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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就在一个黑影滚落到地上的同时,另一个黑影也“嗖”地一声,从房顶的瓦片上惊慌失措地腾身一跃,仿佛蜻蜓点水,轻轻地落到地面上,然后疾步如飞地逃去……
“啊?”西门健又是一惊,大吼一声:“什么人?站住!哪里逃?”
“嗖,嗖,嗖——”忽然,师部门前的古树上又惊飞了几只夜宿的小鸟。
“啊?怎么回事?为什么连续出现令人惊讶的事情?”西门健内心一震,刚要飞身追去,又忽然听到那个古树上发出了“簌簌”的声音。
“噗通——”就在一个黑影滚落到地上的同时,另一个黑影也“嗖”地一声,从房顶的瓦片上惊慌失措地腾身一跃,仿佛蜻蜓点水,轻轻地落到地面上,然后疾步如飞地逃去……
“师长,您没事吧?”这时候,在师部的东厢房休息的小虎子带领五个胸前挎着*的卫兵来到近前问道。
“来了两个刺客!”西门健说着一摆手走到刚才落地人的身旁,只见地上躺着一位身穿夜行衣的凶煞汉子,双手捂着前胸,疼得在地上打滚……
“什么狗屁刺客,好大的胆子,竟敢想我们师长下手?”小虎子一把将那人提起来,见那汉子的胸口被铁蛋子给击穿了,黏糊糊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小虎子厉声问道:“谁派你来的?从实招来!”
“是……是王……王兰君……”那人话未说完,便断了气。
“呸!”西门健冲那尸首吐了一口唾液,骂道:“他奶奶的这大汉奸王兰君够狠的,大兵压境到了山下还不算,还派人搞暗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草……”小虎子内心气愤,猛然上前飞起一脚,将那尸首踢得出两丈多高,然后猛然抡起钢叉,把尸首劈成两半儿。
“好,小虎子……”西门健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两半儿尸首命令道:“把那两半儿尸首扔到山下,让狗眼和王兰君看看,这就是他们暗杀的下场!”
“是!”小虎子朗声答应一声,立即派两个卫兵到山头往山下仍尸体,他则带领三个卫兵继续搜索其余刺客。
随后,西门健一个人又回到了房内。
“蹬蹬瞪……”西门健心事重重,刚刚坐定,又忽然听见门口一阵脚步声。
他放眼看去,只见扈兰花身披一件天蓝色丝绒斗篷,脚蹬软皂靴,右手挽着一张铁弹弓,左手提着一棵血淋淋的人头,地走进屋来,一撒手,将那颗人头“啪”地一声扔到地下。
兰花冲西门健微微一笑,说道:“丈夫,让你受惊了!”
“啊?怎么是你?”西门健此时才看明白,原来刚才从树上跳下去追赶刺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兰花?便奇怪地问道:“哎呦,是夫人啊,你怎么这身打扮?你咋不睡觉?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嘿嘿……”兰花轻轻微笑一声,脱掉了天蓝色斗篷,又拿起一条毛巾,擦了一下手,然后走到西门健近前前,猛然扎进他的怀抱,忽闪着一双黝黑黝黑的明眸,西门健爱惜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西门健和兰花就这样默默拥抱了好一会儿,兰花喃喃地道:“小鬼子大兵压境,我知道你压力很大,已经后半夜了,你还在想着军事上的事情,这非常时期,大战在即,怎能让我不惦记……”
西门健也动情地说:“让夫人惦记,我……我已经想好了突围之计。”
西门健说着,掉下了几滴感激的眼泪。
“嗯……”兰花懂事地点点头,伸出手伸出玉手抚摸西门健英俊的脸庞:“是啊,看你一个人还在房中迟迟不睡,我也睡不着啊,便多了个心眼就走出来看看,没想到我刚走出门,便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山下跑到师部房前,要行刺你,就跟踪过来,我上了树,用铁弹弓打死一个,刚才又撵上一个,结果了他的性命……”
“嗯,谢谢夫人!”西门健紧紧地搂住兰花那苗条而又柔嫩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说道:“还是夫人有心计,谢谢夫人!这两天委实难为夫人了。”
“呦,嘿嘿……瞧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兰花的内心虽然也在替丈夫担忧,却在表面上表现得很乐观,又把她的头贴到西门健宽大的胸怀上,说道:“嗨,赶上打仗,你我夫妻还没有一起睡过几宿安稳觉呢。”
“吧嗒……”西门健又亲了洪雪飞一下,说:“嘿嘿,夫人啊,等咱们把小日本鬼子赶回老家去,我陪你睡上三天三夜,好好地跟你缠绵缠绵……”
“可是,就怕……”兰花又忽然悲观起来:“就怕俺等不到那个美好时刻了……”
西门健说:“夫人不必悲观,相信你丈夫指挥军事作战的能力,咱们是不会失败的。”
“可是,洋湖沟的援兵怎么还没到呢?万一他们来不了怎么办?”
“这……”西门健沉默了。
过了片刻,他用低沉但又充满自信的口气说:“相信我,相信我西门健不是一般的战士,夫人,老天会保佑咱们的!”
“嗯……”
“铛铛铛……咚咚咚……”夫妻二人正在说着悄悄话,忽听得一阵低沉、激越并不失为美妙、动听的琵琶声,透过夜空飘入师部大厅。那琵琶的弦音委婉悲伤,如泣如诉,叫人听了回肠荡气,千转百回。那弦音又像涓涓山泉,呜呜咽咽,撞人心扉,催人泪下。激扬时似黄钟轰鸣,令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悲凉处如瑟瑟秋风,万叶摇落!
西门健和兰花知道,这熟悉的声音和旋律,便是曾经做过戏子的刘莲花演奏的,她也一定是因为鬼子兵大兵压境,睡不着觉,便抚琴诉请,打发独孤寂寞的时光。
自从她加入抗联,住进这龙头山以来,西门健已经在山上听到她演奏好几次了。每次听到这声音都感到那样的亲切,感情难以自禁。这声音使他想起了童年,想起了惨死的父亲,想起了对家乡金钩的眷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