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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定决心后,我带着两贪玩的白痴,无可奈何的进到透明玻璃管内,心里自然少不了会有些紧张与茫然。因此,我只得在心中反复对‘风之翼’暗念‘时空穿梭’一词,希望它真能显灵,带我回到兔姐出事之前。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风之翼丝毫没有反应……
我闭着眼睛,傻站在玻璃管内,左手边是可可,右手边是可可豆,他俩原先紧搂着我准备穿越,后来迟迟见没有动静,不约而同的抬眼看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呀?”我郁闷的回避掉这两道白痴目光。
“小兔子,帅哥是什么意思?”可可想都没想,直接发问,雷得差点当场阵亡。
“别老问我什么是什么意思好不?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帅哥就是我,我就是帅哥,懂了吧?”我怒中含笑的解释道。
可可习惯性‘哦……’了一下,随后忽闪忽闪的眨着他那双天真无邪、白痴到家的大眼睛,对我说:“小兔子,你好像没启动风之翼……”
启动风之翼……?妈呀,我给忘了,我以为念念咒语就可以的,谁想还要再次启动一次。
嘀咕着,我用匕首轻轻割破手指,风之翼随即启动,“宝贝乖,乖宝贝,我要去救兔姐,带我穿梭回兔姐死之前,拜托了,拜托了……”我在心中诚恳的默念起来。
转念间,银光大显,灌满整个玻璃管,我们三人随即被迫闭眼。
紧接着,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住了,动弹不得,通过眼皮的感光,我发觉外界的光源忽极亮、忽极暗,反反复复,琢磨不透,这时,我想开口问问两边的可可兄弟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被僵得无法张口,甚至无法用喉结发声。
晕,不带这么束缚人的吧?风之翼,你干嘛呢?我难受的用心语问候风之翼,可它却不答,貌似也被僵住了。
大约过了几十秒,我突然感觉眼皮外的光源稳定了,再一摊手,发现身体也能自由行动了,可就是……这身体貌似在疾速往下掉……
“噗——”“啊——”
不容我回神启动风之翼的飞行功能,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与某样柔软之物激烈接触在一起,此物温热且柔软十分,而且圆圆滚滚有弹性,紧贴着我两边的脸蛋微微打转,并作‘咕噜咕噜’的细微小响声。
好时曾相似的感觉……好暖……好柔软……会是什么呢?
我带着好奇心上手去摸,结果,不摸还好,一摸吓我一跳,弹弹……软软……圆圆……妈呀,不会是那个吧?
“噗通噗通噗通——”……
我怕怕的将脑袋从两颗大肉球中抽出,心跳像被安了马达似的,快得离谱,天呀,天呀,我这是干嘛呢?我是来救兔姐的,怎么落在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脑袋还莫名其妙的钻进她那里去……这像什么话嘛?
“我太不是个东西了!我太tm对不起兔姐了!我该死!我混蛋!我禽兽!……”
抽出脑袋后,我下意识的想看看这是何处?同时也想顺手用被子盖住床上这裸睡女人,谁曾想,当我寻摸着抓过一角的被子正准备为其往上盖之时,抬眼间却意外发现床上这女子的侧脸长得极为似曾相似……
“兔……兔姐……”偶滴娘呀……风之翼你也太给力了吧,我说要找兔姐,你就直接将我传到她床上来,居然还偏偏是她裸睡不盖被子的时候,而且我掉下来又刚好砸晕她……你对我也太好了吧。。。。。“乖宝贝,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爱你滴,咯咯咯……”
既然这是兔姐的床,那我也就没必要再避讳什么了,随即,我舒了口气,顺势倒下,脸冲脸,笑嘻嘻的对着兔姐。此刻,兔姐仍在昏睡,貌似被我砸得不轻,几缕幽黑发丝的贴在脸上,刘海有些歪,露出半边额头,可爱的小模样实在讨人喜爱。
不过,自打我那日认识兔姐开始,就没见过她续过刘海,想必,她只有在家不执行任务时才会作这般可爱打扮。另外,外貌上唯一有所变化的是,她看上去要比牺牲时显得年轻稚嫩多了,粉粉的小嘴唇一翘一翘,像个高中刚毕业的清纯学生妹。
“嘻嘻~兔姐来~让我亲一下~”我嘟起嘴,闭着眼,对准她的粉嘴靠去,“啪——”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正当我美滋滋欲将得势之时,胯下蛋蛋突然一阵惨叫,我疼得哪顾得上亲不亲嘴,连忙探手捂住,嘶哑咧嘴的一阵疼楚。
“兔姐,你干嘛啊?亲个小嘴有必要往我小弟弟上下黑手吗?踢坏了将来吃亏的可是你哦~”我捂着蛋蛋,委屈连连的哭诉着,要知道,男人再厉害也有弱点,女人再强悍也会恋床。
“啪——”谁料,我刚哭诉完,迎面再遭打击,兔姐的小粉拳不偏不倚的掀在我眼眶上,疼得哟~“哎呦~”等等,等等……好像有些不对,这怎么跟以往的力道不太一样?也不能说软绵绵,可我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来人啊——”揍完我的同时,尖叫声响起,兔姐扯着嗓子高声叫喊,可是,刚喊了一句,她立即自己捂嘴收音。天呀,我现在一丝不挂,床上又多个男人,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幸好,这人傻乎乎,也不乱碰我,不过,他是怎么进到我房间的呢?奇怪……
“兔姐,你别喊呀,是我呀,我是小白兔呀,你不认识我了?”我一手捂着左眼,一手捂着蛋蛋,仅用一只眼睛看她。我见她自己捂住自己的嘴,没有再瞎叫半分的意图,也就稍稍放心了。否则天雷杀出一大帮人,非把我当奸夫生阉了不可。
“你谁?你怎么进到我房间,上到我床的?刚刚你有没对我做过什么?”兔姐松开捂在嘴上的手,与我脸对着脸,轻声问道。
问我是谁?难道此刻兔姐还不认识我?很有可能……若是已经认识,兔姐保准不会这般温柔的跟我说话,说不定此刻的我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了。
“这该怎么说好呢?”我转着一只眼珠开始沉思,难道我要告诉她以后要发生的事?那岂不是破坏历史吗?可我不告诉她真相,又该怎么解释是好?等等……现在是什么年份?
“实话实说!”兔姐裹着被子瞪我,“敢不实话实说,小心我再踹你一脚。”
我捂紧可怜的蛋蛋,心生一计,故作呜呼道:“月柔啊~月柔~我们好久不见了,你可曾过的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认识我?”兔姐脸上顿生疑惑,随即果然上勾,“快说,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
“月柔~我找你找的好苦呀,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宝哥哥呀。”之前听兔姐说过,她有看红楼梦,所以我就借此开始瞎扯,反正吹牛不上税,不吹白不吹,不过,好孩子可不要学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