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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花想容妹妹么?”君楚楚诡异地笑着,靠近了花想容。
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花想容却被君楚楚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戒备地:“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你看这里人这么多,不方便话,来,我们回我那里喝一杯茶,慢慢聊。”君楚楚就这么伸手一抄,就把花想容的手臂捞到手中。
花想容想挣开,却脸色一变发现整个人都发软,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君楚楚走了起来。
由于怕丢脸,花想容没敢呼救,只好低声:“你最好不要对我怎么样,否则….”
君楚楚却淡笑了一声,对身后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的白古溪:“去我那里谈。”
白古溪面色阴沉,半响才冷哼一声,带着其余人跟上君楚楚,他很想发作,却又十分忌惮。这一切都因为花想容,这妞虽然又爱花大浓妆又蠢,可她的家族却让她显得非常可爱起来,而君楚楚这个所谓凡人出身的家伙居然一下桎梏住了大家族出身的花想容。
一副姐妹关系好的样子,君楚楚半拖着花想容就这么离开了上早课的朝霞峰,向着她半山腰的院走去。
到了人少的地方,花想容终于少了顾忌,声音大了一些:“君楚楚,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白古溪你就在那里看着吗,还不快来救我,让她放开我!”花想容很想挣扎,却发现君楚楚钳住她的手就似有魔力一般,让她身体不听指唤。
君楚楚却笑意吟吟,淡定的瞟了白古溪一眼,却发现这大男孩话也不,脸色沉着,压根没搭理花想容的话,其他人虽然有心想帮忙,可见白古溪没动,也只能弱弱地看着君楚楚拉着花想容走。
“想容妹妹,你看我这院子怎么样?”君楚楚放下茶杯,对花想容。
花想容此时正在揉着手臂,她手臂被君楚楚之前摸过的地方一直在发麻,半响都没能缓过来。听到君楚楚话,心里一顿,四顾看了看,才:“你这里虽然比起我花家奴才住的地方差了那么一,不过比起我们住的地方尚且清净一些,如果你这么诚心求我的话,我就不免其难的住…..”
“谢谢你夸奖,不过我没请你住我这儿。”君楚楚打断她的话,淡淡地。
“君楚楚,你什么意思?你绑架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花想容羞怒,脸上的粉嗖嗖掉。
“虽然我很想帮你洗个脸,不过我们还是正事儿吧。”君楚楚按捺住想把花想容按到水里的冲动,努力装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来。
“哼!看你还能出什么好话来!”花想容倒是想发作,可惜她发现君楚楚功力比她高出不少,动手不能之下,只敢动嘴。
君楚楚伸出一只手,就如当初那样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地:“带着你的人跟着我混吧。”
再次打开君楚楚的手被躲开后,花想容恼怒地拍着桌子,大声:“君楚楚你以为修真是如那凡间门派吗,还要拉帮结派?你以为我堂堂花家花想容就会跟着你这凡人出身的、出身的….”
花想容好歹是大修真家族出身,到底不会几句骂人的话,白古溪在一边却终于开了口,道:“有什么好处?”
花想容听到白古溪这话,知道他动心了,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正要开口,却被白古溪按住了手,虽然不悦,但她还是只好鼓着腮不话。
“好处?”君楚楚眨了眨眼,:“除了我,你们现在还能跟谁?”
两个时辰后,花想容鼓着腮遮着脸被白古溪拉走了,“君楚楚这家伙,居然我化妆丑,还把我的妆全洗了,没化妆怎么能见人,丑死了丑死了。”
君楚楚则是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手里的丝绢上糊着厚厚一层粉,她顺手把这块丝绢丢弃,心道这花想容真是夸张,就这分量,都够蒸半笼馒头了。
当晚盘腿打坐修炼的君楚楚突然嗯了一声,歪着脑袋疑惑地:“这么算来,海亦凡成了我哥,花想容跟了我混,终于不算孤家寡人了,不,具体的来,貌似已经是势力最强的了?”
一想到早晨还以为自己要做孤家寡人,君楚楚不又觉得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唔,既然如此,以后洗脑的早课都不用去了吧。”
既然如此愉快地决定了不去听那无谓的早课,君楚楚第二日早晨吸收完朝霞紫气后便转移到了闭关室里继续练功,直到早课结束后一段时间,花想容怒气冲冲地来找她,她都一直在修炼。
“君楚楚!!!!!!”花想容冲到院子里,开口见又在嗖嗖掉粉,她果然还是没有听君楚楚的建议不化妆。
慢慢打开闭关室的门,君楚楚有些不悦:“怎么了?”
“你又不去早课!”花想容压低声音怒喝,既怕别人知道,又怕君楚楚听不见。
吹了吹指甲,君楚楚淡淡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已经和长老请过假了,最近修炼遇到紧要关头,就不去听不重要的早课了。”
“真的?”花想容一怔,傻乎乎地脑袋一歪,接着:“还可以这样?”
白古溪正好踏进门来,摇了摇头:“当然是假的。”
“你骗我?”花想容一脸不可置信,她觉得自己都屈尊跟着君楚楚混了,这女人居然还骗她。
思索了一会,君楚楚微微一笑,就这么无耻而淡定的承认了,“是啊。”
看见君楚楚就这么不要脸的承认了,花想容终于还是没发作,而是颓然的退了两步,:“算你狠。”
“怎么,来我这里开会?”君楚楚一看白古溪身后另外七人也跟着进来了,正心翼翼地看着她。
花想容却别扭地转过头,看着天空:“我们只是来和你一下今天早课了些啥。”
君楚楚闻言心情便好了起来,叫侍女备好茶水,:“想容你果然是贴心的棉袄,师姐没白疼你。”
“放开我!君楚楚你不要擦我的粉!不要用茶水!不要!!!!!”经过一番争斗,花想容还是被君楚楚按住把脸上那层厚厚的粉给擦掉了,而且君楚楚还威胁她不准再化妆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就把她扒光了绑在早课课堂上让大家学习。
这让不化妆就觉得自己没穿衣服出门的花想容痛苦不已,可是白古溪和其他人却暗暗为君楚楚的要挟感到赞同,天可怜见要不是花想容的出身,谁愿意对着她那张随时嗖嗖掉粉压根看不清楚原貌的脸话。
谁知花想容把厚厚的粉洗干净后样貌还不错,清秀的脸白里透红,撅着的嘴唇色很好,透着一股淡淡的诱人风味,被几个人夸赞之后,花想容倒也不太介意没化妆这个问题了。
一个月后,心情甚好的君楚楚终于愿意去上早课,这倒不是她想开了,而是这次的早课终于要讲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了。
去了一见是最早那日的妖娆女长老,君楚楚面色就开始变了,可惜她不能离开,只能绷着脸坐在原地,所以当那个长老暧昧地笑着拿出一副还未展开的画出来时,君楚楚面色彻底变了。
没错,这长老带来的图,就是一张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