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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服下陈太医开的汤药后,一盏茶的功夫,便舒展了眉头,安然睡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待到醒来后,纪云舒觉得周身舒爽,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
纪云舒是从青鸢那里才知道,霍尽渊昨日不仅给他请了太医,还亲自给她喂了药。
青鸢自然是略过那如何喂药的细节。
纪云舒心中一慌,不知道霍尽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霍尽渊和萧晚晴刚刚大婚,两人正是浓情蜜意,蜜里调油,她不过是一个小丫鬟,小通房,自己不过是来葵水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这样大张旗鼓又是请太医,又是喂药,这不是将自己送至那风口浪尖吗?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和霍尽渊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她不信王妃真的一点不介怀。
纪云舒立即觉得如坐针毡,思来想去,简单梳洗一番之后,便去了临华殿。
纪云舒特地挑了霍尽渊不在的时间,萧晚晴听闻她来求见,命人将她带进了内殿。
临华殿布置得雅致得宜,处处彰显着主人的高贵身份和良好审美。
一进内殿,纪云舒就给萧晚晴跪下了,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奴婢特来给娘娘谢恩!”
“谢恩?”萧晚晴从正在看的账簿里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眸子十分和善。
“云裳姑娘快起来回话!”刘嬷嬷忙上前将纪云舒拉了起来。
纪云舒躬身道:“奴婢昨儿身子不爽,娘娘不仅没责罚奴婢耽误了上值,还命人给奴婢医治,娘娘心地宽仁和善,奴婢铭感于心,日后定当更加勤勉,竭诚为娘娘效劳!”
萧晚晴的眸子闪了闪,语气依旧不起一丝波澜:“你昨儿生病,是王爷为你传唤太医,亲自喂药,你怎么倒谢起本宫来了?”
果然。
纪云舒忙解释道:“王爷是正巧碰到奴婢生病,心生怜悯,奴婢自是心怀感恩。不过这偌大的燕王府后宅,一切都唯娘娘马首是瞻,对奴婢们是赏是罚,那也都是娘娘示下,都是奴婢们的荣幸,奴婢们都当感恩。娘娘对奴婢恩慈,奴婢自是躬怀铭感。”
这番话说得萧晚晴极为受用。
霍尽渊为一个小小通房,又是请太医又是喂药,确实是让她这个刚刚大婚的王妃脸上不好看,但她又不能表现出来,要装的若无其事,这样才能令众人明白,一个小通房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但心里始终有些窝火。
但纪云舒今日来这么一遭,又是请罪又是谢恩,这样就将昨天霍尽渊的那一番举动,记在她的头上,令众人也更加尊重她的地位。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萧晚晴放下手中的账簿,薄唇微抿:“既然都是服侍王爷的,只要你做事用心恭敬,不要忘本,本宫自然是会抬举你的。”
从临华殿出来,纪云舒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如今这燕王府还只有一位王妃,就已经让她处处小心、步步谨慎,生怕行差踏错一步,真不知日后那两位侧妃进府之后,又是怎样一副情形?
和她同样为此发愁的,还有霍尽渊。
纳两个侧妃入门,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可他不想任他那个好太子皇帝往他的燕王府里塞人。
书房里,霍尽渊正和他的部下商议此事。
可是他的部下都是军官,又都是刚随他从北境回到金都的,唯一的军师东方彧倒是深谙朝堂之事,却是劝他接受纳妃的。
“是呀,王爷,军师说得没错!不过多纳两房妾室罢了,您正好也好好消受消受!”身材魁梧的崔毅将军道。
“哎,崔将军,这你就不懂了,最毒妇人心,更何况还是枕边人!更何况还是太子安排的!”程潜将军摆了摆手,没有什么比自家主君的安危更重要了。
四位大将军挣扎不下,霍尽渊蹙了蹙眉,打仗他们擅长,可和讨论这些……霍尽渊觉得有些摧残自己。
霍尽渊捻了捻眉心。
这时,军师东方彧开口了:“王爷,您刚回到金都,尚未站稳脚跟,娶了王妃已是触犯了陛下的逆鳞,此时不若以‘无为’应万变,也让陛下打消打消对燕王府的猜疑。”
一行人从书房出来时,四位身材魁梧的大将军还在为刚才的问题争执不休,见他们这热火朝天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
只有东方军师身着青衫,摇着羽毛扇,无言地跟在他们身后走着。
烧云挠了挠头,看着纪云舒:“云裳姑娘,你说这么大冷的天儿,东方军师为什么还要打扇子?”
纪云舒:……
烧云禀报后,就将纪云舒带了进去。
霍尽渊没有抬头,声音透过文书冷冷传来:“何事?”
纪云舒跪在地上:“奴婢听闻王爷近来为纳侧妃一事烦心,奴婢愿为王爷分忧?”
霍尽渊摆了摆手,烧云便带上门出去了。
霍尽渊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纪云舒,没有说话。
纪云舒继续道:“奴婢有办法,能令沈、程两家自动退亲。”
霍尽渊剑眉微挑,他走到轩窗下的榻前坐下:“起来说话。”
纪云舒便站了起来啊。
“上前来。”霍尽渊抬眸,黑如幽潭的眸色令纪云舒止步不前。
在被霍尽渊那般羞辱、又被他关起来几日之后,纪云舒内心的防线被彻底打破了。
但这也令她彻底清醒。
现在霍尽渊还愿意将她留在身边,哪怕是羞辱她,也意味着,她还是有用的。
她要趁着自己现在对他有用,也要想办法令自己对他更有用,然后尽快达成目标。
如若上天有眼,父兄真有化险为夷的那一天,她也能从此永远地离开他,离开燕王府。
纪云舒迟疑着上前一步,她的这种畏惧、惶恐、瑟缩,在霍尽渊的眼里,却是意味着某种顺服。
霍尽渊将她拉入了怀中。
他已经有十几日没有对她肆意索求了,一下将她扯入怀中,那柔弱无骨的绵软触感,那熟悉的温暖馨香,一下令霍尽渊有些燥热。
霍尽渊咬住纪云舒饱满小巧的耳垂,缠绵片刻,手却未曾像以往那样着急地往下去探。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在她耳边低语:“你是不想让本王纳侧妃,嗯?”
纪云舒又痒又臊,发出的声音不自觉带着魅人的娇柔:“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想为王爷解忧……”
霍尽渊嘴唇轻勾,他已将纪云舒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衣衫上穿梭,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衫裙,握住了那一抹丰盈。
“本王现在就有一烦忧,只有你能解……”
纪云舒不自居嘤咛了一声,满脸涨得通红,她的手去推拒着霍尽渊精壮的身体。
“王爷……殿下……奴婢……月事未尽……”纪云舒挣扎着低喃。
霍尽渊揉捏挤压的手一滞,他想起来陈太医的话,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宜再多饮避子汤。
因而他原本就没打算要怎么样的,可是没成想,一看到她,就没压住浑身上蹿下跳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