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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祖先锋来到西京执行绝密任务以来,遇到的古怪事是以往他在国外都不曾预料得到的。
其实相对来说,在国外更能放开手脚一些,掣肘不多,随心所欲,发挥的空间都较为广阔,一旦顶不住了还可以潜回国来。
去年开始,他调回国内,他认为以自己的身手和智慧,执行秘密任务多年的经验,他很快就可以道别身先士卒的劳苦命了,上升的势头怎么也挡不住的。
但是他错了,很离谱,以他对政治的敏锐,终于笃定自己陷入了一场派系斗争的漩涡里了,最可怕的还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刀斧手角色的小卒子是否能全身而退。
不过,政治斗争,并非你死我活的较量,更多的时候还是妥协,他对此深信不疑。而且如今国内的大环境来看,稳定高于一切,甚至压倒经济建设,所以他安慰自己,受点煎熬不可怕,上头肯定会有所补偿的。
但是他又错了,自作主张地企图挟持一个红四代,以此为突破口,让这个红四代跟另一个他不能动的红四代纠缠,他趁机浑水摸鱼,把另一个红四代有过接触(一起跳了洛水河)的神秘女高手引出来,能搞明白身份背景最好,否则来个鱼死网破,轰轰烈烈一番,为他的特工生涯增添浓墨重彩的光辉一笔。
但他却被顶头上司骂的狗血淋头,一个是动用阻击枪的事,另一个就是招惹了红四代,这些都是禁区啊!
他窝着一肚子火,在一个新的落脚点地下室,对顾先成进行了惨烈的一轮拷问,结果更让他郁闷。养尊处优的顾先成招架不住便一迭地求饶,但对于其母亲和“生死簿”的去向一无所知。
那么现在这个被他禁锢了几天的官二代几乎就是等同于废物一个了,毫无利用价值,倒留给了他一个怎样处置的难题……
韦小宇当然不知道与虞阿姨斗了个势均力敌的猎鹰在犯愁,他此刻被小姨的一句“小宇,小姨帮你脱好不好”逗的欲火焚身。
这句话比刚才“脱了等我”还来的销魂,诱惑力更甚,难道女人天生是魅惑的精灵不成,连铿锵玫瑰的小姨在短时间之类也无师自通地柔媚撩人起来了?
“好,好啊好啊,求之不得啊小姨,你真是我的亲亲好小姨啊!”
韦小宇好不激动,立刻站起来走到小姨跟前,挺着大炮一般的裤裆对着小姨。
“哟,你这里好像都湿了呢,是不是小便了?”
陈飞彤天真地盯着他顶着的地方羞问道。
韦小宇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男人这东西实在是太猥琐丑陋了,直挺挺顶着裤裆的从四角棉质上印出一道小小的裂缝,长时间的充血,让他已经渗出了黏黏的露珠,浸透了棉布。
“咳咳,小姨,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韦小宇对小姨匮乏的性知识表示忧心,“难道你激动,哦不,是情动起来的时候,下面,咳咳,小姨别生气啊,我就事论事,你情动起来的下面难道不流水么?”
问完,他就像头饿狼一般,闪烁着绿幽幽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小姨的反应,不知道在他心目中一向火爆的性子会给他一个怎样令人激动的答案。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陈飞彤眨了眨雾气氤氲的大眼睛,坦诚道:“会呀,难道你们男孩子也会流么?”
没想到小姨如此诚实,把一个别的女孩子恐怕早已经娇羞无限的极度隐私的答案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承认了,而且纯真的令人心颤,不忍轻薄,让韦小宇张了张嘴,硬是吭不出一个字来。
就好比,你激情难耐地扑倒你的女神,对她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吹拉弹奏之后,举枪要挺进之时,你的女神突然说,哎呀,我今天都忘了充手机话费了。
是不是会有一种激情似火却被当头一盆冷水的挫败感?纯粹就是没有当我们的韦爵爷是男人嘛。
“怎么啦,怎么突然这副死样子了?”
陈少校关切地问道,心底却对自己的表现竖起了大拇指:对付得寸进尺的小流氓,原来用“装纯”这一招才是最管用的啊!
韦小宇岂是一遇挫折就偃旗息鼓的人?就算激情再冲昏了头脑,以他对小姨这么多年的了解来猜测,小姨二十七八的“老”姑娘了,怎么可能对男女之事如此浅薄,一定有古怪。
“小姨,”
韦小宇拉起陈飞彤的一只修长玉手捉住,细细地感受柔荑的柔软纤细,缓缓地放到自己像机关枪一样对着小姨脸的上,隔着轻柔地按了按,“感受到他的粗大了没有?”
陈飞彤的柔荑在一接触到近在咫尺的大的瞬间,潮红的脸蛋腾地就滚烫了起来,感觉整个娇躯都徜徉在了一片火海之中,尤其是双腿间那娇嫩的唇瓣中,热乎乎的液体像花蜜一般地涌了一股出来,她颤栗着娇躯,将两条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拼命地夹紧了。
“……嗯……是的,真大,咳咳,”
陈飞彤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沙哑了,一颗芳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膛,“是不是你们的都这样大啊?”
望着小姨故作镇定的表情,韦小宇明察秋毫地逮到了小姨眼眸中的一丝慌乱,微微的笑意更是暴露了她彷徨万分的窘态。
嘎嘎,小姨啊小姨,跟一个色狼玩心计,你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表现的坦然自若,色狼会越亢奋么?
“nonono,能跟你好侄子比鸡鸡大小的,这世界上还不超过百分之五的男人呢,小姨,是不是在为你好侄子感到自豪啊?”
“扑哧……”
天啦,这个小混蛋说这些无耻的话张口就来,简直没有一点对小姨的尊重嘛,不行了,必须要笑一笑缓解一下紧张了,一笑之后,陈飞彤仿佛将矜持丢弃了似的,张开粉拳,一把主动握住了侄子的,那雄壮坚硬的手感,富有生命力的跳动,给了她全新的刺激,连忙缩回手,捂着嘴唇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羞意浓浓地望着侄子做不可置信的讪笑。
韦小宇被小姨的柔荑一握留温,爽的浑身发抖,叫了一声“小姨”后不知道该不该进一步地对小姨“下手”了。
“干嘛?”
陈飞彤绯红着脸,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儿,半卧半趟似的倚靠在沙发上,丰满火辣的身材曲线毕露,无论是赤裸的白皙玉臂,纤细柔韧的蜂腰,还是丰厚肥美的圆臀,以及蜷曲丰腴的黑丝美腿,无一不给韦小宇强烈的视觉冲击,加上她慵懒的姿态,洗去彪悍,褪尽矜持,展现出来全新的女儿态,好一个火辣勾魂的天然尤物啊!
韦小宇感觉此刻的情景,倒不是他在抓心挠肝地要占取小姨的便宜,而是胸有成竹的小姨在对他抛洒无边的诱惑。
他蹲在小姨两条性感美腿跟前,双手大胆地放到小姨的腿弯处:“小姨,你真美,你知道吗,你一日在军营,都是在浪费你大好的青春魅力啊小姨,你都快三十岁的女子了,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有没有享受过女人应得的温存啊,诸如亲吻啊,爱抚啊,展示你的身体与内涵之美啊,甚至床笫之魅啊?那么这些都不去说它了,最简单的性你有没有经历过啊小姨,你不觉得自己太亏了么?”
“习惯了,就自然了。”
陈飞彤按住侄子企图抚摸自己圆润小腿的贼手,似乎自己的说辞让侄子失望了,她不忍心看着失望写在他的英俊的脸颊上,于是迟疑了一下接着道,“再说了,这些你认为的美妙的东西,你也不能给小姨,小姨没有吃过的东西,就不去想它的味道,所以呢,我没有觉得亏啊。”
这,这还是那个看似大大咧咧性格粗线条的小姨吗?如此有理有据的道理信手拈来,叫韦小宇顿时心生敬畏,又颇感自豪,陈家的几朵金花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望望小姨矜持自信的浅笑,又望望她高耸起伏的双峰,再看看手掌之下滑如绸缎的黑丝小腿,韦小宇感觉被小姨道破了人生的天机,贪色的心灵被小姨三言两语就净化了。
他没有沮丧,更多的是对全新的小姨充满了美好的祝愿。他的大鸟安静了,他起身挨着小姨坐下,心态平和宁静,嗅着小姨身上熟悉的芳香,他有些陶醉,追忆往昔与小姨之间的点点滴滴,人生得此小姨,足矣!
陈飞彤突然伸出一条玉臂来,揽着他的脖子搂进她博大柔软的胸怀里,樱唇凑到侄子的耳廓边,檀香之气悠然飘洒:“怎么了,小流氓,不想给小姨表演撸管了么?”
韦小宇半转身与小姨面对面侧倚在沙发上,将手自然地搭在小姨柔韧的腰上,近在咫尺地欣赏小姨的美:“小姨,你打算藏在军营一辈子么?”
“小姨有可以托付的人么?”
陈飞彤用双臂勾着侄子,自己高耸的双峰几乎压在了侄子赤裸的胸膛上,一双玉手轻轻地抚摸侄子结实的背脊。
这种亲昵,在两年前的岁月里经常重复,现在重温旧事,少了纯粹的亲情,多了暧昧的不伦禁忌,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呼吸的急促,身体的紧绷。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都明白有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两颗心之间,可两人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就算几天半个月的分离,也有千丝万缕联系着他们的心。
情投意合不是终点,相拥对视凝噎无语却似远隔千山。
“小姨……”
韦小宇颤抖着嘴唇抚摸小姨肉感销魂的背脊,灼热的目光在小姨的眼眸和烈焰红唇之间徘徊,他抬起一条腿,想要翻身压到小姨的身上。
但小姨的黑丝美腿格开了他的腿,反客为主地将火辣无比的娇躯压在了他身上,陈飞彤居高临下,柔顺的发丝已经晾干,散落了下来,在韦小宇脸上扫荡着,发丝的清香,小姨春意荡漾的眼眸,情动颤栗的鼻翼,艳红欲滴的红唇,在一瞬间就重新唤醒了他的大宝贝,毫不怜惜地顶在了小姨柔软的上。
“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