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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子与陈强一同应征入伍,福伯家的新秀也踏上了求学之路,何建国与江言因贡献突出,各自收获了丰厚的奖励,一时之间,他们在村中颇有名气。
随着四月的到来,路红细心地带回了十二只娇嫩的小鸡,猪圈在仓房旁安静建立,两头小猪沉睡在满是玉米杆和干草的窝里,尽管鸡舍已备好,但小鸡们还需在室内暂住。
江言的窗台上,绿意盎然的蔬菜苗正生机勃勃。
春日繁重的工作分配再次调整,江言负责育苗,张清芳负责照管鸡鸭,路红则负责猪只的饲养,而江言还需负责公共区域的清洁。
饮食上,路红依旧是主厨,洗碗的任务依旧落在张清芳身上,三人还会额外补贴其他伙伴。
男人们在田间忙碌,张长庆和刘爱民负责体力劳动,何建国则接手一些精细的工作。
【他们一同开垦的田地位于知青点后山的空地上,】六人齐心协力平整土地,耕作并非易事,他们要清除杂草,挖掘石块,精心施肥。
年初,牛大哥曾教导他们如何制作堆肥,那刺鼻的气味让他们短暂地失去了食欲,但看到肥沃的土壤,他们满心期待丰收。
经过艰苦的努力,这块土地足以维持数年无需再施肥料,每想到秋天的硕果累累,六个人眼中都闪烁着憧憬的光芒,疲惫之余,他们已在心中规划起播种的蓝图。
乡村生活崇尚勤劳的传统,青山沟的村民们对六个知识青年的态度犹如春风般宽容,即便他们在自留地上扩大耕作面积,也多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默许。
相比之下,红旗村的情况则如同寒冬,那里的知青们与生产队的关系紧张到了冰点,特别是那些在表彰会上公开抱怨的青年。
春节后,红旗村的知青们因分配问题积攒的怒火在粮荒和蔬菜短缺中爆发,留守的与离乡的都心生怨怼,初一未去拜年的举动触怒了那些自诩为世代显赫的家族成员,指责他们懒惰且缺乏礼数。
知青们对此嗤之以鼻,矛盾日益升级。
春天来临,红旗村的生产队长以知青们户籍问题为由拒绝分配自留地,这引发了空前的冲突。
八个知青聚集一堂,手持棍棒砖石,直奔生产队长家,其场面堪比一场无声的抗议。
“简直是无法无天。”
牛大叔被紧急召来调解,他严厉告诫六人,这场风波已波及周边,提醒他们要置身事外,否则可能带来严重后果。
张清芳,作为团队中的联络者,尤其与邻村的知青交好,春节期间频繁邀请他们来访。
然而,在江言对李民过度打听行为的反感下,她减少了外来的交往,转而与其他村庄的青年交往。
【张长庆过去和刘爱民相似,不常出门,】但年后同学们的下乡活动让他变得频繁,据刘爱民和何建国戏谑,他似乎在追求某个女孩。
尽管张清芳对被点出自己的活跃感到不悦,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活跃,只好点头表示理解。
离开村委会,张清芳满腔愤慨:“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建设新农村,红旗村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他们这是对抗,对抗什么呢。”
她的疑问中充满了不解。
从情感上,他们知青理应团结一致,但江言理智地看待问题,他明白用智慧解决问题的重要性。
在这个下乡热潮中,只要巧妙地找个理由,就能让红旗村的生产队长有所忌惮,哪怕不撤职,也能让局势缓和。
“你别插嘴,村长的意思就是针对你的,张长庆总是按部就班,只有你,像是个无拘无束的游侠。”
路红略带责备地瞥了张清芳一眼,目光转向江言和何建国,内心不禁暗自摇头。
初到青山沟,路红对江言的印象稍佳,认为她比张清芳更为勤快机灵,对于张清芳那种毫无头脑的行为,她曾有些鄙视,因此最初与江言联手对抗张清芳。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见江言赢得了村民从青年到老者的广泛好评,【再次争取到精明的何建国后,路红心中涌起一阵涟漪。】她意识到,一个人不可能独占所有好事。
于是,她逐渐倾向于张清芳。
然而,张清芳的表现实在令人失望,她的行为举止常常显露出自我炫耀和施舍的意味,【这使路红那颗敏感而自卑的心感到十分烦恼。】当廖军的出现让张清芳得意忘形时,路红既烦恼又厌恶,于是她的立场又转向中立。
慢慢地,路红察觉到何建国和江言无声的付出和关怀,这些细微的温暖让她逐渐接纳并融入这个集体。
作为生活中的智者,她首先体悟到的是他们两人在生活保障上的无私奉献,尽管他们付出最多,却始终默默无闻。
相比之下,张清芳那种哪怕是一点小恩惠也要炫耀过去生活的做派,显得格外刺眼,让人心生感激。
何建国的提议恰好契合了路红既想节省又不愿接受他人施舍的自尊心,自此,她全心投入到知青点的大家庭生活中。
而江言对此一无所知,她正思索着春耕结束后是否请假回山东探望,因为曹明宇的来信提及江家公馆已遭损毁,【她对爷爷奶奶传下来的陪嫁物品和家族中叔伯未触及的资产感到关切,】在动荡的时局下,她深知空间才是最安全的庇护所。
对于红旗村的风波,他们六人都持旁观态度,未曾料想自己会卷入其中。
就在牛大叔警示他们后不久的深夜,【夜色中,知青点的门扉被一阵慌乱的敲击声惊动,江言匆忙披上外衣出门,】只见先前在县城见过的黝黑知青女子正扶持着一个苍白受伤的年轻人坐下,【附近村庄的刘伟与何建国认真地交流着,】仿佛一场意外的风暴即将来临。
当江言拿着医疗用品走出房间,何建国和刘伟已经完成了初步的交流,正聚精会神地照料着那个俊秀的年轻人,见到她手中的消毒液和药品,他们的神情缓和下来,接过药物,轻拍了拍江言的肩膀,示意她退一步,因为年轻人的伤势也需要照顾,对于女孩子来说可能会有些尴尬。
望着那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年轻人,江言内心五味杂陈,之前对他们的轻视瞬间转变,十六岁的少年,正处于热血沸腾的叛逆期,从繁华的城市闯入这片土地,遭遇不公是难免的,他们的愤世嫉俗其实可以理解,如果他们能得到村民的接纳,或许一切都不会如此棘手。
回到房间,江言试图通过抚摸猫咪来安抚心情,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于是她决定进入自己的秘密空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