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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青铜要塞
从我爹口中,我知道了更多我不知道的事。
原来我姥爷当年曾经给我爹透露过,我曾姥爷和我姥姥两人,就被日本鬼子关押在青铜门要塞里。
那青铜要塞,是日本鬼子关东银行的金库,里面存放着鬼子从华夏大地劫掠的财宝,当时还通着小火车,一车一车地从铁路运到朝鲜,再从朝鲜海运运去日本。
当时鬼子将中华大地侵占,到处劫掠中国的资源运回日本,东三省的煤很多,日本人从山西和东北挖了煤,用火车一车车通过朝鲜运到日本,因为煤太多用不完,就倒在海里填海。
还有中国的黄金、珠玉、明器,中华文明五千年,古墓当中的明器数不胜数,日本人当时利用黑龙会,胁迫控制了一大批倒斗的摸金校尉,专门挖中国古墓,而国外的势力也培植自己的势力到处盗挖,中国的爱国人士也出于保护的目的抢救性“倒斗”,那时候盗墓行动非常猖獗,华夏重宝司母戊鼎就是那时被盗墓贼挖出来的。
根据我姥爷的话,那青铜门要塞就是专门存放各种盗墓挖出来的明器的要塞,里面有许多华夏重宝,地方很机密,没有人领着根本进不去。
而且那青铜门要塞所处的地方,极为险峻,很难发现。
我爹喝的醉醺醺地,说:“你姥爷啊,心气儿高,一心想要找到你姥姥和曾姥爷,他在那老窝棚呆了二十多年,就是在找青铜门入口捏,我猜啊,他之所以失踪,可能就是找到那青铜门入口了!”
我说:“那青铜门姥爷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找到,咋赶巧就那两天找着了捏?”
我爹摇头,说傻小子,你知道啥,那会儿老毛子不是用大炮轰咱这片儿么,我估摸着那青铜要塞在鬼子投降后被鬼子炸毁了,又被老毛子的大炮给轰出来了,你姥爷这才有机会进去的。
我爹说完又自言自语:“快了快了……”
我以为我爹喝多了,问他:“爹,你说啥快了?”
我爹又是哭又是笑,自顾自一口闷干了老白干,说:“你姥爷,他就要回来了,快了,快了。”
“姥爷要回来了?爹你说什么胡话呢,姥爷不是去找青铜门……”我刚刚说到这里,忽然打了个机灵,看向我爹,发现我爹有些失神,眼神闪躲,不敢正视我。
禁不住我再三追问,我爹只好告诉我,当年他找到了姥爷的一些痕迹,但是并不确定那是不是姥爷。
我忙问,什么地方?
我爹这时候开始耍赖,使出醉遁往桌子上一倒,我搡了他好几下他也不醒,本想过后慢慢审问他,但是他一直躲着我。从此之后,我爹再也不跟我喝酒,最绝的是,他怕喝酒说漏嘴,一狠心把酒给戒了。以前我爹在林场当伐木工的时候,睡觉前不喝二两烧刀子睡不着,喝酒这个习惯已有几十年,他竟真的把酒给戒了,这事儿着实让我诧异了好久,我也不敢轻易问我爹姥爷的事。
但我隐约察觉到,姥爷失踪不见,并不是那么简单。
此刻,解七询问我我姥爷的事情,我心里思绪万千,想到我失踪的姥爷和黑子,不由又想起当年救了我一命的老班长,我的心情有点失落用木棍松了松火堆。
“人死了不算死,要是心死了,就真的死了。”
解七坐在我边上,语气很淡漠地说了一句,我回头看他,他眼神深邃,盯着远处的群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姥爷他,在等着你。”解七忽然又冒出来一句,然后扭头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我感觉眼圈有些湿润,说:“是么,可是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解七愕然,似乎我这个问题问到他了,他费解地皱着眉:“在他想见你的时候。”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柱子在旁边招呼我吃烤红薯,我蹲在地上扒拉了一个烤红薯出来,这时大胡子招呼我们快点吃东西,吃饱喝足,今晚就先进入墓道探探路线,早点挖到大金锭子发了财,咱早点回家娶婆姨去。
我们的革命积极性还是很高涨的,吃完烤红薯后,大家便快速地煮起了压缩干粮和肉干。压缩干粮放在缸子里加上肉干,撒点盐巴,那滋味杠杠滴。柱子和我以前在部队参加演习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吃,而在战场上因为烟火管制,很难吃到熟食所以只能干咽压缩干粮,时隔多年再次吃到这东西,就像是再次回到了部队一般。
柱子在我边上已经吃完了大半缸子压缩干粮煮肉干,正准备和我说什么,忽然盯着我后背,眼神直愣愣地,嘴巴一咧,道:“狼!”
我回头一看,发现在我们不远处,有一些绿幽幽的眼睛隐藏在灌木里,正在觊觎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肉干香味吸引了它们。
老孔和我们俩蹲在一起,见周围又被狼群包了,就问大胡子,说怎么办啊?
大胡子指了指我们面前的火堆:“咱们有火,不怕狼,但是一会进去就不好说了,这地方的地道四通八达,也不知道墓道是不是被狼群给挖空了,若是这墓道正好通向狼窝子就不好玩了!”
老孔骂他:“啊呸,少他娘地乌鸦嘴,咱们抓紧时间吃完,完事儿了进墓道里去找一找,这个墓道既然通向鬼子要塞,必定是有能住的地儿,咱们今晚啊,就先去鬼子要塞里头凑合一宿!”
我们深表赞成,大家快速地吃完了晚饭,就将东西都收了起来,熄灭火堆,大胡子和猴子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行人钻进了坍塌的墓道中。
这时候看到的墓道已经和前面不一样了,我们各自打着手电筒,可以看到里面的干尸因为墓道坍塌见了光,氧化的非常厉害,这会儿只剩下一层层的皮子,辨别了一下方向,大胡子就带着我们顺着那黑色的电缆管子,朝着墓道深处走去。
这里面黑乎乎的,还有一股浓重的霉臭味,两边的契丹石碑全都刻画着浮雕和人物,最顶部是黑乎乎的电缆管子,柱子一边走一边用手摸那些电缆管子,惊奇地说,狗日的,这些电缆管子还是热乎地,难不成还能用?
我说不可能吧,这都多少年了,这鬼子要塞里的电缆管子热乎的?
我说着伸手去摸,谁知道这一摸之下,让我大惊失色,这电缆管子还真的有一些温度,我将耳朵贴在上头,能够听到一种微弱的嗡嗡的声音。
老孔也学着我的模样将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听完后说:“错不了,这电缆管子还能用,通着电的!”
我说:“这电缆管子都快五十年了,还在运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