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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冰冷的风从她被撩开的衣襟处钻进身体,可是两人身躯纠缠,有一股炽热的感觉从血液里缓慢蒸腾起来,驱散了那寒意。
顾渊与她紧紧贴在一起,修长灵巧的手指却钻进裙摆里,拉开了薄薄的里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花瓣,寻觅着里间的宝藏。他的吻依旧热烈而强势,在她如玉的脖子上吮-吸着、轻咬着,那种痒痒的感觉钻进肌肤,沿着血液一路奔向心脏,叫人心痒难耐。
他的手指忽地触到一处柔软的凸起,察觉到面前的人猛然一颤,那只手便乘胜追击地戏弄起来。
容真面颊绯红,眼眸似水,哀求似的叫了声,“皇上……”
顾渊微微一笑,手上加重了力道,按压,碾磨,旋转……那样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般戏弄?很快就被弄得红肿不堪,那种惊心动魄的快意化作冲动溢出嘴边。
容真咬住唇,不愿在光天化日之下发出羞人的声音。
可是她越是不低头,顾渊却越想叫她妥协,不是用命令也不是靠圣旨,而是靠着缠绵磨人的爱-欲。
他的手指慢慢地撑开了那朵娇软的花,接着朝里面毫不犹豫地冲刺进去,带着湿意的隐秘之处被手指充满,叫容真身子一僵,脚下有些无力,只得伸出手来攀住他的肩。
顾渊一边吻她,一边加快了冲刺的力道,手指一进一出,搅出更多缠绵的湿意。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仅抠弄着柔软的花心,还间或触到那粒的珍珠,似要与她的隐忍一决高下。
终于,容真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嘴唇一松,猫一样哼哼的声音溢了出来。
湿意愈加蔓延,几乎沾染了他整个手心,见容真满面绯红,艳若桃花,眉眼里也含着春-意,顾渊心里一阵柔软,拉开她的裙摆,也解开自己腰间的束缚,就这样一一进入了她。
容真浑身无力,被他靠在腊梅树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身下与他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阵饱胀感忽地传遍四肢百骸。
顾渊紧紧地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用力进入,然后又缓慢抽离,羞人的声音从结合之处传来,羞得容真闭上了眼,却无力松开手来捂住耳朵。
“看着朕。”他含笑瞧着她窘迫的模样,那紧闭的双眼之下藏着明珠似的眸子,他想要看遍其中的光彩,不论痴迷或是情动,不论羞怯亦或仰慕。
容真颤着睫毛睁开眼来,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狭长双眸,他的温柔与满足也藏在其中,因为主人没有刻意隐藏,所以可以供人一窥究竟。
然而身下的皇帝还在叫嚣着撞她,一也不怜香惜玉,容真又开始分心——男人果然是上半身与下半身分开思考的家伙,明明眼神可以这样温柔,却不知为何他的凶器还能这么穷凶极恶地折磨她。
只是……是折磨,也许也不尽然。
因为此刻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唇边溢出的莺啼都能轻而易举撩动寒冬的坚冰,他强势,她包容;他不留余地,她毫无保留。
最后的温热留在她体内时,顾渊缓缓抽离了身体,她的模样似是雨后枝头的红杏,带着几分香汗淋漓的魅惑,又有几分不胜娇羞的羸弱。
可是她含着笑意定定地望着他,像是仰望自己的天地,满满的都是爱慕。
顾渊仿似听见哪里传来了冰雪消融的声音,有什么情绪从心间缓缓流淌而过,沿岸留下春暖花开的美丽景色。
纤细柔软的双臂依旧揽在他的脖子上,知道她已失去力气,顾渊索性打横抱起她,往厢房走去。
屋子里有炭火,温暖得很,顾渊合上门后,这才想起要帮她穿好衣裤。
那个懒姑娘如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累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胸脯一起一伏,面上有种餍足的风情。顾渊失笑,拉开了她的裙摆,一眼就看到了挂在修长的腿上的里裤,以及红肿不堪犹沾雨露的娇嫩花蕊。
容真有气无力地捂住关键部位,懒洋洋地了句,“皇上,嫔妾累了……”
顾渊这才记起她连着忙了六日,每日都行程满满,哪里有那么多力气和自己厮混。
他扬起唇角,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朕还以为你聪明,没想到也是个笨丫头。祈福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罢了,何必如此认真投入?”
容真看着他,忽地想起方才他在院里过,他不信鬼神。于是撅起嘴,委屈地,“嫔妾也是想着好不容易能为皇上做事……”
这样的表情活脱脱像个孩子,话的语气也幽怨无比,惹得顾渊发笑,漫不经心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方黄色丝帕,将她的□轻轻地擦拭一番,然后才为她穿好裤子,理好衣衫。
再抬头时,一下子对上她轻咬嘴唇的表情,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一副要哭起来的样子,当真怨朕轻薄了你不成?”他明知故问,刮了刮她的鼻子。
她摇头,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轻轻环住了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笑意——堂堂皇帝服侍她这个宫妃,算不算是一大突破了呢?
瞧她累了,顾渊就让她在屋里休息一会儿,不用抄写经书了,自己也先回去处理些必要的事情。
前脚刚走,闲云后脚就回来了,显然是顾渊让她进来伺候着。
闲云叫了声主子,随即端着碗甜汤进来了,容真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就懒洋洋地了句,“先搁在那儿吧,我现在没力气喝。”
“趁热喝才好呢,一会儿就凉了,再热就不好喝了。”闲云端着汤来到床边,那股淡淡的梅花香一下子钻进容真的鼻子,还真有了几分食欲。见她似是动了心,闲云一边笑,一边拿起勺子咬了凑到她嘴边,“主子若是实在不想动,奴婢喂您。”
容真也不推辞,腹中空空的,索性张开了嘴,喝下了那勺甜汤。蜂蜜的滋味里夹带着腊梅清香,入口甜而不腻,暖意直流进了心窝。
她也不喊累了,干脆自己直起身子来,接过了那碗汤,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闲云笑眯眯地接过空碗,拿出帕子帮她擦擦嘴,“主子若是觉得好喝,奴婢再去给您熬一碗?”
“这是你熬的?”容真有些诧异,“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尚仪局么,还会熬汤?”
“奴婢时候没进宫以前,奶奶就经常熬这汤给奴婢喝,所以看着看着,也就会了。”闲云笑了笑,将碗搁在桌上,把手帕折好又放进衣襟,“主子不问,奴婢还忘了主子从前也是做吃食的好手,班门弄斧,实在是惭愧。”
容真失笑,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冬日易饿,这半下午的寺里有没有吃食,皇上指不定也饿了。心念一动,索性站起身来拉着闲云往外走,“咱们一起去做。”
闲云有些发愣地看着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忘了走,容真回过头来朝她轻笑道,“发什么愣呢,快些走。”
她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应着,一边带着容真往厨房走。
她还在尚仪局的时候,曾经遇见过很多主子,每一个都趾高气扬,压根不把奴才当人看,包括她跟的管带姑姑,因为资历长了些,所以对她们呼来换去,总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她还因为一不留神冲撞过安良媛而被掌过嘴,血流满面地听着对方傲慢地对自己,“不过一个奴才,竟敢不长眼睛,冲撞了主子,我今日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一个称职的奴才!”
可是自打跟了容真,她从未受过半委屈,容真待人平和,该威严的时候威严,却从来不曾苛责过什么。
眼下她竟然抓住了闲云的手,闲云只觉心中一动,有些不知该什么好。
厨房里只有几个正在准备食材的僧侣,见到容真纷纷行礼请安,容真笑着摆摆手,“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理我,是我叨扰了才对。”
于是两个人围在炉子前开始做准备。
之前闲云摘的梅花还剩了些,她负责清洗,容真负责取花瓣。
冬日的清水冰寒刺骨,眼见着闲云的手冻得通红,容真摇了摇头,把她的手从水里捞了出来,“你等等。”
舀水,烧水,见着锅里的水有些热了,容真伸手下去试了试温度,感觉到水已温热,才将锅里的水倒入洗腊梅的木桶里,“这下行了。”
闲云愣在那里,没有动,容真笑着打趣,“今儿怎么了,一直走神?快洗吧,这下不会冻着了。”
“主子……”闲云迟疑了片刻,仍是了出来,“奴婢不过是个的宫女,主子其实无须对奴婢这么好的。”
容真眼底有些东西呼之欲出,却只是含着笑意坐在她对面的木凳上,同她一起洗梅花,“傻丫头,在当上容嫔以前,我也只是个的宫女罢了。在这宫里,谁会平步青云,谁会跌入谷底,哪里有人得清呢?如果只是因为身份就评断一个人的高低贵贱,那我和其他目中无人的妃嫔又有什么区别?”
她抬起头来望着闲云,唇边的笑意云淡风轻,“你用心伺候我,我自真心待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什么?双更没有一万字看着痛快?!
什么?霸王真的越来越多?!
沉恨细思,今天似乎到了爆三更的日子……【此处应有欢呼声……不!应有作者吐血声!】
早上九,中午十二,晚上九各一章,孙楠,快快,到你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