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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喜的动作很粗鲁,不仅扭疼了刘娅楠的胳膊,更摁疼了她的屁股。
尽管陈凤喜的手并没有直接触碰到刘娅楠的屁股,但刘娅楠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种屈辱。
就在刘娅楠准备运劲挣脱开陈凤喜的束缚时,陈凤喜突然松开了双手,大步走出了审讯室,连看都没有看刘娅楠一眼。
王传明尴尬地解开了刘娅楠的手铐,苦口婆心地说道:“娅楠,别冲动,等这事儿过去了,你想怎么收拾他我都不管!”
刘娅楠恨恨地瞪了王传明一眼,杀气腾腾地走出了审讯室,看到陈凤喜背影的第一眼,她的手就不自觉地摁在了枪套上。
但是一想到那个躺在医院里的苏雅馨,一考虑到陈凤喜明天要见的冷艳彤,刘娅楠只能是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走廊并不长,再加上又足够安静,足以陈凤喜清楚听到了刘娅楠所说的每一个字。
陈凤喜停下了脚步,转脸看向了刘娅楠。
刘娅楠毫不畏惧地朝着他扬起了下巴,已经做好回击准备的刘娅楠,没有想到陈凤喜竟然会笑,那是一种令她感到浑身发毛的笑,既像无间道中的梁朝伟,又像阿飞正传中的张国荣,有些坏有些邪还有些一切尽在掌握。
刘娅楠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有些狼狈地逃离了陈凤喜的视线,在与陈凤喜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余光注意到了陈凤喜嘴角已经越扬越高,这让她的心底深处不由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刘娅楠越是闪躲,陈凤喜越是放肆,他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刘娅楠的背影。
刘娅楠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性感,但是对于陈凤喜来说,唯一值得推敲的只有她的屁股。
屁股并不是越翘越好,像李玟那种翘臀陈凤喜就欣赏不了。而刘娅楠的屁股,则是翘得恰到好处,刚刚借着铐她的时候,陈凤喜就已经做出了十分中肯的评判,指戳有坑,手拍能动,圆而不肥,润而不腻,赶非超欧般的存在!
“还愣着干嘛,快点走啊,我送你去医院!”刘娅楠不想再让陈凤喜看下去了,她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可惜,无论她表现的多么不以为然,她说的这句话都已经注定会让她成为这场战役中的失败者,原因很简单,因为首先开口的不是陈凤喜,而是她!
梦想,是人在苦难中前行的动力。乐子,是人在撑不住时候的调剂。
有人说,女人是造物主创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于是乎,大多数男人都将女人做为了他们的梦想和乐子。
很显然,陈凤喜的梦想不是取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但是他的乐子却是从这些倾国倾城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到。
女人,是唯一一种能够让陈凤喜暂时忘却悲惨过去的办法。
痛苦的回忆,就如同垃圾堆里的苍蝇,挥之不去。
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陈凤喜的目标向来很明确,并不是所有的女人他都想上,他通常像对艺术品一样,欣赏她们身上最精致的部分,把玩她们身上最出众的部位。所以,在很多女人的眼中,他是一个变态,更是一个恶魔,一个令她们在痛苦中沉沦的恶魔。
对说这些女人的指责和谩骂,陈凤喜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他从来不相信一件奢侈品能换来真心,也不相信一夜情能换来幸福,更不相信那些因为自己医术而爱上自己的女人是真得爱自己。
所以,对于陈凤喜来说,女人,在很多时候只是让他放松的工具而已。
虽然只是工具,但陈凤喜也不是那种什么工具都用的滥男人。最起码,像苏牧瑶这种简单的女孩他就不会去碰,至于什么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说来惭愧,玩了这么久的女人,陈凤喜竟然还没有碰过一个处,实在是一个悲哀。
在种类繁多的女人之中,陈凤喜最喜欢的就是刘娅楠这种清高的女人,特别是在看到她们骑在自己身上或者躺在自己身下时表情的时候,陈凤喜总是能成功地借着那种近乎扭曲的心理感观而暂时忘却疼痛。
就像对待病人一样,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要让其痊愈。不同的是,在对待女人上,陈凤喜是要让她们彻底的沉沦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只失手过一次的陈凤喜,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让刘娅楠成为他的玩物!
陈凤喜收起诡异的笑容,面无表情地跟着刘娅楠坐进了车子里。
“系上安全带!”刘娅楠没好气地给了陈凤喜一句。
陈凤喜默不作声地系上安全带就闭目养起了神。
看着陈凤喜那副欠揍的模样,刘娅楠恨得牙根直痒痒。
“混蛋,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从警察局到医院,刘娅楠的脑子里想得全部都是如何去报复陈凤喜,最终她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方案,她准备在这一切结束之后买一包毒品或者买一把枪放在陈凤喜的身上,不是偷偷的放,而是光明正大的放,她就是要让陈凤喜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栽脏他的,就是要面对面的摧毁不可一世的陈凤喜!
“造物主赋予人脑子是让其思考的,而不是胡思乱想的,并不是所有想象力丰富的人都能成为科学家,绝大多数人都像你一样是只会去意银而不敢去付出行动的懦夫!”
车子刚一停在人民医院就诊大楼的门前,陈凤喜就挑衅意味十足地朝着刘娅楠开起了炮。
“砰!”
陈凤喜没有跟刘娅楠反击的机会,直接开门下车朝着笔挺地站在楼门前的张长弓走了过去。
“叭!”
刘娅楠恨恨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的时候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咬牙骂道:“你个王八蛋,老娘非整死你不可!”
张长弓见到陈凤喜走路的步伐很轻快,脸上登时就露出了一个高兴地笑容:“老板,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您不会无聊了。”
陈凤喜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正上方的红十字说道:“再好的心情,也会因为看到它而变得糟糕起来。老张,你说我是不是网上说的那种愤青?为什么我一看到国内的医院就想骂人呢?”
张长弓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老板,您不是愤青,您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已。”
“也许吧……”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慢步走进了就诊大楼。
在医学这条道路上,没有捷径,更没有所谓的天才,不停的学习和练习,是成为一名优秀医生唯一的办法。
陈凤喜从来不觉着自己是一个优秀的医生,他只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而已,别人花钱来他这里买健康,他会竭尽全力地帮助客户获得健康。他从来不以此为耻,因为他能够让病人真正获得健康,而不像头顶那个用病人的血汗染红的十字那样,令人厌恶。
从走进医院大门的那一刻起,陈凤喜的心情就降至了冰点,无论是那哈欠连天的保安,还是那捧着手机当宝贝的护士,就连那些站在楼梯间里抽烟的家属,都是他厌恶的对象。
对于陈凤喜来说,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一个屠宰场。
身穿白衣的并不是天使,而是屠夫。
躺在床上的不是病人,而是羔羊。
到底是医院改变了人还是人改变了医院这一点陈凤喜也不确定,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如果没有红包,这些医生绝不会变成今天的模样。
“凤喜,你总算来了!”田尚中焦急的声音打断了陈凤喜的思绪。
当看到田尚中周围站着一圈身穿白大褂、脸上尽是谄媚笑容的医生时,陈凤喜的脸色瞬间就拉了下去。
田尚中看出了陈凤喜的心思,连忙说道:“我担心雅馨会烧出问题来,就让医院的儿科专家先帮她看看。”
陈凤喜不屑一顾地瞥了那些胸前挂着各个科室胸卡的医生,直接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老板!”眼睛都已经哭肿了的苏牧瑶一看到陈凤喜就跑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陈凤喜并没有理会苏牧瑶,而是指着吊瓶朝着那个正在给苏雅馨听着心跳的女医生吼了起来。
陈凤喜这一嗓子将女医生吓得打了个哆嗦,醒过神来后女医生恨恨地将陈凤喜拖出了病房,一出病房门就恨恨地说道:“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没看到病人睡着了吗?”
陈凤喜瞥了一眼对方的胸卡,不冷不热地问道:“韩素,你给病人确诊了吗?”
韩素愣了一下,皱眉说道:“正因为没有确诊,所以我才需要检查……”
“你是我见过最垃圾的儿科主治医生!没有确诊就给病人用药,你这是在谋杀!”陈凤喜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韩素的话。
他这句话,不仅将韩素给说愣在了在原地,更是将一干其他医生说傻了眼,就连田尚中和苏牧瑶都是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陈凤喜。
韩素,哈佛医学院的高材生,正因为这傲人的学历,她才会在二十五岁的年纪就成为人民医院这间三甲医院的儿科主治医生,在青云市的医疗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陈凤喜竟然就这么骂一个青云医疗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着实令众人感到不敢相信。
“病人送来的时候发高烧,我只能是用药物来帮她退烧,不然她会烧坏身体!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有更好的办法,我愿意洗耳恭听!”韩素的脸色虽然十分难看,但是她并没有因为陈凤喜的指责而失去理智,而是不急不慢地展示着自己的良好修养。
“不服气吗?那我就让你看看,刽子手和医生的区别在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