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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楼离开商场回家之时,募捐结束的刘思思和孙丽丽也回了寝室。
一回到寝室,孙丽丽就凑到了刘思思跟前,目光对视,两张精致的俏脸都要贴在了一起。
"说,你和重楼是什么关系?"
刘思思俏脸红晕的移开视线,避开孙丽丽咄咄逼人的目光,嘟囔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孙丽丽瘪了瘪嘴,道:"哼哼,普通朋友?我们的刘大校花,从来都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在大学这几年,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男人,其中校外的富二代都可以用货车来装了,今天竟然主动邀请了重楼,你觉得我会信吗?"
刘思思不敌孙丽丽'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道:"好了,我告诉你吧。我和重楼应该是青梅竹马。"
"应该是?"
"嗯!"
刘思思露出沉思的神色,悠悠回忆道:"那年我五岁,和重楼在同一个幼儿园,然而却不是一个班。那时的我,是班上的丑小鸭,孤零零的一个人,重楼和现在一样,光芒四射,是班上的小明星,被众星捧月。那时候的我和他,自然没有什么交集。"
"后来有一天,我被重楼班上的一个小胖娃给欺负了,想要抢我的零食,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重楼拯救了我,我这才知道,他住在我家隔壁。可是当我想要感谢他的时候,他却因为他爸妈工作的原因搬走了。"
刘思思却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另一个版本!
"哇咔咔,我们的刘大校花也有丑小鸭的时候,快让我看看你小时候的模样。"
孙丽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楼歪了。
...
时间:获得第二个红包的后一天早晨。
人物:重楼!
事件...
"这是翔?我的?不会吧?"
重楼全身变得灰白,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目光呆滞,在风中凌乱。
早晨从晨曦中孕育的风儿,散发着温暖的热度,是那么的和煦,然而吹拂在重楼身上,却是那么的冰冷刺骨。
"都是假的,我一定在做梦,没错,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小时候虽然也尿过床,但是二十多岁的我,怎么看可能会拉翔在床上?这一切都是梦境。"
伸出右手,重楼在自己大腿上面掐了一下。
痛!
好像不是梦。
"嗯,我知道了,这不是我家,只是和我家装潢一样罢了。"
自欺欺人是行不通的。
重楼真的很想破门而出,潇洒离去,然后永远都不再回来。
可是熟悉的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就是他家,床上那坨黑乎乎的、臭烘烘的东西就是从他身上拍出来的。
不管多么的不想要接受,也得捏着鼻子接受眼前这赤果果的现实。
再者,这所承载了他无数记忆的小屋,他是不可能丢弃不顾的。如若丢弃,他能原谅自己,天堂的父母都不能够原谅他。
"一切都是系统的错。"
重楼忍受着床上传来的异味,自我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身上也布满了恶臭的黑色物质,这些物质就好似是透过毛孔渗透出来的一样,事实也是如此!
然而,尽管接受了现实,床上的黑色物质来源于他自身,这些恶臭的黑色物质也不是什么翔,但是他也要黑上系统一把,谁让系统不提醒他服用融汇丹会产生如此后遗症呢?
就在重楼打算清理床单洗澡的时候,系统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亲爱的宿主,请不要乱甩锅,不然本系统告你诽谤额。"
我家系统又调皮了。
重楼翻了翻白眼,没有打算理会傲娇的系统,将床单和被子收集了起来,和身上的散发着臭味的衣裤一起,一股脑的扔进全自动洗衣机里面,倒入洗衣液,然后启动了洗衣机。
做完这些之后,重楼飞一般进入洗衣机旁边的浴室,将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清理了一遍,直到身上的异味没有了,他才得以安心。
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重楼光溜溜的走出了浴室,回了卧室。
卧室里面还残留着少许味道,他赶紧把窗户打开。
正巧,他把窗户打开,迎面就看见了隔壁阳台上面收衣服的苍溪月。
"溪月,还没有去上学啊,今天晚上的补习,不要忘记了。"
苍溪月是重楼的补习对象,正在上初三,长着一副美人胚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大大方方,身材挺拔,亭亭玉立,该发育的地方都发育了。
让人不禁感叹,她长大了定然又是一位绝代芳华!
因为住的很近的缘故,重楼和苍溪月一家关系不错,时不时串门。
据说,苍溪月这小妮子还是他们学校的校花。
重楼就搞不懂了,大学选校花还可以理解,毕竟大学里面的那群牲口,脑子里面除了无处释放的荷尔蒙还是荷尔蒙,但是初中的这些小屁孩,选校花就显得有点蛋疼了,想当年...
殊不知,重楼这种"老年人"已经out了!
"重大哥,放心...啊!"
因为和重楼太熟了的缘故,苍溪月一般不叫重楼为老师,称呼他为重大哥,重楼也乐得如此,像一位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她。
然而此刻的她,刚一抬头朝重楼看去,精致的笑脸就充血般涨得通红,尖声大叫。怒瞪了重楼一眼,连不迭的逃离了阳台。
苍溪月这一举动,弄得重楼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然而当他低头一看自己,立马慌乱了起来。
"我艹!"
重楼面色大变,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站在窗户旁边,一点遮挡都没有,岂不是说,苍溪月那个小妮子刚才把他从头到脚都看遍了?
我的妈呀,亏大发了!
重楼神色慌张的躲进墙角,额头早已经布满了黑线。
尼玛,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我今天晚上该怎么面对溪月那小妮子啊?
遇到这样的事情,任由重楼的脸皮再怎么厚,也得纠结啊,不纠结那才有怪了。
"溪月,怎么了?"
隔壁屋子中传来苍溪月母亲的声音。
重楼一下子就紧张了,想要离开墙角躲起来,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苍溪月给他套上一个变态的标签,给苍阿姨告状说他耍流氓,那样的话,他就冤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