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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里后,刘大光与左小晨把肖长贵也叫了过来,叫肖长贵是因为他是村长,在村里如果书记与村长不和肯定做不了什么事情。
“长贵,小晨刚才与我说了,村里面种了这么多菜,你也知道没有人收购,小晨昨天去了县里,找了人过来,估计明天早上会过来收菜,价格可能会低一点,但人家说了如果价格低一点的话全部都收了,这也是小晨在县里求爷爷告奶奶后才会有人接手这么个事情,长贵,你看呢。”
“行,就说的办,这菜啊总不能烂在地里吧...小晨,我先去村里组织各家各户的人将这菜给收上来先,至于其它的事情我看到时再说,价格低一点就低一点吧...”肖长贵叹了口气便走了,好在自己家种的菜上次托肖长海的福一次性卖完了,这才没有落到这样一个局面。
收菜的事情风平浪静,村里人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谁也不想看到菜全烂在地里面,再说了又不是没有人去县里找个菜商,可人家一听是银凤村那地方就没有人有兴趣过来收菜了,菜的质量不说而且一路上山高路陡,车子来回也不方便,所以更没有人愿意来银凤村收菜了。
而小晨去了县里就是为这件事情,左小晨找了陶成,知道陶成不会收这个菜,左小晨从自己包里掏出来几百块钱塞到陶成手里,无论如何要把村里的菜收走,这也是左小晨唯一的要求,陶成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左小晨,在左小晨走后便找了市场里几个人一说,把车费承担了,又加上菜价确实要低一些,有利润可赚,便点头同意了这事情。
这不收菜的车子开到娄子村,本来三道拐那里还不能通车,炸药才把路面炸出来,还没有平整,但在肖长贵的带领下,硬是将路面给拉平,娄子村两辆拖拉机便可以上来了。
拖拉机上到村里,全村哄动,肖长贵把这事情一说,众人便各回各家忙着收菜了,不管咋样这菜卖出去总比烂在地里要好些。
又是一下午时间才把这菜给收集起来,基本上称都不用打了,直接喊价,差不多就堆上车,两辆拖拉机来来回回十多次才将所有的菜收走,当种了菜的人家握着手里或多或少的钱时,总算安心踏实下来了。
而这一切都是左小晨办成的。此时左小晨正坐在自己的大棚前面,她身边躺着黑皮,黑皮正吐着舌头享受着这个与主人一同安静的幸福时光。
或许真的要改变自己,改变银凤村了。左小晨暗暗想道。
“小晨,你总是躲在这些地方让我好难找,快去村口,开村民大会,你得去听听...”秋姐不知何时走到了左小晨面前,见到左小晨正安静的坐在那里,轻声的问道。
“秋姐,有啥事呢?”左小晨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什么学习啊啥的,你去听听吧...”秋姐将小晨拉起,两人朝着村口而去。
村口。
“大伙安静一下,另外还说两个事,安静一下...刘五娃,你别站在那里了,找个地方坐下来吧...”刘大光站起来大声说道。
村民们热闹了几句便安静了下来。
“这还有三个事,第一,乡里通知,我村需要派出一些村民去外面学习,根据我村现有的情况,经过村支部讨论,将派出以下村民去外面学习,下面宣布名单:刘志文,肖小川将去地区农科所,刘清,刘花,肖虹去地区幼师学校,肖云去地区农机学校,学习农机维修方面,
“以上学习人员,由村里研究过了,搞完春耕五月份就可以出发了,最长的是学一年,时间最短只要一个把月...丑话说在前面,这种机会难得,你们在外面要学好,多学点东西回来,咱村里以后的发展就靠大家了...”
“好...好...”村民们回以热烈的掌声。
“由于学习人数比较少,有很多村民现在没有这个机会去,但是请相信我们村委会,一定会将你们一个个送到外面学习的...同时所有外出学习的村民,先到袁秋菊这里签定一份合同,你们学成归来之后,必须留在村里工作...当然不愿意去的,你们也可以放弃,村里不会说什么...”,没有人说不愿意去,这么好的机会,而且又是村里出钱,十几个人心里都暗暗要自己学好,不让村里人说闲话,不给村里丢脸。
“这第二个事,就是咱村的情况你们也知道,这次种菜就是一个盲目的决定,种下的菜要不是左小晨左老师去县里求人,根本就没有人来收购,你们种菜用化肥,用农药,这样种出来的菜没有人要的,这是一种不好的风气,不过咱们村穷,没有办法,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从现在开始不准再闹出这种笑话。”刘大光站在村口那石头上大声说道,特别是讲到这次菜能够顺利卖出去还是因为左小晨在县里努力的结果后,众人看左小晨的眼光也变了很多。
“所以,经过村支部讨论,从乡里县里给借来了五万元,是以我个人的名义,村里决定用这十万块钱来做点实事,一是将扩大一个鸡场,地点在黑子头山下面,另外需要说明的是左小晨老师为了村里的发展,无偿将之前修好的鸡场以及里面所有的鸡崽全部捐献给村里,算是村有资产...除了之前投入的一千只鸡之外再加投放五千只鸡,搞完春耕就开始,估计六月份完工,这事由长贵与刘洪来负责,还有原先鸡场需要增加五千只小鸡,各家各户可以开始孵鸡,老规矩,按股份算,各家不能超过五十只。如果别的村知道这事,肯定也会搞鸡场,所以咱村要加快脚步,抢夺先机...”现在全国上下对肉蛋类的需求量急剧增加,各种蛋类,肉类都是供应不求,反正钱也借来了,要搞就搞大点,把这个项目上了先。
“刘支书,你说这个鸡场是属于村里面还是属于我们银凤村所有人呢?”肖二狗站起来阴声怪气的问到。
“属于村里面管理,但是也同样属于全体村民,只要鸡生蛋,蛋变鸡,来来回回鸡场越来越大,到时咱们各家都可以分钱...这样还不行吗?”刘大光对着肖二狗吼道,这家伙很是讨厌,经常问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大光啊,你们说的这些只要为村里好,我就支持...”三爷站起来说道。
“谢谢三叔,大伙有啥意见没,如果没有,春耕后就按这个工作来搞...”村里的人被刘大光这几句话说得像是拉回到了以前那个激情的年代,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难到我们英勇的人民。
春耕了,但下起了雨,左小晨第一次带着斗笠,踩在田垄边上,欣赏着如些美景,村里到处是绿意一片,在细雨中左小晨挥动着双手感受这份安静。那顶斗笠真的太小,遮挡不了一层层水雾。飘在左小晨脸上的雨顺着一定轨迹走成一条条弯弯曲曲的水流,汇集在下颔,又和斗笠边沿悬挂的水珠一起混入泥田的水中。可怜雨珠连小水花都没有溅起就被大片大片的水域吞没。泥田在一头老牛,一个老人,一把犁钯...
牛不可能穿上雨具,它只能任一柱柱春雨打在背脊和脸上。雨下得稍微大点的时候,老牛也睁不开两只大大的眼睛。它颤巍着四肢,艰难地在一片泥泞中毫无章法地彳亍。三爷才不会跟着老牛在田里瞎逛呢!他扯扯抓在手中的牛绳,栓在绳子另一端的老牛鼻子生痛,明白自己转错道了,无奈地强行睁开眼睛看看前方,调整方向。也有的时候,老牛会无可奈何地吃上一顿鞭子。水牛扛着重重犁钯,犁钯深深地插入泥土中。若是老牛不佝偻身子前行,翻动铁犁扒拉着的土块,后面跟着的爷爷肯定毫不犹豫甩下举在半空的竹鞭——这畜生耍性子不愿意干活还了得!不过,只要大水牛翻转泥土,让跟在它身后的三爷闻上新翻泥土的气息,鞭子便断然不会在它身上留下印痕。
没有伤痕,田间耕种的老牛也不可能毛皮光滑亮丽。和三爷裤管无缘无故卷上泥块一样,老牛身上也糊满稀泥——淅淅沥沥的春雨冲刷不干净那些粘性极强的泥巴。那些泥巴卵足了劲,和爬山虎紧贴墙壁一样,紧紧贴着老牛——烂泥巴糊墙不行,拌着三爷和老牛可真来劲!
“三爷,你休息一会儿不,不累吗?”左小晨大声的问道。
“不累,小晨,你跑这里来做啥呢!”三爷别看年纪大,可这身手还不差,老牛在三爷手里用力的卖弄着自己的力气。
“三爷,让我来试试吧!”左小晨暗想三爷一把年纪都可以,我难道还不行吗?
结果可想而知,一个全身泥水的女子一路狂奔回去换衣服去了,身后传来老牛那一声声带着讽刺的叫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