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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切乳还是化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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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全林一直在思考中医的未来,中医在西医面前总显得不那么高大上,很多人不断地贬低中医,但又有一些人把中医奉若神明,力挺中医,那么中医的出路到底在那里?

    在周全林看来,中医的科普与宣传尤为重要,但再好的宣传也没有治病救人来的确切快速,治好疑难杂症是中医最好的普及宣传了。

    有时西医确诊了,说要切这切那,不切就要坏死了,而看了中医,中医却要患者保守治疗,到底听谁的?保守治疗是患者最希望的,但也是最担心的。

    患者举棋不定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医生不是神,听谁的不能确定。

    周全林还是那个结论:谁能治的好,治的妙,就听谁的;谁能以最少的伤害获得最大的疗效,就听谁的;谁能根除病痛,找到病的原因,就听谁的,而他也是这样实践着自己的中医急救术。

    周全林从民间学习中医,他学到了很多不入流的方法,但却行之有效,这样看中医的应用是很广泛的,很高效,也很经济实惠。

    在普通的患者看来这样的大夫就是他们的福音,减轻病痛,出神入化,还少花钱,袪病根,难能可贵。

    ……

    这日,周全林早早来到诊室,在开诊前他打扫好房间后,就坐在桌前看书。

    他看的是一本医学杂志,介绍的是美国人也在研究中医,研究的很深入,有一位很有名的美国医生,在他即将离开人世前,出版了一本书,他在书中进行了深刻反思,他说有很多,他认为大约70%的动过手术的病人,是可以不必动手术的,而且也真的不应该动手术。

    因为动了手术就造成病症的迅速扩散,比如肿瘤患者,他们的癌病通过淋巴系统、血液系统扩散向全身,再经化疗、放疗,进一步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让人的抵抗力溃不成军,最终患者死于非命。

    这时的医生不是在救人,成了恶性疾病的帮凶,虽说这不全是医生的错,但在这个西医一统天下的时代,他们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成了不能解说的谜题。

    所以中医的振兴就可以弥补这些西医的不足,因为到疾病的恶化期,西医是束手无策的,不奈的只能动手术,而此时千年中医的作用就突显出光彩,就像有魔力的圣人仙子,挥一挥衣袖,甩一甩浮尘就立去病痛,让人恢复活力,像脱胎换骨一般的复原了,这并非神话。

    ……

    当天周全林的第一位患者叫薛采妮,31岁,是由丈夫陪同来的。

    看薛采妮的脸色,是灰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丈夫是位能说会道的精明人,叫王大奎,是位小买卖人,但此时也六神无主了。

    看到这样一对夫妻,就知道薛采妮是得了相当难缠的疾病。

    细问才知道,薛采妮的病在乳*房,本来是看的妇科,但不管是县医院,还是到省里的医院检查后,都没能够确诊。

    “说说病情吧?”周全林尽量用平和的语调对夫妻俩问道,因为他拿不准这两口子,谁会介绍病情。

    我来说吧,看到丈夫难以启齿的样子,薛采妮开了口:“周医生,我这两侧乳*房憋胀窜着疼啊。”

    “多长时间了?”周全林看着薛采妮的苍白的脸问道。

    王大奎抢着回答:“得有七八个月了。”

    “除了疼,还有什么症状?”周全林继续观察着薛采妮的脸色,没看王大奎。

    “乳*头慢慢地下陷了,整个乳*房还越来越小了。”薛采妮说这话时很无力,像是不抱什么希望一样的无助。

    “我能看看吗?”周全林的脑子里想着,一般女患者的乳*房出了问题,往往开始的原因并不在乳*房上。

    “能,您是大夫,当然能看,但您别吓着。”

    周全林心想这能有多恐怖,女病人的乳*房,他也是看过一些,得的病也千奇百怪的,没什么可怕的。

    但当薛采妮掀起衣服时,周全林确实也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正如薛采妮介绍的那样,她的乳*头内陷,乳*房萎缩,但更加可怕的是,她的乳*头正流出黄臭的液体,拌有黑血,一条托在乳罩内的毛巾已经被浸湿了,上面可见满是黑血,是很恐怖。

    “好,放下衣服吧。”周全林闻到薛采妮身上的血腥味和黄色液体的臭味,差点失控吐出来,但他知道医生是不能如此敏感的,他极力地忍住了。

    “薛采妮,流黄液体是什么情况下出现的?”

    “开始是因为胀痛我就挤压乳*房,流出来的就是粘稠的黄色液体,一开始就是有臭味,还有鲜血。”

    “后来增多了?”

    “嗯,最近就是常常自己流出来,恶臭的,血是黑色的,我只好垫了一条毛巾,但很快就被浸湿了。”

    周全林用手摸了一下薛采妮的肋下等位置,一边询问着哪里痛?

    当触到靠近乳*房的肋下时,薛采妮说:“疼,周大夫你摸的这胀条疼。”

    周全林为薛采妮号了脉,又问道:“半年多了,情况这么严重,没上医院吗?”

    王大奎无奈地说道:“周医生,不瞒您说,到县里省里的好几家医院都看了,化验也做了好几回,但医生说难以确诊,要我们手术治疗。”

    “怎么手术?”

    “就是切掉双侧乳*房。”

    周全林听了这话非常震惊,什么意思?治不好,确不了诊,就切了去,病根没有找到,如果切去乳*房,其他部位再病变,还要继续切除吗?岂有此理,做为医生应该首先找到病因。

    周全林想了一会儿说:“看薛采妮的状态,我想问一下,薛采妮在家是不是经常生闷气啊?”

    夫妻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实话实说吧,薛采妮的病已经这么重了,如果我的判断是对的,也好对症下药,我相信只要找到病因,薛采妮的病是能治的。”

    “周医生,你的意思是不用手术?”

    “对啊,乳*房是女人最重要的器官,如果要哺育孩子就更要治好了,我不建议做手术,但你们要讲真话,我才能根据病情开方子啊!”

    一听到周全林情真意切的话,夫妻俩人决定不再隐瞒,实话实说,因为他们还真得想要个宝贝娃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