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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这么好,裴师兄怎么不去上早课呢。”君楚楚靠在门边,对房间里的裴其墨。
裴其墨住在后山一个杂乱的木屋里,木屋明显年久失修,冷天漏风雨天漏雨不,夏天根本无法防止蚊虫的叮咬,跟何况周围杂草丛生,若不是高着个屋,还会以为是荒坟。
君楚楚回想起当初自己离开的那个地方,和这里一比简直就是宫殿级别,打开屋房门,里面黑暗潮湿,难以看清任何东西,君楚楚却很肯定裴其墨就在里面,那个让她有心里有阴影的香味来源。
她靠着门框完这话,等了一阵,见里面除了微弱的呼吸声,便开口道:“听闻裴师兄被废功重修,近月来整日闭关练功,却不见你寻道友共同修炼,不怕走火入魔么?”
又等了一阵,才听到一声沙哑的滚字。
君楚楚嘴角一翘,笑了:“你终于话了,再不话我还以为你死了,裴其墨你没想到吧,风水轮流转,今年也到我家了,今儿个我也不是来欺负你的,我就是来看看你混得有多惨,来嘲笑一下,当初一生雅致的墨蛇公子,今日混成什么样?”
房间里的呼吸稍微粗重了一些,君楚楚感受到有人慢慢从床上爬起,扶着墙走过来的动静,便向后退了两步,站在门外等。
不出她所料,裴其墨渐渐从黑暗中走出,露出现在的样子来。
虽然这里生活艰苦简陋,他倒也还保持着基本的个人卫生,虽然面色憔悴身形都有些佝偻了,衣服还是细的干净发白,扶着门框看站在外面的君楚楚。
君楚楚上下打量着,啧啧出奇,心道发生什么事了,这裴其墨理应是一个坚强骄傲之人,此时却憔悴无比,当时笔挺的脊背也佝偻了一丝,锐利张扬的眼神也暗淡无关,嘴唇紧紧抿着的样子,真像一直被打蔫了的蛇。
君楚楚只觉得自己握紧了准备用力挥出去的拳头一下打空了,心里空落落的,莫名失望的摇了摇头,:“算了,不打扰了。”
完,转头欲走。
裴其墨却开了口,道:“你就是来看我一眼就走?不是来笑话我么,你笑话吧,反正我也无所谓了。”
君楚楚站住,回身再次打量这子,心道这子还能出气,便:“你这样子被我看到就已经是大笑话了,起来你还真是弱鸡啊,我还以为你会斗志昂扬地每天拼命修炼,利用曾经的修炼经验去把那些想占你便宜的女弟子采补吸干,最后再积攒实力找我报仇,谁想到你子落魄的连野狗都不如,看看那眼神,我估计再过两天你都要自杀了,嘲笑你?我都快忍不住同情你了你懂吗?”
“哎呀,一旦开口就停不下来了,还有你那嘴唇是怎么回事,你是多久没喝水了,难不成你这三个月除了偶尔洗洗衣服就是睡在那床板上等死?不对不对,还是指望你那个便宜哥哥来帮你?我可是听他当初是吧所有责任推你身上才保住自己,靠着师傅明贬暗升的跑去世界里享受供奉悠然练功去了。”
君楚楚道裴其墨哥哥的时候,这落魄男人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被背叛后的悲伤,却没有怨恨。
注意到这的君楚楚更是心中冷笑,“我你不是墨蛇吗,蛇不都是冷血动物吗,你的心肝脾肺肾不都应该写满了自私两个字吗,怎么跟被最重要的人背叛的废物一样啊?”
突然住嘴,君楚楚歪了歪头,心道,节奏不对,这不是安慰和变相鼓励么,这人可是敌人,尤其想到自己被裴其墨那么暴揍过一顿,心中火苗蹭的就上来了:“算了算了,你这人可悲到让我都开始同情了,我还是回去吧,真怕忍不住给你留两个丹药什么的。”
完君楚楚离开了,她觉得这真是一次无趣的找场子,场子没找到,居然对敌人遏制不住地产生了同情心,“不过真想不到啊,这裴其墨居然这么脆弱,太让人失望了,真对不起墨蛇之名。”
埋伏在周围的几人也慢慢出来,跟上了君楚楚,同她一起离开,白古溪摇了摇扇子,摇头:“真没想到他一直闭门不出是因为这样,再这样下去也活不了几天了。”
花想容眼神闪烁,鼓着腮一直不话,跟着他们一路回到了君楚楚的院后,才突然:“我决定了,不不报复他了,他太惨了。”
君楚楚则一副兴趣索然的寂寥样子挥了挥手,警告了修炼不认真的两人后,让大家滚了。
几人才走,君楚楚就闭气敛息,偷偷的离开院,一路收敛身形,如同影子般回到了裴其墨住的地方。
虽然天色灰暗,根本无法看清那个本就阴暗的木屋里的情况,不过君楚楚自有办法,她手上有数门夜视法术,只需凝神眯眼就能看清里面的样子。
见里面的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后,君楚楚慢慢走到木屋门边,看到一根干枯的树枝后,故意一脚踩上去,弄出清脆的断裂声来。
“谁!?”屋里传出这道声音的瞬间,裴其墨就已经出现在了门边,正好对上了靠着门笑意盈盈的君楚楚。
细长的眼睛里瞳孔微微收缩,此时神态大变的裴其墨微微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冷:“是你?”
“你这人演技太差。”君楚楚抱着手笑着,“技术比我差远了,你看当初你没看出我装蒜,我今天却看出你装蒜了。”
着居然就用手指戳到裴其墨胸口上了,得意的:“你背脊挺惯了,弯着很不习惯吧,我告诉你,其实只要在里面垫碎步就可以了,尤其是那个嘴唇,分明是独自勉强修炼吞阳噬阴**,阳盛阴衰,内服不调,阳火虚旺烧的。”
“通俗,你上火了,再不修炼就得走火入魔了。”君楚楚完收回了手,得意的靠着门,看着裴其墨的眼神就像在样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裴其墨幽深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君楚楚,待她完后,才用一种平静的可怕的语气:“你不是来这个的。”
君楚楚坦然地了头,:“我当然不是来这个的,我和你吧,老娘今天就是来揍人的!”
完,君楚楚收了收袖子,歪着脑袋看裴其墨,:“师兄,你知道肋骨断了有多疼吗?不用担心,马上告诉你。”
虽然和裴其墨只有一面之缘,可君楚楚就是坚定这个骄傲的墨蛇公子根本不可能被这挫折打到,这个精明的子肯定是见她带了不少人来,便用示弱之法,不论她到时候会不会动手,这都是能让自己得到巨大优势的办法。
果不其然,君楚楚夜里独自来探,这子正痛苦地独自修炼吞阳噬阴**,背脊挺得笔直,那里有当时佝偻狼狈的样子?
(ps:这是昨晚的更新,不好意思啊大家,作为一个纯**,居然在来大姨妈的时候喝凉茶,我凌晨被痛醒的时候回忆起来真想砍死自己啊,还好现在已经好多了,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