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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入口位于塔座东侧,一个敞开的阶梯向下延伸,空无一人,江言仔细搜索,触碰每一块砖石,试图寻找机关,却无所获,只好按照宋卫红的线索,前往须弥座的佛像处探寻。
白塔八角十三层,须弥座的每个角落都雕刻着精美的佛龛,坐佛和守护者并列,江言首先检查被意外推倒的那尊,佛像受损严重,头部几乎断裂,但它并未倾覆,只是偏离了原位,紧贴着佛龛内壁。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窄窄的砖道移动,尝试推动佛像,但无论怎样用力,佛像都纹丝不动,江言并未气馁,决定换个角度尝试。
佛像由正面转至侧面,江言倚靠其后,屏息倾听,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准备随时撤离。
然而,从移动到静止,周围一片寂静,江言迟疑片刻,再次深入密室。
首间空荡荡的,第二间让她心跳加速,瞪大眼睛,震惊地发现石台上突然出现的宝物,激动得全身颤抖。
石台约两米长一米宽,堆满了珍贵的佛教器物,莲花尊、宝相花扁壶、塔罐等,每一个独特的设计和珠宝镶嵌都昭示着它们的尊贵身份。
特别是那一对以玉为底,金丝编织,镶嵌红绿蓝碧玺的宝罐,足以证明它们非比寻常。
江言确信,这里的任何一件,拿到拍卖行都能成为举世瞩目的珍品。
江言轻轻碰触着衣襟,将那些宝贵的物品逐一收进她的收藏之处,每收纳一件,她的心跳便激荡一次,直到所有的宝物都安置妥当,她才重重地坐于石台上。
尽管她的祖辈赠予的嫁妆也非凡,但与这些散发神秘魅力的佛教圣物相比,仿佛是意外之财,让她有种中大奖的惊喜。
她甚至怀疑,若是真的发掘出传说中的惊世宝藏,她恐怕会欣喜若狂到晕厥。
稍作平静后,她缓缓起身,踏出两步,忽又转身凝视石台,俯身细细审视。
半米高的石台仿佛与地面无缝衔接,周围的壁画线条依然清晰,地上的杂乱足迹依旧可见,唯独石台这一隅,仿佛突兀地浮现出来。
这个情景唤起了江言的记忆,她想起一本曾读过的盗墓小说,似乎提及过某种类似“升降装置”的机关。
江言瞬间跃跃欲试,犹如被灵感激发。
艺术的确源于生活,这句话此刻显得格外贴切。
江言对那小说作者充满感激,暗暗许诺,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回去,必定给予丰厚的回报。
然而,这样的机会恐怕是遥不可及的,那时的她,或许已垂垂老矣。
她继续忙碌,搬动佛像,随之揭示的密室各有特色:第二个藏着满满的经书,无论是繁体还是梵文,她都无法解读;第三个则是满箱的古籍,令她目不暇接;而第四个最为简洁,仅有一口铜箱,箱身无瑕,九条盘龙环绕,其中有四条与她似曾相识。
经过一番忙碌,江言虽感疲惫,但兴奋之情难以平息,她将箱子放入空间,将佛像恢复原状,正欲前往下一个区域“行侠仗义”。
夜色中,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移动着,江言心中一紧,立刻绕至塔后,藏身于一棵苍劲古木之后,恰好避开了那些人的视线,不禁庆幸自己的及时。
江言疑惑,白塔的秘密为何至今才被人发现,她深信民间必有高手。
此时,她隐身树后,聆听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那是疑似为首的大哥在说话:“别小看他,他曾是北地陈靖的得力助手,若非最近高层事务繁忙,他早已离开,这几日的严密监视,就连小六送饭时的闲聊,也是他指点的关键。”
想到这里,江言脸颊微烫,难道自己对何建国的幻想已经开始升温了吗?
清晨的阳光洒在小巷口,江言悠闲地坐在街边小摊前,手中握着一根热腾腾的油条,品味着滑嫩的豆腐脑。
她的耳边传来邻桌食客们的窃窃私语,讨论着昨晚那突如其来的枪声,尽管主角并未落网,但这无疑引起了官方的广泛关注,白塔公园似乎将面临一段时间的封闭,夜晚的巡逻也变得更加频繁。
江言插了一句,偶然发现公园旁边竟然隐藏着一座公安分局,昨晚的枪声一响起,警察们几乎是即刻出动。
虽然他们在追捕中击伤了两人,但目标依旧逃脱,这让江言不禁嘴角上扬,心情颇为愉快。
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街头的风貌,那些低矮的老式建筑和充满历史痕迹的招牌标语,让她心中萌生出一股怀旧之情,若能用相机记录这些瞬间该多好,只是空间里的数码设备并不包括复古相机,即使有,她也深知这一步不能轻易踏出。
在小镇的集市上,江语精心挑选了一篮子糖糕和一袋豆沙糕,还有各种各样的地方特色小吃,尽管时代变迁后的商品琳琅满目,但她总觉现在的纯手工美食更胜一筹,难怪七八十年代的人对过去的食物充满怀念,那是因为他们见证了那段质朴而实在的黄金岁月。
随后,生活条件的改变、原料的讲究以及价值观的转变,使得那种“曾经的味道”变得愈发难以追寻。
正当江语心情愉悦之际,一句刺耳的口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清算这个顽固的资产阶级分子。”
随着这句话,一群少年冲向了一个正在清扫街道的老者,拳打脚踢。
老者无助地蜷缩,默默承受着攻击。
江语刚想出声制止,却被一旁的老妇人敏锐地拉进了一旁的小巷,悄悄提醒:“小女孩,别插手别人的事情,那个老人是‘反动分子’,动手的那个是他孙子。”
江语愣住了,透过墙缝望向那群少年,那个领头的少年下手尤为凶猛,似乎对老人怀着深深的恨意。
老妇人一眼看穿了江语的疑惑,直接回答:“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江语带着好奇询问:“阿姨,那位老人以前是做生意的吗?””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一边倾听远处的动静,一边找话题与坐在门槛上补袜子的老妇人闲聊开来。
老妇人轻轻摇头,解释道:“他不是,他妻子曾是封建官僚家庭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嫁给了他。
张老头原本是个豆腐匠。”
见江语并无恶意,她放心地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