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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那双大眼睛。她要是进了门坐了大奶奶的位子,我还有个活?艾米母女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孤魂野鬼,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收留的女人会被其它的女人看不起。
那内心的痛苦只有天知地知她们自己知。如果不是因为早早就有我这么个带把儿的能够指望上,真不知家里这些女人这些年要怎么熬下来。
我把我的担忧毫不隐瞒的告诉了紫玉,结果紫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指头点在了我的脑门上“你个衰鬼,就掂记着跟女人的这点儿皮肉事儿,啥时候也能长长进?别让我和你妈这么操心。”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啥时候把你们都娶齐了,我也就该一心拼经济了。”紫玉红着脸低下了头,把玩着手里的小手绢,半晌说:“其实艾米的事儿,婚前你可以跟百合谈谈,她会答应的。”
“她要不答应怎么办?”紫玉攥着小拳头在我腿上捶了一下“你傻呀?她就你这么一个男人,心疼你还来不及,这么点小事儿她能不答应吗?”
我挪过身去把紫玉揽在怀里“丫头,那我有件小事你能答应吗?”说完我把他横抱起来用嘴在她的脸上和脖胫间一阵乱拱,惹得她娇笑连连,攥着花手绢的小拳头在我的肩头一阵乱打“丫头,哥鸡鸡硬了,哥想你的身子了。”
我的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接着又去碰她的小嘴唇,刚碰了几下,她就在我的脸上拧了一把“看你,都染上口红了,别乱动,我给你擦擦。”“我还有个地方也得擦擦。”
紫玉笑着没理我,躺在我的怀里用小手绢专心的给我擦着鼻尖。擦着擦着她就停了手,捧起我的脸深情的端详着,脸色潮红呼吸也快了起来。
“弟,能让我有个这么英俊的丈夫,我觉的好幸福!”我心里忽然一酸,其实认真的看看紫玉,这些年她老了许多,内外的压力正一寸一寸摧残着她的美丽,她才四十多岁啊。
可是比起十年前的照片,她明显的见老,心底里那个从少就爱搂着我午睡的小姨,更与眼前的紫玉渐去渐远了,紫玉似乎从我的眼中读到了我的心语“姐是不是老了?”
“丫头永远都不会老,就是真有那一天,我也会牵着你的小手慢慢的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
选百合为正妻的事没想到在家庭会议上却异常顺利的通过了,本来这件事男人是不需要与其它女人商量的。但我为了尊重老妈和两个姐姐,还是一本正经的把她们都找来开了个会。
会上我刚提了这个念头,老妈和姐姐们就表示同意,本来我还准备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说辞,一下子都用不上了反倒有些措手不及,坐在长沙发里心下疑惑的望着她们娘儿三。
大姐就躺在我的身边,从我坐下开始,她就把小脚丫伸到我的腋下,下意识的磨擦着,有时还用脚趾头咯吱我,这一直是她最喜欢的游戏了,从小玩到大。轮到她表态时,她说现在咱家就属百合的社会地位最高了。
按这个发展势头早晚有一天是上将的料,以后全家都要靠她了,决不能让人看不起百合,所以维护百合的地位就是维护咱家的利益。
看来老妈和二姐嘴上说的虽是另一些理由,但心里多半也是这么想的,那好,意见统一了,就好办事。我让她们去选个日子好把百合娶进门,三个女人顿时叽叽喳喳起来。
这等场面我是插不上嘴的,借口有事,赶紧从家里溜了出来,我林浩,今年27岁,比表妹小野百合大一岁。王国法定的男性结婚年龄是十六岁,不知不觉我还真是晚婚,想想儿时的朋友,谁不是妻妾成群儿女如云。
而我,只有一个小女儿,还不能正式接到家里。看看围绕在其它男人身边的大群孩子,我是真羡慕啊。说来也怪,这些年就艾米一种得瓜,其它的女人没一个开胡的,有时想想心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哎!算了,不想它了,其实选百合并不是我本意,我也没有大姐说的那些想法。
但是我心疼紫玉,对她的要求我不忍拒绝,谁让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呢,都说女人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可对于我来说,那第一个给我灵和肉的女人我也是怎么都不能辜负她的。
八岁时父亲去了前线再也没有回来,紫玉就和表妹搬了过来,她开始跟我妈共同守护着我这棵小独苗。那时老妈是政府矿业部下面一个公司的财务处长,工作很忙,白天基本都看不到她。
直到我初中快毕业了老妈为了看住我才换了工作。所以那时候中午都是紫玉回来给我们姐弟四人做饭。
紫玉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搂着我午睡的习惯,她是个外科医生,其实医院里很忙,根本没有午休的时间,但她有一年在战地救护时因疲劳过度而得了一种磕睡症,每天如果不在午后睡上一觉,她的身体就会扛不住。
所以院长特批她每天午后回家休息三小时,但是晚上下班的时间也要延长三小时,直到她后来有了我她的磕睡症才逐渐好起来,所以有时提起这件陈年旧事,我就笑她是想男人想的,她就羞红了脸使劲的掐我。
在紫玉的要求下,我们姐弟几个都跟她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一般是两个姐姐和小妹回她们自己的房里睡,我就在紫玉的房里睡,紫玉的习惯是夏天穿着长袖睡衣,冬天反倒脱光了钻进被窝里睡。
而我那时是不管春夏秋冬一概脱的精光。每天上床前,她都让我喝一种她自己调制的饮料,在我躺下以后,她就会伏下身子含住我的一颗卵蛋,用舌头轻轻的碰触着温暖着。
十几分种后再换另外一颗接着含,两颗都含完了,这才翻身搂着我午睡。开始几天只是觉得痒痒的,但是紫玉每天都这样,我就奇怪的问她“小姨你这是干嘛呢?”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这件事不许对人说,你还小,你还不懂,小姨这样做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咱家的女人,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王国法典规定男性不到十六岁不能与女性发生性行为,这是为了保护未成年男性更是为了王国的人口素质着想。
可是有太多的女人都在暗中无视这一法律,尤其是直系亲属,法律就是想管也管不住。所以我有很多伙伴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精于男女之道,早早就不是童子鸡了。
更有些初中还没毕业就升格做了爸爸,对于新生人口,王国是欢迎的,所以到后来,有关十六岁这条法律,大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了。
在学校里有些伙伴聚在一起经常说些各自家的隐匿之事,有的更是拿出鸡鸡加上口水套弄一番,最后还流出白色的东西。可我对他们说的那些事,从来就不感兴趣,自己的鸡鸡也从来没象他们那样大过,更没流过白色的东西,也没觉得女人有他们讲的那些妙处。
八岁就看过小姨的身体了,知道她下面没有鸡鸡,还用手摸过她的奶子,觉得她皮肤挺白的,仅此而已。
每天被她搂在怀里,也很快就睡着了,内有其它的想法,有时摸摸小姨的身上,就象摸自己的手一样,自己的手有什么好摸的?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什么女人全身都是宝之类的。
可是十三岁那年我知道了,女人身上确实有宝。那天有如往常,喝了饮料之后,我吱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热切的盼望着小姨来舔我的卵蛋。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痒别的也没什么了,但是就觉得这件事是跟小姨的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们两人于隐匿处才能进行的小秘密,别的人谁都不知道,所以多少在心理上还是觉得有些刺激。
我在被窝里翻腾着一路催促小姨快来,等着小姨进了被窝我就大开着两腿,等着那熟悉的必修课。很快小姨就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先是感觉到小姨的手抓住了我的鸡鸡。
然后我的一个卵蛋就被温暖包裹住了,小姨的舌头非常的灵活,我的那个小肉球在她的嘴里没有一刻得到安宁,她的长发就在我的大腿根上扫来扫去,这一切都是无比的熟悉。
可是渐渐的有些不同了,我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我鸡鸡上的小肉棒在小姨的脸和鼻子上不断的磨擦着,逐渐硬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就在我开始感到难受的时候,小姨停止了动作,一下把被子掀了开来。
接着两眼死盯着我的鸡鸡认真的看了起来,还伸手握住了那支大大的肉棒上下滑动了几下。啊,真是好舒服,小姨的手握在我的肉棒上,说不出来的快乐。小姨抬头看着我说:“宝宝,你长大了。”
我说:“小姨,我难受。”“小姨知道,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小姨脱掉睡衣后跨到我的身上,伸手向下够到鸡鸡,张开大腿屁股就坐了下来,她用两根手指捏着鸡鸡在她两腿之间的那一堆毛里像刷子似的刷几个来回。
接着动作就放慢了,好象在给鸡鸡找一个去处。小姨嗯了一声,温暖就包裹了我的肉棒,小姨拉起我的两支手给她做支撑,她就像骑马一样。
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颠动着,我的鸡鸡好像落在一张小嘴里。一下下的裹着我,温暖,湿润,让人不愿离开