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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乔新站在原地, 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于情,他是想送给闫乾的, 也愿意和闫乾分享, 可是与理,他要用什么样的理由跟闫乾开口呢,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戴戒指也实在是不合适, 再者说了,他是明星,在没公开之前就带戒指, 怕不是到时候又要引起公众的舆论。
老爷子并不强迫他:“戒指在你的手里,去留都是你的自由。”
简乔新轻轻的点头。
坐在不远处摇椅上的老爷子似乎还要小憩一会儿,他没打扰, 从房间里面开门出来了,房门外的栏杆处,闫乾半倚靠的站着, 他修长的腿随意交叉放着, 面对着他:“出来了?”
“嗯。”
闫乾安静的看着他, 没有说话。
简乔新望着他的眼,竟是破天荒的觉得自己似乎被看透了一般,他的手里攥着一个盒子,握着的手指不自觉的因为用力发白。
闫乾嘴角勾笑:“有事?”
“爷爷给了我一个盒子。”简乔新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闫乾耐心的等他说完。
简乔新上前一步,轻声道:“这个盒子里面放了然然的长命锁,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可以给然然戴上。”
闫乾眼底的笑意渐渐褪去,最后只余下那惯有的虚假微笑,他意味深长道:“是吗,那要好好谢谢爷爷。”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简乔新胡乱道:“我看老人家有点咳嗽,等回去后我看看买些梨过来给煮着喝,他那个摇椅也旧了,买个按摩椅就好。”
闫乾点点头:“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从我卡里刷。”
简乔新一愣,下意识拒绝:“不用,我有钱。”
“我不想因为这点事情起没有意义的争执。”闫乾带着他往楼下走,声音慵懒而不容置喙:“然然也是我的儿子不是吗?”
“……”
好吧。
简乔新没再试图进行没有意义的挣扎,他严重怀疑如果自己再逼逼几句,闫乾可能会说:“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
还是算了,或许这点钱对于闫乾来说真的不值一提。
两个人下了楼,楼下的摇床里面然然在抓小球玩,瓜娃子在旁边陪着他。
简乔新小步跑到摇床边上看然然,他顺势的捏住然然的手,轻声:“然然,你满月了,一会儿要带锁咯。”
小孩听不懂,但不妨碍他跟简乔新玩,小手颤颤巍巍的就要抓简乔新衣服上的纽扣。
简乔新一笑,对瓜娃子说:“你再带他玩一会儿,我去看看锅屋的饭菜。”
瓜娃子点点头。
简乔新看向后面,后面的闫乾接了个电话,应该是比较重要,男人靠窗站着,逆着光,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他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终究没去打扰,直接去锅屋帮忙去了。
张氏见他了来了,笑着说:“你醒啦?”
“嗯。”简乔新被她看的都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誰都要是赖床睡到日上三竿的话,都会有些无颜的吧?
张氏翻了翻锅里的菜:“昨天的事情俺都听汉子说了,你的确是受惊了,多睡一会养养神才好咧,刚刚煮了鸡汤,一会儿你多喝一点,家里自己养的老母鸡,对身子好的很。”
简乔新过来自觉的添柴:“嫂子你的手艺好,我当然要多喝一点,受惊倒是没什么,主要还是给家里添麻烦了。”
“说那见外话干什么?”张氏加了点盐在菜里:“俺家可没少受你和闫先生照顾,娃子上学的名额还不是你给打的关系,俺家汉子的工作也是你介绍的,去年娃子的外公得了食道癌,要不是闫先生跟医院打过招呼,请了国外的专家团队过来,可能都熬不过年底,俺们没多少能耐,报答不了这些恩情,你跟闫先生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简乔新的脸被灶台的火光烧的热,他莞尔一笑:“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张氏也颇有感触的点头,还记得她当初第一次见到简乔新的时候,说不忐忑是不可能的,简乔新长的很俊俏,清秀干脆,就跟那山上笔挺秀丽的竹子一样,亭亭净植,不蔓不枝。
她也怕明星有架子,看不起他们这些乡下出身的人。
可是日子久了,她发现简乔新是个很慢热的性子,也是个很温柔的孩子,知道他的身世后,张氏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没了,她心里也是把简乔新真的当一家子看的。
最后一道菜出锅,张氏说:“锅里的饭也好了,该是能吃饭了。”
简乔新点点头:“我去喊爷爷下来。”
他从锅屋里面出来,上了楼喊爷爷下来吃饭,桌子上的饭菜很丰富,闫乾落座的时候,发现自己这边的菜全部都是清淡为主的。
闫乾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简乔新。
简乔新解释道:“我知道你胃不好,不能吃辣。”
闫乾把玩着手里的筷子:“难为你还记得,下次想吃什么自己也放点,不用顾忌着我。”
“嗯。”
简乔新侧目看了一眼闫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闫乾这会子心情并不是太好,但闫乾如果不想让他看出来,他本也是看不太出来的。
一边的张氏安置好孩子后说:“然然睡着了呢。”
这本来是孩子的满月酒,结果今天的主角然然却开始呼呼大睡。
众人哭笑不得。
闫乾侧目看了一眼,声音慵懒:“睡着了更好,醒了之后就要嚎了。”
简乔新心有戚戚,换个角度想,如果满月酒的时候哇哇的哭,似乎比在睡觉更为的扫兴?思及此,大家誰都没意见了。
老爷子喜欢喝酒,难得家里有点喜事的时候总是要喝两杯,闫乾没让简乔新喝:“你手臂还有伤,喝什么酒?”
老爷子也说:“不能喝酒别喝了。”
简乔新本身就不善酒力,闻言自然也没有强求。
小孩子们对饭菜的兴趣总是一阵阵的,很快就会丧失兴趣,瓜娃子在带小瓜玩,小瓜坐在闫乾的旁边,他去抓旁边饭碗低下掉下的一粒米。
一碗汤正好被孩子的胳膊肘扫到,直直的落了下来。
简乔新夹菜的手一抖,惊呼出声:“小心!”
那碗汤落下来的时候就就洒到小孩的身上,千钧一发之际,闫乾手伸出来不偏不倚的接住了汤,滚烫的汤水浇在手上,如果按照人类的惯性,一定是下意识的直接扔掉的。
但简乔新为了阻止汤碗落地扑了过来,闫乾如果扔翻了汤碗,一定会烫到简乔新。
他闷哼一声,用另一双完好的手扶住简乔新:“你坐好,别烫到了。”
简乔新急的手足无措,但还是下意识的听了闫乾的话。
闫乾用烫到了的手将手中的汤碗重新放回桌子上,接着挥了挥满是汤汁的手:“你们接着吃,我去洗一下。”
他一站起来,简乔新也坐不住了:“我跟你一起去。”
闫乾有些无奈:“没有多烫,叔叔又不是去截肢,你留这儿吃饭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摇床里面的然然已经被动静吵醒了,孩子两眼一闭,放声开始哭嚎起来,惹的人心一紧。
闫乾说:“你去看看然然吧,我去去就回。”
换做平时,简乔新肯定以孩子为重,但这次不一样了,简乔新咬了咬牙,转头对张氏道:“嫂子,麻烦你帮我看下然然,我带阿乾去洗手。”
张氏连忙点头:“你去吧去吧,孩子这儿有我呢。”
简乔新赶紧拉着闫乾离开了,闫乾去洗手,他去冰箱里拿冰块来给他敷,转身的时候,闫乾斜倚靠着门:“冰块给我,叔叔自己敷就行了。”
简乔新让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你把手给我看看。”
闫乾:“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给不给?”
闫乾好整以暇,饶有兴趣问道:“叔叔要是不给,你能怎么样?”
简乔新安静的看着他,四目相对,那双温润的杏眼里眼眶渐渐染上红,青年清秀的脸上挂着委屈,又有点可怜。
闫乾怕了他,果断伸手:“给给给。”
简乔新破涕为笑,接过闫乾的说,看到那上的细小水泡,还有整片通红的几乎,他倒吸一口气,心疼的无以复加。
冰块被小心翼翼的放到闫乾的手里,简乔新捧着他的手,有些埋怨:“你当时怎么不扔掉啊,不然也不会这么严重了。”
闫乾最怕简乔新唠叨,他语气懒懒的:“那现在坐在这里敷冰的,就是两个人了。”
简乔新知道他在说自己,他撇撇嘴,轻声道:“两个人分担的话就是轻伤,总好过现在吧。”
闫乾握着手里的冰,闻言轻笑:“小新,叔叔告诉你,大多数的男人只有在自己没能力的时候才会选择和一个自己没那么喜欢的人同甘共苦,等他辉煌腾达了,他就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在一起,并且,他还怕自己爱的人吃苦。”
简乔新愣怔的看着他。
闫乾手中的冰透着凉意,英俊优雅的面孔坦然的面对他。
简乔新轻声道:“那你现在……”
闫乾挑眉:“你觉得我没能力吗?”
“……”
咱也不敢说啊。
冰敷之后就好多了,简乔新用针把水泡挑破:“下午就别去田里了,免得伤口感染了。”
闫乾“嗯”了一声:“回去吃饭吧。”
简乔新站起来,就听男人叮嘱他:“一会儿问起来,你别应,叔叔来说就成了。”
简乔新有点疑惑:“为什么?”
闫乾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将冰块放一边:“小朋友顽皮而已,算不得多大的事儿,但你觉得,大人也会这么想吗?”
是了,张氏她们将闫乾当做贵人,自家的孩子烫伤了闫乾,不说责怪吧,必然也会揣揣不安的,到时候反而尴尬。
简乔新有些叹息闫乾的玲珑心思,他总是想的比自己周全一些。
回了餐桌上,果然,张氏夫妇已经担心的问了起来:“小新啊,闫先生没事吧?”
简乔新看了眼闫乾
闫乾拉开椅子坐下,怡然自得的谈笑风生:“没什么事,那汤不是很烫,冰敷了一下就好了。”
两个人看闫乾当真没什么事才放心。
然然已经不哭了,老爷子过来给孩子戴长命锁,他有些叹息的深深凝望着然然:“想不到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能看到司令和老简的曾孙。”
简乔新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他握住然然的小手,轻声道:“如果爷爷在天有灵,也会很高兴的。”
老爷子说:“等我也去了那边,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简乔新不赞同的皱眉:“您说什么呢?!”
老爷爷哈哈大笑:“是是是,大好的日子,不说丧气话。”
院落四周的老槐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星点的阳光零落的洒在地上,树影斑驳,老爷子怀里的然然看着人笑,也咿咿呀呀的跟着笑。
农家的日子过得慢,却不知岁月流逝。
明天要回去,这是在山上的最后一晚,简乔新晚上睡的时候被蚊子给吵醒了,他睁开眼,就着屋里留着的小灯看清了蚊帐里面飞舞的蚊子。
然然睡在他的旁边,小家伙呼呼大睡,轻轻地从床上坐起身,简乔新发呆的看着黑色的蚊子。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蚊子有那么好看?”
简乔新一愣,他靠在床垫上,有些出神:“我想起以前小时候,我跟爸爸睡在一起,晚上蚊帐里面进了蚊帐,爸爸会为了让我睡个安稳觉,他来打。”
闫乾不置可否的挑眉
“现在不知不觉都这么多年了,不管愿不愿意,我也到了该成为大人打年纪,也为了然然能睡个好觉,起来打蚊子。”简乔新轻笑了一声:“就觉得挺感慨的。”
闫乾动作精准的灭掉蚊子,男人从一旁取出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擦手:“感慨什么?现在为了你们娘俩睡个好觉,不也是叔叔打?”
简乔新转头看他。
闫乾理直气壮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一种:难道我不是你爸爸的含义在里面。
他老老实实的躺回去睡觉:“晚安。”
夜晚过的很平静,虽然崽子依旧在致力于哭嚎但有了昨天的经验,应付起来倒也不算太困难就是了。
闫家
春□□气满满,百花争鸣,今天是闫家老宅里面给然然举办满月酒的日子。
简乔新穿了一件燕尾服款西装,这款西装的外套是大衣式,这样不会让人看起来太过纤瘦,又能将人笔挺的身材现出来。
他站在落地镜跟前系袖口的纽扣:“闫先生,今天请的人里面不会有媒体吧?”
闫乾挑眉:“怎么?”
“也没什么,就是怕被拍到的话会很难处理。”简乔新披上外套:“这种事情还是提前跟经济公司打个招呼会比较好。”
闫乾在系西装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带间用了些力气:“今天会来几个圈子里的人,带你认识认识。”
简乔新一愣:“圈内人?”
“嗯,你忘了叔叔说要捧你了?”闫乾系好了领带转身:“杜汇,认识吗。”
娱乐圈有京圈,和西北圈之分
京圈属于电视剧的圈子
西北圈则是电影实力咖的天下
当然,娱乐圈并不是只有这两个圈子,只是这两个圈子实力更大一些而已,其中也包括东北圈,东北圈又和其他两个圈子不同,属于一人独大,早年想去东北混的艺人,都要拜山头。
雁导雁衡阳属于西北圈,早年雁导就是靠电影拿奖成名,也引来无数向朝电影咖路线走的演员趋之若鹜。
京圈是电视剧的圈子,但实力和影响力也非常的广,现如今京圈是一带一的模式,如果没有人带,基本不可能融入。
而能融入京圈,则代表可以拿到顶级的资源,像大红大紫靠拢,京圈比较比较成名的艺人很多,影帝傅楼归,简单,甚至简星辰,这些都是京圈的人,而且京圈极度排外,能入圈,在圈里地位就不同了。
杜汇,京圈的领导人之一,他与灰成安都是极有名气的导演,和雁衡阳不相上下,能搭上这条线,绝非易事。
简乔新点头:“我知道,但不认识。”
闫乾嘴角勾笑,带着他朝外走:“今天过后,不就认识了。”
不管何时开始,只要是资本家的聚会,不管这个聚会开的原因是什么,只要是聚在一起,那定然是要为了资源和利益交互的。
简乔新和闫乾一下楼,正巧看见楼梯口站着的雁衡阳和杜汇。
闫乾几步下了楼梯,接过侍从递来的酒,英俊的脸上挂着笑容:“二位边忙之中赏脸过来,真是不甚荣幸。”
杜汇是个中年男人,不胖,反而有些瘦,很精明的模样,他道:“忙谈不上,最忙的是阿乾你吧,这几个月不见,似乎瘦了些。”
他说话却不看简乔新,显然不是很上心。
闫乾跟他碰了一杯:“二叔你得理解,有了孩子和家室之后,可不是要多操劳一些吗?”
杜汇笑了笑,终于把目光移到简乔新身上:“这是?”
“简乔新,我夫人。”闫乾说的理所当然:“他是个好苗子,您多带带他。”
杜汇不置可否:“娱乐圈里的好苗子可不少,不过你能被阿乾相中,应该的确有过人之处。”
简乔新拿了一杯酒,他主动降低杯姿,尊敬道:“杜导好,过人之处不敢当,今天有幸见您一面,这杯我干为敬。”
他扬起杯子,将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豪爽很快。
就连杜汇都被这气量给惊了,他很讨厌圈子那种有些娘气的流量小生,所以看到简乔新的第一眼就不喜,但没想到这孩子气性挺硬。
雁横阳嗤了一声:“你可悠着点,明天还得开机呢,我可不接受醉鬼的请假。”
杜汇一愣:“这孩子在哪里上戏?”
京圈和西北圈并不是不和,相反,两个圈子其实有的时候还是会在一起沟通交流的,所以两位关系并不是特别差。
雁横阳白了他一眼:“劳资已经开机一年多了,他这个男主为了怀个孩子放了几个月的鸽子。”
虽然是抱怨,但是杜汇从里面得到了几条信息,简乔新居然过了脾气极差的雁衡阳这关,而且,还是在怀孕的时候坚持拍摄的,有点能耐,看起来的确是个好苗子。
杜汇此时看简乔新的目光已经和善多了:“怀胎身子乃是人之常情嘛。”
闫乾在旁边帮腔:“二叔如此通情达理,想必以后的合作会很愉快。”
边说着,男人边给了简乔新一个暗示的目光。
简乔新连忙伸手:“以后还请杜导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杜汇轻轻与他握了握手:“年轻人能沉下心来是件好事,好的作品也得多磨,你能在衡阳手里拍戏,看来心性不错。”
雁衡阳不爽:“你骂我呢?”
杜汇乐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夸你呢。”
“……”
这里聊的是相谈甚欢,简乔新陪着闫乾一路都在认识人,以前他无依无靠没有名气,就算侥幸拿到了酒会的邀请函,进来之后也无人搭理,有意上前攀交情都得看人眼色,大部分人更是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他,所以就算来了也是自取其辱。
可现在闫乾在他的身边,几乎所有曾经冷眼看人的上流人士却全都仿佛变了一个人般,他们笑脸相迎,他们亲切和蔼,他们柔声细语。
一对集团的夫妇谈完后敬酒:“来,恭喜二位喜得贵子。”
简乔新正要喝酒,手中的酒杯却被闫乾拿走了,男人嘴角勾笑道:“内子不胜酒力,我替他喝了。”
这对夫妇微笑:“闫先生爽快。”
闫乾将两杯酒喝下,又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他对一旁的简乔新道:“明天你还要开机,再喝下去要宿醉了,去后面喝点醒酒汤,我让人给你备着了。”
简乔新揪着他的衣角:“那你呢?”
“我?”闫乾轻轻的扯了扯西装的领带:“叔叔习惯了,用不着担心。”
习惯了
有誰能把应酬喝酒成为习惯,简乔新一直不明白闫乾的胃病怎么来的,明明是吃食富贵精细的人,胃怎么会吃坏?
现在他明白了,那不是吃坏的,那是喝坏的。
心里万般的感慨,简乔新不依不饶:“你跟我一起去喝一点。”
闫乾侧目看着他,话语里面带着些叹息:“你这小朋友,怎么那么笨呢,叔叔让人你去后面是让你去休息一下,懂了吗?”
简乔新依旧攥着他:“那你也休息一下。”
“这里没个主在怎么行。”闫乾捏了捏他的脸:“行了,我知道了,肯定少喝点。”
简乔新依旧不放心,他看向一边泛着气泡的白色果酒眼睛一亮,笑语盈盈:“你等一会儿。”
他滋溜的拉着一个侍从跑开,等回来的时候侍从的托盘里面也端着几杯有白色气泡的酒,他毕恭毕敬对闫乾道:“先生,夫人说这是您接下来专享的酒。”
闫乾不置可否的挑眉,端起一杯尝了一口。
啧,雪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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