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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回到家中,夫妻两个抱头痛哭!家中的长子和媳妇听见消息赶了过来,尤杉把经过说了一遍,尤公子和妻子也是大惊失色!
尤太太哭着大骂丈夫:"若不是你,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如今可好,孩子若真进宫去了,我这个做娘的,就和你拼命!"
尤杉劝也不是,闹也不好,急得火烧眉毛,还是儿子献计:"爹、娘,您也不必慌张,不如把孩儿的岳父一家人请到府里,共谋对策?"
把亲家一家人也请过府来,商量了一天也没有丝毫办法,最后还是尤杉叹了口气,"现在只能是盼着皇上不喜欢妞妞,肃顺又能够话复前言,我们一家才能有团圆的一天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倒是向着肃顺期望的道路行进了;尤莲抬起头来,皇帝几乎看呆了眼睛。尤莲的容貌更胜艳冠后宫的瑜妃赫舍哩氏!长眉入鬓,一双清冽的凤眼儿,淡红的嘴唇,微微翘起,形似菱角。言语之间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细白牙齿,可能是为了初次见驾,女孩儿心中惶恐,扇子般的睫毛闪啊闪的,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惹人怜爱。
皇帝认真的打量她一会儿,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边,"你先起来说话。"
面对着的是皇上,尤莲全然没有了在家中的骄横刁蛮,连该说些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多行礼总是不会错的,又碰了个头,才站了起来,"奴才谢皇上。"
"来,到朕身边来。"皇帝嘻嘻笑着,也忘记了女孩儿自称'奴才';二字本已是妄言,毫不顾忌的拉过女孩儿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摩挲着,"今天听肃顺说到你家的事情,真是可笑啊!"
尤莲心中慌乱无比,暗中抽了一下,由如何能够抽得动?她不敢太过使力,没奈何只得让皇上握着自己的手,胡乱的答了一句,"奴才不敢。"
皇帝自生病以来,数月之中早已经断绝了男女之事,这一来是因为身体不负支撑,二来是老太妃对宫中嫔妃有过训戒,众女为了皇帝康健计,平日里除了白天到书房和寝宫去为皇上请安,到了晚上,都早早的解衣上床休息,根本不给他'劳累';的机会。
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如此,若是夜夜欢歌,旦旦而伐,总会觉得无一日可以忍耐;若是真的放下来了,倒也不会觉出什么异常,皇帝也是这样。知道大家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不愿意伤了众人心,却不料想今天在肃顺的府中,居然能够得偿异味!
一时间只觉得心中**如焚,半刻也不想忍耐,半用强的将尤莲抱在怀中,低头闻着沁人的女儿体香,更觉得胯下如铁,不由分说的噙住女孩儿的红唇,用力吮咂,一边用手拉拽衣裳,不到片刻之间,两个人已经裸裎相见了。
尤莲在家中幼承庭训,本是谨饬如玉的处子,到了肃府,也是为肃顺看中,连下人都不能算是,这会儿给皇上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全然不知要面临的是什么,惊呼声中已经给男人按在身下,将她的一双三寸金莲握在掌中,细细把玩:"缠得好可爱!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弄成这般勾魂夺命的娇物?嗯?"
尤莲羞得无可奈何,清白身子全落在男人眼中,有心想躲,一来是力气不及,二来对方是皇上,更加不敢。听他语出调笑,只好以手捂脸,喉咙间发出小兽一般的哀鸣。希望能够避过此劫。
殊不知这样的情态落在男人眼下,更觉得心中火热,肉欲贲张若狂,分开身下女孩儿的双腿,露出芳草菲菲,馒头一缝,在一片雪雪呼痛声中,已经给他破体而入!
六福和肃顺几个见船已入港,早就躲得不见人影。关上书房的门,隐约听见有女孩儿呻吟哭喊的声音,却权当没有听见一般,远远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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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欢愉,元阳泄尽,皇帝满足的叹了口气,伸出手去,在她圆润而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尤莲不知道他吟诵的是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一首词,既听不懂,也不敢说话,不过大约知道,是在夸赞自己。
女孩儿给他弄得浑身酸疼,便是嘴唇,也为他吻得肿了起来,一念及此,女孩儿更增羞怯,把头使劲埋在他的怀中,任男人如何逗弄,再也不敢抬起来。
皇帝知道她女儿家初初见面就为自己临幸,难免害羞,也不忍心再逗弄。支起上身看看天色,已经是黄昏了,"糟糕!"
这一声出口,尤莲倒不再娇羞,抬头望了他一眼,却见皇帝面色很是严肃,她女孩子没有经过事,还当是自己惹怒了皇帝,赶忙作势欲起:"奴才,奴才请皇上恕罪。"
皇帝呲牙一乐,"不关你的事。"然后高声呼喝;"六福?"
"奴才在。"
"什么时候了?"
"回皇上话,已经过了申正了。"
"糟糕!太晚了。狗奴才,还不伺候主子穿衣?"
"啊,是!"
胡乱的穿好衣服,皇帝转过身来,看着拥着锦被、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呆呆望着自己的尤莲,轻笑起来,"先在这里住上一宿,明天,朕有恩旨给你。"
尤莲眨眨眼,突然想起来似的,不避风寒的裸着身子跪在塌上:"奴才,谢主隆恩!"
皇帝再一次笑了开来,"你啊。"六福拉开房门,领先出去:"还有的学呢!"说完,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肃顺几个在外面闲坐谈天,一眼看见皇帝出来,顺势跪倒:"皇上?"
皇帝看看天色,已经愈见昏暗,其时已不能容他久坐,"好生照看,明天,"他停了一下,说道:"肃顺?"
"奴才在。"
"从今天起,你兼领宗人府事物,到老五那里去,做他的左宗丞。"
肃顺重重地碰了个响头,大声答说,"奴才领旨,谢恩!"
"还有,尤姑娘那里,你好生照管,明天,朕会有旨意给她。"说完,他脚步不停,向外走去。
"喳!奴才恭送皇上。"
在府门口恭送皇上等车远去,几个人又转了回来,肃顺安排人伺候尤莲洗漱更衣,好半天的时间才见她在几个使唤丫头的服侍下步入厅堂,还不等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肃顺先一步上前跪了下去:"奴才肃顺,给主子娘娘请安。"
崇实、翁同龢也随着他跪了下来:"给主子娘娘请安。"
尤莲弄了个大红脸,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局促不安的退了几步,"大人,"一双手都没了个安放处,"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娘娘今后就是奴才的主子了。"肃顺大声答说,"主从有别,礼不可费。有任何需求,请主子娘娘吩咐。"
尤莲脑中不辨好恶,只觉得心口怦怦跳着,"我,我没有旁的吩咐。"她说:"大人,您...先起来说话,这两位大人,也请起来说话。"
肃顺、崇实、翁同龢这才站起来,"主子,请上座。来啊,还不给主子娘娘上茶?"
经过肃顺这样一番做作,尤莲逐渐平复下来,却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惊喜在心中流动,原来这就是做主子了?真是想不到,只是这样...就使自己从府里的使唤丫头,一跃而成人上人了?她突然问道:"肃大人?"
"奴才不敢当。主子直呼奴才的名字即可。"
"那好吧。"尤莲壮着担子叫了一声:"肃顺?"
"奴才在,主子有什么吩咐?"
"我的父母?"她望着肃顺恭谨的脸色,语气中还是难掩怯意,"是不是也要知会一声?"
"奴才以为,今天大可不必。这有个缘故,"肃顺很从容的给尤莲解释,"明天皇上就会有恩旨下发,到时候不但是主子娘娘,就是主子的家里,也同样会有恩旨。与其今天晚上让老人家心惊胆战,还不如等到明天天亮了,再派人到府上传旨,届时再一起热闹热闹。"
尤莲小小女孩儿,给他几句话敷衍过去,当先点头说,"那好吧,就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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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回宫,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园子中树影婆娑,月色如银,踩着脚下的青石板路,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北风,皇帝真觉得有点冷了。
回到寝宫,皇帝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用晚膳呢!有心现在再传,御膳房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给人知道了,私下里问一声'皇上怎么这么晚传膳';?自己出宫冶游,甚至在肃顺府中临幸侍女的事就立刻传扬了出去。一时间皇帝觉得有点后悔——应该把尤莲召进宫来,再着她伺候的,在奴才的府中行这等事,总是难堪。
不过,想是这样想,在年轻的皇帝心里,却又觉得无比刺激,那种明知道肃顺几个在外面守候的、近乎偷情的滋味,实在是沁人心脾,自己动作起来,也觉得分外有劲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