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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舍命谁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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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后领着蕊初去时,郭襄正打坐运气,听到脚步声她霍然睁眼,一股凛冽的气息一闪而逝。她目光灼灼盯着跟在风后之后的蕊初,直到两人来到了近前,才似笑非笑的往风后瞧来,微笑道:"你的眼光不赖。"

    风后张狂样道:"那是自然。"

    蕊初在陌生人前很是乖巧害羞,只是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啃。这让风后不禁暗暗排腹:"一个女人到底有多少张脸孔!"

    郭襄瞧他得瑟的厉害,翻了一记白眼,过来亲热拉着蕊初的手道:"蕊初妹妹,初次见面,叫我二姐就行了。"又一指仍在一旁冷然而立的莫青青道:"这是青青姐。"

    蕊初柔柔施礼道:"二姐,青青姐。"

    莫青青却别过头来,冷冷瞅了她一眼,又回头过去。

    任谁都看出,莫青青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种厌恶神色,这让风后大感不是味儿,正欲发作,却见郭襄黛眉微蹙,转首道:"青青,为何如此怠慢,不知礼数吗?"

    莫青青纵使高傲,但在郭襄凌然的目光中仍然败下阵来,美目中隐隐射出深深恨意,不情不愿施礼道:"初次见面。"

    蕊初又盈盈拜道:"姐姐客气!"

    莫青青不想蕊初被自己这么薄待,仍然不卑不亢,谦虚有礼,呆了一呆,又道:"唤我青青罢。"语气温和了不少。

    没有再做过多的寒暄,郭襄看了一眼风后,拉着蕊初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郑重道:"妹妹,我实在是别无他法了,望妹妹能够成全姐姐。"说着竟一揖及地。

    蕊初慌忙避到一旁道:"二姐,我只是小小的宫女,何以担待你这么大的礼。"

    郭襄摇摇头道:"担得起。黎民百姓,国家危亡全系在这一拜之中是何其微不足重,而我能做的只有这点了。"

    风后心中暗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郭襄真是侠者风采。"

    蕊初在皇宫之中,见惯了人性自私冷漠,此时不禁为郭襄的大义所触动,郑重道:"二姐,我定不负所托。"

    郭襄露出欣然的笑脸,对一旁的莫青青道:"青青,将吕将军奏章给蕊初妹妹。"

    蕊初将奏章郑重收起时,却听郭襄道:"好了,我和青青还要尽早回去,免得让人瞧破了虚实。"

    风后讶道:"什么虚实?"

    郭襄道:"我们早就给人监视了起来,这次是让人假扮我们模样调虎离山罢了,如果时间过得久了,难免不叫人生疑。"又叹息道:"我们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免得你陷的太深,反而害了你。"

    风后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郭襄向莫青青使了眼色,便告辞离去了。

    阳光正美,杨柳岸边,风后与蕊初并肩漫步。

    蕊初凝视着湖波水面粼粼碧光,轻轻道:"人为什么有那么多苦难呢?"

    风后一震往她瞧去,失声道:"蕊初。"

    蕊初正一脸悲伤,那剪宛若秋水的美眸透露出无限伤心。蕊初止步立定,目光落往远处青山剪影,柔风轻轻流淌,仿佛在一副山水画卷里书写洒脱。

    蕊初柔声道:"我遇见你时,我正在街上痛哭哩。"她的容色渐渐静若止水,淡淡道:"你那时也在伤心处,而我亦是过得战战兢兢,无人问津的伤心。"她转脸道:"你走吧,做你所想的事。只要你心中有我,哪怕天涯海角,我都不会再孤单。"

    风后仰望碧色的苍穹,道:"苍天待我真是不薄,以前抱怨命运何其不公真是可笑。蕊初,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终有一天,我风子羽会娶你为妻。"

    蕊初往他靠过来,把玉一般的手送到他的掌握里,拉着他继续往前走去,螓首轻垂不胜娇羞道:"小疯子,勿要在说话,让我们静静地走完这段路好吗。"

    风后感受她的芊芊玉手脉动正如他心脏一般微微颤抖,那还说得出半句话,乖乖随着她起步,携手并进。

    与蕊初分别之后,风后更加拼命练武,只盼望着能够早日有所成就,那样就能带着蕊初浪迹天涯,神仙眷侣一般无拘无束。

    内气修炼说白了就是呼吸运气之法,静坐敛息之术。风后精神自是强于常人两倍,静心修炼之下,更是进境神速,自然便突破了第三层心法。

    要练得上乘武功,自要打下深厚的基础,必当水火相济,阴阳相配,练了"足少阴肾经"之后,便当练"足少阳胆经"少阴少阳融会调和,体力便也逐步增强。风后现在的状况是练成了"足少阴肾经",所以他的内气流转更加顺畅自如,对于练剑达到与经脉契合更是妙用无穷。

    这个时候已是两日之后,风后正自用饭时,忽听到隔壁桌人道:"听说有个宫女要将吕文德将军的请援奏章呈于皇上。"

    "是呀,我也听说了。"

    "还别说,真是危亡见忠良,这姑娘真是好样的..."

    风后脑子嗡的一声,直如炸裂开来一般,身上的血液更是逆流而上,喉头噙着一口鲜血,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悲愤交集,风后霍然起身,以至用力过重,竟将整张桌子差点掀翻在地。"咣当"的响声叫整个店内的食客都吃了一惊,俱是挑目瞧了过来。

    风后深深吸了口气,忍着即要滚落的泪珠与如被烈火灼烧的心出了店门,提着长剑往庄园疾奔,就在路过一所民房时,心中忽现警兆。风后今时已是不同往日,他身体立刻横移,岂知右脚踝一紧,已经给绳子一类的东西缠个结实。

    风后大吃一惊,他的却人已给扯翻,正想以最迅捷的手法拔出剑,背后一道劲风袭来,疾点往他背心要穴。风后也算是经过生死大战场面的人了,此时此刻竟是临危不乱,运转真气,身体一卷连着拔剑而出直砍敌人。

    那人想不到风后如此了得,倏地闪往巷道的一端,避过了风后凛冽如疾风的一剑。

    风后凌空左掌一杵地,就要站起,一股大力从缠足的绳索传来,登时风后脚下失空,跌在地上。"篷"的一声,风后背脊着地。这时,一道人影掠了过来,疾点他的右腰眼处。

    风后正骇然时,体内真气迅速窜至四肢百骸,不禁化去了刚才右脚踝处侵入的真气,更是让他生出了一股反抗之力。风后登时一喜,心叫来的好,弹地飞起,施展剑术截往那点来的一指。

    这个时候,风后也看清楚了对方一身官差的装扮,更不迟疑,指到剑到。

    "叮!"

    风后原以为是这些人只是想着活擒他,所以并未下死手,现下瞧来竟是人家练就了一门以指打穴的功夫。

    那人显是想不到风后竟这般顽强,被一剑震退之后,前后两人俱是没有再攻来。

    风后乘着两人惊异时一剑挥去,斩断仍锁在脚踝的绳索。

    站在巷子出口的官差年龄较为年轻一些,但为人却是更为稳重一些,因为正他缓缓拔出配刀,一副遭遇大敌的架势。

    风后横剑在前,背身靠着石墙,冷然道:"两位这时为何?"

    站在巷子里端的官差好整以暇,笑道:"年轻人口气何必这么硬朗呢,要知你的功夫还不足于胜过我,刚才只是失于轻敌,没摸透你的底子,才没能得手而已。现如今,我们两人皆是全力以赴,你又如何能抵挡的住。"

    风后心中火气一阵一阵燃烧至他的胸腔,只是鉴于强敌环饲一直隐忍,这时见那官差轻蔑的眼神,直如一根导火索点炸了他满腔的愤懑与悲伤。

    弱小的人就活该被人践踏,被人欺凌吗!

    弱肉强食难道真是横行这世间唯一的公理吗!

    他狂吼一声,往巷子里端攻去,哪管腹背受敌,完全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势。那人立时变色,但他也是见惯了江洋大盗拼命搏命的阵仗,瞬间就恢复了冷静,迎着长剑就是一指点出。

    就在剑指将要相击一刹那,身躯猛扭,收力回体内,剑势也软弱无骨一滑,人和剑都堪堪避开了袭击,到了巷子里端。

    那人先是愕然,随即狞笑道:"不知死活。"

    风后劲气逆转,五脏六腑俱是受了创伤。

    指风点来,风后惨笑一声,猛地自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向那人脸四散激射,更是不退反进,欺身上前一剑刺出。

    那官差也是了得,在这般劣势下,仍然避开了去,但风后如影随形,追着又是一剑。

    一声厉喝,从侧方一道刀光闪烁袭来,瞬间就到了近前。

    风后不顾伤势,猛提一口真气,剑速陡然加快。

    惨叫声在这青天白日里更添了几分毛骨悚然,风后的后背被长刀斜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直流,但他浑然不觉一般,长剑自那人体内拔出,反身攻向了背后的敌人。

    这人此时真是变了脸色,心下一寒,势气不由大减,竟被风后一顿狂风暴雨的攻击。

    风后脸色越来月苍白,他心中苦笑:"这流血真不是闹着玩的。"

    那人虽发现了风后的状况,但瞥眼看到同伴的生命垂危的样子,怎敢耗下去,也只能认栽。他忽地退出战圈,抱起受了重伤的同伴,急急往巷口掠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