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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就是他们今晚聊天的结果?虽然郭平厚生怕我没人要嫁不出去,不过也不至于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万景渊,这一定是他的想当然之词。
我不语,万景渊过了一会又说:“宝贝儿,你开门,我跟你聊会,保证不勉强你,就是转达一下你爸,不对,是咱爸,转达一下咱爸的意思。”
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万景渊这个贱人。
我装死。
万景渊又敲了敲门,“开门吧,谦谦和你睡一起,我也不会打扰你们,就是和你说两句话。”
我倒是想听听他要说什么,我轻轻下床走过去打开门,我的身体走出来,堵着门,手背在身后握着门把手,一脸防备,“你说吧,说了就走,不要打扰我睡觉。”
万景渊的眼神落在我背着手的胳膊上,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我要是想做什么,你挡的住?”
他说完我就要退身进门,万景渊一把拉过我的手,用力一扯,我就被他带到了怀里,他双手抱着我一个轻微的转身,我就靠在了墙上,他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宝贝儿,你看我这个保姆合格吗?”
我想了一下,一侧嘴角勾起,“还行吧。”
万景渊轻笑,“我保护你一辈子怎么样?”
我眼角冷凝,刚要拒绝,万景渊抬手捂上我的嘴,“你听我说,我不逼你,也不强迫你,就是希望你不要再拒绝我,看我以后怎么做,好不好,如果我做到位了,你心里满意了,你说一声,如果不好意思说,你就给我个暗示,我随时准备向你求婚。”
话未落定,万景渊吻上我的唇,“结婚的事情可以缓缓,但是我老婆的性福不能等待。”
我双手推着他,万景渊一手攥住我两只手至于背后,他的手从我的睡库下伸去,这样的姿势感觉来的又快又强……
人生最后悔的事莫过于合同签的不合理,我当初不应该写在我需要的时候他才能服务我,我应该限制次数,比如规定万景渊一三五陪我,二四六陪他的手,星期日现场表演他和充气娃娃。
人生没有后悔药啊,直到我颤抖着双腿啊的一声尖叫,万景渊又成功卖弄了他的技术等级。
万景渊的话我不相信,所以我选择了问郭平厚,工作太忙,午饭后我就溜进了郭平厚的办公室,“你昨天和万景渊说什么了?”
郭平厚从老板椅上起身,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跟你谈过什么?”
我抿唇道,“不管谈什么,反正我不想结婚,你不要被他的花样巧语骗了。”
我可以和他小打小闹地玩,可以猫捉老鼠的游戏尽情地上演,就像他以前对我那样,可以有人挥洒我的寂寞和空虚,却不想把一时的舒爽圈禁在高高的围墙里。
“哈哈。”郭平厚爽朗的笑声在偌大的办公室荡漾,他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食指似有似无地敲击着膝盖,“他还骗不了我,不过我倒是担心你被他骗了,虽然我想让你结婚,但是也不能所托非人,你的幸福是第一位的。”
看来他还没有被恨嫁蒙蔽双眼,我欣慰地笑了笑,秋阳高照,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暖着一室萧冷的空气,我的心里也热乎乎的,曾经坚冰似的父女关系这一刻盈满了暖心的父女情。
“我准备往你名下转点东西。”郭平厚侧过头来,被岁月雕磨的皱纹尽是时光的痕迹,“先转点固定资产吧。”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他的付出,而是欣然受之,我以为他说的固定资产是房子或者车子,而且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所以也没有多想。
两点以后,孙亮开车载着我和郭平厚去了国土局,他拿过一个土地证过到了我的名下,我看着土地使用权人一栏的戴云飞三个字,这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稀奇的物件,地类用途一栏,写的是商业用地,使用面积让我惊掉了下巴,足足0万平方米,这可以建一个大型的住宅小区兼周边超市幼儿园商场。
上了车,我还在看着土地证,地址一栏,位置有点偏,我问:“爸爸,这块地值多少钱?”
“十个亿。”郭平厚说的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一个十块或者百元的玩具。
我长大嘴巴,不可思议道,“十个亿?”
郭平厚点头,“对,值十个亿,不过如果有人出价十亿,我们也不卖,这块地是给你的,至于用途,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我不禁捏紧了手里这个小本,这么一个本,秒杀万景渊那天拿过去的一袋子沉甸甸的本本的总和。
果真是不以重量论价值,郭平厚随便一出手就是天价。
我顿觉这个土地证有千斤重,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我甚至背熟了里面的每一个字符和标点符号,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了包里,“爸爸,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郭平厚眼眸明亮,“早晚都是你的,这块地我入手的时候便宜,才一亿。”
我睁大眸子,一亿变十亿,他怎么做到的,郭平厚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
回到公司,郭平厚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说:“这块地我买的时候,其实市值不止一个亿,但是原持有人输了点钱,不得已卖给我了。”
我恍然大悟,我面前的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商,这话好像也不准确,他是城府和阴谋的化身。
郭平厚眸子里的那抹精光浮着柔和的笑意,语调轻缓,“所以,不要赌,不管赌什么,**无赢家。”
我点头,“我明白了,放心,我不会赌的。”
不会拿我的一生幸福去赌的,他就是这个意思,他给我一块地,是担心我会贪图万景渊的那点小钱。
今晚郭平厚要带我去应酬,在万景渊强大的“粘死你”功力下,为了自己的清净,我只得老实交代,万景渊倒也在摸索着向着好的家庭奶爸的方向前进着,这不,六点,我就收到了万景渊发来的微信视频,视频里,姨妈和戴子谦在客厅里摆积木。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到家了,在带孩子,我回复:敬业精神不错,这个月有奖金。
七点多,我又收到了万景渊发来的视频,是在某饭店的包间,有姨妈姨父戴子谦徐诺晴,好嘛,这家伙连我姨妈那边的上层路线也不放过。
九点左右,又收到了他在姨妈家楼下的视频。
九点半,收到了张阿姨在浴室给戴子谦脱衣服的视频。
嗯,这个男保姆还算合格,一个月一万也物有所值了,只是偶尔太过自作主张了。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推开卧室门,万景渊立马从床上窜下来,“宝贝儿,洗澡水给你放好了,我去给你滴两滴精油。”
要不要再来个按摩服务,我目露狡黠,“如果能做个足疗就好了。”
万景渊从衣柜里拿出我的睡衣朝我走来,“我来,爱心牌足疗,舒服,不贵,最重要的是可以一条龙服务。”
我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说:“怎么个一条龙法?”
万景渊的手搭上我的肩膀,“一条龙就是按了脚,按腿,然后按肩膀……”
我往手心里按压下卸妆油,道,“你的意思是做个全套按摩吧,行,按舒服了姐有小费打赏。”
话音落将卸妆油抹在脸上,万景渊解着我身前的扣子,“对,全套的,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保证按的舒服,摸的爽快。”
要不是我在洗脸不太方便动作,我肯定回头给他一拳头,万景渊麻利的解开了我身前和身后的扣子……
别说,万景渊这男保姆,晚上还真的可以当……嗯,和付费的少爷不分伯仲,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我还没有让职业男性来服务过。
可是付费和不付费的区别在于,付费的肯定倍儿听话,让按脚丫绝对不按脑门,不付费的却不按套路出牌,这不,人家从脚丫一路向上轻轻抚摸着大腿,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水温清香冷不丁一阵战栗感袭来,我拿开他的手,“你老实点,别瞎按。”
万景渊赶忙讨好地笑着,“对不起,我这不是不专业吗。”
我抬起脚抵上他的胸膛,“我要的是足疗,不是**,你要是做不来我就换人。”
万景渊抓着我的脚,目露欣赏,细细地看着,“好白好嫩的脚丫。”
我的心里很受用,满足地闭上眼睛,万景渊你的手指从我的脚踝缓缓向上,过了膝盖,他猛的两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我赶忙就要踢开他,万景渊一手握着我的脚,另一只手的手指精准无误地钻进了……
一场足疗就这样演变成了水上大战。
从姨妈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和姨父一起跟着万景渊去吃饭,我就已经知道了姨妈的心思,果然上班时间接到了姨妈的电话,“飞儿,你和景渊的事,你怎么想的?”
“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不想多谈。
姨妈叹息一声,“飞儿,差不多就行了,能让谦谦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我站在窗台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眸光悠远,“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在上班,回头再说吧。”
郭平厚和姨妈的态度截然不同,郭平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不会阻止,但是也不希望我轻易决定,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方式的差距。
正想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万景渊三个字,我有一种想要逃离的窒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