不打柱脚,直锚长度都够的,何况现在我还打了十五公分长的柱脚呐,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丽亚,既然你认为不会出错,那八号楼为什么柱脚那么大呐、、、”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可能是他的图纸有特别要求,不然,不会那样的、、、对于八号房子的图纸,我也没有看到过,具体怎么规定也不清楚的、、、我想可能就像那三号基础梁与这四号的基础梁不一样,是一样的情况、、、”
“、、、有这可能,但万一、、、”
“、、、放心,兴利,假如要是我料单开错的话,那两个驻地监理、天天在这里转来逛去,他们早就支声了、、、”
“、、、这个说的也是,昨天监理到这里看了半天,愣没有说出一句话,根据昨天的事情来看,插吧、不会有事的、、、”
“、、、、、、”
然而,就在基础梁绑完,柱子剩下两、三个、快要栽插完毕的时候,傲气十足的刘超武,和老板高劲松,发生了水火不容、不可调和的矛盾了。
而面对着双方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之情况,郭丽亚站在刘超武这边,禁不住替刘超武多说了几句话,然而,万万没有料到,高劲松竟然记悢在心,而在开工资时,原来承诺要给报销的车票钱,也不给报销了。
针对这种过河拆桥,言而无信之事情,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自也不想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带上自己的行李,随着便和张兴利、李永字他们一起前往武清车站坐火车去了。
而面对着豪爽大气的李永字,全程坐高铁回家之情况,大大咧咧的郭丽亚,自也很想豪爽一把,但一想到自己一家六口人,全指望自己挣钱、而养活之情况,便犹豫了下来,刹时间,和兴利合计了一下,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和刘超武他们一起、前往天津火车站,换乘普通的火车去了。
话说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与张兴利、刘超武他们坐高铁,到了天津火车站,下车出站、前往售票大厅,买了途经漯河的普通火车票后,随着上车,便往漯河走去了。
一路无事,自不细说。但说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就在行走到快要进入漯河车站时,收到了在鲁山包工程、韩志伟的电话了。
而面对着韩志伟打来的电话,一心想着赚钱养家郭丽亚,深知其打电话一定找自己开料单的,自也没有细想,随着便接通问了过去。
却说双方经过一阵聊谈,大大咧咧的郭丽亚,当得知其还是让自己前往鲁山开人防料单时,针对其用人时讲得冠冕堂皇,堂而皇之,而不用自己时,钱都不想给之情况,随着便商谈起自己的工资去。
然而,双方经过一阵子商谈,郭丽亚当见韩志伟咬定还是只出去年那个六千块钱的价格时,已经上过一回当,自不想再前往的他,感觉讨价还价没什么意思,随着便一口回绝了他。
而随着火车到达漯河火车站后,郭丽亚背扛着行李、下车出站,告别了刘超武他们后,甩手打了个响指,坐上公交车,随着便回家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滁郑打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