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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龙与王蓉儿互看了一眼,孙文龙首先发话问,“孙德,你刚才在做什么?老实说?”
“我……什么也没有啊!大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王蓉儿直视着他,“孙管家,你给我爹做事,我都清楚,我已经把你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家公子了,你最好自己交待清楚,要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我的事,你也知道,你都告诉他啦!”孙德听王蓉儿一说,感觉自己被出卖了,清醒过后,连忙说:“我……我没有做对不起公子的事啊?”
孙文龙接话,“不是对不起我一人,是对不起我们整个孙府,我爹对你是多么信任,这些年对你是如何的,你应该心理最清楚,你是怎么替王大人办事的,快说!”
“是啊!快交待。”孙童踢了他一脚。
“哼!老爷对我……要说以前那是一百个好,整个刺史府里下人们中,他对我是最信任的,权力给我也是最大的、最宽松的,可是最近因为抓突厥人办事不力,他对我那是从来没有的严厉与苛刻,不但二十大板打下去,还扣了我半年的工钱……”孙德想着,然后说:“我没有……”说完就要往出跑,孙文龙不费三五下就制住了他。
“公子,我去拿绳子,顺便叫老爷过来!”孙童说着就要往出走。
“不用!”王蓉儿拦住他,“赶紧逼他说出实情,要不然就晚了。”
孙文龙走到孙德身边,“看来,不对你下狠招,你是不会说的!”
孙德害怕地看着他们三人,“公子……我……我不能说,说了就没命了……”
孙文龙不慌不忙地从袖口取出一个小白瓷瓶,上面用红布塞着封口,他拿到孙德面前比划着,“这个你见过吧,我们孙家自制的五毒散,解药只有我爹、我和文豹有,这是专门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坏人和咬人的狗用的,如果三天之内没有解药,那么食了此毒的人就没救了。”
“公子……我……我不要喝……”孙德吓得脸立刻就白了,躲闪着那瓶药。
“不想喝,就说实话,不然我们就给你灌!”孙童拍打着他说。
“快说!”
“我不能说……”
孙童不由分说抢了孙文龙手中的药瓶拔掉封口,倒出一粒药丸,就往孙德的嘴里硬塞了下去,把孙德噎得够呛忙用手去掏。
一旁站着的孙文龙不慌不忙地说:“晚了,你掏不出来了,药只要是粘了一点口水,你就会全身中毒,三天后就是你的死期。”
孙德慌忙跪了下来,“公子,公子,快给我解药,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不想死就说!”孙童逼问着。
“我说!我说!”孙德看着孙文龙直点头。
他起身在书房的一角书堆里找到了他藏着的东西,拿到孙文龙的身边,“就是这个,这是……王大人交待的,只要放在刺史府就好……一会儿他们派人来搜。”孙德边看着王蓉儿边吞吞吐吐地说。
孙文龙一层一层的打开上面包着的布一看,好像是两个信笺,但上面的文字看不懂,“这是什么?”他问。
王蓉儿也好奇地拿过来看,孙德小声地说:“应该是突厥国的东西吧!”
门外一个刺史府的官兵突然跑了进来,“大公子,尚书王大人派兵包围了这里,说是我们刺史府私藏突厥国供品,要搜查与突厥国往来秘函等信件,厅堂已被他们控制了,您快想想办法吧!让他们查出什么就完了。”
“真是我爹……文龙哥,快把这秘函处理了吧,不要落在我爹手里。”王蓉儿急着说。
“他们就是要找这个?想要栽赃陷害我们刺史府?”孙文龙看着手里的秘函生气地说。
孙童焦急地说:“公子,快把它烧了吧,烧了最干净,别让人看到。”
“公子,快给我解药啊!我要不行啦!”孙德哭叫着。
“解药?你差点害了我们整个刺史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亏了我们老爷平日是如何待你的!”孙童愤恨地冲他嘟囔着。
处理掉秘函后,搜查的官兵找到了书房,“你们几个在这儿?都回厅堂去!”说着就有几名官兵硬推着大家往厅堂走,孙德一直嚷着要解药,孙文龙回了一句,“你给我闭嘴,到了厅堂少说废话,三天后给你解药,如果你敢乱说,三天后你的死期就到了。”吓得孙德不敢说话了。
厅堂内,王仁的官兵占了一大半,在场的人有些惊慌失措,看着这阵势,孙王氏有些担惊受怕,那时文龙和文豹同时退婚,让王仁恼羞成怒、怀恨在心,他如今必定是找机会来报复了。
“这……老爷,他们要搜查什么?”
“不知道……没事,夫人。”孙蝉安慰着孙王氏,又看看在场被惊吓的客人说:“大家都不要惊慌,配合王大人检查就是,完事后婚礼照常举行!”
韩庄主和韩明俊也被这大批官兵给镇住了,“看来刺史府要出事啊!”
那些官兵对府里的任何地方都不放过,乱翻一气,王仁四下搜寻着在场的人,他突然问道:“孙大人,这府中还有谁没到现场?”
孙蝉慢悠悠地扫了一眼全场,“还有……”
正说着,孙文龙、孙童、孙德、王蓉儿被几名官兵押到厅堂来了,王仁看到王蓉儿有些吃惊,“你不是去买脂粉吗?怎么会在刺史府?快给我过来!”他想去拉她。
“爹,你为何带这么多人来搅乱文豹哥的婚礼?”
“女孩子家不要管官府之事,快给我回家去!”
王蓉儿执拗地躲在孙文龙的身后说:“爹,你不撤兵,我就不回去!”
“你这死丫头,呆会儿跟你算账。”王仁说完扫了一眼孙德,孙德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连忙低下头来。
几路官兵先后向王仁汇报,“大人,整个刺史府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什么也没有查到!”
气得王仁憋了半天没有说话,他最后盯着孙德说:“给我全部搜身!”孙德吓得冷汗直流,他看了看孙文龙,一旁站着的孙文龙轻松的理了理衣衫,镇定自若。
“是!”官兵们应声。
“无凭无据随便搜身真是过份……”人群中不满的声音传来。
尽管不满,大家还是配合着他们的搜查。当一个官兵走到阿梅身边时,“对不起了,新娘子,在下要执行公务。”他说。
阿梅紧张得盖头差点掉了下来,浑身发抖。
“你给我住手,不许动我的新娘!”孙文豹挡在阿梅身前。
“请您让开,孙公子,每个人都得搜查。”
“你们真是无理取闹!大婚之日怎么能动新娘子呢?太不吉利了!”孙王氏说着伸手拦住了官兵,大家都投来愤怒的目光。
就在官兵与孙王氏撕扯时,站在他们身后的阿梅把红盖头弄掉了,阿梅吓得忙用一只手去捂脸,一只手去捡地上的盖头,可还是叫孙文豹及在场的人看到了。
“阿梅!怎么……是你?”孙文豹发疯似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快说,淑君在哪?韩淑君在哪?为什么你在这?”
大家立刻嘘声一片,“你这个臭丫头,冒名顶替,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啊!快给我拉下去!”孙王氏急了,立即叫家丁,两个家丁看着在场的尚书府的官兵没有动手愣在了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孙蝉也感觉被骗了,当着这么多人他感觉自己也被愚弄了,气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