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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辛苦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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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后提剑,威风八面道:"季不二,快快滚过来,让我拆了你不三不四的骨头。"

    季不二脸色由青转黑,气的差点疯了,不怒反笑道:"小贼,你倒是有不怕死的劲头,你以为在我手地下可走多少招呢?到时我一刀一刀活剐了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后微微一笑道:"季不二你岁数也不小了,想法仍这么天真。以我现在的精神功力,您可千万小心,杀了我不要紧,不要一时失手,被我伤着了。如果是小伤那倒也罢了,也只是损了您的'英名';,但倘若是稍微重一点的伤,指不定您的饭碗可就不保了哟。"

    季不二大凛,首次对风后产生了忌惮之意。

    但最令他不解的是对方竟然愈战愈勇,精神亦是愈强。

    难道这小贼是扮猪吃老虎?

    他心中一时确实有了顾虑,再无先前的凌厉之势。

    不过他混迹官场江湖十数载,心志早是坚硬,既已动了杀心又肯轻易动摇。冷哼一声,举刀复又攻去。但出乎季不二意料之外,风后亦举剑向他扑来。

    风后清楚地知道只有冲破季不二的防守,从这一端钻到街上,才是生路。际此生死攸关之时,他的精神变得晶莹通透,完全忘掉了生死,集中意志和所有力量,大步向前,挥剑连斩。

    但两者修为上的差距在此时就显现了出来,很快得季不二便掌控了战斗的节奏,他以威猛霸道的刀法迫使风后不得不以硬碰硬,在一串激烈的碰撞之后,风后被震得虎口发麻,而他身后的空间更是不容他有一步的退缩。他脑中电光火石之间闪过许多念头,在生死只差一线中,冷静地瞅准一个机会,突然一改剑的去势,临阵收力,避开身体要害之处,咬牙硬受季不二的一刀,从他刀影中钻了出去,风后此刻哪敢犹豫,风声从后方呼啸而至,他脚下生风一般,窜入人流,几个转折,便不见了踪影。

    就在风后刚脱离战圈时,季不二收势回头怒喝一声,长刀呼的一声便掷了出去,心想势必要将风后留了下来。刀光闪烁,眼看着风后难以逃脱,他正自欢喜,猛听得卜的声音,一个小物件迅速异常的破空而至,刚听见一点声音,那物件已将长刀打落。这暗器疾若利箭,威不可挡,季不二凝目一瞧,却见只是一颗寻常的小石子,心下更是骇然,心想:"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可不是对手,还是先避一避再说。"就在此时,破空之声又至,一粒小石子向他肩头直飞而至,季不二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眸光,他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觉得右肩窝一阵钻心的疼痛,全身更是剧震。

    发石子之人并不想取他的性命,季不二如何不知,落在地上的刀也不捡,连滚带爬就逃了去,只是他右肩之伤没有十天半月恐怕是恢复不了。

    风后跌跌撞撞回到庄园,费力走到花架下,除了坐着喘气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全力苦战兼受伤,又拼着命跑了这么久,已接近油尽灯枯的境况。

    风后正欲换个舒服的坐姿,蓦地从右肋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是金疮药,你拿着用吧。"一个女儿家的声音这时从旁边一侧响起。

    风后苦笑,竟给人靠近了都不知晓,看来自己距离高手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他勉强抬头又转头,挑目瞧去,郭襄巧笑嫣然正望着他。

    "二姐。"

    郭襄点头欣然道:"你不错。"

    风后心中涌起亲切的感觉,接过药瓶,不要脸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做武林高手的材料,怎么会差呢。"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忙道:"二姐你在场呢?"

    郭襄点头道:"是呀,怎么了。"

    风后脑袋猛往下一垂,有气无力道:"我还自以为是功夫长进了呢,原来是二姐出手帮得忙。"

    郭襄安慰道:"你已经很好了。"

    风后颓然道:"二姐不用来安慰我,我舞刀弄剑看似像模像样,其实道行仍是很低,真正的预备高手怎么会这般窝囊呢。"

    郭襄一怔,一时无言以对。武道修炼自是困难重重,心志不坚者又何以问道修身。

    在郭襄离开之后,风后将药敷在伤口上,登时一股清凉之意传来,舒服了许多。这伤口入肉不深,不过一会便至了血,此时一阵阵疲倦袭来,他已是累到了极点。正欲伏在花架下草床睡去,忽然记起若练上乘武功,最忌讳在身疲力竭时放弃一切的瘫痪下来。心下虽抱有怀疑,但还是艰难坐起,挺直腰背打坐修行。

    事实上,大凡修炼内功,最忌走火入魔,是以平时练功,倒有一半的精神用来和心火对抗。是以心境纯净者修炼内功自然比常人快上许多。此时风后身体疲累之极,倒是减少了不少心底妄动之念,兼之他的精神本就比之常人多了一倍,修炼起来自然就事半功倍。

    夜色降临时,他睁开眼,将经脉中运行的真气归于丹田。正自舒展身体,揉眉嘘气,郭襄从木屋里走出,笑道:"肚子饿吗?"

    给她提醒,风后立即腹如雷鸣,落力点头。

    郭襄笑道:"这里有几个包子,你先垫垫地吧。"说着,只瞧她素手轻轻一送,风后就看见眼前半空之中有一物不疾不徐,划空而来,他伸手接在手中时,隔着硬纸包装传出一股温热。风后抬头说谢时,郭襄却只留了一道窈窕的背影给他。

    风后饿得急了,满口塞满食物,待三个包子下肚,仍是饿得难受。

    没办法,练武事小,饿死事大。

    他沿着长街,找寻酒楼食档。一路走过,每遇见一次酒楼,心中纠结之感就愈强。美食美酒的勾起的馋虫,与羞涩的荷包两相厮杀,正难分难解时,忽然间,看到附近几个流氓地痞模样的健硕汉子,正色迷迷盯着几个结伴而行的妙龄女子,交头接耳地谈谕着。

    那三个女子亦是感觉到了大为不妥,便脚下加快,匆匆往街一头走去。只是才走了几步,其中有一女子尖叫一声,道:"臭流氓。"呼一个巴掌便扇在了一人脸上。

    话说那人刚刚乘着人多拥挤的机会,摸了那女子的胸脯,正洋洋得意时,哪想到这女子竟如此泼辣,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他一耳光。

    那人恼羞成怒,一声呼喝,便有六名汉子扑了出来,拦住去路,嚷道:"打了人,就想走吗。"

    其他行人慌忙避开,恐怕殃及池鱼。

    风后已在这里厮混了一年,那还不明白。虽说他决意离开临安,但这条街毕竟是自己辛苦打下的地盘,哪里容得他人染指。况且,他即使沦落为街头小贼时,也不曾干伤人放火,辱人妻女的事。

    那三个女孩吓的花容失色,其中一位绛衣女子强自定神色,道:"你们快让开,光天化日之下..."

    那被打脸的汉子狞笑道:"好妹妹,现在可是晚上。所谓春宵一刻就是指现在这个时候..."

    风后从人群中走出,哈哈笑道:"朱三,这日头刚下山,你们兄弟就出来活动,还真是辛苦。"

    朱三与其余六个流氓交换了个眼色,朱三咳嗽一声,道:"我刚才无辜被打了一巴掌,怎么也要让这女子给个说法罢。要不然今后,我朱三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行走呀。"

    风后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如果是以往,凭着他在这混子当中的武功,只要他说一句这些人早就一溜烟跑了,还哪敢在这里啰嗦。

    那绛衣女孩被气红了脸,指着朱三娇喝道:"谁无故打你了,要不是你...本姑娘才懒得碰你呢。"

    风后眼角看见几人脸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哪还不明白,这明显是季不二设了一个套让他往里钻,恐怕那官差就埋伏在这附近。虽然有些心惊,但却知避无可避,当下把心一横,道:"猪头三,就你这副尊容,也好意思跑出来丢人显眼,我劝你还是尽早找根绳子,去见了阎王好转世投副好胎。"

    风声响起,左边的流氓已一脚扫来。另一人由右方冲来,提着拳头照脸打来。

    既已决定出手,风后想着速战速决,竟是躲也不躲,眼看着拳脚相加,在那三个女子的惊呼声中,他将真气运至四肢百骸,后发先至,砰砰两声,中拳者一声惨呼,整个人离地飞起,变作滚地葫芦,狼狈不堪。他左脚在地上一点,右腿横扫而出,击中攻上来的另外四人。

    风后落在挑眉望去,只见那六个流氓汉躺在地上,挣扎着竟似爬不起来。

    那朱三早已吓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了神。

    此时周围围了以百计的人,人人为他鼓掌起来,同时瞥见几名官差正在人群里叱喝着挤来,风后飞起一脚将朱三踢开,便放脚开溜。在路过一买包子路边摊时,扔了几个大钱,顺手摘得三笼包子,消失在街头黑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