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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再进校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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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再进校园(2)

    时光转瞬即逝,不觉光阴迅速,眨眼间,八七年过完,一九八八年便到来了。便冬去春来,又是一个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的季节了。

    却说郭丽亚在家过罢春节,回到学校,没用多久,从春节的欢乐中回到现实后,随着沉下心,便按部就班地认真上课,努力学习去。

    却说这天下午体育课,体育老师走进初三(1)教室,指挥嘻嘻哈哈的学生排队到了操场,经过一阵短暂的集体活动后,随着便令学生自由运动去。

    众人闻声,男男女女随着各自寻找自己娱乐活动去。

    话说丽亚闻声自由活动后,自是高兴,随着便向同学许新民叫喊了过去,“新民,许新民,咱们比赛打篮球吧?”

    许新民,盆尧乡叶寨人,身高一米六七,方脸粗眉小眼睛,高鼻梁小嘴巴,自很是喜欢打篮球,当猛然听到喊声,知晓打篮球后,自连想都没想便顺口答应了下来,“好啊,”并随着便喊起人来,“红伟,书恩,永军,少杰,来来来,打球啦。”

    丽亚见之,自不迟缓,随着便也喊起人来。“王卫国,旦建伟,振风,纪元,打球啦,”

    王卫国,张红伟等皆经常参与篮球比赛,闻声后,随着便高兴地答应下来。

    新民,丽亚自是高兴,叫喊着便走进了球场去。

    陈国举,杨永红,张建华,李海业,高胜利、谢运堂,以及女生李巧玲,杨二梅,李秀云,杨爱霞,杨玉华,许献珍等见之,随着围拢了过去,便做起啦啦队去。

    话说陈国举身为初三(1)班的班长,面对着同学们比赛,针对老师不在现场的情况下,自亳不推让,随着当仁不让地做为了裁判,眼见两队各自站好位置,并推出个高的王卫国,张红伟两人作为跳球员时,随着快步走到中间的跳球区,言告了卫国,红伟后,随即吹响哨子,甩手便把篮球抛了出去。

    王卫国与张红伟两人早已做好准备,随着哨响,看准篮球,立刻纵身挥手便打球去。

    丽亚,新民等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随着冲上前,便大声叫喊疯抢起篮球去。

    刹时间,一场激激动人心的篮球赛,便在操场开始了。

    李海业,杨永红,张建华,高胜利,谢运堂等,以及女生杨二梅,李秀云,许献珍,杨爱霞等随着便当起啦啦队,为自己看好的队伍摇旗呐喊去。

    话说郭丽亚上阵喊叫着,没有打多久,一阵疼痛便由肚子那里传了出来,自知怎么回事的他,急忙举手便向裁判陈国举示意了过去。

    陈国举见之,吹哨停止比赛后,随着便问询了过去,“丽亚,怎么啦?”

    “国举,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找个人代替我先打着,我方便一下去。”丽亚说着,自不等陈国举安排好人手,随着一路小跑回到学校,钻进厕所里,便蹲下方便去。

    陈国举闻声,自不迟缓,随着叫喊着便向李海业,杨永红,张建华他们问询去。

    永红闻言,不等海业、建华他们有所反应,叫喊着“我打,”飞步便跑进球场去。

    新民等见之,自不多说什么,随着发球,便又比赛了开来。

    而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声,紧跟着便又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却说丽亚蹲下一阵排泄,感觉肚子好受后,随着起身往水管那里洗了手,走出厕所,自不说回操场,而是,先回到宿舍,把身上厚毛衣脱下,换成了单衣后,磨磨蹭蹭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随着这才不慌不忙回操场去了。

    操场上篮球比赛虽然仍在进行着,但参与比赛人员,却已经变动,而不全是学生了。

    话说经常与别的班级进行比赛的郭丽亚,面对着变动,自并不奇怪,但当走近看到球场比赛的另外一队人员,自己并不认识时,随着便向海业问询过去,“海业,场上的另外那一队比赛之人,是哪里的呀?”

    “他们是学校北面应庄村的人,领头就是那个个头最高,名叫应书剑的人。”

    “比赛多长时间啦?”

    “刚开始,没多长时间的。”

    “噢,如此说得过一会儿,才能换人呀。”丽亚知晓后,自也不在往下问,随着转身便观看起比赛来。

    球场上,比赛自是仍常激烈,人叫喊着,随着篮球,时而南,时而北也。

    话说郭丽亚立在球场边,观看了一会儿,当见许新民,张红伟,郑纪元,郭振风五人如同下山的老虎,自是游刃有余,胜多败少。而那应书剑五个社会人员虽然施出了浑身本身,但自也不是对手时,丽亚深知新民五个人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自不会让自己上场的,感觉有些口渴的他,随着自也不在观看,转身便回学校喝水去。不料,刚走到学校大门口,一阵震耳欲聋的争吵声,便由身后正在比赛的人群中传了过来。

    “你干什么,为什么踢我?”

    “谁踢你啦,打篮球谁不碰谁呀,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刚上我三步上篮时,你不是还踢我一脚的嘛,别打不过了,给我们玩这个,我们不吃这一套的。”

    “、、、、、、”

    “你胡说什么,实话给你说,老子,就是因为打不过,才玩这一套,你又能怎样。”

    “、、、、、、”

    却说郭丽亚猛然听闻后,自感诧异吃惊,随着当明白那应书剑一方因为打不过,为了找回面子,而故意无理取闹,无事生非时,眼见双方不在打球,而往一起奔涌要进行打架时,急忙转身快步便回走了过去。

    双方大声争吵着,形势自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也。

    话说耿直善良的郭丽亚自生怕双方打起来,三步并着两步到了那里,针对应书剑五人盛气凌人,咄咄逼人之情况,刹时,一个健步便冲到两方中前,面对着应书剑他们便大声劝说了过去,“干什么,干什么,打个篮球,有什么可吵的。”

    却说身高一米七零,国字脸,剑眉,龙眼,高鼻梁,薄嘴唇,年轻气盛的应书剑,一身的酒气,当猛然看到丽亚如同一只老虎似的,突然横刀立马冲挡在自己前面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且当看到郭丽亚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时,提起心瞬时便又放了下去,随着便厉声斥问了过去,“你什么人啊,横插一刀,怎么,想抱打不平啊?”

    “哥们,别误会,本人姓郭名丽亚,和他们都是一个班的学生,你要知道,打篮球这事磕磕碰碰那都是在所难免的,你不要以为他们是故意,更不要因此而生气。”

    “是啊,打篮球谁不碰谁呀,即便碰到了,那也不是故意的,你得讲道理,”杨二梅,李巧云,许献珍等,随着便也纷纷插言劝说了过去。

    新民,振风等随着便也解释,并指正了起来。

    话说领头的应书剑依仗着自己家离此很近,面对着七嘴八舌的解释,自不认可,挥手打断众人的言说,随着便怒气冲冲地向丽亚发飙去,“郭丽亚,你少在我面前充大尾巴狼,告诉你,这里是轮不到你来发说的,知趣的话,赶快滚一边去,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的。”

    “应书剑,你不要仗势欺人,蛮横不讲理,我给你说,听人劝,吃饱饭,不然,不听好人言,有你出乖露丑,丢人现眼的。”

    “吆喝,口气不小啊,实话给你,我应书剑不是吓大的,今天你让到一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听亏的就是你。”

    “应书剑,我知你不是吓大的,但你也要知道,我们也不吓大的,你最好不要仗着离这里近,而蛮不讲理,无事生非。”

    “好你个郭丽亚,给脸竟然不要脸,看到今天不给来点厉害的,你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的,给我滚开。”应书剑说着,抬手便推郭丽亚去。

    郭丽亚针对他盛气凌人之情况,自不当作一回事,闪身避开后,随着便怒声喝斥了过去,“怎么,你想打架呀!”

    “我是想打架,你又能怎样,我劝你最好躲一边,不然,连你一块打的。”

    话说年青气盛的郭丽亚虽然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但面对着仗势欺人的应书剑,自还是毫不退让也,“想打架,好啊,我奉陪,说吧,怎么打,一对一,还是群打,这样吧,我们人多,你们人少,就咱们两个,一对一,你敢吧?”

    应书剑听了,自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拳灭了郭丽亚也,刹时,挥拳大叫着,“吆喝,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倒开出价来了,好啊,即然给脸不要脸,那我就成全你。都让开,今天我非让你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不可。”

    新民、振风等闻声,自也不说其他,随着便往后退让,为二人腾出了一个空地来。

    地头蛇应书剑面对着郭丽亚的强势,自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刹时,摆开架势,挥拳便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地抢打郭丽亚去。

    却说天不怕、地不怕的郭丽亚本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面对着如狼似虎,张牙舞爪的应书剑,自不会束手就擒,坐等挨打,闪身避开攻击,挥拳便出水的蛟龙,下山的猛虎一般,灵活多变地还击了过去。

    两人刹时间,便在操场上,各施平生本事,互不相让地撕打开来。

    话说旁边观看的双方人员,屏息注视着两人不分套路的乱打,虽然皆提心吊胆,捏着一把汗,但自无人上前出手帮忙也。

    常言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话说身手麻利,出拳神速的郭丽亚拳脚交用,连打带摔,一来一往,一去一回,不大功夫,便打得应书剑的鼻子,血流不止也。

    应书剑自万万没有想到丽亚出拳那么快,针对鼻子必须得止血,以及继续打下去,不仅不能取胜,而且还要吃大亏之情况,经多见广的他,自无心再打,刹时,闪身退到一边后,面对着丽亚的追打,随着一边掏出手绢止血,一边便大声叫喊了过去,“郭丽亚,你给我住手,我有话要说。”

    却说丽亚追打中猛然听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还当他要施什么阴谋诡计,急忙停止了追打,随即便厉声斥说了过去,“应书剑,你有屁快放,有话快讲,今天咱们不分出个青红皂白,是非曲直,我是决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郭丽亚,今天我由于喝了不少的酒,现肚疼不舒服,不能和你在继续打了,现咱们的决斗到此结束,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三天后,也就是星期六下午,我还会来这里找你的,到时,定会和你一决高下,分出个输赢的。”应书剑说完,自也不管丽亚如何反应,随着挥手领着另外四人,调头便往西又往北走去。

    郭丽亚自万万没有想到应书剑会来这招,面对着他的仓促离去,随着便嘲笑了过去,“应书剑,你小子肚疼就肚疼,跑那么快干什么,尔等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尽管放心慢慢走好了,我这人心慈手软,不会趁人之危,而赶尽杀绝的。”

    “郭丽亚,今天要不是我肚疼,我定叫你好看的。”

    “应书剑,你要知道,火车不推的,牛皮不是吹,泰山不是堆的,”

    “小子,不要仗着人多,得意太很了,你等着吧,三天后,我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应书剑头也不回,往北自走得更急更快了。

    却说郭丽亚自还当应书剑说两句大话,给自己找台阶下,也不追赶,听闻下课铃声响起后,随着转身便回校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便已是星期六下午,又是一个全校寄宿生离校回家,过星期天的日子了。

    话说丽亚随着放学的铃声响起,三下五去二做完了作业,将课本收拾放好后,眼见全班同学已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回家时,起身出了教室,寝室已经收拾好的他,自也不在回宿舍,随即便直奔学校大门走去。

    校园内,各班的寄宿生们,正有教室,以及宿舍里走出,打闹说笑着往学校大门走去,一切自与往日周六放学一样。

    却说赤手空拳,什么都没带的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刚到大门口,一句听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便由校门外传入他耳内,自让他禁不住吃了一惊,当他抬腿剑带着七、八个青年人,正在大门外面的道路上,明目张胆,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地拦截欺负男生时,顿时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立时睁开眉下目,咬碎口中牙,便怒发冲冠地大声喝斥着,飞步冲了过去,“应书剑,你干什么?”

    却说应书剑正明火执仗,肆无忌惮欺负着过往的男生,猛然闻声,抬头当看到郭丽亚后,即不诧异也吃惊,随着也不在拦截其他人,转身便皮笑肉不笑,面善心恶,笑里藏刀地回应了过去,“郭丽亚,你说我干什么,自然是在等你呐!”

    “等我?应书剑,即然等着和我交手,那你欺负别人干什么?”

    “欺负他们怎么啦,爷我高兴。”

    “应书剑,你个王八蛋,上次真不该饶了你,即然你不知好歹,一头撞上南墙,死不回头,这次,我是决不会在面慈手软,轻饶你了,你给我看打吧。”丽亚眼见应书剑恬不知耻,满不在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时,自是怒恼,刹时,也不在多说,挥拳便向应书剑打了过去。

    却说应书剑早已做好准备,面对着丽亚的怒不可遏的攻击,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闪身避开后,立刻挥拳便还击了过去。

    两人刹时间,便拳脚相交,互不相让地打了起来。

    话说应书剑经过上次交手,已经探知郭丽亚的底细,深知其出拳神速,不好应对,打斗中,早有准备的他,趁着丽亚根本想不到会遭暗算,并失去警惕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从兜里抖然掏出一条皮带,不等丽亚察觉,挥手便向追赶上来的郭丽亚脸上,猛然打去。

    却说郭丽亚追打中根本没有想到,自是不防,一时间,猝不及防,措手不及,猛然着打,痛得他自是呲牙咧嘴,不由自主便停止了追赶,随后,摸着发疼的脸,不由得大怒,“好你个应书剑,竟敢暗算我,看我不收拾你。”而后,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皮带,挥舞着便向应书剑追打攻击了过去。

    话说攻击中占到便宜的应书剑,面对着郭丽亚如狼似虎,发疯不要命似的反击,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自知郭丽亚此时正在气头上,如果强行反击的话,自己必然会大败的,为了避实就虚,避难就易,进而获得更大的胜利,随着采取避其锐气,击其惰归之战术,撒腿往西又往北,往自己村庄跑去。

    却说郭丽亚眼见应书剑不战而走,自不肯放过,随即大叫着“应书剑,那里走,”便快步追赶了过去。

    话说应书剑一阵奔走,过了学校北面的大宽沟,到了自己的地界后,随着便不在往前奔走,转身拿了一根长木棍,便站在沟边,立等起郭丽亚来。

    却说郭丽亚追赶中眼见应书剑不仅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身边还有不少年青人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到了沟了边,自也不在过沟往前追赶,停下脚步,随着便向应书剑叫喊了过去,“应书剑,你怎么不跑啦?”

    “郭丽亚,我跑不跑这与你无关,你过来呀?”

    “过去,好啊,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郭丽亚针对情况,自不会上当,决定采取欲擒故纵,转而把他给引过来后,随着转身便回走去了。

    话说应书剑当见丽亚不仅不过沟追赶,而且还转身回走时,自是不由得吃了一惊,为了把丽亚引过来,随着便大声叫喊了过去,“郭丽亚,有胆你走什么,怎么不敢过来呀。”

    “应书剑,你个癞皮狗,哥是正经人,没功夫和你斗的,再说上次我把你鼻子打流血了,这次你用皮带抽了我一下,咱们扯平,两不相欠啊。”

    “郭丽亚,相和我扯平,你妄想,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不过来和我打一场,我会隔三差五到学校找你的。”

    “好啊,应书剑,别说隔三差五了,你就是天天来,我也没意见的。”郭丽亚眼见应书剑不上当,无心打架的他,自也不在和他纠缠,随着转身便回家去。

    应书剑眼见教训丽亚的计划破产,自很是失望,并从此,隔三差五,便到学校那里拦截欺负其他学生也。

    而全校男生,为了免遭欺负,只要应书剑一出现,便派人通知丽亚去。

    而侠义心肠的郭丽亚只要听到同学叫喊,便第一时间前往,但由于应书剑奉行的是游击战术,自次次皆以失败告终也。

    郭丽亚针对情况,自很是气恼,眼见距离中招考试时间仅剩下一个多月,如不尽快制伏应书剑的话,自己的学习将无从谈起时,为了早日解决问题,尽快进入到复习中去,随着便寻找破解应书剑的方法去。

    然而,不管什么事情皆是说来容易,做着难也,郭丽亚思来想去,不仅没有找到破解应书剑游击战术的方法,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手也,就在他愁眉苦脸,苦无良策之时,这天晚上休息时,安风林一句话提醒了他,自让他如梦初醒,豁然开朗。

    “凤林,你说什么,找娄要奇?”

    “是啊,春上你把他从水里救出时,他不是说过,如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嘛?”

    是啊,春上时,娄要奇不知在哪时喝醉了酒,骑车经过土陈,圪垱张村时,不慎掉进了水坑里,是自己不顾天气寒冷,把他从水里救了出来,现在找他帮忙,这应该没问题的,可一想到自己和他素昧平生,也没什么交往,又自认不妥也,“凤林,我这样找他合适嘛?”

    “丽亚,怎么不合适,你又不是凭白无故找他,是他当时自说的。”

    “说的也是,可万一他也做不到,那可怎么办?”

    “丽亚,对于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的,现在你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如若不然,就只能任应书剑胡闹下去了。”

    “说的也是,看来我也只能这样了,到时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次日,丽亚吃罢早饭,随着便全学校,四处打听起谁是娄庄人去。

    且说经过同学互相打听,问得初二(2)班有一个名叫娄静美的女生,是漯河后谢乡娄庄村人时,郭丽亚自很是高兴,吃罢午饭,随即便亲自到初二(2)班的教室问寻去。

    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嘴的娄静美正做着作业,听到问话,自不害怕胆怯,上下打量了郭丽亚一番,随着便直言不讳地回答了过去,“是啊,我是娄庄人,你有什么事吗?”

    “静美姑娘,即然你是娄庄人,那你可认识娄要奇这个人?”

    “娄要奇,我们一个庄的,当然认识了,怎么啦?”

    “静美姑娘,对我郭丽亚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

    娄静美点头道:“是,听说了。”

    “即然你已经听说,静美姑娘,那我也就不多说了,请你回家时,告知娄要奇一声,就说有一个叫郭丽亚的人,要他到这里帮一下忙,并请他来时,多带点人,行不?”

    “行啊,这个没问题的,现今天不是星期五嘛,星期六下午我才能回家,到时,我让他星期二来,你看行不?”

    “行,那我星期二准时等他,先谢谢你了,静美姑娘。”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之间,便已是星期二了。

    却说郭丽亚上完了第二节课,便走出学校,等待娄要奇的到来去。然而,等来等去。直吃罢午饭,娄要奇自连个影子也没有出现。

    就在丽亚想着娄要奇不会前来时,当猛然听到他娄要奇带着满身酒气已经到来时。自让他说不出是喜还是忧,随着便急忙走出校门,迎接去。

    娄要奇二十六、七岁,虽然小头小脸小眼小鼻小嘴,但一米七零往上的瘦削身材,自是器宇轩昂,精神抖擞,一身的虎气也。当一眼看到郭丽亚一马当先,风风火火,从学校出来时,随着便问了过去,“就是你,找的我嘛?”

    郭丽亚直言不讳,直截了当道:“不错,是我找的你,你还记得春上,你酒醉掉进到水坑里的,那件事嘛?”

    “当然记得,怎么啦?”

    “当时我把你从水里捞上来,你不是说,今后如有什么事可以找你帮忙嘛?”

    “是,我是说过这句话,你找我有什么事?”

    “要奇哥,事情是这样,”丽亚随着便把篮球场打篮球,结矛盾,以及后来应书剑三天两头前来滋事,及求其摆平这事,一股脑全讲了出去。

    却说娄要奇听罢,明白怎么回事后,自不当作一回事,冷静道:“原本是这样的事,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呐,应书剑,我认识,说吧,你要怎么整治处理他。”

    “要奇哥,对于他应书剑,我也不想怎么整治处理他,只想和他和平相处,并从今往后,不许他再到学校滋扰生事,就可以了。”

    “就这点事啊,好办,咱们马上到他家找他,问题不就解决了嘛。”

    “要奇哥,即然咱们要到他家去,那你需要多少人,都要什么东西啊?”

    “找人干什么?”

    “防患于未然呀。”

    “没必要,根本用不上的,你呀,就给我来一瓶白酒,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郭丽亚闻言,自不敢相信耳朵也,“要奇哥,你什么都不带,这,行嘛?”

    “兄弟,不用担心,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哥把话摞在这里,跟着我到了应庄村,他应书剑即便看到你,也不敢动你半根毫毛的。到时,你尽管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那行,到时,我就照你说去做,”郭丽亚虽然半信半疑,但为了制伏应书剑,解决问题,还是听从娄要奇的安排,转身到人和寨村内的商店里,买了一瓶白酒拿了回来。

    娄要奇接拿在手,咬开盖子,猛喝了几口后,又往身上喷洒了一些,随即拿着酒瓶子,便一摇三晃着,往学校北面的应庄村走去。

    却说郭丽亚当见娄要奇身无寸铁,赤手空拳,单枪匹马独自前往时,自生怕吃亏,立刻派人往学校喊人后,转身拿了根拳头粗,有二米来长的木棒子,跟随在娄要奇的后面,便找寻应书剑去。

    话说和丽亚交好的杨占伟,谢和平,李卫东,张小伟,李占军,李海叶,张华生等接到通知,自生怕丽亚吃大亏,各自拿了木棍,又叫上和自己交好的同学,随着出了校门,飞步追赶上郭丽亚,跟随着便往应庄村走去。

    话说满身酒气,知道应书剑家在那里的娄要奇,沿着田间小路,一摇三晃,不大功夫,到了应庄、应书剑的家门口后,随着便横跳一丈,竖跳三尺地,大声向里面喊了过去。“应书剑,应书剑,你给我出来。”

    话说无所事事的应书剑吃罢午饭后,正在家中午休,猛然听到叫喊,自不迟缓,“嗖的”一下便从屋子里钻了出来,飞步便倒了大门外,当他猛然一眼看到娄要奇,郭丽亚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对娄要奇非常熟悉,并深知娄要奇打架不要命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丽亚会和娄要奇来到这里,并站在一起也,抬头观看了丽亚一下,随着便如鼠见了猫似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似的低声向娄要奇问询了过去,“要奇哥,你叫我有什么事?”

    “你说找你有什么事?这还用问嘛,我们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娄要奇自不把应书剑放在眼里,横挑鼻子,竖挑眼后,随着转身便向丽亚问询去,“兄弟,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他呀,”

    “就是他,要奇哥。”

    “即然是他,那你还愣着干啥,动手打他呀。”

    话说丽亚本以为只要挑明,娄要奇便会立刻出手整治应书剑的,自万万没有料到娄要奇竟然自己不出手,而让自己动手,他深知应书剑也不是瓤茬,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出手才好了,“要奇哥,这?”

    “兄弟,叫你打,你就打,来时不都说好啦嘛。我喝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娄要奇说着,歪倒在街边,便闭目睡觉去。

    “行,那我可真打了,”郭丽亚眼见娄要奇语气坚决,自也不在胆怯,挥动着手中木棒,随着便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地,向应书剑猛打了过去。

    话说应书剑自不是傻子,面对着没头没脑的打击,虽然看在娄要奇的面子上,不敢还手,但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等着挨打,随着便东躲xz,左躲右闪去。

    却说郭丽亚当见应书剑面对着自己的攻击,只会东躲xz,而根本不敢还手时,胆子不由得越来越大,脚手随着便也放开速度,追赶得更快更急了。

    话说不敢还手的应书剑在自家房子前后左右,东躲xz,奔跑了好一阵子后,虽然一直没有让郭丽亚高举的木棒打到自己身上,但深知自己这样东躲xz,左闪右躲也不是办法,随着便向娄要奇祈求去,“奇哥,我知道我错了,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您家里,是我远房姑姑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应书剑,饶你可以,不过,这得看我兄弟他的意思,只要他同意,我没意见的。”

    应书剑闻言,随着便向追赶的郭丽亚祈求去,“丽亚兄弟,看在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份上,求你放我一马如何?”

    “放你一马?”郭丽亚追赶中当见应书剑低头求饶时,深知即便追上痛打一顿,出出心头之气,也解决不了问题,而杀人不过头点地,怨家宜解不宜结,决定利用他求饶的机会,一劳永逸,一步到位,将事情解决好后,随着便停止追赶,有条件地回应了过去,“好啊,放你一马可以,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是不会轻饶你的。”

    “郭丽亚,今天只要不打我,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十个条件,我也答应你的。”

    “行,应书剑,但是从此往后,不仅不许你在到学校滋扰生事,而且也不许你的狐朋狗友前往,明白不?”

    “明白,你放心,从此往后,我保证不会有人前往学校滋扰生事的。”

    “好,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日我就看在要奇哥的份上,饶过你,但是。”

    应书剑闻言,不等丽亚说完,随着便信誓旦旦地连声保证道:“郭丽亚兄弟,你尽管放心好了,在我这里,没有但是的,我作为一个顶天立地,吐口吐沫砸个坑的男人,一定会言出必行的。我即然承诺了你,是决不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而自食其言的。”

    “好,我相信,咱们的事就到此为止,永不在提。”

    话说郭丽亚与应书剑和解后,随着便回头感谢娄要奇去。

    娄要奇知晓两人和解后,自不多说什么,起身随着便回家去了。

    杨占伟,谢和平,李卫东,张华生,李占军,张小伟,李海叶等当见丽亚不仅有惊无险,而且大功告成时,自是喜出望外,欣喜若狂也,回到学校,随着便奔走相告去。由此郭丽亚声名大振,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

    却说郭丽亚无了打扰,经过一个多月的复习,和同学、老师照了毕业像,中招考试后,随着便回家去了。当随后不久,得知虽然经一年的复读,但由于自己基础不牢,时运不济,命运多舛,没有考上高中时,自也无可奈何,不甘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他,随着便奔波着寻找工作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间,便已是阳历八月下旬了。

    话说不甘碌碌无为,而一事无成的郭丽亚,经过两个多月的东奔西走,自还是没有找到工作也。当他在和郭新年言谈时,猛然说起他大哥郭益民这个人时,一个找其帮忙念头顿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趁机向郭新年问明了郭益民的家庭住址后,随着独自一个人便前往人和火车站,买票坐车往zz市区,找寻郭益民去。

    郭益民,小名铁壮,四十多岁,一米七五的个头,漫长脸,浓眉毛,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自是从学校里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面对着郭丽亚找工作的祈求,因为母亲的改嫁,而产生自卑感的他,本不想和家里任何人过多联系,并管家里的事,但想到昔日上学时麦贵家对自己的恩情,使他犹豫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了报恩的主意后,随着便问询了过去,“你几年级毕业?”

    “我,刚初中毕业。”

    “初中毕业,你这学问也太低了,要知道现在不管到那里做工,不是高中生都不行的,我看你岁数还小,这样吧,我给你写封信,你回去继续上高中吧。”

    “大哥,要知我已经二十多了,同时代的人,他们都已结婚,我不想在上学了,你就给找个工作吧。”郭丽亚自不愿意。

    “找工作?那你想做什么工作?”

    “这个吧,找什么工作都可以的,”

    “竟瞎说,你连个目标都没有,我怎么给你找工作呀,你还是回去继续上高中吧,等上完了高中,有了目的,再来说吧。”

    郭丽亚眼见他不肯帮忙,可自己又说服不了他,无可奈何下,随后拿信在手,买票坐车便回家去了。

    话说丽亚坐车回到家后,闻知弟弟郭世民也没有考上高中时,不想继续上学的他,闻知世民还想继续上学时,随着便把益民所写的推荐信,交给了弟弟世民去。

    郭世民自是高兴,拿了书信,随即便往西平县城,找寻秦振国去。

    秦振国身高一米六八,鹅蛋脸,自然眉,漫长眼,高鼻梁,薄嘴唇,看了世民拿来的书信后,二话不说,挥笔在推荐信的抬头上,写了一句话,告诉世民往杨庄高中后,随着便把推荐信,还给了世民去。

    世民接过信,低头看了一眼所写之话,明白怎么回事后,随着便往杨庄高中而去。

    杨庄高中全称为hen省杨庄高级中学,位于杨庄乡政府所在地,距城有四十多里地也。

    世民骑车到了那里,找到秦振国介绍的人后,随着便上起学来,然而,不知因为什么,仅仅在里面上了有一个来月,回家后便也不在上了。

    却说郭丽亚将郭益民写给自己的推荐信交给了弟弟世民后,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办的他,当见随着季节的到来,庄稼已经成熟时,拿起镰刀,跟随着父母及大哥,便下地杀芝麻,割豆子,收秋去。

    话说丽亚一家人到了地里,割割拉拉,经过十多天忙碌,将芝麻,豆子等由地整拉到场里后,亚民,丽亚两人自也不管父母他们在场里如何摊晒收打,晓得怎么犁地的他们,开着手扶三轮,拉上化肥,便下地犁地去了。

    却说亚民开车到了地里,将耙挂上,先将地耙了一遍后,随着便整理机器调整犁铧去。

    而丽亚趁着亚民耙地的那会,将化肥由袋子倒进盆子里后,随着便往地块的中间撒去。

    话说亚民停车将耙摘下,搬到地头,不当碍的地方,又将犁铧的深浅调整好后,眼见丽亚已经把化肥撒下,随着摇动机器,便往中间地方起墒犁地去。

    却说丽亚一通奔忙,将计算好的化肥按照地块的大小,全部均匀地撒到地里后,随着转身便与亚民轮换着开车犁地去。

    中午时分,正在犁地的两人看到母亲杨蓉花将饭菜送来时,自是高兴,停车吃饭后,随着便又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地犁起地来,且将整块地犁完后,两人自不说休息,将耙挂到手扶三轮车的后面,又往耙上放了一篮子土垃后,随着便一耙套着一耙,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耙起犁好的地来。直到犁好的地里,没有大坷垃,才收兵回家。

    书说简略,话不絮叨。犁犁耙耙,耙耙犁犁,经过八、九天的忙碌,丽亚,亚民两人随着便将地块全部犁完了。

    麦贵自是高兴,稍等了几天,看寒露节气的到来,随着便由亚民牵着骡子,摇耧将麦种耩播到了地里去。

    耩麦不仅比收麦快了几十倍,而且也比犁地,耙地快很多。

    麦贵他们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不到三天,便将所有的地块耩完。

    而随着麦子的耩下,决心分家单过的亚民,随着便向父母提出了分家的请求。

    对于亚民请求分家这事,麦贵深知早晚都要分的,自不多说什么,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在前院堂屋的东面,忙活了三、四天,搭建了一间伙房,买了锅碗瓢盆后,亚民自不由吩咐,随着便和妻子搬了过去,开灶生活去。

    话说不甘守着一亩三分地,平凡渡过一生的郭丽亚,自不管怎么分家,当见四月份往xj找活干的亚军,随着天气寒冷,由库尔勒回来时,自是高兴,随着便问询起库尔勒干活的情况来,当得知其下苦力,也没有挣到什么大钱后,自也不在想着往xj找活干,面对着各地兴起的办厂风,随着便找寻自己的生财之路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间,冬去春来,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便又来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