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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回到府上的王太医大步来到唐颜艺的院子里,老远就开口道:“艺儿,艺儿!”
正埋头看情报的唐颜艺,听到有人呼唤,抬起头脸上不自觉挂上了浅笑,起身走向门外:“义父。”
“哈哈,真的是艺儿,好,回来就好。一直在数着日子算你何时回来,这次回来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
唐颜艺让开身形,拍掉王太医肩头的雪,免得一进房间就被暖炉融化了。替他取下披风,交给一旁的丫鬟,两人就那么席地而坐。围着暖炉,闲聊起来。
唐颜艺一面和王太医说着这段日子的经历,一面和他打听了一些消息,聊到最后,门外忽然传来消息说永安侯府的人问王太医什么时候过去。
唐颜艺见王太医眉头一皱,显得十分不悦,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多陪陪她,心里觉得暖暖的,只是不希望他失信与人,这才开口:“义父既答应了永安侯,不如去看看。”
“这若是永安侯病了,义父会到现在还不去么?生病的人是他的女儿方柔,早前我也没打算为难一个小丫头,只是她竟私下给我的吓人塞红包,显然是有求于我。如此一来,我岂能轻易过去?”
唐颜艺没想到方柔还会做这些,想到当日看到的方柔,似乎不像是会做出这些掉身份的事情。于是微微摇头道:“看着倒不像是个不懂礼数的。义父既然答应了,不妨去看看。”
王太医心里清楚唐颜艺为何劝他过去,只能无奈又感慨的摇了摇头:“那我便去转转,你在家要自己照顾自己。”
如此一来,看着王太医那一脸不情愿的反应,唐颜艺反而笑了起来。随后就见他起身准备出去,这一动一封信也跟着掉了出来,唐颜艺伸手接了过去:“咦,义父,这信是方小姐给你的?好几日了吧?”
“不错。我倒是忘了何时放在这的了。也不知道那方小姐打的什么算盘,还特意给我写了一封书信,我是没看,既然今日决定去她府上了。我就不看了,我先去收拾药箱。”
唐颜艺伸手挥了挥,一面摇了摇信,她还是有些好奇方柔的情况的,许是一种直觉。感觉到事情的吧平凡,才觉得或许会有突破:“我可以看么?”
“想看就看。”王太医挥了挥手,唐颜艺刚展开信,看了两行,表情就严肃起来。目光不在关注着走出院子的王太医,而是仔细看了起来,看完后她即刻站了起来,匆匆追上王太医。
“义父,我要随你去一趟。”王太医知道唐颜艺许是发现了什么,需要亲自去确认一番。便点了点头。
只是唐颜艺不用女装过去。找来小厮的衣服换上,就跟着王太医出门了,一路来到永安侯府,王太医就表现出了一种不耐烦的神情:“侯爷倒是心急,我刚到家没多久就来人催促,是怕我失信与你?”
这件事倒是误会方侯爷了,派人去催促的是方柔,倒不是侯爷,听到太医的讽刺,知道府里有人坐了多余的事。方侯爷也只有一脸赔笑,心中却升起了怒意。他不能得罪王太医,还不能把家中管好,实在丢人。
“带路吧。”
都说太医院王太医妙手回春。只是也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永安侯都用了许久才磨得王太医松口。唐颜艺在一旁看的直想笑,她义父可是医者仁心的一人,若不是那方柔做了多余的事,她相信义父早就去了。
感慨一番后就跟了上去,来到房门外。却被拒之门外,王太医转身就想走。却听到方柔的声音:“太医可否一人进来?”
王太医一男人,进入女子闺房总是不好的,这方小姐也太过诡异了,侯爷也跟着变了脸色:“胡闹什么,还不开门!”
听到侯爷的怒吼,房门总算是被打开了,随着众人进去后,就发现方柔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唐颜艺走到王太医的耳边低声道:“就说她过敏,给她开些药,主要的病人不是他。”
王太医闻言心里总算是明白一些了,缓步走了过去,例行公事的一番探脉后点了点头:“是有些麻烦,不过不是大问题,我拟个药方,按时服用几日就好。”
王太医说着走到一旁,连什么病都没说,但是侯爷一听几日就好,就放心了,唐颜艺拿着药方递给了一旁的初夏。
一旁的王太医则示意侯爷和侯夫人屋外说话,两人心里跟着紧张起来,生怕王太医是瞒着方柔不方便告诉他,情况实际上很严重。
眼看着房间里只剩下唐颜艺和方柔,这才缓步走到方柔的床边:“太医说了,他不方便去看那病人,小姐可以带我去。我已经学会了把脉,会把那病人的请告诉太医。”
方柔闻言猛地掀开被子就打算下来一看竟然还是个小药童,失望之余又带着一丝期望。因为别无选择,她急忙唤来初夏,带着唐颜艺去了侧厢房。
绕过一道小门,唐颜艺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正如她所料这人就是郎景飞。只是她表现的神色镇定,走到床边就替郎景飞探了探脉搏,一面不着痕迹的取出一粒药丸,在那丫鬟看不到的角度塞入了郎景飞的口中。
这保命的丹药还是当初郎景飞给她的,只是她一直没用带在了身上。没想到有一日会让郎景飞自己用了。
“这位大姐姐,她身上可是还有刀伤,我想必须先替他换点药。”
“对,对,但是他刀伤每天我们都换药。”
“药太差了,而且只是普通的处理,伤口发炎了,必须要重新换药。可以替我打一盆热水来么?”
唐颜艺说完,初夏就走了出去,而王太医拉着人像是没察觉到自己的药童离开一般。一直拉着永安侯和侯夫人叮嘱一些细节。
房间里没人,唐颜艺快速的在郎景飞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她知道郎景飞一直用内力压制着体内的伤,这才昏迷不醒,穴道一点算是帮了他一个忙。
“是……你……”郎景飞声音十分沙哑,许是太久没有说话,又或者嗓子已经干燥了太久。只是看到唐颜艺依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曾以为他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我若是不来,你可不是打算放弃自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