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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据我所知，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四个层次，不同的剑意可能有不同的判定方式，但对雷霆辟邪剑意来说，最简单的判定方式就是……”
张大师顿了下，继续道：
“一剑下去，小鬼死！凶鬼死！鬼将死！鬼王死！这就是除魔剑意四个层次！”
封阳一脸懵逼看着他。
张大师轻咳一声，解释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位老前辈活着的时候跟我说的……”
“用他的话说，就是生不逢时，灵复前，剑意无法小成。”
“而领悟出了雷霆辟邪剑意后，一剑出，万邪退！我问他更具体一点的剑意层次对比是怎样的，他就跟我说了以上的话。”
封阳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
“所以，到底是雷霆辟邪剑意，还是雷霆除魔剑意，又或者什么斩妖除魔剑意？”
张大师轻笑一声：
“剑意叫什么名字，影响它的威力了吗？”
封阳木然的看着他。
张大师稍稍别开头，端正了一下坐姿。
这才认真的回答道：
“就算是同一门战法，在不同人的手里，因为修行环境和人生经历不同，最终修炼出来的意境几乎没有一模一样的！”
“这和法力相同，意境与修行，都是独属于每个人的……精神印记！”
封阳眯眼凝神扫了一眼自己的熟练度面板。
想了想，还是更认可雷霆剑意。
没有再纠结张师兄说的内容，他只是沉思着开口：
“我之前在封印空间内，所见的阴煞能量体皆是一剑斩之……封印空间内最强的阴煞能量体算是什么层次鬼怪？”
张大师愣住了。
全是一剑斩的？
封印空间内，鬼王是有智慧的，知道他突破后，就算以前有大概也跑了。
但鬼将会有吗？
应该没有吧……鬼将虽然没有太高智慧，受本能影响也严重，最高不超过十来岁人类的智力。
但求生本能该是有的。
所以，鬼将跑掉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
但凶鬼这一层次，几乎没有智慧，完全受到阴煞气的影响与驱使，凶性最高。
张大师思索着，询问封阳。
“那你能一剑斩掉的阴煞能量体中，有没有那种不是明显的雾状能量体状态，看上去较为实质化又各种丑陋怪异的阴煞能量体？”
“您是指凶鬼层次？”
封阳问，同时也沉思了起来。
好像是有的，还不止一头，在他的黑木灵剑靠近‘黄泉’前，这样的大怪斩了不止一头。
这也是他的剑意提升飞快的原由。
在他的剑意35%后，再斩那种雾状能量体的阴煞能量体就提升得很缓慢。
几乎没怎么提升了。
幸好又找到那种张师兄所说的，应该是凶鬼层次的阴煞能量体。
然后，他的剑意才能继续提升。
斩一头提升1%这样。
只斩了十几头，就达到了50%剑意层次。
这个阶段后。
他再斩那种雾状小鬼就半点提升感都没有了。
“所以……我至少是剑意小成，而大成……得一剑斩一头鬼将才能确定是吧？”
当然，这是指别人。
封阳回想自己的剑意在达到10%、30%、50%这三个阶段时，他都有不同的感觉。
他推测。
这应该就是剑意的三个层次。
10%入门、30%小成、50%大成……而剑意圆满，大概就得是100%剑意了。
也不是说他现在50%的大成剑意斩不了鬼王。
只是大概做不到一剑斩之！
一剑斩不了，但肯定伤得了鬼王，如果鬼王无法反击，又无法脱离的前提下……
再加上受到契约压制，阵法压制。
这两个叠加的减抗加上。
他就算剑意小成，应该也是能伤到鬼王的。
所以，这就是张师兄所说的达到剑意小成就能开启治疗的原由了。
或许入门级剑意也能伤到一点鬼王。
只是这种程度的伤害大概极低。
类似于掉血-1-1-1-1……
同时，在鬼王受到压制的情况下，他也无法使用灵器法器出手，只能纯粹用剑意。
封阳脑子里已然将治疗卫宁的过程推算了出来。
他也不自己憋着，直接说了出来。
张大师惊讶的点头。
“师弟，要不你也学学卜算一道，我感觉你在这方面，似乎也有极高天赋！”
封阳嘴角微抽，正要拒绝。
不过想到什么，干脆问道：“有没有不会反噬的卜算技能？”
张大师沉思了几秒，点头：“有是有，只是这种卜算的精确性准确性无法保障……”
“这样的卜算之术提升到足够高的层次，能提高精确性准确性吗？”
“当然！只是这类卜算之术提升起来极难，算是看天……”
张大师说到这里，顿了下。
仔细打量了封阳几眼，笑道：
“或许你可以试试……不过，为兄的建议是不要过多的替别人卜算，尽可能少的泄漏天机！”
封阳若有所思的点头。
“算多了，自己会消耗什么特殊的东西？泄漏天机会受到反噬？”
张大师点头。
“人身是一个独立的气场，或者能量场，如果想卜算，就得以自身感应外界，还不是修行式的吸收与感应，而是将自己一部分特殊感知探出去，在某种庞大的信息源中寻找自己要找的信息……”
“找到某种你要的信息后，就会产生一种互换式的消耗……”
“类似于，你向这个世界的信息海支付买信息的费用，看你买的信息重要程度来支付……”
“学卜算之术，就是获得一个连接信息海的渠道或权限。”
这无比现代化的卜算之道的解释。
听得封阳目瞪口呆。
张大师轻轻一笑：
“一般自身能量场是否深厚，特殊能量多不多，感知能不能达到某种强度，就是一个人有没有学习卜算一道天赋的区分。”
“一个人若是元气弱，那最好不要学这个！”
“因为如果你没有某种特殊能量支付卜算的代价，那么正常抽取的就将是你的寿命！”
“当然，我们修行者的法力，也能代替这种代价……”
“但不是所有属性的法力都能代替代价！”
“有的属性的法力，就算能代替卜算的代价，其支出也高出其他属性法力的多倍！”
封阳听了这么多，只记下了寿元、法力能代替代价。
这让他顿时对卜算一道感兴趣起来。
“师兄！我要学！”
“行！不过学卜算之道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你先养好精神，我去给你找一头凶鬼层次的阴煞来……”
“我知道！先治疗卫宁，再行其他事！”
师兄弟俩瞬间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