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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元将炼制[化血刀]的前后经过说与陆飞听,却也听的陆飞有些惊奇,虽是早有些准备,也是笑道:“这一法甚妙,却不知你从何人民那里得来的法子?”
余元呵呵笑,言道:“哪有什么人教,我炼制其他法宝总是不成,狠狠心,将天地间至污之物都找来,为的便是不依寻常法则,却未曾想真叫被我炼制出了[化血刀],若说此刀,实乃非一般物件,不过就是我本事不高,不能将此刀能力发挥出根本。”话书哦到此,余元却忽的一喜道:“如今上仙本事够大,正好可以将此刀用出全副威力。”话落,已是将[化血刀]亮了出来。
上一次陆飞心急,对余元的这口母体[化血刀]并未瞧仔细,而那四个余元门徒手中的[化血刀]又是子体,自是比不过这正宗的[化靴刀],陆飞将这口刀仔细瞧来,却感一阵腥臭扑鼻,自是这刀身传来。
余元[化血刀]一出,腥臭之气自是将周围人也熏到,有邓婵玉言道:“怎的会如此腥臭,那道人,你拎的那是何物?”
余元自是面上一窘,早有陆飞将他拽着一边,伸出二指夹着[化血刀],细细瞧来,但见这刀,比之上次所见又变模样,刀身之上便如被一层黑水覆盖,而这黑水,自刀尖冒出,流于刀身之上,复又融于刀柄之内,自是循环如此。
瞧了几瞧,陆飞已是笑道:“道友这一门手法着实叫人羡慕。此刀虽是凡物,被此一炼,便是金仙也可伤得,端是厉害。”
余元受陆飞一夸,自是得意之色更胜,言道:“如今上仙喜欢,我便送与上仙。这口刀,若我来使。断然伤不到人,白白浪费其上万般毒物,若在上仙手中,自是可伤到人,这毒物,也便算是没白白被我炼制。”
陆飞要的就是这句话,听完之后。自是言道:“如此一来,我到是夺人所爱了。”
余元忙言道:“怎会如此,所谓名器遇真主,上仙手段高超,能用出此刀全副威力,自是该上仙所用。”
陆飞呵呵笑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余元自是也笑,忙将御使这口地法决告之陆飞,确实是至邪之物。所用法决也是拗口至极,陆飞更是赞叹这余元,在封神一书中,这人最是无用,空有好刀,后又有通天教主赐了宝贝。却连宝贝都没使出便被坏去了性命,可见是一稍微有些迂腐之人,但这炼制宝贝的另类门径,真真是奇人。
待陆飞学得[化血刀]所用法门之后,自有余元又将专门放置这[化血刀]的毒鼎拿出给了陆飞,这毒鼎之内,有万毒之水,[化血刀]终日泡于此水之中,自是毒性越见强烈。
陆飞自是将这两物收于百宝囊中,这[化血刀]的威力。陆飞也是知得。虽未必便能伤了原始等人,但只若是被此刀伤到。管他什么圣人之躯,也要舍却这被毒物趋染了的金身,只是这刀灵性太弱,只用来偷袭,或是可建功,若是明面用出,怕是见不得半点功迹。
陆飞得了余元[化血刀],本想送件宝贝给余元,却才想起,自己的宝贝分出去了不少,[乾坤尺]自是不能给,[混元金斗]更不必说,想来想去,陆飞只好言道:“我本欲拿一物给你,却无趁得上你身份之物,到是白白得你[化血刀]了。”
余元忙摆手道:“上仙且莫如此,我这里还有一口子刀,也可将就用得。”
陆飞含笑,自是请了余元去凉棚入座,余元也知自己身份不高,说什么也不坐首席,找了一后排,静静坐下,陆飞自上轻叹,这余元虽是炼制了这[化血刀],但其心性说起来,并不坏,便算是那封神一书,也未表出余元有何坏事。
云霄见陆飞沉思,自是转身过来问道:“兄长,在想些何事情?”
陆飞笑道:“无他,不过是胡乱想些杂事,恩,兄长果然好大面子,真就将女娲娘娘请了来。”
云霄也忙望陆压离去方向望了一眼,自是笑而起,这女娲娘娘下世,怎是一般场面,如今女娲娘娘身边,有金童玉女随伺,这一对俊俏男女,自是受看,而女娲娘娘于这许多人面前,自是威仪,也脱不出那秀丽面容,旁边自是有陆压一同催着祥云而至。
在场之人,除去人,便是妖,自是都敬奉女娲娘娘,见了女娲娘娘至,倒是全数拜过,女娲娘娘之处,早就有殷郊另行准备,虽也是凉棚,却有珠帘相遮,女娲娘娘瞧见陆飞,只是轻叹一声,不复言语,与金童玉女进了珠帘凉棚,不在言语。
陆压自是到了陆飞身前,压低声音道:“到是费了我好些口舌,非要逼我用出那三事之约,女娲妹子真乃信人,这第二事之约,自是立即就应了,却也赚我一事。”
陆飞奇道:“这话怎讲?”
陆压呵呵笑道:“女娲妹子也说了,我应你下去走一遭为一事,助陆飞又是一事,如今可不得当一事来讲,从此以后,我可不欠你了。唉,想到以后不能在求她行事,真真恼火啊。”
陆飞虽是不知陆压如何去和女娲娘娘说的,但粗粗想来,也知道陆压定是将剩余地两件事都许了出来,方才是请得动女娲娘娘,陆飞心内自是有些感激,言道:“兄长之意,愚弟铭记。”
陆压摆手道:“磨要与我在说这许多废话,孔宣,如今到要你催了灵玉,将玄鸟圣母唤来。”
孔宣撇嘴道:“如今我无凶险,我可不敢随意用这灵玉,还是你来吧。”伸手将灵玉递给陆压。
陆压呵呵笑道:“你这只小孔雀,等大鸟妹妹来了,我定要叫她将你关进不死火山,让你待上几千年。”
孔宣呵呵笑道:“但要是能助了我这兄弟,莫说几千年,便是万年,我也受得。”
陆压呵呵笑中,将灵识望那灵玉中催去,自是与玄鸟圣母一探而合,玄鸟圣母比女娲娘娘顾忌的事情是少许多,自是立即便应了,陆压也未曾想玄鸟圣母如此便应了,待将灵识收回之后,自是奇道:“真是怪了,我这大鸟妹子怎地这么爽快便应了。”
却不知,玄鸟圣母得了陆压之恩,便是这一条性命,也是陆压所救,陆压自己觉不出,只觉得自己是恰巧经过,虽是损耗了一些能力救了玄鸟,但陆压本就豁达之人,也未多放于心上,但于玄鸟圣母那里,受了陆压这一恩,怎是一般事情可回报,如今被陆压一叫,自是立即便应了。
没过多久,自有红云飘来,正是玄鸟圣母,这一时,界牌关内的众人,又是一番拜,这些人中,虽是有不少人不知玄鸟圣母之名,但见了陆飞等人都行礼,更有眼尖之人瞧出玄鸟圣母的大能,哪敢怠慢,玄鸟圣母不好拘礼,简单回应一下,望陆压言道:“你这厮,总是扰我清睡。”这自是玩笑之语。
陆压呵呵笑道:“你总是睡,未免有些闷,所于人世间走走,也是好事一件。”
玄鸟圣母轻笑一声,复又吐口气,望一望天,又望一望陆飞等人,自是言道:“许是经此一事之后,我便是想睡,也睡不得了。”这话自是有些玄机,却非是玄鸟圣母掐算之功,乃是心内之语。
陆压也是面色凝了一凝道:“事已至此,天人之间,总要有个公道,这一次之事不发生,迟早也会发生,晚一时不如早一时。”
玄鸟圣母自是又笑了一笑,言道:“正话倒是无错,你等但在此闲聊,我去与我那女娲姐妹见见。”转身去了珠帘凉棚之内,内中自有两位圣母唏嘘之语,却非外人可听见了。
陆飞见了两位圣母已是到了,自是拽陆压手至了城墙之上,往那姜子牙营中瞧去,瞧了几眼,呵呵笑道:“兄长,你却瞧一瞧,如今若是我去将姜子牙坏去,不知会有何事发生?”
陆压摇头道:“这姜子牙,不过一傀儡,你将他坏去又有何用?”
陆飞笑道:“姜子牙确实是傀儡,但我只是想看一看,这所谓的天定之封神之主,能不能有人来保他。”
陆压更是无拘束之人,想了想,露出与陆飞不相上下的邪笑,言道:“他既是天定之人,你我又是要违天而行,这一时,到是真该去试上一试,不过你一人去,我却不放心,不若你我同去。”
陆飞自是点头应了,将身子一展,化一蓬白气望那姜子牙阵内便飞去,陆压自是不甘落后,也见身子展了一展,身上已是现出蓝色离火,抽身去追陆飞。
陆飞望姜子牙阵内一飘,早有人迎来,却是那几个阐教三代门徒,见陆飞来的急,知非是善类,早各自将法宝用了出来,陆飞哈哈一笑,将[混元金斗]一展,早有万道霞光罩住其身,那些法宝不过是三流物件,怎能近得陆飞身,自是纷纷跌落,却有一物,破霞光近得陆飞身,陆飞瞧一瞧,却是杨戬所养之哮天犬,这乃是一活物,自是一欺而近,陆飞笑一笑,左手一探,已将[青霞剑]探于手中,迎着哮天犬一抖,陆飞现今多大的本事,这一展一抖,哮天犬好大一颗脑袋,喀嚓一声,便被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